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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于她们也达到了外嫁他地的目的。”
第二十二章 似是故人(九)
第二十二章似是故人(九)
“不行,这事,我得告诉指导员去!”徐胜文腾地站了起来,风风火火就往外闯。
“三班长真是急性子啊,外面好多姑娘等着挑呢!”排房响起谢天保不咸不淡的冷语,因为那个远方的姑娘,他对徐胜文总有着那么一股难以解开的心结。
不远处的连娱乐活动中心热热闹闹,不断传出众百姓的欢呼。“指导员应该是去陪他们了!”想到这里徐胜文不由自主地往那个方向迈去。
怀着忐忑的心向前走着,以前放松娱乐的连娱乐活动中心的路突然显得那么地难走了,徐胜文极力劝阻自己:“别怕,有什么好怕的,难道还真怕被人家抢去做女婿吗!”想到这里却又哑然失笑,开始大踏步前迈了。
“这位特帅的解放军同志看起来文诌诌的,真是斯文啊!”徐胜文刚刚进入活动中心门口,就一个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我找我们指导员!”徐胜文本来就有心事,见过来的是个女子,更显得慌乱起来。
“兰子,别又把人解放军吓到了,说话不能好好的吗,这么嗲!”中年支书笑嘻嘻迎了过来:“这位徐同志可了不起呢,他一个士官,可是当过连长的,兰子你可见过这样的解放军吗!”
“我没见过,这么帅的解放军可不是头回见着吗!”兰子嘻嘻地笑着,众乡亲随着哄笑,徐胜文一张脸却涨得红红的。
“跳个舞行吗,我可是很少邀人跳舞的!”兰子向徐胜文伸出了手,徐胜文一慌:“我、不怎么会!”见指导员就在前方,快步奔了过去。
“胜文,这位兰子姑娘和你一样,也是大学生呢,怎么,就这样拒绝人家吗?”指导员浅笑着,徐胜文急得拼命向他使眼色:“指导员,我有急事,能到外面说下吗!”
“再急也得先陪陪乡亲们吧,你没看见人家对部队的这份心意……”
“指导员——”徐胜文急得大叫一声,顿时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没什么,和乡亲们无关,大家先玩,我和胜文出去一下!”见徐胜文如此严肃,指导员不迭替他打着圆场。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在门外,指导员盯着发急的徐胜文。
“我、我听说这地方有个乡俗……”徐胜文憋了半天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乡俗?哈哈哈哈……”指导员听到这话笑了起来:“你是怕做上门女婿吧,瞧你那歪歪肠子!”
“笑什么呢,那么多姑娘,刚才我一进去还……这要是真有谁动了心,以后还不天天牵挂着吗……”
徐胜文这话却使得指导员笑得更欢了:“你啊你啊,我说徐胜文,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怕人家找不到女婿吗,这样的传言亏你也信!”
“其实徐同志说的没错的!”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叹息:“不管外面怎么发展,像我们这样的山山角角总没有那么多机会的……男人们出去了不想回来,女人们也拼命想往外嫁,平时我们的姑娘看见你们这些战士,那是一个个喜欢啊!”
“支书同志,您怎么出来了呢?我们聊聊就过去了!”见出来的是中年支书,指导员赶紧向他招呼。
“指导员同志……还有这位徐同志,其实我也正有事要和您聊聊的!”村支书叹息一声:“那个,你们连队有个叫郝龙的战士吧,救过照相馆那闺女一命的那位同志!”
“郝龙怎么了?”徐胜文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到了嗓子眼,指导员同样一惊:“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事情倒没有,只是、只是……”村支书犹豫好一阵方才道:“你们这郝同志几次救下那闺女都看见了人家的身子,闺女也很喜欢这战士,我们今天来……”
“支书同志,您……别说了,这事我不能答应你,原本男女之间的事也碍不着我们,可战士不和当地百姓谈恋爱这是部队的死规定……请恕我无法答应!”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中年支书摇了摇头:“只是那姑娘的父亲60多岁了,就一个闺女,天天缠着我,没办法才来说一下,这傻姑娘啊,认定你们这位战士了,这都大半年了,简直像得了相思病一样,人家战士可什么都不知道呢!”
“不知道?郝龙那点心思我看不出来!”徐胜文默想着,突然一惊:“糟糕,这要是你有情我有意两个人扯上了,这不定出什么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支书同志,您看我们明天就要走了,说这些话……”徐胜文推托着:“部队训练量大,战士们常常倒在床上就睡了,哪有心思想些别的事啊,这会改编大家的心理压力更大,您啊,别给郝龙增加什么心理负担好吗……我敢保证,他对这事肯定是没半点准备的……您信吗,这事得双方情愿吧!”
“胜文说的没错,郝龙不能犯纪律的!”指导员也同样敷衍着,却都没料到不远处一个老人正老泪纵横:“女娃死心眼,别怪爹不给你做主,这会人家领导都说出这样的话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什么跟什么啊,春兰姐又不是喜欢他们,郝同志没发话你哭什么啊!”刚才那叫兰子的女子竟然也随了出来,正不断劝着老汉:“这位徐同志,怎么部队连这也管啊,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指导员,你看……”徐胜文有点手足无措:“你现在该信了吧!”
“扯淡,一码归一码,郝龙这事不是以前扯上的吗……我去陪下乡亲们,你赶紧找找郝龙,看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事,单相思?要做了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我绝不轻饶!”
