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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也不出所料,在王睿抵京地第四天开始。那郑家果然就派出人手对他展开了跟踪监视,只是他们跟踪的方法未免也过于明显了,显然这其中还有别的用意。而王睿任他们如此监视两天后,却也觉得该是给他们一个施展的机会了,故此眼下便故意打车出了京城,看看他们到底还想怎么做?免得他们在城内闹市区施展不开。
果然,在看到王睿所乘的出租车自往城外方向行去后,那在后面几百米外的一辆出租车内的两名男子其中一人也在手提电话包里拿出了硕大地移动电话,拨通了一连串号码后道:“桐叔,那人往城外去了。一个人,看方向是去八达岭了。”
“知道了。”那边淡淡回了一句,随即便挂断了电话。
“老祖宗,果然如您所料,那王睿出城了,现在正往八达岭方向去了,一个人坐出租车去的。”郑家大宅内,郑桐敲开老祖宗平时所居的静室门,进去后恭声说道。
微微一笑,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人从容自地上那古拙的蒲团上站起。淡然笑道:“迟早的事,我们这么明显的派人跟着他,他定然明白这其中的用意。以你所说那人的自傲自信,是绝对会主动给我们创造这个机会的。好了,我这就过去寻他。你在家等消息就不要过去了。身份不合适。”
“是。那是不是让六叔七叔也跟您过去,这样会更有把握一点。”郑桐小心地说道。并仔细的观察着老人的神情,生怕因自己的持重而惹脑了老祖宗。
“也好,让小六小七也一起过去吧!”老人却很干脆的同意了郑桐的提议,却是他的修为已经到了金丹大境,早已是荣辱不惊。
于是,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宾士便载着老人及另两位神光精足的中年男子出了郑宅,急速往八达岭方向驶去。
约四十分钟左右,当已置身于长城垛口的王睿迎着阵阵烈风,正欣然眺望那雄伟蜿蜒深入群山山峦地斑斓长城时,忽猛的转过身,直直看着身后不远处正缓步向自己走过来的三个人。
长衣飘洒,须发皆白的老人如神仙般悠然停步于王睿几步外,从容含笑道:“想必阁下就是王睿王先生了,果然是英纶俊伟年少奇才。老朽郑景云,贸然前来打扰王先生的雅兴了,不知王先生可有兴致与老朽往远山一游?”
说着话,老人那双眼悠悠往远山深处望去,目光中流露出几许深邃,几许淡薄,却是一种很矛盾地感觉。
瞳孔一缩,随即却又露出满面地温和笑容,王睿和煦的出奇笑道:“郑老既有兴致,王睿岂会推却?郑老请……”
“王先生请……”老人回了一句,抬步便顺着雄伟地长城缓步往上行去。而王睿却也几乎是与他同时抬步并肩同行,两个人似缓实快的夹杂在众多的游客中往上行去,身后还有两位也着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紧随其后。
说也奇怪,他们一行四人从容走在诸多的人流之中,脚步似缓实快不说,且所经之处前面诸人却都不自觉给他们分让出一条通路,而在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四个人转眼已把长城上数百名游客远远甩在后面,顷刻间已置身于游客万米之遥的远山高处,站在一片高耸山峦的垛口之上,迎着呼啸烈风俯视群山长龙。
“呵呵,王先生是修真同道。”老人轻声笑道。不是问句,而是确认。
“不错。”王睿洒然点头。
“可以请教出自哪门哪教吗?”老人又含笑说道,神情语气都出奇的和煦。
“很抱歉,无可奉告。”王睿也又轻声笑道。摇摇头,老人莞尔一笑,又道:“也吧!那老朽再多赘言几句吧!想必王先生也不会否认,因为那养生丹,我郑氏已有十二名子弟毁于先生之手,一死十一伤,伤的完全已经废了,且还有一柄飞剑落于先生之手。”
“嗯!”王睿点点头,一反手手中已经多出一把夹杂灼热红光的三尺长剑,轻笑道:“是这柄吗?”
