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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把琴抱走了,那个琴要是放到博物馆里就好了。”査老馆长遗憾的说道,他好像根本就没意识到林月的恶行,真是让我无奈。
“东西都给拿走了,反正是亏大了,我们怎么抱怨都没用了。”陈静嘴巴在责怪我这个哥哥,但是话里却好像是在帮我解围。
“对了,她真的是林月,是那个小女孩,我肯定!”査老馆长眼睛盯着外面的湖水说道。
“就凭你见过小女孩?”我觉得査老馆长喜欢大惊小怪,于是语气里有些厌烦起来。
“你刚和她……那个……我看到她的脖子有红色月亮的胎记以前我们叫她林月,就是因为她身上的这个胎记。”査老馆长较为激动的说道。
“你看到了吗?”我担心光线昏暗,査老馆长又老眼昏花的,所以想向信宏确认一下。
“我……看到了,可是我……”信宏又莫名的紧张起来,弄得我都一头雾水。
“是有一个,我也注意到了。”陈静肯定道。
既然有了陈静的肯定,那査老馆长的话就错不了了。只是,信宏的反应让我很不安,上次问他我身上的胎记,他也是同样的反应,究竟是怎么回事,信宏有什么秘密隐瞒着我们吗?为什么每次一说胎记,信宏就会紧张万分?
我还想说点什么,然后就想建议大家赶快离开这里,跳到水里逃出去再计较,或许还能碰上林月也不一定。不过,陈静却不认可,她说水里一片漆黑,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路通往什么地方,万一水里有鱼龙怎么办,还责怪我怎么会忘记身上有伤了。她还说,红崖族的历史里,根本没有提到这个地方会有别的部族生存,也没有说到有别的路离开,这样贸然下去说不定会没命。可是,我说在继续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手电筒没电了,发光的渠道也黑了,那我们就是没了门路了。而且,我已经注意到了四凶的表情非常的奇怪,或许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它们才会这样的,要不然林月也不会急着跑了,刚才我也看到她紧张的看了一眼发光的渠道。难道,不把小燕扔进渠道,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你看,渠道的泡泡越来越大,不会是火山爆发吧?”信宏一离开了胎记的话题,又恢复了正常。
“不是,温度没有变化,可能是玉石里有什么东西?”我猜测道、
“该不会是有凤凰从里面飞出来吧,不是说那架古筝是凤凰琴吗?”陈静笑道。
我说应该不会,记得凤凰琴在传说里是伏羲氏所有,听说能操纵心灵,伏羲以玉石加天蚕丝所制出之乐器,千年桐木所做,表面泛着温柔的白色光芒,其琴音能使人感到宁静祥和,据说拥有能支配万物心灵之神秘力量。虽然和我们见到的有些出入,但是也八九不离十了,谁知道上古的事情传到现在有没有变化的。
正当我们不知道该去该留时,圆台居然迅速下降,而且开始抖动起来。玉阿姨抱紧了小燕,好像还有人和她抢孩子似的。最让我不安的是,穷奇已经离开了我,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和另外的凶兽对立的站在圆台四周。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我终于发现,渠道融化的是圆台的玉石,而且现在加快了速度。
“怎么办,走还是不走?”信宏觉得事情不对劲,于是也急促的说道。
我们谁都没有回话,只见圆台开始开裂,渠道开始吞噬圆台。我们脚下的玉石都流向了正在扩大的渠道,而玉石包裹着的却还有一样东西,它有点像琥珀,半透明的。里面还有一个蛋一样的东西,而发光的液体似乎已经流进了这个半透明的硬物里。那个蛋很大,就像几个足球加起来那么大,但是是不是蛋我还不清楚。
“难道会是一只鸟,或者是凤凰?”我看着琥珀里的蛋,心中疑惑的自语道。秦始皇的先祖崇拜玄鸟,并且秘密饲养了玄鸟,而且先越民族也是崇拜神鸟的民族,既然这里和他们都有点关系,那么这个蛋可能真的有一只鸟在里面。至于是什么鸟,现在的世界有没有发现过这样的鸟,那就得把这个蛋敲破了才知道。可是,这个琥珀,乃至这个蛋都经过了千万年的变化,神鸟还能活着,还能孵蛋吗?
