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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我、不是故意的!”小女孩本来就受到惊吓需要人安慰,这会又被人如此恐吓,更是哭声不断。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没事了?就算是小孩子,做错了事情,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唢蕾笑了,她笑的显得有些狰狞。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女孩已经哭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说着她一把抱住唢蕾的衣裙,“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小女孩这架势,有点象在家里做错了事情,向父母求饶的样子,但唢蕾可不是她的父母。
“放手!你这野孩子!弄脏我衣服了!”唢蕾狠狠的推开那小女孩,小女孩被她推得摔倒在地,好在并没有受伤,可唢蕾依旧没打算放过她,而是伸手欲使出她的杀手锏—…打人耳光
“住手!”我使劲拽下紧紧拉着我衣服的芯怡的手冲了出去,抱住那小女孩躲开了唢蕾的袭击。“你凭什么打人?你又没伤到哪里,这孩子又不是故意的。你一个贵族女子,与一个孩子叫劲,你还要不要脸?”我几乎是愤怒的吼到。
说话的同时我其实意识到,喊出这句住手的人,不只我一人,我顺着声音的来源,把目光锁定在了那马车。那马车的帘子被缓缓掀开,在唢蕾正愤怒的欲反驳什么的时候,车上的另一人终于现身,那人正是博果尔的生母—皇太妃娜木钟。
“这位姑娘说的没错。”姜是老的辣,对于她一眼就看出我是女子,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皇太妃年纪比孝庄要大,但她给人的感觉却比孝庄来得年轻,并且可以肯定,她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大美人。“一点小事罢了,你竟如此为难他人,我本想顾及你的颜面没有出声阻止,哪知你竟拿我做借口说事?还想要打这孩子?唢蕾,你也太放肆了!”和孝庄一样,太妃的声音也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
“额娘,我。。。”显然没想过太妃会在外人面前来这么一出,刚还很嚣张的唢蕾竟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她好像很怕太妃,也是,毕竟是自己的婆婆。
太妃说罢和颜悦色的来到我与那小孩的面前,对我淡淡一笑,把我怀里的孩子抱到自己的怀里,“好孩子,你莫怕,没事的,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知道吗?”她笑的很好看,让人觉得很舒服,“不过,你下次可要小心了,这次马车没撞伤你,若是撞伤了你怎么办?你父母该多着急呢?你说是不是?”太妃边说边拿出手帕为孩子擦拭眼泪。“你看,这糖葫芦还是坏了,来人啊,给这孩子再买根糖葫芦来。”
“喳!”有侍卫应声而去,不久便带回来一根糖葫芦。
“那,新的糖葫芦给你,不哭了啊。”太妃接过后放到孩子手里,继续柔声道。
“是。”许是被太妃特有的亲和力征服,又许是被那糖葫芦给征服了,孩子渐渐不再哭泣了。
“好了,孩子,回去找你爹娘吧。”太妃轻轻拍拍她的头,“真是个好孩子。”
孩子就是这样,很好哄骗,听她这么一说,本就放宽了的心就更宽了,再加上又有糖葫芦吃了,因此,她开心的笑了笑,而后道了声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没多久,围观的人群也都散开了。
芯怡走到我身边,“格格,你吓死我了。”
“没事的,我们回府吧。”我拍拍她的手微笑的道。
“这位姑娘。”正欲离开,太妃却叫住了我。
“请问有何吩咐?”我只得停了下来望向她。
“没什么,只是觉得姑娘很特别。”太妃说着瞪了在一旁低头看地的唢蕾一眼,“遇到这仗势欺人的事,多数人都只想着离的远远的,姑娘却愿意出手相助。”
“这位夫人说笑了。”她并没有表露太妃的身份,我自然也不可以说出来,否则便解释不清了,“其实我也是有些自不量力了,但当时并未多想,只想保护那孩子。”
“恩,并未细想的事,往往是最真心的。好,也是个好孩子。”太妃说完握住我的手,“我是当今的皇太妃,见到姑娘觉得特别投契,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不知可否告知?”
她竟对我表露了身份,她也不怕我不信,毕竟普通人家怎可能有这样的架势?于是我赶紧要行礼,却被太妃阻止了,我这才笑到,“我的名字是董鄂氏乌云珠。”
“董鄂氏?”太妃想了想道。“是鄂硕家的格格吗?”
“是,家父正是鄂硕将军。”我依旧浅笑。
“好,鄂硕有你这么个女儿,可真叫人羡慕。”良久,太妃终于放开了我的手,“这时候也不早了,你一个女子,早些回去吧,免得你阿玛担心。”
“是,多谢太妃关心,那,乌云珠告辞了。”说罢我俯了俯身。
“恩,我也该回府了。”太妃走的时候,笑的很灿烂,但与刚才的笑不同,她这样的笑,让我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愣着做什么?丢人还丢不够么?”走到唢蕾身边的时候,她变了脸色。
“是,额娘。”唢蕾也不敢辩驳,乖乖的扶太妃先上了车,而她自己临上车的时候,愤愤的瞪了我一眼。
我无语,这唢蕾,无论隔多久,都改不了这刁蛮的脾气,小心哪日和孟古青一般!
