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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传来密密麻麻的酥意,晨曦随着他的动作,身子不自觉向床头耸动。陈湛北一手扣住她的腰,让她更加紧密地贴着自己,力气之大,晨曦觉得腰间有些疼痛。
他一下一下的抽动着,两人密密的契合着。
晨曦难耐的撑起上半身,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陈湛北对床笫之事向来张弛有道,也是出于对晨曦的考虑,而他本身也是自制的人。今晚的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清晰的撞击声让晨曦忍不住面红耳赤。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刺激到他了,他变得角度的折磨着她,一下一下涌进来,好像要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陈太太,你不专心——”他咬牙说道。
晨曦暗抽一口气,他进的更深了。她只觉得一阵热流从幽谷中倾巢而出。陈湛北一手慢慢的滑下去。
晨曦惊觉他的动作,“不要——”一发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的魅惑。
陈湛北朝着她弯了弯嘴角,看着她胸腔跳动的两团,说实话,不大,可是形状却像雕琢的一般漂亮。他猛地倾身,进了一步,同时张口咬住那一端。
胸口满是暖暖的热意,晨曦不自觉的挺起了胸口,呻吟出声,她剧烈的喘息着,双手无奈的笼住他的脖子,好像把自己送进去一般。
下面又涨又酸,“疼——”她轻轻的说道。
陈湛北额角滴着汗,渐渐的放慢了频率,嘴角从上而下吻着她的身体,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
一场运动下来,两人皆是筋疲力尽。陈湛北拥住她,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脊,她累急已经沉睡了。他却没有一丝睡意。明天就要去医院了,他知道不该瞒着她,可他不想让她再难受了。他的晨曦,就该像他的名字一般,充满阳光。
同样的夜晚,难眠的人可不止他一个人。邱末静坐在窗前,看着夜空中那一轮明月,孤寂的挂在那儿。
记忆如此苦涩,而她却始终舍不得忘记。同学聚会不过是一个幌子,她只是想来看看他的城市。
或是这是她最后的贪恋吧。
陈湛北这个男人最定是她此生解不了的毒。
第二天早上,她起的大早,办好手续退了房。不知不觉间就来到随园。她漫步目的走在那儿。天气依旧冷冽,她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身子依旧颤抖。
当她最后一眼望向陈家,她的目光瞬间顿住了。那是陈湛北的车渐渐的朝她锁在方向驶过来。她下意识的背过身子,垂着头。等他的车从她身边开过,她才抬起头,望着他的方向。
她怔怔的出神,然后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拦了一辆车,紧跟在陈湛北身后。
遇上陈湛北的这样的男人有哪个女人能控制住自己不爱呢?这么多年来,就算背负着对母亲的愧疚,她依然放不下心中那份爱。即使她知道现在,他已经结婚了,他有了妻子,他爱他的妻子,可是她始终无法真正的放下。
邱末紧紧的绞着自己的车,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寒冬的清晨,一路畅通无阻。她的心一直悬着,直到他的车开进了军区总院。
她才了下了车。
后来她一直守在那儿,就是没有看到陈湛北再出来。她莫名的感到一些不安,隐隐的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邱末艰难的打了陈湛北的电话。
电话很长一段时间才被接通,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我是陈湛北的朋友,他现在有事。”
邱末只觉得胸口一紧,死死的握着电话,“麻烦让他接电话,我找他有事。”她尽量保持平静。
那端默了一下,“他现在不方便,不好意思。”
邱末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她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明显的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宋轻扬随意的挂了电话,他蹙着眉。转身进了病房,专家正在进行会诊,其实只要找到合适的配型就有希望。可是配型这事有时候就是靠运气的。
陈湛北的血亲之中都没有合适的,现在只能等消息了。宋轻扬已经发动了所以的关系网,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依旧没有消息。
陈湛北今天开始进行第一轮的化疗,宋轻扬简直不敢看,以前他听过这种病,新闻上有很多报道,他每年都会捐款。可是当他亲眼面对时,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他现在终于明白,陈湛北为什么会瞒着晨曦了。身体的折磨远远抵不上心里的折磨。手机再次响起来时,他有些烦躁的想要一把给扔了,可到底没有。他看了看屏幕还是那个号码,“你有什么事和我说。”
邱末屏着呼吸,“陈湛北是不是出了事?”
