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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红妆哼了一声:“不是!我只是自己来调查而已,这件魔器,我也是势在必得!”
萧尘微微一怔,想到了她之前所说过的话,明白她的身上肯定也有着许多的隐秘,甚至于和白骨魔宗之间也并非是一体无二。
他见阮红妆面色黯淡下去,似乎又触动了心事,便笑道:“我身为正道弟子,倒是有义务去阻挡这一场浩劫,魔器在你的手中,也未必好过在无生魔宗手中;倒不如,就让它归为有德之人吧!”
阮红妆听了扑哧一笑:“你是有德之人?”
萧尘见她回忧做喜,展颜轻笑,真是犹如百花绽放一般,一股扑面而来的惊艳之色,让他都不由地微微一愣。
二人从未像如今这样,驾驭灵舟,遨游于九天之上,又是四下无人,更未生死搏杀,简直便如同一对道侣**天涯一般。
阮红妆的容貌之美,其实更胜过萧尘所遇到的一众女子,那青丘狐女虽美,却仍显童稚,不及阮红妆这等艳丽夺目,摄人心魄,便如同一朵炽热红莲般,令人无法逼视。
她见萧尘呆呆地盯着自己,却也不羞涩,反而嫣然一笑道:“怎么,见了美人便魂不守舍了?莫要忘了你我可是仙魔两立,正邪有别……”
“你这样一个女子,都不怕这什么正邪之分,还一路尾随而来,跟我来到万里之遥,我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在乎呢?”萧尘忍不住调笑道。
阮红妆难得的脸微微一红,却仍然倔强的不肯低头,呸了一声道:“谁尾随你了,我适才已经说过,是为了追杀于你,并前往魔域之中探查那魔器出世的消息。”
“现下无人阻挡,你却为何不杀我?”
阮红妆笑道:“毕竟刚刚并肩作战,回头就反过来杀你,我倒也有些不忍呢!再说你如今看似轻松写意,实则严阵以待,我又怎么动得了手?”
“倒不如,跟你去往大夏皇朝之中,待你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心神松懈之时,我再下手取你狗命也不迟!”
萧尘一笑:“但你不觉得……”
“什么?”
“觉得这样……”
“怎样?”
“这样跟我一同回去,不觉得像是未过门的妻子见未来的婆婆……”
“呸!”(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无法无天太玄门
大夏皇朝乃是天下五大永恒皇朝之首,历经近万年而仍然屹立不倒,幅员辽阔之极,人口更是数不胜数,繁荣鼎盛。
然而在这繁荣背后,却掩盖不了堕落与腐烂。
萧尘也曾经熟读历史,知晓王朝兴替的道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然而如同大夏皇朝这等巨无霸,却能够绵延万年而不倒,实在是逆天之举。
但就如同一个已经三百岁的凡间老人一般,强自支撑的大夏皇朝,如今看似仍然表面繁盛,内里却已经是千疮百孔,腐烂不堪。
这其间,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叛乱起义,却都无不被镇压下去;甚至几番义军已经将要灭亡大夏皇朝,却仿佛遭遇天谴一般,临阵自乱,或者领袖暴毙,从无例外。
就好似,这大夏果然如同其名号一般,是永恒不朽,是国运天佑。
萧尘和阮红妆二人驾驭太乙浮星槎遨游云海之上,由大夏皇朝的东路边陲一直往西而行,堪堪飞跃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才来到大夏西部的一座大城池,名为竹阳城。
这还是萧尘刻意避开了大夏皇朝的中心区域,由其北部细狭部分直直飞掠的结果,若是当真穿越大夏全部疆域,恐怕要一两个月时间了。
竹阳城虽然并非大夏皇朝数一数二的城池,然而却十分重要,因其正好夹在当今之世三大顶尖势力之间。
其西是与万剑归元宗号称天下两大剑宗的浣花洗剑派,而其北部,则是已经毗邻天下正道之首,仙家第一圣地的太玄门。