不等我多想,琥珀也已经裂出了许多小缝隙,而且蛋也开始震动不停,难道蛋里面的东西还活着?既然是这么难得一见的场面,林月怎么不留下来观看,她总应该知道这个蛋的秘密,她为什么要先跑了?莫非,这个蛋很危险?
终于,渠道里的发光液体流进了琥珀里整个圆台都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我们就好像才在太阳上般。我强迫自己睁着眼睛,因为我要看清楚那个蛋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在圆台下这么久,还有四凶守护着。光亮中,我只看到一个尖角慢慢的从蛋里钻了出来,那个尖角色彩斑斓,在光亮里并不逊色。可是,此时的四凶却做出了一件让我惊讶不已的事情,而且让我懊悔不已。
第29章蓝光山啸上
不知道为什么发光的液体会突然吞噬圆台的玉石,或许是因为我们没让凶兽把小燕丢到渠道的缘故。现在,玉石已经出差不多被
吞噬干净,只剩下一大块琥珀包裹着一个巨大的蛋。发光的液体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但愿不是又硫酸和盐酸混合而成
的王水,要不然我们的骨头都要被化掉了。发光的液体正在吞噬着圆台,我们正愁这怎么跳出圆台,这个时候四凶却都闭上了眼睛,而此时琥珀里的蛋也出现了裂缝,并且
冒出了一个很尖锐的角。一时间出现的奇景,我们都不知所措,凶兽却在闭上眼睛后真开了眼睛后齐身跳进了发光的液体里,在没
入发光液体里的时候,我注意到穷奇又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那一刻我无限的后悔,恨不得马上跑过去把它拉起来。可是,一切已经
晚了,这一切来得突然,我们完全没有准备。凶兽一没入液体里,它们的身体就迅速地化开,变成了有缕缕青色的丝线。青色的丝
线像是有生命一般,它们纷纷缠绕着逐渐破裂的琥珀,有的还顺着裂缝伸进了琥珀里,当青色的丝线触碰到蛋的时候,蛋就自动闭
合起来,连那个刚冒出来的尖角也自己退了回去。穷奇虽然是一个长得丑陋的凶兽,但是自从遇到它它一直在保护我们。也许是四凶在洞穴里待得太久,苦闷异常,一遇到人就会
跟着亲热。可是,现在穷奇却忽然消失在了琥珀里,我的心里一阵纠结,想哭可是又怎么都哭不出来。自从没有了父母,我一直很
珍惜身边的人、事、物,只要有自己要好的人离去,我的心都会难受。穷奇或许在这里孤独地等待了千年,最初生活在这里的人死
了后,它可能一直很孤独。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喜欢它的人,可是它却一直迁就我,我觉得是我害死了穷奇。要是把小燕丢下去,
穷奇没有迁就我,么有阻止,可能发光的液体就不会吞噬圆台,琥珀了的蛋也就不会裂开!凶兽们也不会跳下去,是我害的!可是
,我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小燕掉进发光液体里呢!我难过地跪在地上,使劲地捶打着琥珀般的地面。由于身体弯了下来,一不小心衣服里的瓶子就掉在了地上。信宏他们好心地拉
起跪在地上的我,可是他们怎么会理解我的感受呢,我的心真的很内疚,可是山为什么总是把我喜欢的人、喜欢的事物都带走了!
