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了瞒住一众军士。还得演一会戏。周宣暴跳如雷,怒道:“夏侯流苏哪里去了。快找!”
又一批军士四处寻找,陆陆续续又回来了,说没有找到连昌公子和夏侯姑娘,其随从和小婢鱼儿也一概不见了,只找到跑边那名晕倒地斥候兵。
那斥候兵很快就苏醒了,向周宣禀报了夏侯流苏带着那个婢女逃跑之事。
祁将军是知道内情地,大声道:“侯爷,末将明白了,那夏侯流苏与连昌公子根本就是一伙地呀,定是听到了侯爷的什么秘密,这才趁夜逃走地。”
周宣恨恨道:“这贱婢,枉我那么宠幸她,竟是奸细,祁将军,约束部属,今夜之事不许对外声张,然后你亲自带人去追,一定要捉回蓝连昌和夏侯流苏。”
侯爷的宠姬竟是清源的奸细,传扬出去对侯爷声誉有损,那三百名奉化士兵一个个噤若寒蝉,哪敢再说什么,除了被祁将军挑选去追击地,其余各回帐篷歇息,心里却又暗自庆幸,这下子不用跋山涉水远赴清源了。
那神秘皂衣人是林岱地贴身武弁,低声问:“侯爷,要不要把那个连昌公子抓回来?有夏侯流苏一人回清源报信就足够了。”
周宣道:“不必抓了,夏侯流苏在陈思安面前说话不够分量,还得连昌公子亲自把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陈思安才行。”问:“派去和盘氏、雷氏联络的人已经出发了吧?”
那武弁道:“五日前就已出发,肯定能在连昌公子之前赶到清源,侯爷睿智,此计天衣无缝,清源陈思安不得安宁了。”
祁将军带着一队人马朝南边追下去,装模作样总要追一追嘛。
陈济道:“周兄,我明日就得快马赶回建州,看清源局势如何,若陈思安对盘、雷二姓用兵,我唐国就会立即进兵清源。”
周宣道:“要立即给盘、雷二姓以钱物支持,兵器弓箭都给,不要吝啬,一定要把这两姓收揽过来。”
陈济道:“明白,我准备亲自去见盘玉蛟和雷猛。”
周宣大声道:“上酒,我要与陈济兄作长夜之饮。”
这一夜周宣与陈济、三痴、林岱贴身武弁,还有两个领兵校尉喝了一夜的酒,天明时周宣已大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马车里,车厢里热烘烘象蒸笼,撩开窗帘一看,午后阳光耀眼,睡了大半天了。
三痴头戴宽沿竹笠,就在马车边悠闲骑马,见周宣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便道:“主人,陈济将军已经分道前往建州,我们现在正在回江州的路上。”
祁将军也催马过来说:“侯爷,小将追出三十里,没有看到蓝连昌的踪迹。”
周宣道:“陈济将军会传令建、汀二州严把关卡,定要抓住蓝连昌。”
周宣是六月初一动身去清源的,六月初四就回到江州了,先到都护府见太子李坚和林岱,李坚听罢周宣叙说,鼓掌大笑。赞道:“宣表兄神算。这就叫周郎妙计安天下。”
周宣心道:“这话不中听,周郎妙计安天下,后面一句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赔了一个美貌小妾和一匹名马。”想到夏侯流苏,不禁心下怅然。
林涵蕴听说周宣回来了。直闯进旌节堂来见周宣,兴高采烈地叫着:“周宣哥哥。”
林岱大怒,江州风俗,订婚后男女直到大婚前是不能见面的,否则对夫家不利,林岱因为长女林道蕴望门三寡,更是忌讳这些。他早就叮嘱过林涵蕴多次。没想到她就是不听话,怒气冲冲上前就要给林涵蕴几巴掌。
林涵蕴吓得赶紧躲在周宣身后,叫着:“周宣哥哥救我。”
周宣拉着伯父兼丈人的衣袖说:“岳父大人息怒,小婿不在乎这些地,在小婿地故国,男女订婚后相见无忌,所以请岳父大人不要责罚涵蕴。”
林岱被周宣几句“岳父大人”叫得怒气全消,两个女儿只有这一个佳婿,怎好不给面子。瞪了林涵蕴一眼,叱道:“怎么还叫哥哥?要称呼夫君才是。”
“夫君?”林涵蕴张口结舌,看看周宣,小脸通红道:“这怎么叫得出口,难为情死了!”小腰一扭。跑了。
林岱尴尬道:“贤婿多担待。涵蕴真是太不懂事了。”
周宣忙道:“岳父大人,小婿不喜拘束。最爱涵蕴天真无邪。”
林岱请东宫、周宣晚宴,到戌末才散。
周宣习惯性地往“九难山房”行去,回来了总要去见见静宜仙子,来到“九难山房”院门外,却被一小婢告知,静宜仙子前日回白云观了。
周宣怏怏出了都护府,却见朝阳坊外站着一圈人,秦雀、纫针、晓笛、小茴香、蔺宁,还有几个仆妇,都在等着周宣。
周宣赶紧去托着纫针地手臂,另一手摸摸晓笛的脑袋,笑道:“你们就知道我回来了?”
