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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宁和吴文良晃动着光光的屁股,径直朝谢天保等人跟前走去:“求求去吧,胜文这样下去,非得被整死!”说话的是高宁,他的身上依旧是挥之不去的汗珠,说话时还异常担心地看着徐胜文。
“有用吗,就没有成功的先例,听天由命吧!”谢天保垂下头去,他和徐胜文虽然也曾有过一点小矛盾,但两人既是老乡,随之又机缘性地成了一个连队地战友,那份感情关键的时候还是那么地难得,他对徐胜文的担心此刻其实不逊于任何人。
“这样下去,真几个人能坚持下来!”高宁叹息一声:“如果这真是我要重新调准自己地思维了!”
一向坚持某种信仰的高宁也开始怀疑自己了,对于这样一个神秘而毫无人情味的地方,如果不是出发前各自部队的郑重叮嘱,这里很多人都会产生另一种想法。
徐胜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停止了训练,整个下午他都停留在马步托砖的状态中。来到这个地方,他只喝了碗肉汤,吃了几个馒头,而之前,已经饿了将近一星期,纵使是铁做的人恐怕也该感到疲倦了。
“胜文,开饭了!”一种久违地声音响起,谢天保托着个盒饭,飞一般地跑到了徐胜文跟前。
打开饭盒,有红烧肉、有鸡腿、以及各种令人嘴谗地牛肉等肉食类食物,这适合这些超负荷运动人们。
“天保,你吃了吗!”徐胜文感激似地下床,他感慨在这种地方能遇到这样几个老朋友。
“不好意思,我得碰碰运气!”谢天保说完,飞也似地往回赶,因为晚餐和早餐一样,去晚了地人是没有机会的。
作为在这个地方吃地第一个正餐,徐胜文并不知道那么多规矩,他只被人告诉早餐要抢,却并不知道晚餐也是一样的,谢天保这碗饭给了他就必须饿肚子,因为,他不可能抢到第二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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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胜文太饿了,一大盒饭在狼吞虎咽中吃完,等到谢天保两手空空回来时,他已经感受到了因为能量被补充体力的逐步恢复。
“怎么样,味道还好吗?”谢天保一见徐胜文,那种沮丧的神情却随之改变了,换之是一种关切。
“还可以,不过,饿了这么久,总感觉这肚子还是空空的!”徐胜文在战友的面前不愿说假话,谢天保听了一楞,突然颇为神秘道:“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晚上体能训练后,咱去弄点吃的?”
“好啊,可是,哪里有呢?”
“我也不清楚,万事开头难吗……我们过来的时候,那个死亡林不是很多鸟语虫鸣吗,我看如果到那里,别的不敢说,虫子啊,蛇啊,什么的肯定可以抓到不少!”
“那东西能吃吗……再说了,那里那么危险!”徐胜文有点担心地道:“忍一忍吧,我想,会慢慢好起来的!”
“不、每天的训练量那么大,如果不迅速补充体力,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我们算是挺过来了,可你,饿了一周,又那么多地方受伤,你能坚持下去吗,看看今天……”谢天保说到这里有点激动了:“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作为一个军人,如果连基本的野战生存能力也没有,饿死了也只会惹人笑话,你伤重……可以不出去,可我,肯定要去一趟……”谢天保说到这里停了片刻:“万一出了事,你当作不知道吧,要不会连累你的!”
徐胜文默然,他知道谢天保是言出必行的,他说的没错,人是铁饭是钢,每天这样超负荷的训练,身体如果跟不上去,那是准被淘汰的,突然猛地一拍桌子:“豁出去了,生死与共,一块干吧!”
“你……想好了吗?好吧,现在就商量一下行动计划!”谢天保摊开地图,原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这张图是5他们留给我的,他们在这呆了一个多月,对这里很熟!”谢天保解释道。
“5?”说起5号,徐胜文想起那里中了网套的人,即熟,也还不一样中了陷阱!
“5曾经被挂在树上一天一夜的!”徐胜文提醒道。
“那也阻止不了我的决心,有危险没错,可是肚子告诉我,这个事,值!”谢天保笑着,从那笑意里,徐胜文慢慢感受到了一种信心。
傍晚是8米障碍训练,其后依次是是五公里,俯卧撑等,谢天保的“计划”,就着眼在5里上。
晚上7点,死亡林开始进入宁静,一些虫鸟已经活跃起来,作为必经的一公里路程,所有的队员都保持着高度警惕,穿越林子时不仅速度变慢了,整个人的五官也充分调动起来,以发现一切可能出现的危险,他们一般走老路——以前跑过的路线。
突然一道人影一闪,接着又是一道,趁管事尚未跟上的时刻,徐胜文和谢天保先后闪入了一旁,随即向前摸索着前进。
这绝对是危险的一步,因为这个死亡林犹如古代的八卦迷阵,失之毫厘便谬以千里,会发生各种不测的事情,何况这样故意犯错呢!
第十章 不名困局(十)
失去自由的人视自由胜逾生命,当徐胜文和谢天保返身森林的那一刻,顿觉天地之大,世界是如此地美好,惬意之下尽情享受着心情的愉悦,呼吸着天空自由的空气,他们觉得,这个时候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了。
然而,他们忘了,这林子叫“死亡林”!
“胜文,知道怎么抓蛇吗!”谢天保笑了笑:“这林子里鸟多虫多,蛇也肯定不少,然而对我们最有用最易得手的,恐怕只能是蛇了。”
“我觉得,这黑不隆冬的,没有一样东西容易得手,更何况到处是陷阱……”徐胜文担心道:“要不,我们赶快追上大家吧,或许他不会怀疑的!”
“我不做半途而废的事!”谢天保叹息:“不过这地方,野兔蛙类什么的都见不到,真***邪!”
