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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笑傲江湖-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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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望着他背影,心中一阵气苦:“他果然根本就不在意我,他救我只是为了蓝娃儿罢了,我在他心中根本没有一点份量!”

平一指软倒在地,奄奄一息地喘息着,自言自语道:“本命蛊?。。。。。。是了,是了,本命蛊抗拒一切蛊虫,它寄居在人体内,分泌的液体连人的血液也随之产生变化,离体一刻钟后才能消失效力,我早该想到。。。。。。,世上除了本命蛊,还有。。。。。。什么能不受和合蛊的影响呢?”

他苦笑一声,续道:“本命蛊只有苗女才养,只用来对。。。。。。心仪的男子下蛊,我又怎能想到大小姐是中了本命蛊?如果我多待片刻才验血。。。。。。天意!一切都是天意。。。。。。”

第十卷 终极之战 第一百二十七章 老任逼亲(下)
(更新时间:2007…8…4 12:29:00  本章字数:5507)

任盈盈走出那秘洞出口,长长地吸了口气,真有两世为人的感觉。
杨莲亭跟了出来,畏畏缩缩地站在一边。一个人,一旦向人屈服了一次,便再无勇气在这人面前挺直腰杆,他原本还有几分硬气,现在却变得越来越是猥琐。

吴天德盯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我说过放你离开,便不会再食言,望你好自为之!”

杨莲亭听了喜出望外,刚刚奔到门口,又跑回来向厅旁侧门一推,冲了进去。吴天德只瞧见那房中布置锦团花簇,犹如女子的香闺。杨莲亭翻箱倒柜,也不知搜罗了些什么奇珍异宝,兴冲冲地用一件女子的红衫包了背在肩上,胆怯地望着吴天德。

吴天德瞧了他现在的小丑模样,不禁厌恶地皱了皱眉,原本因为与他同来自一个世界的亲切感荡然无存,他只是摆了摆手,连话也不想和他再说一句。

杨莲亭如蒙大赦,却不敢再走回这间厅子,直接推开那闺房的前门跑了出去。吴天德摇了摇头,忽然觉得东方不败也实是可怜,可是遇人不淑、所托非人、红颜薄命这些词儿用在东方不败身上又实在太过诡异。

二人走出房门,任盈盈瞧见花树下那具恐怖之极的血尸,情不自禁地惊呼一声,向吴天德靠近了些。那地上血尸虽已看不清相貌,但她心中自知那便是东方不败,乍见他如此模样,怎不惊骇万分?

远处,杨莲亭背着包袱,已转过一处假山,他经过东方不败的身旁竟连一眼也没有去瞧他,此时匆匆急行,更是全无留恋,便是任盈盈见了,也不禁幽幽一叹。

吴天德与任盈盈一前一后,沿着石子小路,穿过花圃池溏,刚刚走到狭壁前边,只见几位从未谋面的神教长老都穿着崭新的襟绣火焰的素白袍子,腰系黑带,一面惊讶地回头张望着,一面走了过来。

一瞧见任盈盈模样,那些长老立即拜倒在地,恭谨地道:“教主继位大典即将开始,属下恭请少教主登坛!”

任盈盈听了顿时呆在那里,一时作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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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峰下华山派祖宅,张灯结彩,处处红锦高挂,今日是华山派剑、气二宗正式举行并派仪式、由吴天德登任华山派第九代掌门的日子,同时也是吴天德与朱静月、曲非烟、仪琳、蓝娃儿四位美人儿成亲之日。

此时朱静月已生产数月之后,她已完全恢复了昔日婀娜动人的窈窕身段儿。

依着吴天德的意思,自已大婚同时娶了四位妻子,心里总觉得不甚自在,而且还有两个粉妆玉琢的小娃儿由奶妈子抱着陪在一边,这大婚未免叫人笑话,所以事先并未通知武林各派和江湖道上的好友。

