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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这一刀是绝对不可能对丫丫造成任何伤害的。
咔嚓!
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凭空响起。
竟是村长的腕骨折断了。
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砍丫丫不成,反而震断了自己的腕骨?
急掠而出,接住快要落地的丫丫。
而此时,一声刀锋入肉的声音却是从身后传来。
我怀里抱着丫丫,扭头看去。那把菜刀,被反震回来之后,无巧不巧,刚好砍中了村中的额头,深入数公分。
只怕是彻底地没救了!
“村长……”
他恶狠狠地看着丫丫:“你这个杀人凶手,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村长,你认错人了!”我道,“她是我的妻子,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
“妻子?”他愣了一忽儿,怪笑出来,“于彤,我刚才还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帮着这个杀人犯,现在……我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是主犯,你是帮凶!”
“不可能!丫丫怎么可能会是凶手?”
他冷笑:“难不成还会是我认错了吗?”
丫丫受到这撞击,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没有血色,她道:“村长,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凶手……真的不是……”
他使劲地睁着眼睛,对着我吐出了最后几个字:“小伙子,你好自为之!”
他的脑袋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我回头看着丫丫,
她一脸的惨白,看着我,问道:“卓,你相信我吗?”
“丫丫不会是那种人……”我道,“丫丫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她怎么可能滥杀无辜?”
听到我的话,她开心地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就有些发寒。
我回答她的问题的时候,说的是“丫丫”不是“你”。
丫丫自然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你呢?
一种无来由的恐惧,迅速遍布全身。我的心在颤抖,手也在颤抖。
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得压制着内心深处的战栗,让自己尽量自然些。
钱欣瑜说:祭灵一直在你身边。你要小心。
那个时候,就只有丫丫在我身边。而且,钱欣瑜说这句话的时候,丫丫是昏迷的,她并没有听到钱欣瑜说些什么。
后来,陈老伯说:是祭灵杀了洼子村的人。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太过于注重这个事情。因为丫丫一直在我身边,祭灵杀人,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直到现在,村长指证“丫丫”就是凶手,我的内心才开始战栗。
陈老伯和村长并没有串通的理由。
如果联合他们两个人,甚至是钱欣瑜的话,那就不难得出一个结论。
“丫丫”就是祭灵!至于她为何在我身边,又同时杀死了洼子村的人,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也许这是祭灵使用的一种障眼法。
当然,我并不是不相信丫丫,而是不相信现在我身边的这个人。
丫丫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可这个祭灵,也太过于鬼神莫测。
我也想过:或许杀害洼子村的村民的人不是丫丫,也不是祭灵,而是其他的人。陈老伯说是祭灵杀了洼子村的人,村长说是丫丫杀人,这并不等于丫丫就是祭灵。
这只能说,那个凶手,非常像丫丫。
我之前想过是克隆人的可能。
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人几乎和丫丫一模一样。一个是刘茱,一个是秦瑶。
可她们两个人,根本不可能干出这种灭人满门的事情。
丫丫更不会。
所以,我现在有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
也许,我身边的这个人早已不是丫丫,而是祭灵!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更加恐怖的想法:丫丫其实从来就没有回到过我身边。她死了,我连她的尸体也寻找不到。
而现在出现在我身边的人,是祭灵!
从内蒙古草原开始,陪伴在我身边的,就不是丫丫!
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祭灵的话,那丫丫的尸体消失不见,极有可能和祭灵有某一种关系,是“它”劫走了丫丫的遗体。
我的心逐渐冰冷,却也在狂跳!寒冷,并不能让我的心脏慢下半拍。
想着这玩意儿既然能任意变化形态,我的心中怎一个“寒”字了得?
我想:我现在得试试她,她到底是不是丫丫。
可现在的问题是:要怎样才能判定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丫丫?
如果不是,真正的丫丫又去了什么地方?她……会不会有事?
看着眼前的人儿,我竟是说什么也不相信这个人不是丫丫。
一切都那么熟悉,怎么可能不是丫丫呢?
可她如果是,那钱欣瑜、陈老伯还有村长说过的话又该怎么解释?
“主人,”希儿卓的声音突然从脑海中传来,“你在怀疑丫丫公主?”
我微微点头:“我现在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是丫丫……希儿卓,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即能试探出她是不是是真的丫丫,又不能让她起疑。
如果她真的是丫丫,我这样怀疑她,她又要伤心了。”
“这个……”希儿卓嗫嚅道,“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但是主人,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村长身上的伤,应该是由两个不同的人造成的。这些伤口中,一部分伤口非常浅,并不是致命伤,而另外一些……就相当的深了。而且,从伤口的新旧来看,前面一种伤口出现的时间比较早。应该在我们进洞前不久,而后面一种伤口,时间上和陈老伯身上的伤口相同。”
“两种伤口?两个人?”我在脑海中问了一句,突然就想起了希儿卓之前说过的:除了村长的脚印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人的脚印也走了出来。
难不成村长身上的伤就是这两个人弄出来的?
