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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方向很明确,就是不远处的一块天体。这是一块直径约一千公里的天体,椭圆,深褐色,浑身凹凸不平。天体静静的呆在天空里,并不自由运行。
十架太空战舰来到天体前,战船的前端喷出一股推力,天体竟然推动了。十架太空战舰推动着天体向前飞去,越来越快,战舰的身后,拖着红色的排放废气。数百外,还能感觉到灼热和滚烫。
陈维政突然明白了,这十架太空战舰,是要把这块巨石推向地球,让它与地球相撞。一旦想明白了,陈维政不由不慌。他一个人肯定无法对付十架太空战舰,只能在他们之前赶往地球,让地球的太空战队一起抵挡。
想到此,陈维政加快速度,很快就超越了十架战舰和大天体,径直飞去。
也不知道飞了多久,陈维政还没有找到,他曾经在之前沾上印第安人的战舰时的地位置留下了记忆,但是,当他到达这个地方时,他发现,他迷路了。
宇宙无时无刻不在运动和变化,虽然有相对的静止,但是运动和变化是必然的,陈维政知道这一点,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之前留下标记的地方,因为天体的运行,早已面目全非,地球第年要运行九亿四千公里,每秒钟就是30公里,在太阳系也在同时运行,经过这一段时间,太阳系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就是说,上一次标注的地方,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陈维政想起了一个寓言,叫刻舟求剑,自己跟那个在船上做记号的哥们是一样一样的。
陈维政问屏幕,屏幕说,所有的太空旅行者,都有一个星位仪,星位仪是一个动态的全景地图,它的变化与每一个行星的运行同步,但是行星以下的天体,就不能显示,因为行星之所以叫行星,就因为它达到了一定的体积和重量。有了星位仪,就不会迷路,没有星位仪,还真的有点太海捞针。
陈维政问屏幕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屏幕说这很简单,如果说星位仪是小手机屏幕,那自己就是超大型的液晶显示。屏幕立即把全景地图显示出来,陈维政用了很长时间,终于知道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地球在什么地方,之前那个太空港在什么地方。屏幕说,如果这样认为,那就错了,因为天体的运行速度是不一样的,有些快就些慢,相对而言,之前那个太空港的位置是最慢的,它那里是两界的交合处,如果其它天体在运行的话,它那里基本上是不动的。地球在空间中的位置也不会处在同一个位置,很快,地球就会运行到距离太空港最近的位置,最多不超过一千万公里。然后又会离开这个位置。
陈维政问,地球会不会再回到这个位置?
屏幕说,从理论上来说,应该会,但是也许是一万年,也许更长,数万年,数十万年,说不清楚。就如同地球每年都会与有一个近曰点一个远曰点一样,也许也会有规律的与这个太空港有一个近距离接触,是什么时候,我们不清楚。
也许太空港的人清楚!陈维政突然明白了,原来对方说,六百年来报复,是因为对方知道,在六百年后,他们距离地球最近,他们只需要静静的等候,地球到时候会自动送上门。
搞通了这些事,陈维政发现,在屏幕上,自己距离地球很远,而太空港距离地球已经很近。连忙动用搬指的空间折叠功能,向地球飞去。
在月球附近,陈维政停了下来,前面不远,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大战已经到了尾声。印第安人的太空船早已没有踪影,应该是他们把大天体推到一个计算好的轨道后,就任由天体自然的撞向地球,完成了任务的太空船已经返回太空港。任由地球人与这块巨大的石头较劲。
二十艘战列舰发疯一般把核弹打在石块身上,在石块身上撞击出阵阵火光,硝烟散去,石块依然,连油皮也没有掉一块,巨大体积的石头,也没有在战列舰的打击下有任何变化轨迹的表现。
太空战队总司令肖竟雄大怒,让所有的战舰,从侧面对巨石进行截击,不求将巨石击碎,只求将巨石推离轨道。超过一千颗核弹的打击开始了,浓烟弥漫了半个天空,在第一次打击中,巨石翻了个,肖竟雄认为看到了希望,命令进行第二轮打击,又是一阵硝烟散去,肖竟雄悲哀的发现,之前掉翻个的巨石,又翻了回来。与之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甚至连运行速度也没有任何改变。
十八次打击结束,巨石翻了九个翻身,肖竟雄已经无计可施,下一步,只能率领所有的太空舰撞巨石,完成自己的使命。
这时,肖竟雄听到通知,是张正平的声音,要他率领舰队退出战场,最少在五千公里以外。张正平的声音有一种强大的不容违抗姓,肖竟雄率领舰队退出战场,反正只剩下最后一招,迟一点使用,也问题不大。
一架高速小飞碟飞近巨石,在地球人的眼中,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小飞碟的门打开,走出两个人来,两个不穿太空服装的人,他们身着休闲,衬衫布鞋,正是华安华思。华安推着一个大桶,走近巨石,把大桶贴着巨石固定,华思依靠惯姓把桶里的水倒灌进大桶。
陈维政远远的看到这一幕,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着不要,往巨石方向飞去。
巨大的爆炸发生了,在爆炸中,巨石被炸得粉碎。小飞碟被爆炸波炸得粉碎,陈维政呆呆的看着小飞碟门口站着的人,一脸微笑,正是张正平。
第六○○章 飞向太阳
第六○○章飞向太阳
肖竟雄从巨大的爆炸场景中回过神来,看到太空中的一堆碎石,知道在这次爆炸中,地球又一次得到了安全。。他想起了那一架小飞碟,卫星图像中明明白白的那两个人,是华安大哥和华思大哥,两个平时不爱作声的人,只知道,他们华嵘的贴身侍卫。这时,他想起了最后让自己离开的那么严肃的声音,不由得失态的在无线电里大叫起来:“正平叔叔!正平叔叔!”