天下六大圣地,谁是第二纷争不断,大罗天宫弟子最多,势力庞大;而三清神殿则擅长炼器阵道,且天下之间信徒广布;万剑归元宗和浣花洗剑派却是以剑道和战斗见长,丝毫不落人后。
至于位居中州海外,神秘莫测的蓬莱仙阁,虽然名头不及这些圣地响亮,但无人胆敢有丝毫小觑于它。
可以说,五大圣地各擅胜场,不相上下。
但若说到天下第一,则太玄门毫无疑问当仁不让。
其势力之大,甚至超越另外两大圣地联合,难怪有人说六大圣地应该改名叫做,太玄门和其他五大圣地。
萧尘和阮红妆二人在城郊之外落下灵舟,大踏步地朝着城门而去。
竹阳城和萧尘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城池不同,是一个仙道和世俗已全然融合之地,这里驾驭灵气飞剑御空飞行的绝不在少数,城郊行走的寻常百姓却也早已见怪不怪,与当日萧尘前往明霞国、涂桑国等地,万民敬仰的景象,截然相反。
不过这也难怪,大夏皇朝本身势力就足够庞大,许多百姓也都修行问道,虽然媲美真正圣地弟子的少,但毕竟见识广博了。
更何况,此地距离太玄门和浣花洗剑派如此之近,两大圣地的弟子也经常来此,久而久之,自然无人再大惊小怪。
不过所谓入乡随俗,此地毕竟是大夏地盘,皇朝之中,萧尘也不愿意太过招摇,于是落下灵舟,从城门之中盘查而入。
那城门的两名守卫,居然也是归元境的高手,面色倨傲,冷漠不已。
然而见了萧尘万剑归元宗真传弟子的令牌,和剑行天下的身份,立刻勃然变色,急忙客客气气地将萧尘请了进去。
六大圣地的真传弟子,毕竟非同凡响,任是谁人也不敢轻易得罪。
阮红妆狐假虎威,自然也顺利跟随萧尘进了城。
竹阳城虽然在大夏皇朝之中只能算得上是中等,然而比之当日的落焰城,却是何止大了千百倍!
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摩肩擦踵,车水马龙。
然而萧尘和阮红妆二人走在街上,却仍然颇为引人注目,尤其是阮红妆卸下伪装,以真正美绝人寰的容颜而行,当真是倾国倾城难以形容其美,如海棠盛放,解语花开,令人简直不敢逼视。
但她偏偏丝毫不以为意众人的目光,反而时不时地报之一笑,倾倒众生,让许多街上的男子双眼痴迷,也不知道闹出多少笑话。
萧尘不由地摇头苦笑道:“你就别逗这些凡夫俗子了……”
“我又没有做什么,怎么,莫非你还吃醋不成?”阮红妆边说,边朝着萧尘抛来一个媚眼,摄人心魄,魅惑之极。
萧尘苦笑:“我还决意低调行事,看来是不可能了。有你在旁边,根本不用出手,一颦一笑,就足以引起轰动,恐怕不到下午,整座城都知道有这么两个人了……”
阮红妆嫣然一笑:“我就当你是在夸赞我了。”
二人正嬉笑斗嘴,忽然前方街市之上纷纷扰扰,似乎出了什么动乱之事。
“看来前边来了个更美的……”萧尘望着阮红妆调笑道。
阮红妆白了他一眼,却也忍不住好奇,随着萧尘走上前去。
来到近前,却发现竟是几名道门男子以阵法困住了一名少女,更正逼迫她就范,言语之中满满地调戏之意。
那少女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年纪,一身水绿纱衫,清秀脱俗,那一张脸更是犹如出水芙蓉,含苞待放一般,虽稍显稚嫩,却是美的出奇。
只见她长剑如秋水,双目如寒冰,秀眉紧蹙,抿紧嘴唇,恨恨地怒视那四名围困自己之人。
萧尘眉头一皱,还未开口,阮红妆便笑道:“怎么,看人家长得漂亮,想英雄救美啦?果然你倒也猜得不错,居然才降落此地,竟就遇到如此美人,当真是我见犹怜……”
说到最后,话语之中,竟是有几分真正的怜爱之意。
萧尘一笑,这少女的确秀美绝俗,甚至还在燕红袖之上,然而比起阮红妆来却还是要逊上一筹。
“唐姑娘,你说好与我们比斗,如今输了却又赖账,岂是仙门圣地,浣花洗剑派真传弟子的做派?”其中一名弟子扬起手中的剑,一脸不怀好意地说道。
“嗯?”萧尘听到浣花洗剑派的名号,不由地微微动容。
阮红妆也道:“居然便是浣花洗剑派的弟子,果然不同凡响……不过,谁人敢那么大胆,连浣花洗剑派的弟子都敢惹?”
