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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都很兴奋,心理宣传部门的那些家伙正发愁着没有一个货真价实的战俘来给他们做案例呢。
当美国人都在为抓住第一个中国战俘而感到兴奋的时候,当大兵们只顾着和‘M1114’里的乘员讨价还价着要送这个严重受伤的中国军官先去野战医院的时候,他们忘记了一个对待战俘首先要做的事情,那就是搜身,检查是否还携带着战斗武器。
战斗开始以来第一次许君容笑了,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一条腿已经成为了一滩肉泥的中国人是怎样绽开笑容的,混合着硝烟尘埃的满面血污并不能掩盖去中尉那决死的一脸坚毅,围成一圈的联军大兵们甚至不知道这个身受重伤的中国军官是从哪里变戏法般的掏出一枚手雷的,当他们所谓的俘虏拖着只剩下混合着断裂的神经、肌肉以及粉碎了的骨渣和一点外皮相连着的左腿,猛然的推开架扶着的医护兵,松开手中已经冒烟了的手雷的拉环的时候,所有的联军大兵们这才觉醒般的扣响了手中的武器。
滚烫的5。56毫米子弹头带着动能的冲击力从上尉的后背钻入从前胸穿出打在‘M1114装甲悍马’敞开着的的装甲车门上崩跳出几颗火星,一发、又是一发,胸口前不断绽开的血花让许君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遥远而来的黑暗让耳边急促响起的自动武器的射击声慢慢的沉寂下来,直至成为天籁外的宁静,上尉的头仿佛失去支撑般慢慢耷拉下来,当沉重的眼皮最后的耸搭下来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一张张惊慌失措的面容和咫尺之侧的打开着的‘M1114装甲悍马’的车厢后门,永远的笑容在许君容上尉满是血污的面庞上最后的定格,失去生命的躯体一个踉跄扑倒在‘M1114’的车门处,张开的手掌中一枚手雷骨碌碌的沿着装甲悍马的车座滚落车厢之中。
“NO。。”所有的联军大兵发出最后的嚎叫声,
星空下,一团灿烂的火光翻腾着升起,爆炸的气浪席卷之后,天空中一张烧掉了一半的照片慢慢的随风飘落,照片上有一个笑容灿烂的女孩子正依偎着倾靠在一个年轻的武警军官的怀抱中。
经过激烈的交战后,美国第1骑兵师以及日本第7装甲师团的重型装甲部队在直属炮兵和数十架武装直升机的掩护下,最终的占领运河南岸,大量的联军工程部队开始沿着整条河岸开始开挖防御工事,而那座饱受战火的大桥也最终的在定向爆破的一声巨大的爆炸中轰然的倒塌。
第十八章节
得知联军摧毁北部运河上的大桥并在沿河南岸地区建立起了防御线的时候,贺平大校的心中一阵的涩苦,这意味着增援来的友军将要面对两个联军重装甲师的阻击,只有突破联军的运河防线后,兄弟部队才能够解除目前县城危在旦夕的局面,而在此期间他手中早就因为伤亡巨大而残破不全的三个师的防守部队还要继续的坚持下去,牢牢的钉死在每一个街区、每一栋建筑、每一寸的土地上,大校现在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是手中有限的兵力显得有些单薄,唯一的预备队一直担任着救火队的角色,不断的在填补着被联军突破了的一个个的窟窿,他都不敢想象,如果联军更大规模的突击后,他手里这仅有的微薄的机动力量还能有多大的能力前去填补多少段崩溃的外围防线,一旦外围防线崩溃,那进入街区后敌我双方都将直接面对着的是混乱的巷战,或许那将是一场斯大林格勒,也或许是场糟糕的顺化战役。