正气堂上喜气洋洋,人头攒动,此时结婚大礼已经行毕,可这新郎官儿却不能马上去陪新娘子,紧跟着又是继任掌门之礼。

这正气堂内虽只有华山派自已弟子,也是人满为患,华山剑气二宗的弟子加起来也有上百人。正气堂上的大匾又换回了“剑气冲宵”四字,这大匾古旧斑斓,是从华山派库房中翻出来的,由于那上面的字是华山开派祖师亲手题写,当年凌若虚也只敢将它弃之库中,却不敢损毁。

大堂上岳不群、宁中则、赵不凡、孙不庸、封不平等七人一字排开,坐在剑气冲宵匾额之下,正中的位子上坐着华山掌门吴天德。

华山一众弟子兴高彩烈,令狐冲立在众弟子中,望着这喜气洋洋的场面,心中也是无限喜悦,岳不群已应允一个月后为他和灵珊也举行婚礼,这时见了喜庆场面感同身受,不禁想起自已同心爱的师妹举案齐眉、站在这大堂之上接受大家祝贺的场面。

他悄悄望向站在一边的岳灵珊,想不到岳灵珊也正悄悄向他看来,那张俏红妩媚的脸蛋上,洋溢着难以言述的羞涩和喜悦,显然也想到了自已成亲时的样子。

令狐冲不禁心中一荡,悄悄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她光滑、柔软的小手,两个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绵绵情意,尽在两两相望之间。。。。。。

岳不群坐在椅上,环顾济济一堂的华山弟子,喟然一叹:“这才象个华山大派的样子,堂上堂下,人才济济,华山派后继有人啦!

如今自已身为五岳盟主,尽展所长,嵩山派被调理得不敢生事,玉馨子被自已说服,将掌门之位还与了天门。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经过自已的调解已日趋和缓,君子剑的声望一时名嚣武林。

师弟杀了东方不败的消息传遍天下,已被奉为天下第一高手,成为江湖中的无冕之王,现在黑白两道再无一人敢轻视华山剑派,这才是自已多年来所追求的梦想呀,”

他正慨然叹息,只听门外有人大叫道:“怎么不等我回来便举行大礼了么?师父,我可是从大同连夜赶回来的!”

说着,吴天德的首徒白展堂携着一个年仅七八岁、白白净净的小童急急忙忙走了进来,见了吴天德喜滋滋地跪倒在地,高声说道:“恭喜师父娶了掌门当师娘,啊呀!错了,是当了师娘娶掌门!”

他说完啪地在自已脸上打了一巴掌,笑嘻嘻地道:“徒弟有些着急了,说错了话,师父莫怪!”堂上众位师伯和堂下的师兄师弟们早已轰堂大笑。

吴天德也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笑骂道:“你不是接了令尊的信,回大同去了么,急急忙忙赶回来做什么?”

白展堂喜笑颜开地道:“师父双喜临门,徒儿身为首徒,怎能不在身边呢?”

吴天德瞧了他身边那怯生生的小童一眼,向白公子问道:“这个孩子是。。。。。。”。

白展堂啊了一声,连忙站起身,走到吴天德身边,眉飞色舞地道:“师父,你不是总告诉我学武的人要路见不平、行侠仗义么?这小孩子是我在来时路上救下的,他父亲是个卸任的知县,回乡时被山贼劫掠杀人,徒儿到时一家人都死光了,我杀了贼首,赶跑山贼,在车子底下才找到的他。师父,这孩子孤苦无依,你收了他做徒弟吧!”

吴天德听了不禁动容,他望着那孩子,柔声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孩儿怯怯地望了他一眼,用稚嫩的嗓音答道:“我叫芦丁!”

吴天德点了点头,微笑道:“令尊大人姓卢?”

小孩儿听了骄傲地一挺胸脯,脆声答道:“不是,我爹姓穆,是个大大的清官。爹爹回乡时,县上百姓都送了万民伞给爹爹呢。芦丁是我的小名,我的大号叫穆人清,我还有个哥哥叫穆人杰,可是。。。。。。他被山贼杀了!”

说着,那小童已忍不住垂下泪来。岳不群神思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的华山派,仿佛又看到了少年时的自已,他忍不住对吴天德道:“师弟,我看这孩子根骨清奇,是个可造之材,又是忠良之后,你收下他吧!”

