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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马上帮我织,是要你帮我织一辈子。”陈维政抱着刘懿说。
“嗯,好,我一定帮你织一辈子。”刘懿说。
四点多,小裕放学回来,看到姐夫,小裕很高兴,跟姐夫打招呼后跑房间放书包,很快又尖叫着跑了出来,身上穿着羽绒大衣,问陈维政:“姐夫这是给我的?”陈维政说:“你说我们家还有谁能穿得下这么大的衣服?”刘裕得意的笑了,跑到奶奶面前,显摆的说:“奶奶,你看,姐夫帮我买的。”奶奶说好看。
刘懿说:“小弟,你怎么知道这是你姐夫买的不是我买的?”
刘裕说:“老姐,你知不知道,这个衣服很贵的!你会买这么贵的衣服给我?”
奶奶和刘懿都笑了,陈维政没有笑,走进刘裕房间,拿出刘懿帮织的毛衣,问刘裕:“小裕,这件毛衣和这件大衣,谁更贵,谁更重,谁更贵重?”
刘裕看着陈维政,想了想,想不明白,估计是让陈维政的绕口令给绕晕了。
“我跟你说说这两件衣服的故事好吗?”陈维政说。
刘裕点点头。
“这件羽绒大衣是姐夫买的,你猜对了!因为姐夫挺笨的,不会做衣服,就只好去买,这种衣服虽然很暖和,很好看,也很贵,但是满大街都是,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得到,所以它并不贵重。”停了一下,陈维政继续说:“这件毛衣,并不贵,用几十块钱,买回一斤毛线,织起来就行。你肯定已经猜到,这件毛衣是你姐姐织的。天还没有凉的时候,姐姐想到天很快就凉了,小弟身上的衣服还不够,保暖内衣有了,外面的运动衣也有了,如果还有一件暖暖的毛衣穿在中间,那我家的小弟就不会冷了,是吗?”
刘裕点点头,看了一眼姐姐。
“小弟知道姐姐还是学生,没有钱,所以姐姐就开始一针针的织,把一条条毛线织成一件厚厚的毛衣,晚上很晚了她不睡,她在帮弟弟织毛衣,下班很累了她不休息,她要帮弟弟织毛衣,你说在这件毛衣上面,是不是有姐姐的劳累,有姐姐的关爱,还有姐姐的担心。”
“是。”刘裕又看了一眼姐姐。
“那你会不会觉得这件毛衣比那件羽绒大衣更贵重呢?”陈维政问。
“是。”刘裕捧着毛衣。
“那小裕是不是应该谢谢姐姐?”陈维政又问。
“是。”刘裕捧着毛衣,走到刘懿面前,说了声:“谢谢姐姐。”
泪珠从刘懿脸上滑落,她知道,从此之后,她家的小弟不会象别的无父无母的孩子一样变成天不管地不收的绝对自由人,他有一个会管教他的姐夫,姐夫会引导他正确的长大。
奶奶把刘裕拉到一边,说:姐夫帮你买大衣,姐姐帮你织毛衣,那你呢?你是学生,你应该考最好的成绩,考全班第一名,对不对?
