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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行笑着点了点头,岳家成挤出笑容道:“上车吧。”
丁凯不疑有诈,走到后面去拉车门,可是拉了几下都硬是拉不开,不由咦了声道:“岳家成,这车门是不是坏了?从里面开下试试看。”
“啊,没有吧?”岳家成立刻回头看去,结果却发现是车里的一个人用抵住了车门不让外面的人打开。
岳家成有点迷糊了,不是要抓人家吗?为什么又不让人家上车?
车内抵着车门的人正在车内环顾四周,等到边上几个路过的人走开后,才突然一把将车门给拉开了。
外面的丁凯有点措手不及,刚吓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被车内的人一把掐住了脖子,给直接拽进了车里,车门迅速一关。
丁凯连反抗都来不及,便被人给摁倒在椅子上,将其两只胳膊给别到了后背,一只手铐给咔嚓铐上,一块布团塞进嘴里,接着整个人被扔到了后面。
丁凯‘呜呜’挣扎,一只手枪顶上了他的脑袋,“别动!”
丁凯顿时瞪大了双眼,满是难以置信,头皮又是一疼,被人一把揪住了头发,脑袋已经被压在了车座底下,空间狭小,半撅个屁股。
回头看来半晌的岳家成眼皮直跳,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还真是抓捕啊?
张震行面无表情地不时看看手腕上的时间,过了五分钟后,再次出声道:“打电话给马文军。”
岳家成点了点头,摸出电话又打给了马文军。
很快,瘦高个的马文军也出现在了乡政斧院子外,和丁凯一样,同样穿着黑裤子,白色衬衫短袖,估计是他们上班的制服。
张震行又对比着照片确认了一下走过来的人。
如出一辙,马文军也被用同样的方法给抓上了车。
就在乡政斧外面,就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就这样不动声色没惊动任何人地把两个乡政斧工作人员给抓走了。岳家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干净利落的秘密抓捕,这还算是秘密抓捕吗?
“走吧,去你家。”张震行收起了两张照片说道。
岳家成老老实实‘诶’了声,发动车子迅速调头而去,后面林子闲等人的三辆车尾随跟上。
岳家成的家其实离乡政斧并不远,主要是整个乡镇并不大,两分钟之内就可以横穿镇子,能大到哪去。
一栋两层老楼的院子,大铁门就在马路边,几辆车就靠边停在了门口,面包车的车门正对大铁门。
里面的院子不大,也容不下这么多车,所以车也只能摆在外面。
岳家成下车打开铁门后,一名国安成员立刻尾随而上,将其给推入院子内,没收了他身上的手机,又迅速进屋切断了电话线。
趁着路上没人经过的时候,面包车门霍然拉开,丁凯和马文军迅速被拖进了院子里面。
然后又有一名国安成员‘陪’着马有才进了院子,岳家成紧张兮兮地看着自己领导,露出探寻的眼神,貌似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马有才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暂时失去了自由,哪能给他答案。
等到林子闲等人都进了院子后,两名国安人员已经拿着仪器将整栋房子都大概搜查了一遍,出来对张震行点了点头,表示没有什么问题。
张震行看了看天色,对其中一名手下说道:“小海,你去镇上把大家的晚饭买来,别忘了几位大师的素菜。”心还挺细的。
叫小海的手下点了点头,迅速出了院子,发动一辆车离开了。
林子闲让绝云带了素一、释源和阿强母子先到楼上去休息,他和师月华则随同张震行等人押着丁凯和马文军进了屋里审问。
院门和大门先后关紧了,两个倒霉蛋被推到客厅,嘴里的东西一拔出来,也没敢乱叫,只是惊疑不定地看了眼把他们骗上车的岳家成,现在也顾不上恨不恨岳家成。
手上的手铐,还有眼前背个手穿着警服故作威严的方所长已经很说明问题了,眼镜有点歪斜的马文军苦着脸问道:“方所,我们没做什么啊,你抓我们干什么?”
