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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甩围巾。将他扫了开去,随即扯开头巾,将遥控器稳稳接在围巾里。
上面有两颗按键,一颗旋钮。
旋钮多半是用来调整电磁波的频率的。
翻过来一看,竟然没有用电池盒。
在不触碰按钮的情况下,使力一扳,没弄断。赶紧冲到洗手间,把它塞到了水里。
百忙之中,我刚才看了一下,这东西不是防水的。入水一定坏。
砰……
而就在此时,我背上陡然间一阵剧痛。几乎将我打得背过气去!
扭头一望,只见一个胡子邋遢的大汉正举着工兵铲向我敲来!
我重新拧紧围巾,硬生生地总围巾挡了他第二铲。
背上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了下来。不用说,我又受伤了。
乘着这个空挡,我看见蓝眼睛正在地上和乘警抢手枪。
我吐出一口气,看着面前面目狰狞的大汉,围巾一收,双手握住他工兵铲的手柄,往后一扯,顺势一脚踢向他的下巴。
我下的手非常重,这一下估计他的下颔骨不断牙齿都得碎几颗。
扯过他的工兵铲,一铲子敲向另一个人的脑门。他举起铲子挡住,我的手顿时就是一麻!
好大的力气!
要是苗刀在就好了!
直接一刀劈过去,不说杀他,也得将他砍伤!
此时,后面一节车厢忽然传来惊叫!
我斜眼看去,竟然是刚才的炸弹将车厢炸断了!列车变成了两截!
没了车头的牵引,后面一截越来越慢,渐渐脱离了我们。
这可不是一个好事!
后面还有一列火车,如果这截停了下来,那就会与后面的火车碰撞!
他妈的!这该如何是好?
这节车厢里面全部是我们的敌人,他们自然不可能出手去救后面的人。
我将工兵铲抡得呼呼风响,可就是撕不来缺口。而且,随着血液的流失,我渐渐地感到乏力。
这该死的苗刀!
砰……
我心里刚动着这个念头,我身边的车窗就是轰然爆裂。
只听得“嗡”的一声刀鸣。一把黑黝黝的刀撞破车窗飞了进来。
扭头一看,竟然就是那把苗刀!
这……来得太及时了!
我凌空握住,举刀挥出,将面前的工兵铲砍成两截!
一回手,又有七八把工兵铲被削断。
这一下,直接把对方十几个人吓得齐齐后退!
我挥动着苗刀,犹如长风破浪,一路来到后面一个车门。望着后面渐渐跟不上来的车厢,真的说不出的焦急。
我对着对面喊道:“你们有没有谁带着铁链,或者是钢丝绳?”
火车跑的时候有多快?这还用说?
而它在每一节车厢间形成的拉力有多大,这不得而知,我也不知道钢丝绳能撑多久,但现在走一步算一步了。
就在我仿徨无措之时,后面的车厢顶上陡然间出现了一个人。
他也提着一把黑刀,风驰电掣地从车顶跑过来。
这种场景……不只是只在民国时期的电视剧里才出现吗?现在的人,应该要去吊飞机才对!
他几个纵跃,来到车厢前,最后吊住车厢,翻身而下,最后一跃,跳到了我身边。
这人竟然是……闷葫芦!
他怎么出现在这里呢?他……他上次不是给埋了吗?我还以为他死定了?怎么又出现在这里来呢?
他夹手抢过一人的工兵铲,放在手里一拗,钢管的工兵铲顿时弯曲。然后他伸出铲子,勾住后面的车厢,大吼一声,竟将这上百吨重的车厢拉了过来!
这个变态!
当然,这不是说他力气有这么大,而是水平方向上的摩擦力要远比重力要小。他将车厢拉过来,又勾住我们这一节车厢。可是钢管还是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断。
但让我松一口气的是,这架车子的速度还是慢了下来,看来是要停了。
闷葫芦转身拉住我,沉声道:“走!”
“去哪儿?”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竟拉着我就跳下了火车!
妈妈咪呀!跳汽车都会死人,这跳火车……你是想害死我啊?
虽然我也跳过火车,可这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不敢跳啊!
可是这变态的力气远比我大,我怎么扯得赢他?
一股狂风灌在嘴里,差点窒息。
火车带动的气流直接把我们带得一个回旋,几乎要撞上车身。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竟感觉自己踩着了东西,低头一看,竟然就是我的苗刀!
我道:“喂!你荒个毛啊?我的包还在车里!”
他道:“包而已!”
什么叫做而已?我大怒:“你知不知道丫丫的画像还在包里?还有我花了一千一百块钱买来的荆钗也还在里面!”
他不答,只是道:“你放在什么地方的?”
“我座位的头上!”
“号数!”
“九十八号座位!”
他一个翻身,又跳到车顶上,提起他的刀,点准一处砍了下去,车顶上顿时就出现了一个洞,他伸手进窟窿,将我的包拿了出来。又跳到苗刀上。
我道:“喂!木头脸,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破坏公物!”
他只说了三个字:“都要修!”
我气得吐血!
三卷第十九章:进墓的准备
飞过一个山头,我们就落在了地上。我道:“你匆匆忙忙地拉我到这里来干什么?车子上那些人怎么办?”
他道:“他们已经安全了!”说完,他的脸上忽然有些尴尬,道:“其实……我想找你帮我一个忙!”
