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个人吗,从来不畏惧强权,你对我陌生,你的部下该不陌生吧,我跟你说,砍头不过碗大的疤,杀了我,试试看,你在这里还怎么混!”
刘海明这话颇具威胁气味,花装青年再强横却也无可奈何,他深懂刘海明的分量,这个黑白两道皆通的人物,这个财大气粗却又有着无数马崽的土霸王,要是他的部下彻底和自己的组织作对,那是多么可怕的一股阻力,更别谈如何去对付政府了!
“上次桑对不起你们,杀了你们那么多人,我已经替组织道歉并答应赔偿了,你还是没完没了,我不懂你到底想干什么!”叫木老板的花装青年开始软了下来,他在试探刘海明。
“死了那么多人,道歉就完了?赔偿,你拿什么赔,拿钱吗,那玩意老子有的是!”刘海明眼光变得越发深邃起来:“其实很简单,我要的只是尊重,我的弟兄也一样,谁想拿老子当狗,先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花装青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痛快!刘先生真他妈够我的脾气,跟你说,这一次要能出去,没说的,以后你我就是兄弟,在中国,你将是我的第一个兄弟,哈哈哈哈……”
“是吗,那我刘海明万分荣幸了!”话音刚落,刘海明一个起落,已经从墙壁一侧腾跃到了另一个侧。
“咻!”地一声,一颗子弹落在他刚才栖身之地,众人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危险的?”
“感觉,我已经感觉到了杀气!”刘海明淡笑着,这话却更激起了花装青年的孤疑:“我怎么觉得你像极了他们?”
“他们,我像谁?”刘海明依旧笑着……突然摘下身上的冲锋枪:“随我来!”猛扯了花装青年就往外奔。
“干什么,想死吗……”花装青年拼力想挣脱刘海明,却无法挣脱,他的劲力大的有点吓人。
“想不想活?我告你,除了你和我,这里谁都没活命的机会了,现在不跑,等政府大队人马上来,想再跑可就没机会了!”刘海明一边跑着,手中的冲锋枪子弹却密集地向前方的民房倾泻。
同样是胡乱放枪,刘海明这冲锋枪的密集射击却令徐胜文等人感受到了致命的窒息,不得不一个紧贴墙壁或地上,躲避着这致命的弹雨。
花装青年得以紧随在刘海明后面,数分钟之后终于冲到了出口,却发现铁门早已上锁,他们的来路显然被部队封了。
“爬上去!”望着数米的铁门,刘海明向花装青年吼叫着,花装青年不习惯地望了望他,这换在以前谁敢对自己这么大呼小叫肯定是活腻了,但此刻,他也无暇顾及这么多了。
“帮我压制他们火力!”花装青年最后叮嘱一下之后,倏地跃了上去,原来还是一个攀跃高手!只得片刻就翻过铁门,一只手吊在上面:“你过来,我拉你!”
“不用了!”
花装青年还没看清楚,“嗖嗖嗖!”刘海明像闪电一般窜过铁门,已经等在下面了。
“刘先生原来真是身怀绝技之人!”花装青年微微一笑,紧随刘海明之后,随即遁去。
此刻训练场上其他歹徒可没那么幸运了,一个个猫学老虎般也企图随刘海明他们而去,但只奔得数步,身后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一个个如破草败絮般纷纷中弹,倒下一大片,他们至死也不明白,同样是冲锋枪火力压制,刘海明一把冲锋枪却能成功突围,他们数十把冲锋枪却没起点半丝作用,场中数十名歹徒无一例外皆被击毙,刚刚被十余名战士染红的走廊上,和着这数十名歹徒的鲜血,已经变得近乎恐怖了。
经谢天保再三观察后,确认歹徒基本全被击毙,徐胜文方长出一口气,从最前方那个位置爬了起来,做了个前进的手势,呈搜索队形朝排房方向而去。
第八章 我非英雄
数十名持枪歹徒乘虚进犯国安局训练场并被依法击毙的消息不胫而走,焦点瞬间从追悼会转向训练场,采访两名牺牲烈士的记者不知从何处听到了风声,将训练场围个水泄不通。
钟局长、老洪、以及指导员等人围成一圈,他们的周围摆满了尸体,一边是歹徒的,一边却是战士和民警的。
一溜军车徐徐驶来,军分区司令员曹杰、政委王富林行驶在最前面,他们的军车一靠近训练场大门,便被记者们围住了。
“部队长同志,您是去现场吗,我是晨报的记者,请问您对此次歹徒袭击事件有何看法?”
“您好部队长,我是省电视台的记者,您能透露一下此次事件的伤亡情况和案件进展吗?”
………………
记者们在不断抢问问题,到处响起相机的咔嚓声,曹杰阴着个脸一言不发,政委王富林极为生硬地挤出一丝笑容向众人致谢着。
突然铁门咣当一声打开,10余名手持95击步枪的战士排成整齐的队列跑步而来,那气势令记者们感到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地纷纷避让,前面得以让出一条路,门口的军车迅速冲入场内,记者们好一阵才反应过来:“部队长同志,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喂……这位同志。别急着关门啊,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管外面地人如何着急,十余名战士却似充耳未闻,利索地关门、上锁,随即迈着整齐的步伐原路返回。
军车吱嘎一声停下,指导员等人迎上前来。
“敬礼!”指导员一声号令,8的战士纷纷向曹杰等人致力。
“军分区司令员曹杰,刚才追悼会上有些同志见过我!”
曹杰敷衍式地回了个礼。随即朝一排尸体快步迈去,从头到尾,眼睛久久地停驻在一个个战士身上:“都是熟面孔……在家里全是独苗、独苗啊,再过几个月,他们就可以安然退伍了,家里的亲人在盼着呢!”突然一行清泪流淌下来:“都和家里联系了吗。还有……追悼会、申报烈士,这些工作在做吗?”
