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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伸手拉住夏侯流苏左臂,将她拖到床上,低笑道:“待我看看那日画的小老鼠还在否?”
夏侯流苏脸通红,半躺在周宣怀里,双手捂着胸脯,娇嗔道:“公子作弄人!”
周宣见她神态娇婉,不禁食指大动,一把将她推倒仰卧,身子压上去,口里说:“岂有此理,是我画的,哪能不让我看!”解开夏侯流苏衣襟,将绿绸抹胸往下一捋,又是“怦怦”两个大雪球弹出。
夏侯流苏原打算半推半拒、轻解罗裳,没想到周宣这么直接,羞得闭上眼睛,只听周宣叹道:“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好白!”一边说,一边用手左右摩挲,摩挲得她双乳滚烫,简直象要融化了一般,两粒相思豆茁壮成长,随即被唇舌含住拨弄………
夏侯流苏何曾受过这样的挑逗?天正下雨夜又黑,春潮带雨晚来急,湿得不行,口里喃喃叫着:“公子,公子…………”
周宣俯视着她,吻住她地嘴,将身子覆盖上去,缓缓进
夏侯流苏双眸半睁半闭,睫毛忽扇忽扇,周宣强悍进入时她只是稍微一蹙眉头,便即双臂紧紧搂着周宣脖子,白嫩小腿盘在周宣腰间,任凭周宣往来驰骤,喉咙里喘息娇媚无比,情动如火。
风声、雨声这时声声不入耳,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纠缠和狂荡;建州、汀州且都放在一边,尽情享受这单纯性爱。
夏侯流苏从空中漂浮状态回到床上,结实平滑的小腹还在一下一下抽搐,她从来不知世间还有这样的极乐,简直让她迷醉,见周宣曲肱而枕,笑吟吟看着她,不禁大羞,赶紧坐起身要找衣裙,却突然感觉不对劲,茵褥上有一大块湿痕,却不见落红。
夏侯流苏有点发懵,她一直守身如玉啊,初夜不见红,周宣肯定以为她是残花败柳,她本来就是青楼出身嘛。
好比卞和献玉,楚王却说那是石头,夏侯流苏真是委屈着急呀,为了清源,她不惜献身,何曾想到会是这结果?周宣那样笑笑的看着她,定然是在取笑她!
三十三、得了便宜还卖乖
周宣侧卧以手支头,看着夏侯流苏鬓乱钗横的样子,方才太急色,夏侯流苏小衣也未脱就开始颠鸾倒凤,这会真的是“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了,想着这女奸细奋不顾身迎合他,倾情倾力,不愧是练过武的,那腰、那腿,真有劲呀!
想到得意处,周宣坏笑着,忽见夏侯流苏不找衫裙了,跪坐在床上痛哭起来。
周宣吃了一惊,心道:“这事你情我愿,一拍即合,我又没有强迫你,说起来你算是美人计得逞了,我中计了,你还哭什么呀,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哭也晚了。”坐起身问:“流苏你后悔了?”
夏侯流苏越想越伤心,哭成了个泪人,自十岁以后她就没怎么哭过,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多眼泪,摇着头边哭边说:“不是不是。”
周宣挠挠头,问:“我………弄痛你了?”
夏侯流苏想要点头却又摇头,呜咽着说:“公子,流苏真的是第一次…………”
周宣抚慰道:“没事没事,我不是很在乎的。”心里也有点奇怪,方才欢爱时感觉到夏侯流苏的紧凑生涩,应该是处子,只是…………
夏侯流苏听周宣这么一说,更是委屈到了极点,眼泪“哗啦啦”的,哭道:“我没骗你,我真的是第一次!”
周宣嘴角含笑:“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绝对相信你,快别哭了,让人听到以为我周侯爷强暴民女,这非常时刻,我名声一坏,还怎么整治邹、谢二族?”
夏侯流苏泪眼婆娑起。问:“公子真的相信吗?”