“帮忙?”这可是太阳从西边生了起来!你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也会要我帮忙?
他继像个小孩子一样,捎了捎头。续道:“这个事情,或许只有你能做……只是或许,我也不敢保证!”
难得他一天之中竟然会说这么多个字了。好吧,就看在他为了我说这么多话的份上,我就帮他。可是我的心里忽然又有想耍他的念头。真不知道他被耍后会是什么表情。
于是我懒洋洋地道:“要我帮你也行,你总得付我酬金吧?我总不能帮你干活还得倒贴钱吧?”
他脸上全是尴尬,讪讪笑道:“可我没钱。”忽然又道:“吴小姐请你,她也没给你钱啊?”
这家伙,……
我道:“我在阿雪队伍里混吃混喝,还混她的装备,自然不要钱了。最重要的是……她是我未婚妻的候选人之一,我哪好意思问她要钱?”
他道:“这个事情本身很危险,我不该叫你的。可是除了你之外,我又找不到其他的人……这样吧!我真的没钱,我答应替你去做一个事情。什么事都可以!”
我笑道:“我叫你去杀人放火你也干?”
他道:“你不是乱杀无辜的人,如果你真的要杀一个人,那这个人就有必死的理由!”
我的心里面一暖,拍着他肩膀道:“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就凭你这一句话,别说是一件事情,就算是一百件、一千件事情我也不会要你的酬金。我刚才是和你闹着玩的。你救过我两次,这个人情债我还没还了。我答应你就是!你说,要我做什么事情?”
他道:“是一个一百年前的古墓。”
又是古墓?
我头皮顿时就是一麻。真想就不去了。
他道:“我知道这很危险。特别是这个墓,它和普通的墓穴不一样。而且它也就在这附近……”
什么?就这附近?我还说这个冬天去海南岛过冬了,却没想到就一直在这大西北喝西北风。真他妈的冷死我了。
不行!都来这儿来了,找个时间一定要去吐鲁番吃葡萄。也不对!这寒冬腊月的,哪里有什么葡萄?看来是被冻晕了!
我道:“你……不会拉着我去盗墓呗?这可是犯法的!”
他摇了摇头:“不是!是去……找一个人!而且……据我所知,那个墓里没有任何的陪葬品,就……就只有一具女尸……”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不会是去找那具女尸吧?怎么……你和她有‘关系’?”
他尴尬地道:“算是呗……”
“行!”我道,“什么时候出发?”
他道:“你有防寒的装备没有?”
一听到这句话,我就是一个激灵,问道:“该不会是在什么高山上?”
他点了点头:“低温可以防止尸体腐烂,而且我猜测,那个墓里还是超低温!速冻的那种。”
妈妈咪呀!速冻?这我们一进入岂不是就变成僵尸呢?
哦?不对!速冻不会变成僵尸。顾名思义,速冻就是快速地冻结。如果将温度瞬间降到零下十八摄氏度以下,零下三十摄氏度以上,那身体是不会变僵硬的,反而像活着的时候一样柔软,且保持身前的大部分生理机能。这是由于快速的冻结会使生物体的水变成了细小的冰晶,不会破坏细胞的生理功能,同时还会抑制各种生物酶的活性。
所以有些登山运动员即使被雪崩埋后几十年,解冻之后依旧可以活过来。
说到这里,我其实有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想法。在元朝古墓里面的那些“活死人”是不是也是利用速冻技术保存下来的守墓战士?
可是……元朝怎么可能有速冻技术?
我看着他,问道:“普通的防寒装备应该不起用呗!你说……这防寒服要耐多大的低温!”
他沉吟道:“应该需要零下五十摄氏度的。”
“这……”我汗颜,只怕专业的高山防寒服都达不到这标准!我以前在北京呆过,那个时候零下十几摄氏度我出门都走不了十米,如果是零下五十摄氏度,那得马上变僵尸啊?
最重要的是……我没有门路啊?我怎么去弄这些东西?难不成又要找阿雪?
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难处,便道:“其实我们进入零下五十摄氏度的地方并不多,最多五个小时就行了!所以……所以我想找你帮我买一些材料,我自己来做这个防寒服!”
看来这次是注定要倒贴了。只不过我也有些好奇,这木头脸竟然也会做衣服?
他在我的想象里,应该是一个贼清高贼清高的家伙才对!
我们在附近找了一个镇,买了一些东西,可有些东西在镇上也买不到,我就只能从网上买。
住了旅舍,等货到的同时,我在养伤。
我的伤就没有好过!
而他却借我的电脑在绘制3D工程图。当时真的一万个纳闷,我还以为他不会使用电脑了,没想到现在玩起来,竟比我用计算机绘图时还来得熟练。
他叫我买的东西也让我啼笑皆非。
除了绝热材料外,还包括两床电热毯、两个电动车的电瓶,一些导线,还有从回收站弄来的乱七八糟的旧电器的电子元件。
将这些东西买来,差不多又花了我三千块钱。
最后我又出去给他借来了电烙铁。
因为我是服装设计师,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笑他。可将这些东西买来后,我突然就是明白,他是要弄一个会发热的防寒服!
绝热材料放在最外层,防止热量的散失,其内才放发热层,电瓶是给发热层提供能量的。
我本来是没什么事情可以干的,可后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