第二十三章 似是故人(十)
第二十三章似是故人(十)
因为众村民的一再坚持,这次聚会一直到晚上12点多方才散场。
乡亲们是离去了,可指导员和徐胜文等人却迟迟不肯散去。
“本来明天就要走,大家都需要好好休息,可既然有了这些苗头,就不得不防范一下了!”指导员面对在场的战士正毫不客气地讲话:“你们刚刚和老乡们聚了一场,都给我到连会议室写下心得体会!胜文,你到下面去,全连紧急集合,各班讨论一下班上是否有战士和当地百姓谈恋爱的情况,整理后把笔记交到连部,要不严查不定明天就出什么事……”
随着数声急促的哨声响起,睡得正香的战士们急促地行动起来,谁也不知道这样一个晚上竟然会来个紧急集合,一个个慌不迭地打好背包奔了出来。
“怎么回事,才凌晨一点啊,这么早就出发吗!”几名速度较快的一排战士一边踏着步子,一边问旁边的战友。
“谁知道呢,别讲话了,三班长就在那边!”此刻代行一排排长职务的还是徐胜文,一排长虽然是排长,可他有职无权,虽然也站在旁边,却被人当作透明人一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各排一队队带到徐胜文面前摆开队列,待到发现是他,皆是楞了一下,但却皆列队散开,以徐胜文昔日在8连的地位,人们对今天这种现象已经丝毫不觉得奇怪了。
“全连都有了,立正,向右看齐!”站在操场中心的徐胜文开始下命令:“事先说一下,我是代指导员传达命令,现在凌晨一点,很晚,我不说废话……因为发现了某些苗头,连部决定紧急集合各班排马上展开讨论,请各班排务必查一下是否有战士和当地百姓谈恋爱的情况,整理后把笔记交到连部……”
这番话引起了一阵骚动,这在以往是从所未见的,战士们对这个近乎荒谬的命令表示了极大的不满:“深更半夜,竟然是这样的事……”
“都罗嗦什么?队列里不准讲话,都不知道吗,别以为快预备役了,就放松要求了……”
“报告,我有话说!”
徐胜文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谢天保,皱了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你说!”
“去陪老百姓的是你们,我们好好地在排房睡觉,谈恋爱的机会也没啊,还讨论什么呢!”这话引起一阵哄笑,徐胜文一凛:“谢天保,要你说话不是要你胡闹,捣什么乱!”
“不就代指导员传句话,又不是连长,这么凶干吗?”谢天保自顾说着:“大家注意啊,徐连长需要大家把各自的恋爱史交代一下,这可是政治任务,不是闹着玩的!”
“你给我闭嘴!”徐胜文真一动怒,谢天保却也随即安静下来,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再不吭声了。
“没错,的确是政治任务,可并非某人说的交代恋爱史,我们需要知道的是战士中有没有和当地女子谈恋爱的倾向,连队刚刚出了一件那么大的事,这才导致我们今日不得不改编……难道不就是当初没有及时发现或者发现后没有采取措施及时处理吗!”
徐胜文一再重申其严肃性,又说得那么恳切,各排才逐渐安静下来,听其交代细节。
随后各班排展开讨论,战士们谈过恋爱的不少,说起这个话题一个个滔滔不绝,但一扯到当地,却一个个皆是摇头:“平时买点日用品都要拼着挨处分跑小店,谁有那闲功夫去谈恋爱啊!”
“倒是看见过几个好姑娘,可我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呢!”各班排不时响起一阵哄堂大笑,虽然半夜三更,但这个话题大家感兴趣,倒不觉得怎么困,只是聊来聊去还是这些,各班排长烦了:“都在这乱吹,没一个讲到实质性的东西,哪个有这个苗头啊,报上来,老子好交差去!”
“班长啊,这大家都没有怎么报啊,总不能捏造一个对象吧!”气氛被调动,战士们已经完全放松,也就没那么严肃了。
“要不这样,我们说什么,班长您就叫记什么,反正是讨论稿吗,又不是什么指标!”各班排都有战士出着主意,这会开了一个多小时,皆在胡扯。
徐胜文其实早料到了这个情景,各班排观察的时候,突然发现远处一个人影一晃。
“郝龙,别躲,我已经看见你了,出来吧……”
“是……三班长,我是找你有话说的!”
“你……”徐胜文想起刚才几个百姓的话,刚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你们连部就两个人,会就不用开了,怎么着,你找我有事吗?”
“三班长……其实、其实这会谁都可以不开,可我,我要开的!”郝龙吞吞吐吐:“虽然你不是我的班长,可在8连我最信得过的人就是你,我有话也最喜欢跟你说!”
“行了,别跟我戴高帽了……”
“真、真的,三班长,我在8连就服你了,你知道的!”
“你——难道真的……那个吗?”徐胜文想说他难道真的在谈恋爱吗,却终于不愿意说出来。
“我没谈,可有那个倾向……谁也看得出来,我喜欢那姑娘的……”
“你、你完蛋了!”徐胜文猛地一拳锤去:“还真被我猜中了!”
“可三班长,你信不信,我和她就从没说过什么,除了救她的那会,我也没再见过她,我知道部队有规定,我能忍,我知道做个战士的起码要求,如果那样,不仅当不成兵,我还会玷污人家的!”
“行了,你的毛病特多,我就知道,你早晚给8连惹出点事……”发了一通脾气,徐胜文又软了下来:“我们当兵的和普通小青年不一样,有些东西不得不失去,这个你能理解吗?不能理解也必须理解,懂不懂!”
郝龙不断点头,抽出一沓信笺:“这是她写给我的,我虽然喜欢得不得了,可我知道会犯错误,我一直装作没收到信不回她……她写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