衣服里的瓶子掉在地上后,它就因为经不起撞击而碎开了,里面的液体也跟着流散开来。我见状,又觉得对不起信宏,瓶子毕竟是
他妈妈的东西,现在又不小心让我弄破了。一时间,我的思维都停止了。信宏没有说什么,查老馆长也在感慨发光液体的威力,连
信宏妈妈的尸骨都被融化掉了,没想到最后也没能安葬他的妈妈。瓶子里的液体流出来以后,并没有任何异常,就像开水一样。可能它还有别的颜色,只是流淌在琥珀上,看清楚是什么颜色有
点困难。瓶子里的液体虽然没有分明的颜色,但是却有一股刺鼻的味道,连我的眼睛都被刺激到了。伤心之时,我并不想深究,况
且瓶子里的液体流出来也没什么反应,或许真的只是一瓶硫酸或者盐酸而已。轰隆——!山外一声雷响,看来外面是雷电交加,风雨飘摇了。不知道龙伯他们到底有没有进来,万一进来了那他们可能会遇到
危险的恐猫,我想着还是先出去,免得害龙伯他们好找。我整理了一下心情,觉得还是大局为重,不能把时间耗下去了。否则玉阿
姨母女可能会更加危险的,他们的身体都已经很不稳定了。陈静也和我一样的想法,既然凤凰琴已经被林月带走,这里也米有什么
可值得考究的东西,我们就先出去再说,这里的事情以后通知考古队的人就是了。查老馆长和陈静走过去安抚玉阿姨和小燕,我正打算着朝林月跳下去的地方游出去时,圆台的光亮却迅速的暗淡,我心里一惊,
难道液体固化后它的发光性能就会减退不成。不过探照灯虽然没电了,但是我们还有两个手电筒,勉强还能照明,所以并不很担心
照明问题。好不容易,查老馆长劝动了玉阿姨,她这才抱起小燕要跟我们出去。我们加快了动作,因为圆台好像有下沉的趋势,我感觉到地下湖正在侵上圆台。我们把东西整理好,然后决定把探照灯留在洞穴
里,因为它太重了,带着是很难游出去的,现在又不知道这个地下湖有多大。既然信宏的妈妈长眠于此,那我们就把属于她的东西
留在这里,就像那个瓶子无意打碎一样,也许就是吕阿姨的意思。我想到这里,又不舍地盯着露出琥珀的圆台,一旦离开,就很难
再回来了,与穷奇的饿相遇就像一场梦,现在要离开我却非常的不愿意。我真的没想到,如果没有小女孩被扔进发光液体里,发光
液体就会有如此反应,而只有以四凶的身体才能阻止发光液体的侵蚀,还有那个蛋的封存,不知道四凶究竟是红崖族所养还是先越
以及乌浒人所养,它们居然有如此能耐,居然是发光液体的压制关键。也许这是一种邪恶的作法,必须用女童中和发光液体的侵蚀
性,否则就只能用凶兽的身体来永远的中和。它们这么做,恐怕也只是想或下去,只是它们太忠心了,比人类还要忠心,千年后仍
然留在这里,而如今蛋要破裂了它们却牺牲了自己。只是这几件事情错综复杂,我实在很难理出头绪来。还有一个让我不解的东西,那就是玉石包裹的琥珀,而琥珀里居然又包裹了一个蛋。只是蛋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难道会是凤
凰吗?我仔细回想了刚冒出来一丁点的尖角,还真像鸟的喙,和我梦到的身鸟有些相似。记得林月说红崖族只是放下了凤凰琴便离
开了,那么其他的东西应该就是壮族的先人弄来的,这只鸟也应该是崇拜神鸟的他们所放在那里的。这么大的一个鸟蛋,要是带出
去炫耀一番,我们的名字肯定传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可是,他们又为什么要把四凶安排在这里。难道是为了让蛋里的东西不能出
来,所以用凶兽永远看守着它?“快下水吧,别想了,就当是场梦吧。”陈静推了推我,安慰道。我无奈地垂下头,看到圆台渐渐没入水里,光亮也快消失不见了。于是就依依不舍的走到了圆台的边缘。本来信宏已经走到了
水里,正准备起身游到湖水里,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