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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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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增加三痴、四痴的喜庆,周宣说:“等下回去,我无偿赠送你们一道珍珑题,以示庆祝。”

喜洋洋、闹哄哄,周宣一伙回到刺史府,决定明天就启程回江州,该玩的也玩了,该挣地钱也挣到了,想念家里的小娇妻了。

九月十一日上午,陈济、孙氏兄弟送周宣一行过浮桥,来到西郊长亭,置酒送别。

陈济这时已知道周宣将为奉化都护府出战明年的十大都护府棋战,说道:“周兄,小弟明年也要去京城观看那元宵棋战,周兄是和奉化府判官一道进京的,如果定好了启程日期,请派人告诉小弟一声,小弟准备到江州与兄会合,同路进京。”

那孙氏兄弟说:“周兄,你回到江州得加紧组建圆社啊,我兄弟二人盼望早上加入周兄的‘圆社’来征战四方呢。”

周宣笑着答应。本事还想填词一阙以表达离别之情,可惜柳永地那一阙《雨霖铃》稍微有点不符合眼前地情景,什么“留恋处、兰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他们是策是乘舟。而且洪州、江州都属古吴国,不是楚,没有办法,只好忍痛割爱。

陈济派了一辆刺史府的马车让小颦乘坐,出了长亭,表兄弟三人又送出好远,依依不忍分别。

周宣说:“陈兄、两位孙兄,请回吧。我们好兄弟很快就能相聚的。”

周宣骑马行出很远,回头看,陈济、孙氏兄弟还驻马久久不动。

刺史府这辆马车是双辕马车,两匹大青马牵引,马车前厢坐着羊小,后厢可是有七千多两银子哪。

四痴比较喜欢金子,九千两白银兑换成九百两黄金,打包背在身上,这年头还没有银票,钱多了还真累得慌。



来福笑道:“姑爷。你看我们出来这一趟可大发了,赢了这么多银子——”朝车厢一指,压低声音说:“还有一个美女,真是满载而归啊。”

周宣说:“戒骄戒躁,继续努力。”

四痴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宣说:“老四,回去我们两个就要斗茶了。这么些天相处,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真不忍朋友之间争斗相残啊,要不我们不用斗了吧,就这样算了。”

四痴撇嘴说:“你是怕斗茶斗不过我吧,哼哼,我就是要看你输一回,你也得意够了。”

周宣说:“老四。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舍不得离开‘摸不得’,所以一定要和我斗茶,然后输给我。这样就可以留在我身边替我照看‘摸不得’了,我成全你,让你做我的茶奴兼虫奴。”

四痴怒道:“周宣,我告诉你,我如果赢了,我不仅要带走我三哥,还要带走‘摸不得’,两样一起输给我。”

周宣对三痴说:“剑奴你听,你这堂弟把你和一只虫子相提并论,真不象话。”

三痴漠然骑马赶路。

周宣一路和四痴斗嘴,旅途颇不寂寞,这次因为有了乘车地羊小,在路上行得没有来时快,一行人当晚在随家庄客栈歇夜,要了五个房间,一人一间。

旅途疲惫,周宣洗漱后正要上床睡觉,忽听得房门“剥”声响,有人在轻轻叩门,开门一看,朗朗的月色下照着美丽无俦的羊小颦,夜风拂裙,衣袂飘飘,好似月宫嫦娥临凡。

周宣心里“突”地一跳,喉咙有点干涩地问:“小颦,有事吗?”

羊小颦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站着,只有长长的睫毛在忽闪忽闪。

周宣挠头,便退开两步说:“进来吧,夜深秋凉,不要感了风寒。”

羊小颦很快就走进来了,并且返身关上了房门。

周宣喉头有点发紧,一颗心象处男一般“怦怦”乱跳,问:“小,有什么事,和我说就是了,这几天你也应该对我有点了解,我这人很随和的,你不要担心前途莫测,我会待你好的——”

说到这里,周宣觉得有不对劲,这简直是真情表白嘛,以前哄女孩子都这样,羊小颦可只有十三岁,哥们,说话给我注意点!