目光一凝,但老人随即又温和笑道:“王先生果然大气,这样,只要先生肯归还火云剑,把养生丹之秘于郑氏分享,那么老朽做主,先生伤及郑家子弟之事从此一笔揭过,并在国内郑氏势力范围所属之内,对香江王氏所有产业全面支持合作,以充作养生丹之秘的回报,从此郑家与王家可结为同盟,如何?王先生考虑一下?”
“哦?郑老如此大度?如此轻易的就放弃了追究王睿伤人之过?”王睿轻笑问道。
又温和一笑,老人道:“王先生玩笑了。你我都是修真之人,老朽所思又怎瞒得过先生?很简单,先生既能以如此之龄便有此修为,又手握养生丹之秘,相信在你背后定然还有门派支持。而我郑氏只是想要与先生共享养生丹之秘,却不想无谓与同道冲突,故此合作便是必然了,先生怎么说?为敌为友给句话吧!”
只是沉默了一下,王睿很快的神情一整,正色道:“抱歉,养生丹之事无可奉告。”
“那先生是选择与郑氏为敌了?”老人也是神色一整,身上放出一股庞大的气势向王睿威压而来。
“你说是就是了。”王睿一挺身,也放出一股强横之势与之横对。
“很好,那王先生就不要老朽以老欺少了……”
话音未落,一只似乎充塞天地般的拳头已来势极缓的向王睿击来,而在那拳头之后,却是老人那威凛冷厉的冰寒双眼,半丝情感都欠奉……
一三十二 筑基剑式
面对着老人充塞天地般的击来一拳,第一次,王睿有了种要窒息的感觉。他想退,可周身的空间已被一股庞大无形的威压所封锁,如置身粘稠行动极缓。想迎击,但抬眼对上老人那冷酷的目光,心中却又顿生一股被毒蛇窥视之感,遍体生寒,险些连真元都调动不起来。
瞬息间,王睿脸上惯常的淡笑消失了,满面冷然的急急调运丹田真元,疯狂提升游走体内经脉至手中火云剑,那长剑便带着如虹炙芒炽息大盛的直直向拳头迎去。
“轰……”一声轰然直震肺腑的闷响在这山巅垛口之上猛然传荡开来,周遭的空气似乎都为之一凝,但瞬息间庞大的气压便崩塌四溢,强烈的劲风带得垛口上一片呼啸,方圆数十丈内飞沙走石,连随老人同来的那两位男子都忍不住要退开几步,提足目力往那被沙石遮挡的交手两人望去。
“呵呵……”清亮的笑声似自天外传来,待沙石稍歇再看时,就见那老人白袍纤尘不染的站于原地,缓缓放下右臂,满面和煦的微笑道:“如何,王先生?只要你肯与郑氏共享养生丹之秘,那么老朽适才的提议仍然有效,你我仍可就此罢手,郑王两家也仍可结为同盟,此事也完全可以平和收场。”
抬手轻拭了拭唇边的血迹,已被轰出十米开外的王睿抬起头,脸色略显苍白的看着老人,神情异常平静道:“结丹期?”
