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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没问题了。”陈明一抹鼻子:“有多少来多少!国家给发工资!”
一行人回到了特案组驻洪都办事处,因为早上的事,这里早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不过思远还是在最里头的一间屋子里找到了正在焦灼等待了纪嫣然。
纪嫣然看到思远,立刻开心的叫了起来:“你回来了!”
思远挠挠头,带着苦笑回头看了一眼陈明,可陈明这家伙却连连摆手,还一边摆手一边推着思远的屁股把他往屋里推。
“你真棒!事情解决了吗?”纪嫣然眼里全是崇拜的光芒:“是不是我以后住在家里就可以不用怕了?”
思远低下头脱下风衣挂在手上走进屋并顺手关上了门。异常严肃的坐在凳子上:“我有……”
“有什么呢?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是个护士。帮你看看吧。”
思远摆摆手:“我给你带来的,恐怕不是好消息。”
纪嫣然一愣,面带忐忑的坐在床上,眨着大眼睛看着思远。怯生生的问道:“怎么了?”
“你……”思远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父母可能……可能已经遇害了。而且你的家也……没有了。”
霎时间。纪嫣然的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往后缩了缩。快速的摇头:“你……你一定在开玩笑……对吧?求你别玩了。”
思远笑了笑:“纪泯昊和吴佳萍,是不是你的父母?”
“是的……”纪嫣然的瞳孔都放大了,虽然还没确定消息,但是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但是她仍然抱着希望,不住的央求道:“你不要玩我了……”
思远没说话,从口袋里摸出两张身份证放在纪嫣然的面前,然后慢慢站起身:“对不起。”
“不可能……不可能的……”纪嫣然拿着身份证,但却仍然满脸不可置信:“他们已经出去度假了啊,我看着他们上飞机的!”
其实思远并没有想解释的太清楚,面前的纪嫣然已经是成年人了,大多数时候她能够分辨许多事情了,所以思远只是默默的拉开门:“你一个人静静。”
当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思远听到屋子里爆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哪怕是隔着这种具有阵法加持和特殊材料制成的屋子仍然清晰可闻。
他靠在门上,看着门外的陈明,朝他轻轻一笑,笑容里带着无尽的苦涩和无奈。
“你打算怎么处理?”
“不知道。”
“她的命格特殊,其实是个学习法术的好材料,如果不行的话,给她个报仇的希望吧。”陈明点上烟:“人么,有个希望至少也能活下去。”
思远不置可否,双手插兜:“我先回去了,给我三天,山鬼的事我会给个交代。”
“那我看好你。还有,你现在有条件往社会的高层爬,尽量往上爬,情报里说左明轩的圈子全在高层,他和不少商贾巨富、达官贵人都有脏兮兮的交易。”
“明白。”
思远说完,身形一晃,人便消失在了原地。陈明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旁边的房子,一排大个的肩膀:“走吧,咱还是去干擦屁股的老本行吧。”
而与此同时,思远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他昏沉沉的脱下外衣,扔在地上,连澡也没洗就倒在了床榻之上,不出六秒就已经发出了阵阵鼾声。
当他醒来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千若正坐在他房间里上网,而他的床头柜上则放着一碗用盖子盖着的疑似食物的东西。
“我看新闻了,你上电视了。冷酷无情,戴着黑墨镜。”千若头也没回:“看你累成这样嘛,还说奇怪的梦话,所以我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旁边有碗面,放心啦,是买来的不是我煮的,你是打算现在吃呢,还是打算刷牙再吃?”
思远慢慢坐上床头揉着眼睛问道:“几点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整,你睡了十三个钟头。”千若把电脑屏幕挪到思远的方向:“你算火了,现在几个门户网站都在讨论这件事。死了三十六个人?”
“翻六倍。”思远似是有些不想提起:“如果不是医院那边有个祥瑞镇场可能还要多。”
千若转过头看着思远,咬了咬嘴唇:“教我法术吧。”
“你?”
“对,是我。”千若眼光里全是坚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想当女侠,而不是看新闻跟人打嘴炮的键盘侠。”
思远点头:“可以。”
“嗯。”千若走到他身边用手指按着他的嘴角往上提了提:“在心理学中有个不确定的说法,就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气质,如果一旦破坏了这种气质,那么人会在自我暗示中变化出另外一个人格,所以你不管碰到时候事,你都别让自己阴暗下来。”
思远没说话,只是用力的抱着她,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但这一次千若并没有抗议,只是哼哼了两声便反手抱住了思远。
相拥中的时间看似很短,但实际很长,长到小山神起来尿尿的时候他俩还抱在一起,可他们谁都没发现,然后小山神就偷偷摸摸的把那碗面给吃掉了……
直到思远肚子饿得咕咕响时,千若才推开他:“吃面吧,妈蛋,面呢!”
“刚才小妖过来吃掉了。”思远点点头:“只用了两口,一口面一口汤。”
“操,我去找她算账去!”
“算了,我给你们做宵夜吧,好久没给你们做饭了。”
思远默默起身,走进厨房洗漱完毕,穿上围裙用屋里现有的材料开始做饭。当阵阵饭香从厨房传来时,梦鳞和小山神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缩在厨房门口流着口水眼巴巴的等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千若在思远离开的这一天时间里狠狠的虐待了她们似的。
“梦鳞。”思远做着饭,头也不抬:“过来一下。”
“梦鳞在!”