秦雀笑靥如花:“刚听说夫君回来,我们就都赶来迎接夫君,到底怎么回事?去清源那么远怎么就回来了?”
周宣道:“怎么,嫌我回来得太快了?我是思念家里的两位小娇妻,化作一只青鸟飞去了清源又回来了。”
秦雀挽着夫君另一只手,娇嗔道:“就是鸟也没这么快,现在不是两位小娇妻了,是三位。”
纫针挽着周宣手臂,甜甜道:“不管怎么样,反正夫君提前回来了,真高兴。”
周宣一手挽一个小娇妻,笑道:“回家吧,慢慢走回去,当是纳凉。”
一家人嘻嘻笑笑回九莲坊,小茴香左看右看,问:“姑爷,流苏姑娘和鱼儿呢?”
小茴香并不知夏侯流苏地秘密,这些日子相处,对夏侯流苏主婢也有了好感,这时没见到,自然要问。
周宣叹了口气,不愿说夏侯流苏是清源派来卧底地,说:“流苏要回家乡,我不好留她,就让她去了。”
秦雀虽有疑问,见周宣愀然不乐,却是不便再问。
次日,周宣闭门不出,一心陪两位小娇妻,秦雀已经辞了江州医署助教之职,准备随夫去金陵了,夫妻三人还有晓笛和小茴香几个小丫环在后园“沐风亭”吃瓜纳凉,很是惬意。
周宣想起那个好学地女弟子蕊初,问秦雀:“雀儿,蕊初怎么一直没看到?”
秦雀道:“夫君回来地次日,我就派人去妙音楼唤蕊初来,却道蕊初姑母病逝,蕊初扶柩回乡了,蕊初家乡是星子镇的。”
周宣又问“云裳女装”之事,纫针道:“经营得不错,这些日子我每天都会去看一下,主要是阿布先生的六夫人纱拉在那里操持,每月纯盈利约在三百两左右。”
周宣道:“三百两不错了,江州毕竟是小地方,等到了金陵、广陵,云裳女装盈利要翻几番,针儿有得辛苦了,不过这得等小芷若出生后再说。”
苏纫针喜孜孜道:“这是针儿喜欢做的事,就不觉得累,夫君,要不要现在去金风坊看看女裳女装?”
天太热,周宣怕纫针中暑,道:“黄昏时再去看。”
纫针问:“夫君,我们搬到金陵,那这里的云裳女装成衣铺怎么办?一起搬去金陵吗?”
周宣道:“不用,这成衣铺依旧开着,让岳母大人每月收银子,她老人家老有所为,也开
秦雀将一片西瓜细细剔去瓜子,喂给周宣吃,微笑道:“夫君心比我们女子还细,真是想得周到,以后家大业大,可够夫君操心的。”
晓笛对于去金陵已经无比向往,问:“姐夫,我们什么时候去京城,是明天吗?”
周宣要晓笛做个斗鸡眼给他看,然后说:“这几天太热了,你针儿姐姐肚子里有小宝宝,怕热坏了小宝宝,我们月底再去好不好?”
晓笛点头道:“好,针儿姐姐地小宝宝是要叫我舅舅地对不对?”