“不错,刚入此境不久,王先生的修为还在炼精后期吧?”老人也并没有虚言遮掩,坦然讲出了自己的境界,又反问了王睿一句。
而王睿也平静的点点头,算是确认了老人的反问。
“王先生,你我都是明白人,那些过多的虚言也无须多说。炼精期与金丹期两个境界有着何等的天差地别你我都清楚,所以王先生若想脱身却是绝无可能。老朽还是那句话,你最好再重新考虑一下结盟的建议,这对你我及郑王两家都好,如何?”老人又和煦地说道。
“我不信”淡淡三个字由王睿口中轻声吐出,同时他手中的火云剑红芒大盛,颤吟间却突兀化出一朵斗大花蕾,那都是由剑锋于急速吞吐抖颤剑幻化而出的,随之花蕾嫣然绽放。s每片漪艳的花瓣都放出凌厉剑气,化做一朵丈许方圆的硕大红花直向老人送来。无边剑芒映得整个垛口都被红霞漫卷,映着天边的艳阳七彩流霞。绚丽无边。
老人脸色一变,身形急退两只大袖挥拂漫卷于前,袖内双手更急急恰出法决布下层层禁制于身前,顷刻间已推出数十米外。
“嗤、嗤……”一阵阵尖厉的厉啸声裂帛响起。却是那红花迎上禁法剑气划破空间所发出的声声撕裂。而红花剑芒直绽放追击出数十米外方才消退。老人犹可,与之同来那两位男子可是吃了大亏,连衣服都被怒放的剑芒所条条划破,真个是衣衫零散。
“大红花?你是蜀山剑派地人?”老人神情大变,惊怒的直直看着王睿说道。
“无可奉告。”王睿淡淡说道,持着手中剑平静的遥遥站在那里。
神色连番几变,目光明暗闪烁,老人站在几十米外遥遥望着王睿,心中却是如百味翻腾。又惊又惧。作为一个传承数百年不绝地修真世家,在郑家核心的典籍之中,对于王睿适才施展的那招大红花御剑之术是有所记载的。那一招别家不会,乃是蜀山剑派特有给门内核心弟子养剑时筑基之剑式,与之同列地还有青枚瓣。紫花蕊两式。都是蜀山剑派独门御剑功法《紫青冲霄录》中地筑基剑式。
相传当年蜀山派二代掌教李英琼初出茅庐修为未足不能御剑,她凭借一柄紫郢剑于异教修士初期争雄时最常用的就是这三式筑基剑式。而因为紫郢剑的强横与李英琼的福缘深厚。她便是以这筑基剑式对敌却也是胜多败少,故此这三式剑式便随着李英琼的名扬天下而广为修真同道所知,各门各教也都纷纷把这三式剑式的特点记载下来,以充作门中弟子识别蜀山弟子之用,郑家便是如此。
而老人虽生身太晚并没有亲眼见过这三式剑式,但在家传典籍上所记载的修真常识中却是对此有过了解,故眼下见到王睿竟然施展出如此一式,他的心中立时便是惊怒悔惧兼而有之。那蜀山剑派是何等之处他是知道的,虽无缘亲眼目睹但那赫赫威名却是千百年来不间断地口口相传于所有修真者耳内,岂是开玩笑的?别说是他,便是数百年前郑家全盛之时,蜀山剑派若随便出来两名弟子对他郑家也都是说灭就灭,半点折扣都不会打。所以此时见得王睿竟然施展出蜀山派独有的大红花剑式,老人一时间惊惧之下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想就此放过对方?可郑家却又因为养生丹把对方给得罪狠了,虽说对方并没有吃过什么大亏但老人却深知蜀山剑派的霸道作风。千百年向来只有蜀山派欺压别人的份却哪有别人向蜀山派窥视之理?故此若此时纵敌而去,他都不敢想象若是对方回到门派求援后会给郑家带来什么后果。
可若是不放过对方?恐怕就算是杀人灭口也都已经晚了。因为前番养生丹之事郑家已经对王家做出了那么多地动作,这一点连世俗界地政府有关方面都已经知道了,岂还能瞒得了人?若是此时把王睿毁掉杀人灭口,就怕将来这王睿的师门同道找到王家或世俗界一打听,那么真相同样会大白于天下,那后果对于郑家来说同样也都是不能承受地。
一时间老人左思右想,却怎么想怎么无路,这件事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那么事态便已经是发展到了死胡同内,只要这件事一旦为蜀山派所知,那么郑家将要迎来面对的却就只有毁灭一途,再无他路。想着想着,老人心中甚至对几十米外的王睿更为深深痛狠,你说你没事玩什么低调呀?有蜀山剑派背后替你撑腰,你犯得着和我郑家这小门小户的玩这种世俗对抗的把戏吗?只要在事情发生之初你随便递过一张二指宽门派标记的纸条,我郑家对你王家却哪还会有半点不从?事情哪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想着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