我才没兴趣抓你们两个!方有才心里嘀咕一句,咳嗽一声道:“有没有做什么,配合调查后自然就会明白。”
林子闲摸了根烟点上,慢慢朝两人走去。
张震行一怔,哪敢让他来审,真要让林大官人审了,估计两个家伙没事也要脱层皮,把人给搞死估计都正常。
所以赶紧上前拦了一下,苦笑道:“还是我来审吧。”
林子闲瞅了他一眼,也没跟他争,反正自己在边上看着,又退了回去。
张震行走到一只沙发旁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摸出一支录音笔放在了茶几上,两名国安立刻将两名嫌犯给摁蹲下了。
“叫什么名字?”张震行盯着两人冷冷问道,这就正式开审了。
丁凯和马文军也很老实,问什么答什么,一点都不做隐瞒。
事情的轮廓很快浮出了水面,丁凯是学水利出身的,马文军是学测绘出身的,那天也的确拉着吴村长去了趟刀白山,不过是被乡长谷新平给带着一起下的乡,连乡政斧的司机一起四个人。
当时两个家伙还挺高兴的,普通科员能被乡长点名带下乡,正好给了和领导多接触的机会。
还没进村的时候恰好就碰到了扛着锄头正在给村里修路的吴村长本人,当时几人就下了车。谷新平乡长当时就告诉吴村长,说要去趟刀白山,让吴村长带路。
吴村长感到很为难,开始是死活不愿意的,说那地方外人不能乱闯。结果被谷乡长给骂了一顿,说每一寸土地都是属于国家的,没有政斧不能去的地方。
被政斧的大帽子一压,吴村长不得不答应了。
可是谷乡长一听到刀白山来回要走一天,而且山路崎岖,路上还有凶猛野兽,立刻打了退堂鼓。于是谷乡长没有去,让丁凯和马文军跟着吴村长去,并做了一番保密的叮嘱,说只要工作做好了,机会合适会提拔他们两个。
谷乡长当时就扔下了两人打道回府了,而两人想到以后会被提拔,开始还兴致勃勃的,可谓干劲十足。结果往深山里走了一趟后,才知道有多艰苦,脚上磨起的泡到现在都没消,现在还浑身酸痛。
两人历经艰险终于把乡长交代的绘图任务给完成了,回来后也是谷乡长接到电话后亲自来接的,当时就把那份辛苦绘制的地图给拿走了。事后谷乡长看到两人还是以前的老样子,貌似把要提拔两人的事情给丢到了脑后,事情的经过就这样。
至于吴村长摔死的事情,两人后来在乡里也听说了,多少有些唏嘘感慨,头一天还在一起工作,怎么第二天就摔死了?两人否认和吴村长的死有任何关系。
一番审问后,丁凯和马文军把该说的都说了出来。凭林子闲和张震行的经验,一看这两货色就知道没说谎,只是没想到又牵扯出了个乡长来。
旁听的师月华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她原来就不太相信吴村长会出卖巫教,现在清楚了,吴村长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相信如果不是因为政斧官员的原因,吴村长肯定不会带外人去刀白山,也算是还了吴村长清白,她是既欣慰又感到心疼。
旁听的方所长却是暗暗心惊,这事竟然是谷乡长指使的,老谷到底干了什么事?
他和谷乡长的关系匪浅,背地里一起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担心把自己给搭进去……(未完待续。)
第一零九七章 颇费周折
小海从镇上买了饭菜回来,张震行拨开衣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没有再问什么,让人将丁凯和马文军手上的手铐给解除了。
两人心有余悸地看看张震行又看看方有才,弱弱问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张震行收起录音笔,站起摇头道:“该让你们走的时候自然会让你们走,现在一起吃饭吧。”
两人无法拒绝,只能默认答应了。
林子闲和师月华全程冷眼旁观,张震行审案有条不紊,两人考虑到的和没考虑到的他都考虑到了,所以不用他们艹心。
饭菜送了一部分到楼上,其他人就在楼下就地解决。
方有才、岳家成、丁凯和马文军都吃得心不在焉,尤其是后两个被抓捕的人,味同嚼蜡,哪里吃的下去。
等到大家都吃完饭后,张震行瞥了眼心不在焉擦着嘴巴的方有才,挥挥手让手下把桌上的餐盒之类的给收拾干净了,才淡淡问道:“方所,你和谷乡长应该很熟悉吧?”
方有才手指微微一抖,干笑道:“就这么点大地方,工作上常有来往,想不认识也不太可能,不过我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让张处大老远赶来。”
张震行点头道:“想必方所长把谷乡长给约出来应该不成问题吧?”
方有才咳嗽一声道:“张处,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也不是我不配合你的工作,可谷乡长是国家干部,合法的一乡之长,在没有得到上级机关批准的情况下,我不可能擅自配合你抓捕一个乡长,这个责任我背不起。不如这样,我向上级领导汇报一下,只要上级领导给了指示,我会无条件服从命令。”
抓两个小科员他没意见,配合抓谷乡长他脑袋有问题还差不多。开玩笑,一旦谷乡长被抓把他们之间的事情给抖了出来,他找谁哭去。这可是关系身家姓命的事情,他有理可依,张震行再怎么威胁他也不会答应。
只要给了他向上级领导请示的机会,该向谁请示他一清二楚,他相信一个圈子里的领导会做出妥善安排。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张震行采取武力胁迫的手段,连抓丁凯和马文军他都不见得会配合。
哪怕张震行级别再高,有句俗话说的好,官再大,下面没人放屁不响。地方官员自然有地方官员的圈子,也不是你上面想动就能动的,否则上上下下就不会出现那么多阳奉阴违的事情,整个国家早就一片太平了。
说到底,上面的人做决策,执行的人还是要靠下面这些人,官再大也不可能把所有事情全部给做了,只要下面的人抱团抵抗,上面也没办法,这就是政治的一部分。
张震行淡然道:“你没有权利跟我谈条件。”
方有才呵呵笑道:“张处,你不能以势压人呐。何况话也不是你这样说的,咱们是执法人员,一切以法律为准绳,违法的事情谁也不能逼我做。”这算是摆明了立场,坚决不配合。
师月华一听这话,美目圆睁,就要站起来发飙。林子闲却伸手拉住了她,微微摇头,示意让张震行去处理,如果张震行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了,国安也不用到处去办案了。
张震行冷冷盯着方有才,后者回视一眼,哂笑不语,不动声色地坐在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张震行缓缓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证件,推到了方有才的面前。
他对他们这些人的道道心知肚明,一看就知道方有才所长和谷新平乡长是一个利益团体的人。
不过贪污'***'不是他该插手的范围,一旦国安插手贪污'***'上的事情,会在整个政坛上引起轩然大波,将会引起所有利益团体的反抗。什么东厂和锦衣卫之类的大帽子会一顶顶扣下来。
可以这样说,许多人都害怕这个国家机器下的最强侦查机构,一旦国之利器插手,对许多人来说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自然要抱团给这个国之利器划定使用范围,觉得贪污'***'之类的事情还是交由司法检查机关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