“是啊,蛇也是以鼠蛙之类为食物的,找不到这些动物,更哪里有蛇,恐怕我们这次十有八九是空跑一趟了,再说了,晚上出来的都是夜行蛇,比如金环蛇、银环蛇、烙铁头之类的,那毒性更别说了,咬上一口准没命!”
“哟荷,你什么时候懂这么多了,以前有过野战生存的专业训练吗?”谢天保叹气道:“其实我也懂一点,即使真有这些东西,我想,也不是那么容易抓的,“其实,就抓蛇来说,光头吴文良肯定是高手,我以前曾经被蛇咬过,是他帮我吸出了毒液,一点事都没有,后来我还听他讲了一点这方面的常识。比如啊,抓蛇要分散蛇的注意力,先拧蛇的尾巴,抓蛇人速度要快,等等!”
“哎呀,这话你怎么不早说呢!”谢天保叫苦道:“我们要叫他,他肯定来,这小子够义气!”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声。
“谁!”
谢天保和徐胜文警惕地闪到了一边。
“别叫。是我们!”林子深处走出两人,原来是高宁和吴文良。
“昨天就注意你们俩了,你们……还真敢来!”高宁叹息道:“万一出了事,这后果,大家想过吗?”
“不就是抓点野味吗,他们自己吝啬,那么大的训练量,一天才两顿。难道还不让自己解决温饱问题!”谢天保不懈道。
“可是……这应该和吝啬谈不上,耐饥耐寒也是一项相当重要的素质吧,我相信,这样地训练时间不会很长,可你们现在,那是典型的无组织无纪律啊!”高宁似乎急促道:“赶快赶上大家吧,或许还来得及!”
“不,5他们一个多月了,还不是一直这样,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的。人家过来的时候可一个个都很棒……人家比咱差得了多少,现在你们看看,一到十号。还有几个人,不都是活活饿垮的吗!”
谢天保本性属于外向,一般的事情很难藏在心里,他这一说,包括徐胜文在内的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大家都明白谢天保说的是实情。而徐胜文才到这里一天就经受了这么多事情。更加能感受到谢天保所说地现实残酷性。
“是啊。一到十号不知道怎么回事,到底是失踪还是训练结束什么的。一点消息也没有!”高宁叹息道:“不过5今天在林子里找到,我们可以观察一下,他们到底怎么处置人家!”
“还观察什么啊,早就走了!”吴文良压低嗓音道:“傍晚就来了两个全副武装的人,5跟在他们后面走了,当时就我一个人看到……”
“应该不会是好事!”谢天保有点后怕道:“但愿我们不会走他们那条老路,对了,老吴,听说你是抓蛇能手!”
“小时候学过点,不过这地方……”吴文良笑了笑:“你们不觉得有什么反常吗?”
“反常?动物少倒是真的,或许都被有意清除了什么的!”
“根本就没有动物!”吴文良一语惊人:“你们过来的时候都怎么过来的,难道忘了吗?这地方,我看是真正的鸟都飞不到地鬼地方……别以为听到了鸟叫啊,虫鸣什么的,那肯定是假的!都仔细听听,和你们以前听到的,有什么不同吗?”
谢天保竖起耳朵听了好久,却依旧没什么反应。
“我听出来了,有点像回音,对,是音响!”徐胜文突然仿然大悟似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迷惑人!别说蛇,就是虫子,在这样的地方也很难生存,我以前打过猎,多少有点这样的经验。”
“为什么呢,什么东西可以如此厉害,让一个林子如此地安静,还造假!”谢天保有点后怕了。
“不可我们都清楚,这林子叫死亡林,因此,他绝对不适生存在这里,因此那些夹子什么的,也绝对不是对付动物的,他们,是用来对付我们的!”吴文良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其实不光是你们,为了填饱肚子,在这里训练的任何一个兄弟都可能跑到林子中来碰运气地,可我敢保证,所有到过这里的人肯定都将后悔,因为他们除了要对付林中这些布局外,回去还无一例外地要受到惩罚,他们,真是毒辣啊!”
“是啊,不管以前受过多么专业的野战生存训练,可要是林子中什么也没有,那也只好望林兴叹了!”高宁颇为感慨地道:“拼死训练,持久忍耐,依我看,除了这样,在这里没有任何其他出路了。”
“为什么?在这里,所有地训练和生活都是那么脱离实际,他们是那么地凶悍,连活着也是那么地难……眼前一片漆黑,我们什么也不知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特殊部队吗?”徐胜文越来越迷惑了:“老洪他会骗我吗?集团军领导,还是那么多部队的上级,难道都被骗了?”徐胜文不敢相信这样的现实。
突然一丝甜甜的香气袭入鼻孔,月光下的林子逐渐笼罩上一层蒙胧地灰色烟雾,置身这里,犹如处于仙境,直觉得整个人飘飘然地,又似乎有种诡异地感觉。
“大家快跑!”吴文良突然惊呼起来:“这是毒气、不、瘴气,或者是人造瘴气……”话音未落,身体最虚的徐胜文已经晃了几晃。
“跑啊,胜文,你醒一醒……”吴文良在徐胜文身上猛拍着,拉了他赶快外奔,谢天保和高宁等人也紧随而来,但他们地速度无法超越大面积飘散的毒气,瞬间被彻底地笼罩了……
那一刻,徐胜文如腾云驾雾般飘起来了,他感觉自己轻松自如,轻松跨越一道道战壕,在战场上冲啊杀啊,过足了一个战士的瘾。
醒来的时候周围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墙壁,就连他第一个看见的人也是一身白色的护士装,那是个美丽的女孩,如天使般的面庞使徐胜文几疑自己回到了家乡,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那人一见他醒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