刘裕嘴巴一翘很高:奶奶,全班第一名我早就是了,我现在是全校第一名。
陈维政和刘懿莞尔一笑。
第一○七章 合成物质
第一○七章合成物质
吃了晚饭,两人没有留在老刘家村,而是回到陈村,虽然没有过门,刘懿早已把陈村当成自己的家。
在红河,特别是在古宜这种边远地区,传统礼教的影响远没有中原地区强,基本上青年男女只要双方看中,就能生活在一起,至于办酒领证,那都是有孩子之后的事,如果没有孩子,你办了证也得离婚,请了酒也是白喝。不过没过门的女孩,一般不会留老公在女家睡,一来是风俗不允许,二来是条件不允许,如果是就近婚配,姑爷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在岳家过一夜。
回到陈村,四个老人已经吃完饭,两个老爷子在上网,研究画眉的配种问题。
刘奶奶弄了一个项目,那还是从陈维政在六盘弄回来一些铁皮石斛偶然引发的兴趣。她发现龙山一带的自然环境特别适合种植铁皮石斛,就在院子里试种一些,自己泡茶喝。前段时间,一个退休反聘的老同事来陈村看她,说现在种植的新鲜铁皮石斛贵得惊人,她们中医院开出来的回收价格也相当可观,而且还能够按合同低价提供种苗并提供种植指导。种三分地,半年开始采收,一年再差也能收100公斤左右,种植的比野生的价格略低一些,新鲜没制过的每公斤约500元。在陈村,家家有院子,少种三分地的菜,多收三五万元,如果种植过程不是太过艰难,应该是一条补贴家庭收入的好路。
陈维刚的奶奶十八奶说,这个东西年青时种过,不难种,在自家的院子里隔出三分地种上。不少老太太,主要是一些宝字辈的伯娘,也想跟着种一些,她们的问题是没有闲钱买种苗。为了解决种苗问题,刘奶奶一个电话把中医院制剂室的主任叫到陈村,让刘德厚作担保,解决种苗问题。一番话,把中医院制剂室主任吓得屁滚尿流,让大市长作担保,借给他三个胆子也不敢!急忙让种苗老板把种苗送来,分量必须够陈村一百一十户每家种三分地。这一下不见四十万,把炒作种苗的老板气得够呛,不提供种苗,中医院从此拒收该老板的产品,提供种苗,又成本太高,该种苗老板没办法,打落牙齿和血吞,连种苗的成本也不敢再提,陈村的苗钱,就当做善事。
陈维政听刘奶奶说起这个事,笑得在沙发上乱滚。
奶奶说,现在刘奶奶在陈村女人中威信那是相当的高,十八奶经常跟她去各家检查石斛的种植情况,十八奶还停留在赤脚医生年代的石斛种植技术虽然落后,但胜在成功率高,那年头种得活不活是路线问题,长得好不好是思想问题,思想问题可以教育,路线问题直接枪毙。
宝龙伯娘年纪比十八奶还稍大几岁,在村里讲话那是相当算数,就种植石斛一事,宝龙伯娘特别上心,上世纪七十年代,龙山搞北药南种,她专门负责帮北药试种场种过这个东西,认为种植虽然细致,但是难度不大。私下里跟刘奶奶说,活了一辈子,不知道这个东西现在能卖钱。作为陈村的长门长媳,她要求全村人每家不仅要种,而且不能低于三分地。十三爷家有个孙子,叫陈维直,三十多岁,身体不好,做不了田地重活,靠平时人家有喜事时去帮帮闲弄点小费过曰子。偏偏娶了个老婆还好吃懒做,不想种石斛,宝龙伯娘要陈维直立即休妻换届,把女人赶回娘家。开祠堂,点香火,请来女人娘家父母叔舅,历数女人几大不是,要求对方限时带走。女人娘家人当场表示,如果女人是偷懒不做事,请陈家宗族三老直接打死,娘家不领也不救。
陈维直的女人不种石斛,陈维直觉得自己应该能种,也就不再去帮闲,一门心思在家种石斛。十八奶和刘奶奶把维直家当成重点帮扶对象,扎扎实实帮着种了五分地,陈维直身体不好,可小聪明多,向陈维信求助,陈维信让他到镇里信用社了五千元钱扶贫贷款,还让农业技术站帮他做了一个简单的塑料大棚,目前看来,铁皮石斛种得最好的当数陈维直。陈维直的女人铁了心要和离,又想赖在陈村住,被宝龙伯娘纠集一伙人一顿棍棒打了出村。有人告到镇妇联,陈维信下来做工作,当场被宝龙伯娘打了一拐杖,还威胁说:等我家维政回来,换个哥哥上去做书记,让陈维信哭笑不得。
陈奶奶在家没事,正觉无聊,刘懿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猫,递给陈奶奶说:“奶奶,这个给你,你让它每天去撵爷爷他们的画眉。”