万万没想到,羊小颦听了他地话,突然脱去绣履,爬上床去坐着,面朝里,背朝外。

周宣看着她那坐姿,乌黑地长发、雪白的后颈、薄薄秋衫包裹着的细腰小臀诱人之极,不自禁地舌底生津,手心发热,真想上床推倒,想想还是要忍,十三岁,这超乎他的道德底线了,至少要十五嘛,说:“小,你这是干什么?你喜欢睡这个房间,那我和你换好了,我到隔壁去睡。”

周宣恋恋不舍地往门边走去,简直步步千钧哪!

“公子——”床上的羊小颦出声了,如果不是在这乡村静夜,周宣肾好听力佳,她这声音就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周宣又走回床前,问她话却又不答。

周宣忽然想到:“以前魏觉是不是也这样让她侍寝?”这样一想,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说:“小颦,我不是魏觉,我不会让你这样的小姑娘侍寝的,你回自己房间吧。”

哪知道这样一说,羊小颦突然抽抽噎噎哭了起来,说了三个字:“我没有——”

周宣没明白她什么没有,见她哭得伤心,不禁怜惜,脱掉鞋了上床坐到她身边,轻抚她香肩,低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好色,我太好色了,我不用你侍寝。”

羊小颦珠泪纷纷,又哽咽羊说了四个字:“真的没有——”

周宣这下子缓过神来了,问:“你是说你没有给魏觉侍过寝?”

羊小颦点头。

周宣虽然不是是偏执的处女狂,这时也一阵轻松,因为眼前这样的玉质如果被魏觉糟蹋那就太可惜了,说:“那我更不能让你侍寝了,难道我比魏觉还不如吗?”

周宣地意思是说她还小,但羊小颦会错意了,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都——都说了没有,为什么——不信!”说这么长的一句话,羊小长这么大没超过十句,真是伤心欲绝,哭得如芙蓉带雨,反而更增丽色。

周宣轻轻拥她入怀,安慰说:“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说你太小,女子十五及,你才十三啊。”

羊小颦哭势减弱,伏在周宣怀里轻轻抽泣着。

周宣哄小孩一般在她背部轻轻抚拍,说一些轻松话语,过了一会,听她不哭了,低头一看:

睫毛覆下,鼻息悠长,羊小颦睡着了!

  三十三、真的只有十三岁?

宣抱着睡着了的羊小颦靠坐在床栏上一动不动,等她将她轻轻放倒睡好。

羊小颦的发型是歌妓常见的蓬松大髻,插着一支碧玉簪,周宣把碧玉簪给拔了塞在枕底,羊小颦那一头美发就铺在雪白的枕巾上,她的额头白晢光洁,眉型极美,而且纹丝不乱,完全不是柳叶、翠羽能形容的,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下眼睑,象黑色的蝶翅飞倦了栖息,眼梢上挑,眼线凹痕也极动人,瑶鼻樱唇还略显稚气,整张脸精致到完美。

看着羊小颦那甜美的睡相,周宣心里发苦,不知该怎么样打发这漫漫长夜?

又看了一会少女睡姿,周宣和衣睡下,闻着身边少女芬芳的体香,虽然闭着眼睛却哪睡得着,翻来覆去,床板嘎吱,羊小颦睡梦中不满地“哼”一声,周宣就只好侧躺着不动,看羊小颦胸前两只小小羊躲在薄薄衣衫下起起伏伏,看得有点受不了,强烈滋生狼性,赶紧拉上薄衾替她盖上,眼不见心净。

起风了,风很大,呼呼低啸,风从窗隙吹进来把油灯扑灭了,夜很黑,什么也看不到,瓦屋顶上“噼哩啪啦”下起雨来了。

周宣想着明天赶路的事,雨后路难行,只怕要多拖两天才能回到江州了——

在雨声的催眠下,周宣终于睡着了,他起先没有和羊小颦同衾,后半夜越来越冷,扯到什么就往身上盖,两个人就大被同眠了。

下了一夜的雨。起先是绵绵细雨,后来越下越大,打得屋瓦和木窗“啪啪”直响,象放鞭炮,周宣却最喜欢在雨声睡觉,睡得格外香,忽被一个炸雷惊醒,懵懂中感觉有个柔软地胴体伏在她怀里。双臂一紧。搂得严实些。闭着眼睛含含糊糊说:“雀儿,打个雷怕什么,有夫君在呢!”