吴天德点了点头,向那小童问道:“穆人清,你可愿入我华山门下,做我的弟子么?”他一面问着,隐隐约约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可是连着参加了两场大礼,早弄得头晕脑胀,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穆人清听了,欢喜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芦丁听白哥哥说您是天下闻名的大英雄,是个和爹爹一样的好人,芦丁愿意拜您为师!”

岳不群吁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好象他能感受到芦丁那种异常喜悦、激动的心情,眼睛也不由有些湿润了:“凌祖师,今天的一幕何其相像。弟子们已经重振华山威名,华山派再也不会同门相残、血肉相争!诸位祖师在天有灵,护佑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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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下的翠峰上,鸟语花香,林木葱郁。

任我行传功之后,心肌已伤,再也练不得武,便住在成德殿后那座小花园中颐养天年,他武功尽失,雄心已去,变成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若是有人见到现在的他,绝不相信他就是昔日纵横天下的魔教教主任我行。

任盈盈继任了日月神教教主,却将教中大事交付天王老子向问天,自已搬到翠峰上居住。虽然她也时常登峰去陪爹爹和向叔叔饮酒抚琴,可是眉宇之间总带着些淡淡的落寞,全无以前的闲适安逸,纵然抚琴之时也再无那种自得其乐的欣然。

任我行老眼不花,自那日吴天德救了自已出来、女儿登上教主之位,他告辞离去时,看到女儿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那种怅然若失的神色,便已明白她的心意。可是他也知道女儿心高气傲,这事如何向她提起,实是颇费思量。

一日酒后,借着酒意,任我行向女儿提起吴天德来,试探她心意,不料任盈盈听了顿时俏脸变色,振衣而起道:“爹爹,女儿身为一教之主,叫我嫁一个已有了三妻四妾的男人么?请再也不要向我提起他来!”

说着她已拂袖而去,刚刚踏出园子,两行伤心的清泪却已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人若对我有一丝情义,又怎会一走了之,从来不曾对我说过娶我为妻?爹爹呀,你要女儿委委曲曲地去求他不成?”

任我行与向问天老哥俩无言相望,唯有暗暗叹息:叫他们杀人放火,那是易如反掌,促人姻缘,而且还是盈盈这种脾气秉性,他俩也是束手无策。。。。。。。

这日盈盈又上峰来陪爹爹叙话,忽然向问天拿了一封信走进花园,远远看到任大小姐便兴冲冲地迎上来,施礼道:“属下参见教主。大小姐,华山吴掌门有书信给你!”

甚么?任我行白眉一扬,面露喜色,任盈盈脸上一红,强抑住怦怦直跳的芳心,接过了那信,踌躇着却不去拆信。任我行微微一笑,对向问天道:“老弟,推哥哥去那池边,待我钓几尾鲜鱼,咱们晚上下酒!”

向问天忍住笑道:“是,老教主!”当下推了任我行的轮车,缓缓离开竹亭,两双老眼却偷偷窥探着任盈盈神色。

任盈盈见他们已然离开竹亭,忸怩着侧过身去,手指微颤地撕开信口,扯出信纸,却有一枚药丸滴溜溜地落在掌中。

任盈盈举起手掌,只见掌中那枚药丸与自已怀中一直藏着的那枚药丸一模一样,不禁脸色大变,一颗心顿时沉到了万丈深渊。

定定地望了那枚药丸许久,任盈盈唇边才绽起一丝凄婉的笑容:“他要成亲了!吴天德要成亲了!见了这丸药,自已所有的希望都成了泡影,呵呵呵,吴天德呀吴天德,你是怕我已经丢了那丸药么?还是怕一丸药还不能让我睡死过去?”

热泪扑簌簌地打落在信纸上,任盈盈忽地抓起桌上那只玉壶,就着壶嘴儿将一壶烈酒灌下肚去,她踉跄着站起身子,看也不看便将手中的信纸扯得稀碎,一把扔了出去。

碎片随风飘去,她的心仿佛也已碎成片片,随着那风飘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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