看着他们的马车渐渐远去,我回头对芯怡道:“我们也快回府吧。”
第九章 元宵
上班了上班了,兔子上班了,大家都上班了,5555555,好郁闷啊!哭死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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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回府后,我便没有心情再往外跑了,整日呆在将军府中看书。在现代的时候,我本就是喜欢看书之人,乌云珠房间中的书籍所涉及的范围又很广,其中还不乏许多有趣的,这样一来,倒也不觉得时间难过了。
可惜,即便顺治十二年显得如此平静,却仍是躲不过那决定乌云珠命运的顺治十三年的到来。
除夕,春节,鄂硕将军一家都是在一起度过的,和谐和睦,其乐融融,也勉强冲淡了我对家人的歉意与思念。
上元的时候,我慈祥民主的阿玛更是带上了他他拉福晋、费扬古还有我一起出去逛街。
上元节?我记得,来古代第一年的上元节,也就是顺治十年的上元节,是与熙月一起偷溜了出来的,并且因此邂逅了福临;顺治十一年的上元节,我以为福临要陪着其他后妃,但他却赫然出现在我面前,并送给我那带月的镯子,带给我无限惊喜与感动。
说起那镯子,因并非我本人穿过来,故我没能将它一起戴过来。
而之后的顺治十二年的上元节,是我被认为失踪的第一年,不知道福临是如何度过的?还有今年的上元节。。。。。。
“姐姐!”我眼前出现费扬古放大的脸孔,“你这是怎么了?在想什么?走的那么慢。”
我这才发现,我与鄂硕他们拉开有一段距离了,费扬古是来叫我的,而其他人都正在不远处等着我。
“对不起,顾着看热闹了,有些失神了。”我赶紧赔笑到,环顾四周,这上元节同我印象中的一样,依旧热闹非凡。
“有什么好看的。”费扬古不在乎的撇撇嘴。
“我们快走罢,免得阿玛额娘等急了。”我自动忽略他的表情,拉起他就要走。
“姐姐!”费扬古见我如此,竟有些急了,“我是大人了,你别再拿我当小孩了,这样牵着我,成何体统?”
我闻言扑哧一笑,大人?小弟啊,你才几岁啊,就跟我说你是大人了?
“你笑什么?”费扬古不满极了,我正欲说什么,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当然是笑有人不自量力咯,你还大人呢~”说罢还一脸鄙夷的样子,呵呵,来人别怀疑,她不是别人,正是我可爱老弟费扬古的冤家对头—…清幽。
“你?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在家里学规矩么?”费扬古见是清幽,竟稀奇的没有马上反驳,不过却说出让清幽更为气愤的话,“哦,一定是你太过愚蠢,根本就学不会。然后干脆就偷跑了出来!”
“你!”清幽气极了,“你胡说什么?我是与阿玛一起出来的!那不过是小小的规矩罢了,能难的倒本格格?”说着指了指不远处,我顺着清幽指去的方向看去,那正是鄂硕夫妇所在的地方,一个中年男子正在与他们打着招呼。
唉,这两个小小孩,一见面就斗,不累吗?将来若是真做了夫妻,我这个做姐姐的耳根还有清静的机会吗?
“宛姐姐,你叹什么气?”清幽被我的叹息声吸引了过来。
“没,就是在想,将来,若是有可能,不知道会被你们吵成什么样子。”我故意很认真严肃的回答。
他们二人先是一愣,旋即都听出了我的话外音,唰的一下,脸都红了。这小孩就是小孩,真好欺负。
“好了,别让阿玛他们等急了,咱们快过去吧。”不过我这个姐姐可还是很善良的,就不为难他们了。
“恩。”平时能说会道的两个小鬼,竟然出奇默契的选择沉默,乖乖的跟在我身后。
一行人一起,一路有说有笑,逛逛停停的,很是开心,我也决定暂时忘却那些有的没的自扰的烦恼,专心享受起这迷人的夜晚。
前面是一座凉亭,里面看上去都是文人墨客,有正在为人代写春节的对联的;也有在吟诗作对的。
我与费扬古清幽率先走了进去,虽然我对对对子没有什么研究,但我仍饶有兴趣的走到在对对子的人群中,费扬古紧张的紧随其后,为我挡开身边惊叹我美貌的人。
“甘雨含情荣万物。”我缓缓的念到其中一个对子的上联。
“姑娘要对下联么?”一个看起来有些古板的青年人奇怪的看着我问到,看样子是对联的作者。
“恩。”我浅浅一笑,其实我本不打算对什么对子的,但他眼里的怀疑叫我有些不悦,微微思量下道出,“东风着意暖千家。”
“好!姑娘好文采啊,对的真工整。”周围的人瞎起哄到,说真的,这个对子一点都不难,不过在古代流行女子无才便德的说法,有文采的女人并不多,此刻我有这点笔墨,就够糊弄人了。
“是啊,姑娘对的真好,在下刚才失礼了。”那青年人有些尴尬,不过仍是继续道:“不知姑娘是否方便写下方才那下联,我们好挂起来。”
我这才发现周围挂满了对子,看样子,有解的对子都会让解出来的人写下来并悬挂起来,这倒是有意思。
“好啊。”我心情其实还算不错,刚才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并没当真生气,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非但顺手把刚才那句对子写了下来,还留下了名字:董鄂乌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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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的,转眼我们便要与清幽他们分道扬镳了。
“鄂将军,下官告辞。”乌雅大人必恭必敬的向鄂硕行礼。
“莛之,你我二人,何须如此客气?这又是在外面的。”鄂硕见状赶紧让乌雅大人起来。
“是,那我们就先走了。”乌雅大人应到,便带着清幽离开了。
回府的路上,鄂硕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应该说更早以前他便这样了,是在看到我对的对子被挂了起来的时候。
我终于没能忍住的前去询问:“阿玛,你这一夜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是何故?”怎么说也是我挂名上的父亲,又对我不错,我本能的去关心他。
鄂硕闻言让他他拉福晋和费扬古都先行回屋,与我又走了一会方缓缓的询问,“也没什么,只是女儿啊,你告诉阿玛,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当今圣上的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