“明天开始先把一些简单的法术传授给千若吧。”
“她?不可以呢,老主上说术法不能外传。”
“她不是外啦。”思远回头往梦鳞和小山神的嘴里各塞了一只鸡腿:“可以不?”
“可以可以,太可以了!”梦鳞忙不迭的点头:“主上要多少?”
“她能接受多少给她多少。”(未完待续。。)
130、嘿,朋友,开挂低调点。
“无话可说对吧。”
思远坐在审讯卓前,他的面前是那个曾经风光的大善人刘汉初,他被逮进来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乱成了一团,完全看不出他身上的那股学者气息,根本就是一个脏兮兮的糟老头。
“陈组,体检分析报告已经出来了,有两个好玩的消息,你要不要看看?”陈明的助理拿着化验单走进来,然后愣了愣:“齐组,你也在啊?”
思远点点头:“分析报告上有什么好玩的?”
“哦,是这样的。”刚从特工学院淘换来的女神特工小鲜肉上下打量着齐思远,眼里满是惊艳:“是这样的,刘汉初身体上有多处陈旧器质性损伤,其中生殖系统曾经遭到严重创伤,不具备生育能力。”
“别……别说……别说了……”一提到这个,刘汉初就好像是被戳中了软肋,原本死不松口的他,当场就软了:“求你了……”
思远用眼睛斜了他一眼,示意继续说下去,嘴角还挂着一抹残忍的冷笑。
“根据最新从美国引进的dna检测技术,刘云并非他的亲生儿子,而是他大哥刘远山和他妻子的儿子。”
“哦?还有这么一段秘闻呢,真是够辛辣,继续说。”陈明狞笑着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刘教授。你的家事我们管不了,但我想知道你那亲亲小宝贝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会怎么样,还有外头会怎么看你们这一家子。”
助理清了清嗓子:“刘汉初受伤的部分包括两个双脚的左边三根脚趾、全部睾丸和一部分的**。左肋下也有一块残缺,应该是取走了一块肋骨。”
“别……别说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你们不要这么残忍……”戴着手铐的刘汉初老泪纵横的扑倒在桌上,情绪显得格外激动:“我说……我什么都说……”
“小零,记录一下,包括语音和音影。”思远点起一根烟,吩咐道:“还有,给他拿点白酒和几道小菜来。”
“是!”
虽然不明白齐组长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经年累月的训练让她养成了不问缘由的习惯,所以她只是按照吩咐把思远要的东西全部拿来了。
“老刘啊,知道你平时爱喝两口。酒不是好酒。就当送你最后一程吧。”思远笑道:“你知道你自己做的孽。我明着告诉你,你的命是没人能救的,如果想让你家人好好活着的话,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说出来。不然那个怪物可不只是要你这条老命。”
“我说……我说……唉……”刘汉初被解开手铐之后。整个人都老实了起来。也颓废了起来,他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一口闷掉:“人在做,天在看。我知道。迟早是要还的。”
刘汉初其实也是个可怜人,解放前因为他亲爹是个**军官,所以跟着常凯申逃命跑到了宝岛,当时他亲爹身边只带了他大哥一人,而他母亲、他和他小妹则留在老家等待消息。
可这消息一等便是十年无音信,一家孤儿寡母眼看就要断粮了,为了能让他们兄妹吃上一口饭,他母亲虽是大家闺秀出身,可仍然忍辱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光棍杀猪匠。
这杀猪匠在一开始对他们娘仨还算是可以,毕竟在那个年代每天能沾点肥油荤腥已经算是极好的生活了,可没想到好日子没过多久,席卷全国的饥荒突然来临,本来以为稳定的生活再次被打乱。
刘汉初的家乡属于重灾区,整整一年颗粒无收,别说鸡鸭猪狗了,就是树皮草根都被扒拉得一干二净。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刘汉初夜里突然被一阵大刀剁骨的声音给惊醒,醒来之后发现炕上自己的亲娘和那个屠夫都不见了。他偷摸着跑到厨房的方向去看个究竟,可这一看之下,他当场就吓晕了过去,在案台上他娘亲的半个身子就像被片好的猪肉似的白花花的躺在上头,脑袋早已被割下,孤零零的放在一边,空洞无神的双眼正直直的看着窗户缝中的自己。
幸好他当时没有昏迷多久,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他醒来之后连鞋都顾不上穿,捂着嘴忍着眼泪拔腿就跑,却只是把自己妹妹给放在了那个噩梦之地。
离开屋子的刘汉初很快就在树林里迷失了方向,等好不容易发现了逃生的方向,却在山里遇到了几只饿急眼的野狗。当时的刘汉初又饿又冷,根本没有机会逃过野狗的追捕,他甚至清晰的记得当时被野狗撕咬的感觉。
不过也算是他命大,因为天寒地冻所以虽然被野狗咬掉了不少皮肉,但总归没有因为出血过多而死,反而被一队路过运送物资的士兵发现而侥幸逃生并被送到了医院之中。
在经过治疗之后,他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但当时他根本不敢说话,因为他实在是害怕被送回那个可怕的地方,所以一直装哑巴。他为了能留在部队大院之中,从他能行动开始,他就开始在整个大院之中到处找活干,什么脏活累活他都抢着干,所以渐渐的大家也都接受了这个不会说话但很努力的小哑巴。
终于在第二年夏至前后,他被一位在医院中治病的首长看到了,被叫过去问了几个问题,他还没开口直接就哭了出来,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始末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