“那当然。”周宣说:“能感觉得出来嘛。”
“能感觉得出来!”这话太羞人了,夏侯流苏脸通红,眼泪慢慢止住了,含羞问:“公子,流苏。怎么,初夜不见红啊?”说到这里,把头栽到床上,不敢抬头。
周宣“嘿嘿”一笑,说:“这里面大有学问,来来来,躺到,我与你细细说来。”
周宣搂着夏侯流苏交颈搭腿地躺着,开始探讨起为什么有些女子初夜不见红这个重大、深奥的课题,周宣说:“有些奇女子就是不落红。天生的,流苏你就是这种奇女子,当然了,也会有其他原因…………”
夏侯流苏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说:“流苏没这么奇吧?公子说说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周宣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些女子好骑烈马狂奔,在马鞍上颠来颠去,就见红了,又或者喜欢舞枪弄棒。一个劈叉高踢腿,又见红了。”
夏侯流苏一双妙目睁得老大,这个周公子真不愧是集贤殿大学士,不是一般的博学啊,说:“我想想,我想想,好象是有那么一次周宣乐呵呵地把手伸进夏侯流苏小衣里,把玩那两只结实挺翘的乳房,一边看着她蹙眉思索的样子,哼着小曲道:“嗨呦呦。真是乐死人,嗨呦呦,真是乐死人。”
“我记起来了!”夏侯流苏长长地睫毛突然整齐地翘起,双眸亮如星辰,可见心中的欢喜,说:“我十四岁时有一次练鞭腿时摔了一跤,出血了,公子你说是不是那个原因?”
周宣心道:“你还练鞭腿哪,厉害的鞭腿可以一下子把人脑袋踢爆,嘿嘿。我没审问你你就自己招供了,有意思。”点头道:“嗯,就是那个原因,所以你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嘛,当然。现在不是了。”说着。双手一紧,夏侯流苏一声娇呼。低头看了看,薄薄的碎花小衣里隆起一大团,两只手全在里面。
好比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夏侯流苏一下子觉得非常轻松,把脑袋抵在周宣肩头,轻声说:“公子,谢谢你。”
周宣笑歪了嘴,得了便宜还卖乖,没有比这更痛快地事了,不过想想夏侯流苏感谢他是有道理的,他替夏侯流苏解开了一个心结嘛,不然的话,夏侯流苏以为她从来没有处女过,这样不明不白真是遗憾终生,他给夏侯流苏解了惑,还她清白,功莫大焉。
两个人搂在一起,摸来摸去的少不了又要重燃战火,换了好几种体位,夏侯流苏体质好,经得起折腾,这一夜周宣真是尽兴。
有了这种鱼水关系,夏侯流苏对周宣的感觉就很微妙了,都小半夜了,她才记起要窥探密旨之事,可是一眼看去,周宣赤条条,身上哪有什么密旨!夏衫胡裤就在边上,用手捏捏也没有,这可怎么办?李煜密旨到底写的什么?怎么能知道周宣为什么在前往清源这件事上出尔反尔?掐着周宣脖子逼问?似乎不妥,她到现在还是身子骨酥软,这个周宣是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他太厉害了!
夏侯流苏想来想去,还是慢慢套周宣的话吧,反正现在熟了,问问不要紧,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本来说要去建州的怎么又不去了?公子喜好游山玩水,若是去建州的话流苏也可以领着公子到处游玩,建州地归宗岩、辰山风光甚是秀美,城南有隆兴禅寺,还有北苑茶也非常有名。”
周宣太有爱心了,不忍夏侯流苏失望,抚着她结实圆翘的臀部说:“你现在是我贴身侍妾了,对你说说也无妨,因清源节度使陈思安多年不向朝廷进贡,皇帝陛下很是不悦,有意禁止建、汀二州与清源货殖通商以示惩罚…………”
“与清源断绝货殖往来!”夏侯流苏吃惊不小,清源下属的泉、漳二州濒临南海,虽有海船可以沿东南海岸北上,但陆运还是最主要的渠道,清源与唐国边境线最漫长,每年清源的商品货物十成有六成是通过陆路输往唐国的,若是建、汀两州断绝通商,对清源的影响就太大了。
夏侯流苏道:“断绝货殖往来对唐国也很不利啊。”
周宣道:“唐国地大物博,与宋、辽、西蜀、南汉、吴越都有货殖贸易。清源就耗不起了,但皇帝陛下一向仁慈,清源毕竟也是名义上地唐国领地、清源百姓也是唐国百姓嘛,所以陛下命我前往建、汀二州巡察,必要时可与陈思安会晤。若他肯入朝觐见、每年纳贡,那就继续通商,否则就断绝,让陈思安吃点苦头,看他怎么安抚山里那些皮毛、草药卖不出去的蛮族!”