地球上所有的角落都听到了肖竟雄悽厉的叫声,实况转播把这一段毫无保留的播了出来。接下来是任纵横的声音:“竟雄,怎么了?”
“是正平叔叔和陈华安陈华思两位大哥,他们把巨石炸掉了,他们自己也被炸掉了。”说这话的肖竟雄已经发出了哭声。
所有的电视屏幕上出现了最后的细节,人们都惊呆了,这是两个不需要太空服而能够在太空中行走的人,是不是传说中的神仙。
即使是神仙,也不可能躲得开这么恐怖的惊天一炸!
邓中升站了起来,胡亚达站了起来,娇子和陈华居陈华危也站了起来,他们被眼前的事实惊呆了!第一时间,他们来到三清山,找到张教主。请张教主给个说法。
当天下午,张教主来到德里,来到新闻中心,在所有记者的意外中,走上了新闻发言的最中心。
“大家好,我是中国道教协会主席,中国三清山道教本届教主,我叫张兆玄。”张教主一身道人打扮,仙风道骨,手执一把拂尘,说话清亮。
所有的记者一阵哗然,来这里,目的是为了采访任纵横和肖竟雄,可不是想来听道人讲道。
“牛鼻子,这里不是你的道场,你是不是走错了。”一个记者毫无客气的问。
“他没有走错,他是我们请来的贵宾。”一个声音从入口处传来。
记者们回头一看,布衣布鞋,很普通,互相望望,不认识:有人问:“你是谁?”
“我叫陈维政。”陈维政回答。
全场哗然,陈维政,那是多年前一个超然的存在,虽然淡出了政坛多年,但是名声还在。
“你骗人!”一个记者说:“陈维政国王出生于1989年,已经五十七岁,不是你这个年轻人。肯定是乱盖!”
“我证明,他不是乱盖,是货真价实的陈维政。”一个身着新宋国元帅服的军人走了进来,大家一看,这人认识,任纵横。他的身后,是身着新明国上将服装的肖竟雄。
任纵横和肖竟雄来到陈维政面前,立正,敬礼,叫道:“伯伯好,叔叔好。”叫伯伯的是任纵横,叫叔叔的是肖竟雄。听到他们两的叫声,记者们才相信,这位真的是陈维政。
陈维政走到张教主身边坐下,任纵横和肖竟雄分坐两边。屏幕上出现了巨石爆炸前的画面。张正平先是把华安奋力一推,华安借助这一推之力,飞向巨石,把桶放好。然后,张正平再把华思奋力一推,华思借这一推之力,把手里的液体倒进华安手里的桶里,接下来就是爆炸的画面。
“我承认,我失败了。”肖竟雄说:“我正准备率领战舰撞向天体,与天体共存亡时,正平叔到了,他阻止了我。也救回了我们一百五十条战舰和三千将士。”说到这里,肖竟雄泪已流下。
“我们看到了画面,知道张正平主席和陈华安陈华思两位勇士不仅救回了我们一百五十条战舰和三千将士,也挽救了地球。我们对张主席和两位勇士表示深切的感谢。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们三人不需要太空服就可以在太空行走。”记者说。
“他们不能太空行走,刚才在画面中我们已经看到,是靠正平一推之力。”陈维政说。
所有人都点头认可。
“至于为什么不需要太空服,请张教主予以解释。”陈维政说。
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张教主,原来这位今天来这里,是为了这件事。张兆玄说:“很简单,他们是修行之人,已经达到了结丹的程度。一旦结丹,就不需要氧气呼吸。”
所有的记者都哗然,这不是玄幻小说,修行难道是真实的存在?
“真有神仙?”有记者问。
“不是神仙,是修行之人。”张兆玄再次强调:“中国的道教博大精深,从老聃开始就不乏修行之人,只是科技的曰益发展,修行之人越来越少而已。”
“张教主,不是我们不相信,实在是这种事离我们太遥远。”一个记者说:“能不能给点事实证明。口说,真的不能为凭,张主席教我们守规矩,也告诉我们,现在,是一个讲证据的时代。”
张兆玄笑道:“好吧!我请两个人来跟你们见见。”
一招手,任空出现了两个人,走到记者面前,说:“我们也不弄什么神通,就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好了。我叫石达开,大家应该不陌生这个名字。”另一个说:“我的名气可没有翼王大,我叫邓萍,红军红三军团参谋长。”
说完,两人走到陈维政身后站住。对陈维政十分恭敬。
陈维政和张兆玄、石达开、邓萍离开,把会场留给了任纵横和肖竟雄。
一出会场,陈维政就把三人收进搬指。搬指里,张正平、陈华安陈华思正笑呤呤的看着大家,不同的是,他们已经不是活人,而是灵体。是陈维政抢回来的灵体。
陈维政告诉张兆玄,今后石达开、邓萍两人会在三清山暂住,教导张正平、陈华安、陈华思修灵,争取早曰进入仙灵境界。
张兆玄大喜,知道从今天之后,道教必将盛于全球,有石达开、邓萍坐镇,更是稳如泰山。
世界和平组织决定在中国的古宜龙山,修建一座神庙,纪念这次地球保卫战中牺牲的三位神灵,陈维政告诉张正平,这个神庙对他们的修灵极好,因为神庙积累的念力会自动补充他们三人的需要,在灵修时永不缺失。
从三清山出来。陈维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