怀里人“嘤”了一声,身子微微扭动。

周宣清醒了一些,睁开眼睛,首先看到两只剪水清瞳大眼睛,乌黑晶亮。一眨也不眨,然后是鼻子和嘴,离得那么近,鼻息相闻。

“啊,小颦你怎么钻到我怀里来!”周宣惊道,双手却没放松,依旧搂着。

羊小颦眨眨大眼睛,无语。她早早就醒来了。可是周宣侧身面向着她,一只手搭在她肩头,一条腿还压在她膝弯上。害得她一动都不敢动,现在反而是周宣无辜地向她质问。

周宣稍稍松开一些,依旧没放手,看了看窗棂晓色,说:“天好象已经亮了,不过雨还在下,赶不了路,我们再躺会,说说话。”

羊小颦脸红得发烫,睫毛垂下,飞快地颤动。

“嗯,小颦,你真是十三岁吗?”

羊小颦微微点头。

“呃——那我猜你月份肯定很大,该不会是正月里出生的吧?”

羊小颦有点吃惊地抬起眼,惊奇地点点头。

周宣呵呵笑,心想:“这还差不多,过了年就十四岁了,又是北方女孩子,个子高发育得早也正常。”说:“告诉我,你正月什么日子的生日,我会为你庆祝生日的。”

羊小颦定定的望着周宣,美丽的眸子浮起一层雾气,迷离梦幻,幽美难言,慢慢的从被底抽出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头,竖在周宣眼皮底下,模样可爱之极。

“啊,正月初一啊,你这生日可真够大的,比我大多了,我十二月初一,一个年头一个年尾。”

周宣笑嘻嘻地说着,羊小颦却把脸贴过来,额头抵在他下巴上,柔软地身子微微战栗着,嘤嘤道:“公子——”

周宣应了一声。

羊小颦又叫了一声:“公子——”

周宣又应了一声。

羊小颦再叫了一声:“公子——”,伏在周宣怀里地身子扭动了一下。

周宣有点明白了,羊小颦这是要献身哪,这么美地少女声声娇唤,就是太监也要长出凶器来,周宣心底剧烈骚动,把持不住了,捧起羊小的脸正想亲下去,这时来福在屋檐下说了一句话:“下这么大的雨,今天赶不了路了!”

周宣“嘿”的一笑,强压欲火,低声说:“小颦,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不错,以后也会待你好,你就想以身相许?”

羊小颦晕红双颊,点头。

周宣说:“女孩子感激一个人不见得就要以身相许嘛,呃——当然了,以身相许给我,我是很乐意,不,很欣慰的,这表示你信任我、依赖我,对吧?”

羊小颦看着周

眼神就是在问:“那你为什么不要我?”

周宣说:“你还小嘛,我不大习惯。”

羊小颦含羞吃吃问:“那,要多大?”

周宣无耻地说:“等你十五岁生日吧。”

羊小颦埋下头,安心地靠在周宣怀里。

周宣怜惜地抚弄着她的黑发,心想:“这男尊女卑的年代,一个入了乐籍终身不能脱籍地歌妓,可以被主人随意赠送、买卖,内心的无助和前途的迷茫可想而知,所以,一旦遇到一个比较尊重她们的男子,就格外感激,就想依附终身,其情可悯啊,小颦倒不是随便的人,只是因为我周七叉公子太出色——”

四痴急切的声音打断了周宣的意淫:“周宣,快起床,‘摸不得’不见了!”

周宣赶紧坐起身来,应道:“我马上来。”示意羊小颦等下起来。

周宣一夜未解衣,这时穿上乌皮六缝靴就出来了,反手带好房门,问:“怎么回事,‘摸不得’跑到哪去了?”

四痴和三痴站在屋檐下,四痴捧着个黑陶罐,深深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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