“8两名战士的追悼会还没结束呢!”政委王富林稍为稳重:“不急,这几天够忙了,一件件来吧!”
“能不急吗,都死了这么多人,都猖狂到这个地步了,怎么不急!”
“老洪,你来说说,歹徒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很明显。这是头盔一伙,恐怖份子。能干什么好事呢!至于这次,我想是在火车站吃了亏。想给8一,他们消息怎么如此灵通,是怎么知道8将进驻这里的?”
“这个要查,老钟,这事你可记着了,把这些王八蛋连根带底地刨出了,这么多同志不能白白地牺牲!”
“这事我们义不容辞,关键是从此次事件看来。犯罪团伙在本市的势力是庞大地,警力明显不够。除了武警外,我想更多时候还需要部队的大力支持,特别是那些头盔,我希望各位能向上级请示,可否派遣一支可担重任的特殊部队过来!”
怔立良久,沉默好一阵,曹杰才叹息一声:“能就地解决的事情尽量不麻烦上面,对了,此次击毙数十名歹徒的20几名同志呢这些活着的英雄了!”
***********************
排房里在进行热火朝天地大扫除,虽然洗了多遍,一片片殷红的血迹还是染红了战士们手上的拖把,又不断将脸盆里的水洗成一片红色,徐胜文光着脚丫,正往地板上不停泼着清水。
“起立!”突然一声震天的吼音响起,所有的战士停下了手中的活,“啪”地一声,徐胜文手中的拖把掉在地上,目不斜视、腰板挺得直直的。
“这是一排排房吗,参加过这次行动的有哪几个?”曹杰地眼光不由自主望到徐胜文那里,他光着脚丫、手臂和裤脚都高高挽起,下面一把拖把正压在脚上。
“首长同志,他叫徐胜文,是此次行动的主力队员,受过老洪同志地特殊培训……还是本地人呢!”指导员忙不迭地为徐胜文说着好话,但曹杰半天没有反应。
“这拖把还这么红、血迹很难擦干吧……晤,站在这里像个兵,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兵,能问你一句话吗?”曹杰神情平和地和徐胜文说着话,指导员等人缓了口气。
“请首长指示!”徐胜文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窘境,异常洪亮地答复着。
“谈不上指示,我只是想知道,擦着这血地时候你们什么感觉,还是根本没有感觉?”
“愤怒、耻辱、仇恨……首长同志,我真不知该怎么说,可我们知道,倒在这里的是自己的同志,这血是原本擦不掉的,或许他们将陪伴我们,看着我们消灭那些杂碎。”
曹杰点了点头:“有信心吗,我是说,假如将歼灭头盔的重任交给你们,有信心完成任务吗?”
“有!”几乎是毫不犹豫,徐胜文响亮地答复:“报告首长同志,在此次行动中,本人一共歼灭6名歹徒!”
“英雄,你,就是活着的英雄,不妨告诉你,我们不仅需要牺牲的烈士,也需要活着的英雄,在我面前你是英雄,在媒体面前,我希望你依然是英雄,面向媒体,你敢向头盔宣战吗!”
“司令员同志!”政委王富林担心地捅了捅他。
“怕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做缩头乌龟?告诉你,稳定军心民心我需要英雄;震慑犯罪分子我需要英雄;给这些牺牲地同志雪恨我更需要英雄,就这样对着干,谁怕谁!”
“可这样做不是让他们成为出头鸟、目标太明显了吗?”王富林望了望徐胜文。
“怕什么,死了这么多人,恐怖份子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吗?再说了,你以为我真不认识他徐胜文?老洪地得意弟子,曾经的士官连长,一身过硬的军事素质、神出鬼没的快枪手,不用他,不用他们做诱饵,我用谁,我怎么找到这些渣滓?”
曹杰叹了口气:“有的时候有些人是被逼做英雄的,就比如他徐胜文,在此次事件中,任,也有义务成为我们的英雄……那些记者,按正规进来吧,我可不想成为媒体埋怨的人物!”
“徐胜文!”
“到!”
“整理着装!”
直到徐胜文将袖子撸了下来,穿戴整齐地伫立原地,曹杰才点了点头:“交给你一个任务,稍候媒体的采访由你全力周旋,你不需要说什么,把上次行动的过程讲给记者们听就行了!”
“是!”
徐胜文高声答复。
铁门一开,如开闸的潮水,各地各媒体持证的记者争先恐后涌入现场,那栋徐胜文他们曾经隐蔽杀敌的低矮民房成为焦点,记者们或拍摄或询问,都在寻找新闻亮点。
突然一群身穿军装之人匆忙间奔过,记者们围了过来:“部队长同志,能问你几句话吗?”一个记者刚刚拿着相机抢到前面,就被一名士兵挡了开来:“抱歉,几位首长有紧急公务,请让一让!”
“等等……那位记者,给你提供一个线索,看到了吗,第一栋排房站那的那位同志,他是此次行动的负责人,杀敌的英雄,你们采访他肯定比采访我更好!”
“能请问一下您是哪位首长吗?”
“我吗,军分区司令员曹杰,我告诉你的没错,你再不过去,独家新闻可被别人抢去了!”曹杰笑了笑。说完转身就走。
那记者楞了楞,突然向徐胜文那疾奔而去。
此刻徐胜文周围已经聚了不少人,记者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同样地消息,已经对他形成了包围之势。
徐胜文左右不是,突然脑际一片空白,刚刚准备好的措词已经无法用上了:“我、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徐胜文不停敬着礼,已经接近机械了。
“请问徐胜文同志、听说您一共消灭了6名恐怖份子。请问您在和恐怖份子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