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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听林小天没事跟我闲白话的,敌人女兵倒底发不发裤衩咱不知道,平时穿不穿更不知道,有没有那么邪乎还需进一步考察。不过他们穷是真的,从抓来的俘虏就能看来出,战俘营里吃了几顿大米饭,再他妈不想回国,就想在咱们这长住了,当一辈子战俘都成。我说他们潜伏一点动静没有呢,肚里没食连拉屎放屁都省了。
友邻二连的警戒哨兵第二天清晨才发现情况,看到地上小草明显弯了腰耷拉蔫死的,地面一个个被压出的浅坑,马上意识到有人在这潜伏过现在已不知去向,估计很可能已经渗入纵深,立即向他们连长、指导员报告。
没等二连将情况上报营里,敌人正面的进攻就开始了,疯狂的进攻,从火力准备就能发现体现出来,平时他们炮兵火力急袭一般十五分钟,这回却达半个小时,炮打的很猛,不过打了一会儿就被我方炮兵有效压制。
正面敌人投入的兵力很多,我一线排支撑点正面全部遭到敌人的攻击,全连忙于抗击敌人进攻,结果让穿插进来的敌人有机可乘,这伙人还真厉害居然摸到了营指挥所附近。
奇袭我营指挥所一旦战功那可是大功一件,在他们的报纸和电台上肯定能与咱们的“奇袭白虎团”相提并论有得一拚。这伙人压抑不住兴奋的心情,本来蹑手蹑脚虫子似的向前蠕动,可看到大个的野战帐篷和外面较多的电话线马上判断出这是一个指挥机构,这伙傻逼蠕动的动作加快,个别人还直起了腰要马上冲过去抢头功。
他们的指挥员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连级干部,非常有战斗经验,马上摆手制止部下的鲁莽,亲自带着一个小组跃进到我营指挥所三四十米左右的地方卧倒仔细观察。
也该着敌人倒霉,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却突然出了岔子。我营部一个通信员头天吃多了慰问品,估计是瓜果之类的,出来拉稀。他蹲在地上正拉得畅快泄得舒服,突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象赖蛤蟆鼓肚子“咕咕”的动静。
动静来自敌人,估计是几天没吃饱了,甭说瓜果,连正常的饭粒肚里也没几颗,甭说出来拉屎,能吃点东西打死也不能往出拉啊,怎么也得让它在肚里停留半个月以上,保证不空肚。现在完了,“咕咕”蛤蟆似的作响就来自空着的肚子。
咱们的小战士可是机灵鬼,能被选上当营部通信员足见其聪明和智慧。他一边拉一边想,这动静好生耳熟,象蛤蟆但肯定不是蛤蟆。干脆不他妈拉了,拉一半得了,那一半留着以后拉,管他妈蛤蟆、青蛙还是恐龙,先扔个石头再说。
小通信员轻轻提上裤子,尽量不弄出声响,捡起一块石头向发出“咕咕”的方向投了过去。
石头就落在身边,狡猾的敌人动也不动,知道这是试探,如果发现了一定用枪,而且不会扔石头。
小通信员觉得很奇怪,如果是蛤蟆肯定不会只有一两声,几分钟过去了一声也没有,一定有情况。咱们的战士岁数虽小可也打了几个月仗,实战经验较为丰富,连拉屎都带着枪。可他没有开枪,一旦什么事没有胡乱开枪闹得大家精神紧张一定会被营长骂。他把保险打开,“哗啦”一声送弹上膛。
“哗啦”一声动静够大,隐蔽的敌人太熟悉这动静了,一定是被发现了,反正已经接近到指挥所附近几十米的位置,开干吧。
不光敌人听见了“哗啦”,帐篷口的岗哨可是非常警觉,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听出来是枪械上膛的动静,马上开拉枪栓做上膛动作,并向通信员拉屎方向观察,帐篷里的人也被第二声“哗啦”惊醒,这是战时啊,不管人有多累,警惕性出奇的高,于是帐篷里面也是一通“哗啦”。