“给我接装甲一团” 贺平沉思了一番,对年轻的密电员说。
那条遮蔽在城市西郊的一片葱郁之中的早就干涸了的河道已经彻底的成为一个巨大的隐蔽所,连绵布置在枝叶间的防红外线薄膜以及各种工兵设立起的技术掩护混合在枝繁叶茂的树冠之间巧妙的遮掩起下面的战车隐蔽场,尽管头顶上不断传来联军战机的喷气发动机嘶打着空气的轰鸣,但这里还是显得十分的安宁,号称侦察技术世界第一的联军根本无法探测到这颗隐蔽镶嵌在他们柔软的下腹之上的尖牙。
萧扬无聊的躺在他那心爱的‘99式’主战坦克尖锐的楔形炮塔边,密集的树叶和防红外薄膜遮挡住了天空,这让百般无聊的萧扬显得更加的郁闷,严格实行着灯火管制,让隐蔽场内显得一片的乌黑,静静的夜里,萧扬只能够这样的躺在这里,听联军战机呼啸着掠过扑向战斗中的城市,听县城里传来的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在那里有无数的兄弟战友、有无数的炎黄子孙在流血战斗着,他们是在为了共和国的生死存亡、更是为了中国军人神圣的荣誉而在竭尽全力的抵御着执坚披锐的侵略者,哪怕付出着生命的代价。渴望战斗的激情一次次的燃烧着萧扬的血液,让他更是希望能够再次的驾着自己的战车,冲向联军的战车群,用战斗来焚烧着自己的激情,成就起自己的装甲王牌之梦,就如同二战中的魏特曼一样。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萧扬一骨碌的从坦克上爬起来
“司徒,有什么情况”对于自己指导员的脚步声,萧扬从不陌生。
“呵,老萧,原来你躲在这里啊,我就知道到你的宝贝‘儿子’这里准能够找到你”司徒涛笑着说。
“别废话了,快点,是不是有什么战斗任务” 萧扬急切的问到。
“有点礼貌好吧” 司徒不满的顶上一句“是有战斗任务下来了”
听到有任务,萧扬立刻的打起了哈哈“OK,OK,那是我态度不够好,是我缺乏礼貌,这里呢,先个咱们司徒指导员陪个不是”把指导员拉到一边的军用帐篷内,萧扬迫不及待的询问到“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任务了吗?”
“说实话,我也不是太清楚,团里让明天早上到团部召开会议,不过上面透露出的消息好象是跟反击有关” 司徒涛耸耸肩,无奈的摊开双手。
“反击,难道援军到了” 萧扬满是疑惑的猜测起来。
司徒笑了笑“这倒是一个方面,增援的三个集团军的部队已经到了北部,但展开防空队型前进的部队速度应该不会很快,而且刚从团部传来的消息说,联军的装甲部队已经攻占了北部运河上的大桥,并且沿河建立起了防御线,那么这样一来,增援的到达将会推迟。”
“那么这所谓的反击会和什么有关呢?” 萧扬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颌久未刮理而显得刺硬的胡须。
“反击?反击?联军装甲部队?总不会让我们从背后去攻击联军的装甲部队的防线来接应增援吧,一个团对联军的一个师,那可是有点送死的味道了?” 久思不得的萧扬撇撇嘴。
“好了,这个问题呢在明天将能够得到解答”见萧扬在一个劲的苦思冥想着,司徒涛淡笑着说“怎么可能呢,要知道鬼子的第7装甲师团和美国佬的第1骑兵师可都布防到了北线啊,两个重装师啊,就咱们剩下的这些坦克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呢,还接应增援。”
“你是说联军的两个装甲师都去北线运河了” 萧扬顿时有了灵台澄明的感觉。
“是啊,怎么了?” 司徒涛问到,接而又恍然大悟的带着疑问说“你不会是指…?”