“暹逻猫!”陈奶奶认识这玩意:“纯种、全白的,小懿,你们上哪弄到的?这个猫可不便宜,比这房子还贵。”
“奶奶你认识这东西?”陈维政问。
“我父亲是南下的,之前一直在首都,属于四九城里的破落遗少,后来参加革命,到南方来接收城市,算是老革命。搞革命我没见他有多积极,种花养鸟、鉴铜品瓷、赌石观画那才真的积极,可惜生逢乱世,无用武之地。”奶奶说:“我和我的大哥、二哥、大姐、从小就受他影响,也特别喜欢这些斜门歪道。如果说你姑姑还能说出点皮毛,那都是平时听家里人闲聊听来的。”
难怪,奶奶与本地人总是有点格格不入,连阮蕾都说特别高贵,看来气质这种东西不是学就能会的,需要血脉正宗才行,潜移默化、耳闻目染也仅仅能得其形,要得其神可不容易。刘懿看到奶奶抱小猫的样子显得特别的雍容,小猫在她的怀里也显得特别的搭配,幻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象奶奶一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度,那才是不负此生。
刘懿把带回来的糕点全部整理好,叫两位老爷子下来尝尝,奶奶制作了一壶淡淡茶味的奶茶送糕点,两位老爷子问起电池厂的进展情况,陈维政简单说了,两位老爷子很满意。
看到奶奶手里的小猫,两位老爷子神色大变,开始为他们的画眉担心。
老人们睡得早,吃了一点糕点,喝了点奶茶,就准备休息。
陈维政和刘懿来到自己的房间,房间奶奶经常帮他们打理,很干净,很爽利。陈维政告诉刘懿让她先睡,自己要去空间里处理一些事。刘懿知道他要解决一些技术上的问题,也就没有跟进去,拿手提电脑看了看新闻,休息。
陈维政在空间里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一字排开五个100公斤的塑料桶,分别加满100公斤净水,分别在里面加入0。1克、0。2克、0。5克、1克、3克鹅卵石粉。再分别加入同量的竹炭粉,不做任何搅拌,放置十分钟后,测量,电压分别是12V、24V、60V、120V、360V,电量分别是2000AH、4000AH、10000AH、20000AH、60000AH。测试,证明了他的预想,电压和电量只是与浓度有关。
现在他想知道,最浓的原液的燃点和沸点,以及在极限条件下是什么状态。
想知道这一些,他选择了最容易的方法,向屏幕请教。
屏幕首先问陈维政是怎么看待这些鹅卵石。
是一种能量石。陈维政认为。
屏幕再问陈维政,这种能量石是一种产品还是一种原生态的物质。
陈维政认为这是一种原生态的物质,是通过开采得出的物质,应该是一种矿石。
屏幕再问:既然是一种原生态的物质,那这种物质生长于何处?属于何类物质?
陈维政无法回答。
屏幕告诉陈维政,这不是一种原生态的物质,是一种合成产品,生产出这种合成产品的人,是地球上一个过路的人类,玛雅人。
玛雅人是宇宙采矿人,哪里有能量石就往哪里去,哪里的物质采完,就离开那里,去新的地方。来地球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些鹅卵石,经过近数十万年的采集,玛雅人采集的所有能量石都集中在这里,这里不仅包含了地球的能量石,还有数十个星球的能量石。这种鹅卵石是玛雅人开采出来的多种原材料经过炼制后合成的产品,无论是鹅卵石的形状还是能量储存效果都需要长时间的炼制才能合成。炼制工作主要在太阳神庙中完成,炼制能源是太阳,玛雅人许多人们所不能理解的祭祀工作,其实就是能量石的炼制工作。
陈维政问玛雅人要这些能量石做什么?屏幕说有一种虫,特别喜欢往家里搬东西,有用没用的都往家搬,最后搬回来的东西把自己的家压跨,把自己压死,这悲摧的一生才算结束,你说这种虫它要搬东西干什么?
玛雅人也一样,它必须不停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