估计那个敌指挥员肯定气急败坏,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妈的,好不容易穿插到位,竟然插屎上了。”他瞄准小战士就打了一个点射,同时挥手命令其他人员向帐篷猛扑过去。
还得说咱们的小通信员机灵,人家拉屎也不是随便拉,事先就选好了地形,一颗大树下边拉,拉枪机的时候也是利用大树做掩护。敌人的子弹打在树上,小战士又赶紧卧倒,身体着地的同时手中的枪就响了。
尽管不是战斗连队的兵,可战术动作还是非常麻利。反正主要是报信,射击也不追求精度,小战士连瞄都不瞄一搂到底,一梭子子弹出膛,这动静报一百回信都够了。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一百零二章 最后一哆嗦
小通信员可不是一般战士,除了带着冲锋枪去拉屎,身上还有手榴弹。一梭子搂完,马上就投出两颗手榴弹,然后就躲在大树后面换弹匣把身体挡个严严实实,也不叫喊,知道帐篷里的人肯定起来了,再不起来继续睡觉那肯定傻子,那种脑型肯定当不上营长,况且夜夜激战,帐篷里的人都忙着指挥根本睡不踏实。
穿插进来的敌人这会儿还保持着主动,一举端掉咱们营指挥所的概率仍然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因为兵力对比实在悬殊,指挥所里只有一个通信班,不光人少,战斗力也跟敌人没法比,恐怕只有营长、副营长和教导员三个人真正顶用。
几个营首长并没有抓手枪,统统冲锋枪在手,一个人带二个战士把帐篷四周掀开口子分别从不同方向冲出,那帐篷架设的时候就没把下边埋实,当然不是为了应急,而是便于通风,里边实在太热,晚上冷的时候再简单用土填一下,这几天晚上可能大家较忙也不太冷所以没有动土,也算是歪打正着,正好便于紧急疏散。
营指挥所的同志出帐篷的姿势比较狼狈,基本都是爬行出来,就地一路滚进,一直滚到附近的一小段堑壕,那里有几个射击掩体可以依托,堑壕还通着防炮洞也可以当成临时避弹所。
敌人开始并没有形成扇面攻击队形,他们以为打掉了门口的哨兵再用火力封锁住帐篷口使里面的人出不来,然后一顿手榴弹就算完活。没想到里边的人居然从三个方向窜出,动作还极期麻利,未等近前已经占领堑壕并开始还击。
亏得小通信员跑肚拉稀又机智报信,为营长他们争取了不少时间,否则在睡梦中就会被一窝端掉。
营长知道坚持不了多一会儿,马上用电台联系离营部最近的纵深阵地内的步兵三连,又赶紧命令营预备队加紧向营部靠拢。
到嘴的鸭子可不能让它飞喽,敌人象饿急的疯狗疏开成扇面向营长他们逼近。
关键时刻又是那位小通信员,他站在树后将两枚手榴弹投入敌阵,又拚命的开枪吸引敌人火力,一支枪竟和营长他们形成了两个方向的交叉火力。
在对方纵深内战斗需要极大的胆量,那可是偷袭行动,四面八方可都是对方的人,总有一种做贼的感觉,越打胆越小。敌人现在的心态就是如此,没有一招致命,还让对手进了掩体。
必须短时间解决战斗,敌人下定了决心,命令不理会大树后面的人,玩命向营长他们扑去。
事情都巧到一块了,从我们的小通信员打出第一梭子,部署在三连阵地上的值班火器重机枪就发现了情况,就在营长他们冲出帐篷滚进堑壕之前,重机枪已经向敌人开火压制,基本封锁了敌人前进的道路。与此同时,也是未等营长紧急呼救,三连连长也马上派出一个班的兵力向营部机动,与营长沟通后又亲自率领一个排赶来“勤王”。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敌人受到三面火力打击,还有多路人马迅速逼近,标准的包围态势形成。