现在也只是一个猜测。
我想:我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要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是丫丫。
“你怎么啦?卓……”丫丫偏头看着我
,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呢?”
看着她那认真的模样,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个人会是那神秘莫测的祭灵。
微微沉思了一下,我便道:“丫丫,我的确想起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
我正想试探,一声爆喝却是在这个时候传来,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别动!是警察!”
这里死了人,警察自然是要来的。
可就在刚才,我想到了那个让我胆寒的可能,已然忘记了警察迟早会过来的事情。
这个时候逃跑,我自然能逃得了,可如果逃跑了,那后续的事情就麻烦了。
于是,我举起了手。
我想:这些警察也不是吃素的,或许能从他们这里得到一些不一样的信息。
很快,我们就被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包围了。
“我们不是凶手!”我诚恳地道。
带头的那个警察有着不悦,道:“半夜三更的,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们真的不是!”我继续道,“她是我的新婚妻子,我们两个……”说到这里,我没有说了,只是看了一眼丫丫,又对着那个队长笑了笑。
意思溢于言表。
八卷第十五章:另外一个是谁
他点了点头,“恍然大悟”的样子,“总之一句话,你们要小心些,以后这种地方还是少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另外一个警察走了过来,取了我和丫丫的身份证。列行检查去了。
我才不怕出什么幺蛾子了,虽然我被人陷害,被拘留过,可很快也就澄清我是无罪的。
那个队长问道:“事发之后,你们都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将事情的大致过程说了一下。
他旁边另外一个人立刻开始做笔录。
期间,他又问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除了我来这里的动机之外,其他的我全部都说了。
爸爸和老爹刚来地球,不可能有身份证。我要是把他们也说了出来,那就要吃不完兜着走。
“你们先留下吧……”
我知道,我现在和丫丫也成了犯罪嫌疑人。
可这也没有什么,我就巴不得留下来。
他们的侦查设备可要比我们齐全多了。
于是乎,我和丫丫理所当然地被人看管起来。
他们收走了我身上那把已经变小了的苗刀,还有丫丫身上那把变小了的长剑。
这两样绝世武器,现在看上去就像是收藏品。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看着那把长剑,我突然就呆住了,深深为自己刚才的怀疑感到后悔,因为寒玉调是认人的,如果这个人不是丫丫公主,那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这把长剑!就像我的苗刀一样,能完全控制她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丫丫……”我轻轻喊了她一声,怜惜地将她搂在了怀里,回头看着后面的两个警察
道:“能不能给我们找一个背风的地方,我妻子的身体不是很好。”
两个警察看了我一眼,道:“现在背风的地方,就只有警车上了,你们确定要去?”
“确定!”我点头。丫丫现在是真的怕冷。
虽说这周围还有许多的房子,但是为了保护作案现场,我们自然不能过去。
我抱着丫丫上了车,同时控制希儿卓,乘着警察不注意,让她飞了出去,继续收集情报。
实际上,警察也不会将太多的精力放在两把玩具刀一样的东西上,希儿卓很容易地就逃脱了。
没多久,又来了很多人,有医生,有消防车,还有好几个破案专家。
我和丫丫就呆在警车里面,才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就趴在我怀里面睡着了。
看着她睡熟时可爱的样,内心再一次陷入了谴责与矛盾。
我不应该怀疑丫丫,可我更不知道钱欣瑜、陈老伯他们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一个专家在两个警员的陪同下来到我的面前。他皱眉眉头,问道:“你刚才说,陈雍兴死之前,曾说过凶手是你的妻子?”
陈雍兴就是村长。
这个事情,我的确说了出来。当时是抱着试探丫丫的想法,我这才说了出来。
现在,我有些后悔了。
丫丫可能有麻烦了。
那个专家看着我,又看着我怀里的丫丫,道:“现在,又有人指证你妻子是杀人凶手!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不可能!”我终于忍不住,喝了出来,“丫丫不会是凶手!”
或许是我的动作有着过激,他旁边的两个警员立刻就拔出了手枪。
我只能坐下,问道:“能不能让我们当面对质?”
我并不是想通过对质证明丫丫是清白的,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通过这个目击者获取更多的关于祭灵的信息。
这位专家道:“出于安全考虑,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看看这个。”
他说完,就递给我一份文件。
雪白的纸上,是几张照片。
照片拍摄的是一个人的背影。还有就是侧脸。
如果说背影只是像极了丫丫的话,那侧脸就直接能证明是丫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