夏侯流苏暗暗心惊,故意担忧道:“公子,这样会不会激怒陈…………思安啊,万一他一怒之下起兵袭扰建、汀二州,那岂不是启了战端,百姓遭殃?”
周宣微微一笑:“以前是有这顾虑。但如今不同了,陈思安怕是不知道吧,唐国现在要走精兵强国之路,兵部侍郎陈锴正在永安督练新军,我地好友陈济也在那边,陈思安要是敢来,正好拿他练兵。”
其实训练不足两个月的新兵哪有什么战斗力!但这话由周宣说来。就让夏侯流苏感到唐军不可战胜,清源非但没有收回建、汀二州的希望,而且还可能连泉州、漳州都保不住,危哉!
夏侯流苏问:“那公子怎么又不去清源了呢?事关重大,陈思安一定会见你的。”
周宣哂笑道:“现在不是他肯不肯见我,是我不愿见他,晚边我与信州黄刺史长谈了一番,议及清源局势,黄刺史说出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夏侯流苏紧张地看着周宣的眼睛。
周宣叮嘱道:“你不许对外人说。”
夏侯流苏使劲点头:“不说。”
周宣说:“黄刺史不知哪里得来地消息,说景王李坤与清源陈思安关系甚深。你也知道,我是太子一党,景王与我是对头,景王的野心我心里清楚,他既与陈思安友好,那我必然要找机会打压陈思安,所以清源我不去了,等回京就对陛下禀报说陈思安桀骜不驯,就断绝货殖往来吧。”说罢,打了个大哈欠:“流苏。睡吧,今夜真是痛快,你真是个尤物。”
夏侯流苏哪里睡得着,听着周宣微微的鼾声,心里七上八下。思谋着对策。首先,这事必须尽快禀报连昌公子。想办法促成周宣清源之行,还有,与景王李坤地关系现在得重新审视,毕竟太子李坚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有周宣这样的能臣辅佐,李坤不见得能上位。
夏侯流苏思来想去,天快亮时才睡着,等她醒来时已经是辰时了,身畔的周宣已经不在,坐起身就看到鱼儿在窗外探头探脑,便招手道:“鱼儿,你进来。”
鱼儿推门进来,眼神暧昧,看得夏侯流苏很难为情,嗔道:“看什么看,回房给我拿衣裙来,我要洗浴。”
鱼儿刚要走,又被夏侯流苏叫住,问:“周公子呢?”
鱼儿道:“方才和林家小姐出去了,说是去划龙舟玩。”压低声音问:“小姐,得手了吗?”
夏侯流苏点点头,神情忧郁。
鱼儿喜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正好周公子他们都不在。”
夏侯流苏颦眉摇头:“不能走。”
“为什么?”鱼儿惊道,上上下下打量夏侯流苏,试探地问:“小姐你怎么了,只一夜就离不开周公子了?”
“呸!”夏侯流苏右手食指戳了一下鱼儿的额头,嗔道:“你知道什么,乱嚼舌头!这事太重要了,我得继续留下来,不能让周公子疑心,消息也必须尽快让连昌公子知道,究竟该如何做,由他定夺。”
鱼儿道:“那么在连昌公子没有回话之前,我们是不能离开这里了?”
夏侯流苏道:“那是当然,这个卧底我们得继续做下去。洗浴后,夏侯流苏匆匆给连昌公子写了一封信,把周宣昨夜的话一一记下,正准备亲自将信送到信州平康坊“鸣玉楼”去,远远的就听到周宣爽朗地笑声,他回来了!
夏侯流苏赶紧将信给鱼儿,让她贴身藏好。
鱼儿毕竟是小丫头。虽然机灵,但这样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