敌人阵中不知是谁大喊一声鸟语,哥们儿也学不好那公鸭嗓动静,反正就是撤的意思。渗透进来的敌人收拢一处夺路而逃,逃的方向选择的不错,直奔我们排防御阵地的后沿而来。
战场形势总是千变万化,说不上哪块云彩有雨,敌人的误打误撞,差点没把我们排的防御部署打乱。当时,陆排长正带领全排奋力抗击正面的敌人,战斗异常激烈,所有人员都上了阵地,我还是操作一挺轻机枪,林小天在我身边不停的甩手榴弹,还是把自己当炮使,由此我也给他起了个外号“林大炮”,应该比以前的“林大白话”叫起来顺耳。
侧后敌人的出现,立马打乱了我们先前的防御部署,守在冲沟的一个步兵班和重机枪班仍然不敢动,那个方向受危胁太大。这回敌人突然出现在右翼侧后让陆排长都大吃一惊,不知道有多少敌人,还以为敌人穿插进来将营部和三连都办了呢,那样的话不只是我们排,全连、全营的防御就算彻底松动,形势岌岌可危,正面的敌人稍稍使把劲,拴在闸刀上那根小小的羽毛一落,咱们可就真得壮烈了。
形势紧迫容不得胡思乱想,陆排长再次想起了两个师弟都有绝活在身。
“穆童,你赶快带一个小组快速占领后侧土包堵住敌人,尽量拖延时间。”
“小天,你带一个小组沿暂壕左侧前出,多带手榴弹,我用重机枪掩护你们行动,争取近距离向敌人投弹,一鼓作气将正面的敌人打下去。”
陆排长说完话也不象以前那样再叮嘱什么,也不用我们复述任务,情况紧急,操起重机枪就向敌人打去。
哥两个再次领命出征,咱们可是排里的重要人物,能被陆排长看上眼,说明咱们哥们儿不白给。
我带着机枪一路跃进到排阵地后沿的大土包,应该是一处坟地,我把枪架到坟包的右侧,命令跟来的三个战士散开成三角队形分别利用就近的土包土坎等地形迅速向敌人射击。
刚打了几枪就发现这伙敌人似乎并不想恋战,不象偷袭得手更似一群溃退下来的败兵。
看来敌人也在哆嗦,一听我这边响枪马上向另一个方向跑。妈的,可不能让你们瞎跑,再跑跑到我们阵地上可就糟了。一旦让敌人清醒过来发现我们只有一个排,正面还有同伴在强攻,肯定会大涨士气,那我们可就完全陷入被动之中。
“准备手榴弹,投!”我命令三个战士向敌人投手榴弹,我这边以机枪火力实施掩护。这战场上招法还都是陆排长的亲传,以前在学校研究了不少理论,这回都和实践来了把紧密结合。
趁着手榴弹爆炸的浓烟,我们又向前越进了十几米,近距离的射杀敌人。
敌人似乎成了惊弓之鸟,只要一响枪就乱跑,让我好生奇怪,从第一次与敌接触,还没发现有这种不扛打的敌人。按说渗透到我们阵地纵深绝非善类,肯定都有绝活,今天怎么了?难道真的碰上了传说中的“童子军”?反复观察觉得不对,尽管敌人个子都不高一个个跟地豆子似的,可身体却还结实,卧倒跃进等动作都很熟练,绝对不是小孩。
又打了一会儿终于发现毛病,敌人好象没有战场指挥员,都在各自为战,散兵游勇一般。后来审问俘虏才知道,都是营部那个拉屎打枪的通信员干的,别看枪玩的不怎么着,他投出那两颗手榴弹可是立了大功,当场把敌人的正头儿、副头儿和电台员全部炸死,把敌人打成了没头的苍蝇。这屎拉得绝,粉碎了敌人穿插偷袭企图,救了营部十几个人,战后立了二等功。
三连长带着追兵也一路追杀到了我们排阵地,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伙差点创造偷袭奇迹的敌人全部消灭。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一百零三章 红肩章
又是出奇的平静,象是大战前的寂静可又分明不是,已经麻木了,不再有灵敏的战场感觉。已经十多天了,双方不知是厌倦疲惫还是有什么新的打算,反正十多天除了偶而的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