“这位小姐,你既然能打到这个号码,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不一般,但是请你不要再多问。陈湛北很好。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挂了。”
“等等——”邱末蓦地说道,“如果你不说,我可以去问徐晨曦。”
经历若干项检查之后,陈湛北疲惫的睡了过去。他的眉心蹙的深深的。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坐着一个人。室内没有开灯,他微微眯着眼。
“谁?”他哑声问道。
一段短暂的沉默。
“是我——”邱末抽着气。
“你怎么会在这儿。”陈湛北伸手打开灯,眉色凛起。
一室明亮。邱末有些不适,她沉吟一瞬,“我早上在你家门口看到你出来,就一直跟着你过来。你生病了。”还是这么严重的病。她觉得难受,可是偏偏不能表现出来。
“湛北哥,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她怔怔的说道。
陈湛北微微眯着了眸色,“茗秋,找个人成个家。”他的声音沉沉的。
邱末身子微不可察的颤了颤,她有些悲凉的勾了勾嘴角,“我这样挺好的,湛北哥,不是因为你。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的,宁可高傲的单身,也不要卑微的恋爱。我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她揪着手指,叙叙的说着。
陈湛北脸色苍白,看着她的面庞,一时间无话可说。他知道夏茗秋的脾气,只有她自己想通了,否则谁也无法左右她的想法。
“湛北哥,你刚刚醒过来要不要喝点什么?”邱末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她只是想要陪着他。
陈湛北无奈,“茗秋,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邱末有一瞬的晃神,“你不用为我打算。我自己能过得很好。”
“我答应过你哥,可我没有做到。今后——”
“湛北哥,你不会有事的。”邱末蓦地打断他的话。
“茗秋——”陈湛北语气有些重,“你回去吧。我会让秦州安排好的。”
邱末的眼圈瞬间红了,“你不会死的,我不需要你安排好什么。”她的眼泪慢慢的落下来。
死——
陈湛北听到这个字,他变得沉默了。
这时候宋轻扬从外走进来。邱末擦着眼泪。
“感觉怎么样?”宋轻扬问道。
陈湛北抿了抿嘴角,已经恢复了淡然的表情,“还好。轻扬,帮我送送茗秋。”
邱末难言的望着他,最终还是随宋轻扬走出去。
一路静默,宋轻扬打量着她,这个女人和陈湛北年纪相仿,不施粉黛,温柔娴静,他怎么都不会把她和刚刚电话里的人联系在一起。他不想知道陈湛北和她的事,可是他有必要帮她拎清一些事。
“邱小姐,你和晨曦认识?”
邱末呼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刚刚是我一时情急才说出那番话的,你放心,我不会和她说什么。”
宋轻扬挑了挑眉,“这是湛北的意思。”
邱末勾了勾嘴角,“你们男人总是站在自己的立场行事,可你们想过她的想法没有。宋先生,您不用送了,再见。”
晨曦醒过来的时候动一下骨头咯咯作响,她暗暗抽了一口气。爬起来去洗漱的时候,透过镜子,发现脖子上竟是吻痕,身上更不用说了。
她刷着牙,脑子里流转着早晨的情景,陈湛北走之前在她耳边说什么来着的,她当时睡的迷糊,倒是没有听清楚,想着回头问问他。
上午十点多,她突然接到冷西的电话,电话里她的语气好像比昨天好了很多。冷西约她一起吃午餐。
晨曦答应。
她提前出了门早早地来到那家餐厅。大学那会,冷西经常带她到这里开小灶,晨曦环顾着四周,走到熟悉位置。
顾唯安走进的时候,她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想到,顾氏的大楼就在后面一条街,他来这里也不奇怪。再说这里环境清幽,菜色精致,很多人都喜欢在这里用餐。
晨曦收回目光,她拿出手机玩着游戏。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今天游戏一直频频出错。
顾唯安拐弯时猛地看到她时目光霎时顿住了。他稍稍顿了一下和一旁的人打了招呼便又折了回来。
晨曦感到一个身影笼罩着自己时,她微微瞥过头,从小往上慢慢地抬自己的视线。对上熟悉的面庞时,她有些恍惚。
时光好像停滞了一般。她似乎第一次在他的眼瞳里看到自己,他的眼底没有烦躁,没有厌弃。
直到她感到脖子有些酸,她渐渐地收回视线,淡淡的说道,“好巧。”
顾唯安的目光一直定在她的身上,他一直努力的让自己维持着平静的情绪,“来这里吃饭?”
晨曦点了点头。她立马穿着低领毛衣,刚刚进来时,脱了大衣又解了围巾,倒是忘了脖子间的痕迹。
顾唯安看到那些痕迹时,表情怔了怔,只是一瞬,眼神便沉了,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他的嘴角闪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晨曦被他的笑容一刺,她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温水,心口的燥热渐渐凉了下来。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顾唯安再次开口。
“还好,一直在吃药。”她握紧杯子,清澈的桌面印着他的倒影,晨曦的目光落在桌面上,她沉默了一会儿,“上一次还没有来得及谢谢你。”她指的是他去给她送药的事。
顾唯安不置口否,表情淡淡的。
“伯母——”她涩涩的说道,“她最近怎么样?”
顾唯安一手静静的搁在桌面上,良久才回道,“挺好的。”
两人陷入沉默之中。
顾唯安看着她,目光微微的闪烁。“我和暖曦离婚了。”
晨曦的手猛地一颤,差点打翻了水杯,心里涌过万千情绪。
“何必呢?”她呼了一口气,低低的说道,有些无奈。放不下的过往只能成为一辈子的枷锁。
顾唯安苦笑,“我只是想扳回正轨。”他的心里有一处丘壑,如深渊一般,无法填满。
什么是正轨?晨曦不禁暗问。无论谁对谁错,都回不到从前了。
他看着她,眼底流露出的悔恨与温柔,让她的心莫名的一沉再沉。
晨曦抬手看了看时间,11点半了,冷西怎么迟迟不来。顾唯安眼见一瞬间有些空洞,他慢慢站起身来,“我先上去了。”
晨曦下意识的呼了一口气。
顾唯安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走去,其实他更意愿晨曦怨他恨他,也不要她像现在这样平静的与他说着话。
那表示,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存在了。
恨一个人说明对他还有一种情感。可她连恨都没有了。
后来她接到冷西的电话,她遇到了点事,不能来了。晨曦了无趣味地一点意大利面,又喝了几口罗宋汤。喝汤时,她不免又想到陈湛北做的罗宋汤,喝过他做的,以后再在点这个汤时,她总觉得没有陈湛北做的好。
结账时,店员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