萧尘望了一眼那四个人,见其身着青色衣衫,胸前却是绣了一道玄奥标记,轨迹如天门,如太极,却又玄妙难言。
他吃了一惊,失声道:“是太玄门的弟子!”
阮红妆也发觉了,哼了一声道:“难怪,除了他们太玄门,倒也无人胆敢如此嚣张跋扈!”
太玄门为当今天下第一大宗派,在正道之中领袖群伦自不待言,更是不知道诛杀了多少魔宗弟子,阮红妆一听闻太玄门的名头,心中便生出一股愤恨。
萧尘身为万剑归元宗弟子,虽然名义上与太玄门同气连枝,然而事实上,其他五大圣地宗门却无不对高高在上的太玄门又恨又怕。
便如同当日万剑归元宗真传弟子之战,四大圣地尽皆派人前来观礼,但太玄门却是丝毫不以为意,连个长老弟子都不曾派遣。
萧尘对太玄门自然也并无好感。
更何况此刻,亲眼看到四个太玄门弟子欺负一个少女。
那少女听闻,冷哼一声,恨恨道:“你们四个人对付我一个,居然还用阴谋诡计,埋伏下阵法取胜,有何脸面说到做派二字?!”
那太玄门的一名弟子便哈哈大笑道:“说好了公平较技,输者任凭处置,阵法之道也是我仙门之术,何以不能施展?”
另外一名弟子也邪邪笑道:“我四人乃是太玄门上玄弟子,虽不及你浣花洗剑派真传弟子的地位,但我太玄门岂是你浣花洗剑派可比?约莫算来,也可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了……也罢,你就从我们四名师兄弟之中挑选一个,结为道侣,不但日后互为倚靠,我太玄门和浣花洗剑派也可日渐结好,共抗邪魔啊!”
“无耻!”阮红妆本来只笑盈盈看戏,等待萧尘忍不住动手相助,此刻自己却忍不住率先怒斥出声。
那少女怒声道:“呸,你们休想!”
一名太玄门弟子兀自笑道:“浣花洗剑派后起之秀中的四大美人,那云浣纱自然是司空师兄的,至于唐姑娘你嘛……嘿嘿,和我结成道侣,也不算辱没啊!”
这姓唐的少女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面如寒霜道:“呸!谁要跟你们这些败类结成道侣?至于我云师姐,你们也可以回去告诉那司空曙,让他不要痴心妄想了!”
“放肆!”
听到这少女说到司空曙,这些人不由地勃然大怒,一人便冷笑道:“我司空师兄乃是太玄弟子,身份地位更在云浣纱之上,哪里配不上她,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可知道有多少女子,巴不得上赶着要嫁给司空师兄!”
姓唐的少女嘿然一笑:“身份地位高就要嫁他了?那他地位比你高,你怎么不嫁他!”
围观的众人不由地哄堂大笑,便是阮红妆和萧尘二人也不由地莞尔,暗道这少女虽然年纪轻轻,又身处困境,倒是伶牙俐齿不肯饶人,想来平素也是个刁钻任性的主。
那名太玄门弟子见众人嘲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