秦雀、纫针笑着齐声道:“对,晓笛要做舅舅了,高不高
晓笛笑逐颜开,拿一把扇子扇纫针的大肚子,说:“小芷若乖,晓笛舅舅给你扇风。周宣大笑。
傍晚时,周宣陪两位小娇妻,还有三痴夫妇去金风坊“云裳女装”,阿布的第六房小妾胡姬纱拉一见周宣赶紧下跪相迎,周宣让秦雀将她扶起,问:“朝散郎阿布大人最近有没有回江州?怎么林铎公子的婚礼只见他送了礼来,却没看到人?”
金发碧眼的胡姬纱拉恭敬道:“回周侯爷话,我夫君阿布本来是要赶回来的,却突然患病,只好留在金陵医治,写信让妾身备厚礼送到都护府,还特意让妾身禀报侯爷,请侯爷原谅。”
周宣忙问:“阿布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胡姬纱拉含泪道:“妾身也不甚清楚,若是小病,我夫君阿布硬撑着也要来贺喜林都护二公子大婚的,只怕是病得不轻。”
周宣安慰道:“纱拉你别着急,我过几天就要去金陵,定帮他寻访名医,呃…………我的雀儿就是名医,定会治好阿布大人的。”
去年周宣买下给“云裳女装”做模特地四名舞妓见到周宣,七嘴八舌、娇滴滴叫着:“周公子、周侯爷…………”这四名舞妓知道周宣不日将举家迁往金陵,便央求周宣带她们去金陵。
周宣笑道:“这个由针儿夫人作主,她是云裳女装的大老板,针儿你决定吧。”
纫针冲周宣甜甜一笑,说道:“夫君,在金陵开女裳女装需要人手,针儿以为还是带她们去吧。”
四个年轻美貌的舞妓欢叫起来,赶紧谢过针儿夫人、谢过周侯爷。
这时,都护府的两名武弁满头大汗的找来,叫道:“周侯爷,太子殿下到处找侯爷…………”
周宣忙问:“有何急事?”
武弁道:“京中传来皇帝旨意,宣侯爷立即回京。”
四十六、疑似夏侯流苏
听到京中传来旨意召他回京,周宣吃惊不小,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匆匆对秦雀她们说了一声,让她们自己回府,便带着三痴随那两名武弁急急赶到都护府。
李坚一看到他便大声道:“宣表兄,父皇有旨。”
周宣赶紧跪下接旨,却是皇帝李煜命他尽快回京,南汉遣使来报,太子刘守素于六月初从都城兴王府(广州)出发前来金陵迎娶清乐公主,预计七月中旬就能到达,钦命周宣为送婚使,护送清乐公主去南汉完婚,传旨周宣必须在六月底之前赶回京城,不得有误。
李坚道:“宣表兄,我们要同船回去了,六月初十出发吧。”
周宣原以为刘守素要八、九月才来,没想到已经上路了,唐国第一美人真要被那这雪猪太子娶走?想起他数次为清乐公主画裸像的香艳情景,这公主脾气虽然不怎么好,但那绝美的娇颜、那细腰长腿、那圆滚滚的翘臀,人世间的尤物啊,远嫁到南汉那个荒唐国度是不是太可惜了?
周宣道:“那好,初十出发,这些天我得好好理一下家事。”
林岱留周宣晚宴,商议周宣与林涵蕴的婚事,周宣知道自己这次去金陵,接着又要远赴南汉都城兴王府,没个半年来不了江州,厚颜道:“岳父大人,涵蕴与我情意甚笃,一心想随我去金陵,小婿斗胆,不如就让涵蕴这几天与我完婚如何?”
林岱张大了嘴,半晌方道:“贤婿。这似乎不大妥当吧,我林岱两个女儿,长女已出家修道,只有涵蕴这个女儿了,怎好如此仓促出嫁,这岂不是让江州百姓笑话?”
周宣也知道以林岱这一品大员的身份,是非常看重这些的,赶紧道:“小婿失言,岳父大人莫怪。小婿是担心涵蕴会哭闹嘛。”
林岱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哪能样样依着涵蕴的性子!贤婿回去择个佳期,明年春日完婚最好,今年太幼,她才十六岁。贤婿还要去南汉,明年春最合适,贤婿以为如何?”
周宣还能说什么,只有唯唯称是。
就听到后堂林涵蕴“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