第十九章节
“对,极大的可能” 萧扬斩钉截铁的回答说。
把司徒拉到帐篷的一角,借着昏暗的灯光,萧扬指着摊开着的军用地图说“现在江北地区登陆的联军总共就是日本的第6师团、第7装甲师团和美国第1骑兵师、第25轻步兵师以及海军陆战队第1远征部队,此外还有由美国第82空降师和日本第1空降旅团组成的第1空降部队这个后来者,现在两个装甲师第7装甲师团和第1骑兵师去了北线,伤亡巨大几乎被打残了的日本第6师团被胶着在巷战中,同样的第25轻步兵师也陷入在巷战之中,再说和第1空降部队一样,轻步兵师能有多大的能耐,而且这些部队都云集在县城方向,唯一具有装甲力量且是现有的唯一能够作为机动力量使用的的联军部队就剩下美军的海军陆战队第1师了,别看伊拉克战争中海军陆战队从巴士拉登陆一路浩荡的直到打进了巴格达,风头出了是不少,但充其量它的装甲力量也就比咱一个装甲团多不了多少”
萧扬端起掉了瓷的破军用茶缸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唯一对咱有威胁的就是联军的武装直升机了,如果上面真的考虑把咱们团投入反击,那么我敢说这次反击将是开战以来江北地区最大的反击做战了,到时候转场来的空军一定会全力的投入争夺制空权的空战中去,牵制住联军有限的空中力量,同时北线的增援将会扣响联军运河防线,而我们团的任务就在这里。” 萧扬的指头重重的点在了地图上海港的位置。
被萧扬的推断激发的满头热火的司徒涛接着萧扬的话题推断下去“北线的运河全力的突击联军的防线,牵制住联军的装甲力量,而我们将突击海港,利用联军的薄弱环节,在他们的软肋上给予他们重重的一拳,切断他们的退路,干掉他们所有的卸载物资,天啊,上面的胃口好大啊,利用县城为诱饵,围歼登陆的联军。”
“是的,十有八九会是这样,看来这次我们的确是要送死去了” 萧扬调侃的说到。
“是啊,真希望能够看到胜利的那天,看来祖国的战争机器已经开始全面的运转起来了” 司徒忽然的感慨起来。
“好了,这只是我们的推测而已,你就别左感慨右感叹了”萧扬顾做老成的拍拍老搭档的肩臂,“其实我一直以来希望自己能够和魏特曼一样,最后的王牌是战死在沙场之上的,和自己的功勋坦克一起在烈焰中升华,不过现在我改变了看法,我更是希望能够看到胜利的那天。”
两个年轻的坦克军官突然的无语起来,默默的对着摊放在行军床上的地图,他们知道如果一切和他们推断的一样,在未来的几天内,一直坐抵右挡着联军一记接着一记凌厉的组合拳的中国军队将会发起开战以来最大的反击作战,而其规模甚至要远远的超过先前在杭州湾北岸发起的那场合围战,也许从这天起世界历史的进程将会被再次的改写,也许人类会从此的跌落核子战争的阴霾之中。
几架喷气战机带着长长的划破长空的嘶鸣,呼啸着掠过隐藏着众多中国军队装甲战车的人工林。
持续不断的爆炸此起彼伏的震撼着大地,整个伤痛的城市在哭泣中呻吟,无数的建筑在顷刻之间成为瓦砾,曾经点点绿油的草坪却早已经成为焦黑的枯黄,战争,永远带给人们的只有过后的无尽的痛楚,而战争中的人们却永远只为着活下而挣扎在死亡的边缘。
岳海波此时却无心去感受战争的残酷,焦急的他正冲着可怜兮兮满脸委屈的医护兵大发雷霆,原因就是那个被他下放在连卫生队里的那个叫蒋聆的女兵竟然偷偷的在小医护兵的眼皮底下溜了出去,同时失踪的还有她的作战行囊和那支一直不离身的88式5。8毫米狙击步枪,岳海波的心理已经隐隐约约的感知到了这个整天嚷嚷着自己是狙击手的小丫头片子的去处了。
“还楞着干什么呢,回你自己的战斗岗位上去,人我去找” 岳海波皱着眉头看着两眼开始发红的医护兵说
“连长这不是担心蒋女兵才发这么大的火的吗?好了,回卫生队去吧,你的任务是照顾好伤兵员,别的就让连里别的同志来安排吧,”看着带着委屈赌气站着的医护兵和满面怒气的岳海波,一直沉默寡言的狙击手柳大个子劝气似的安慰着送走了几乎都快要流下眼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