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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的制作成本不贵!”陈维政说:“据冯胜国计算,约一千元一只,含五个弹夹,1000粒实心弹可以忽略不计,爆炸弹比较贵,每粒爆炸弹五元。其它的后勤设施,不会超过一千元,装备一个战士,不会超过一万三千元。”
“一个师就得上亿!”肖司令说:“不过比起一些高科技部队,就算是便宜的了。”
“加上一些其它设备就不便宜了!”陈维政说:“龙山骑士每辆60万,龙山洪流每辆80万。一个连配备齐近千万。庆龙2015…1型导弹每个8000元,一个连起码三十枚。如果再单列一支导弹营,那就不得了。军队,真是烧钱的地方!如果军队不能拉出去创收,养起来很亏本。”
“军队拉出去创收?”肖光远说:“去码头上扛包?”
“这种事金三胖子顶会,全世界都受他敲诈。”陈维政说。
三人都笑了。
“肖司令是想武装红河军区某支部队?”叶逢春说。
“想申报军政会,在红河搞一个小型快反内卫部队,看上山地师的个人单兵配置。”肖司令说。
“这个可以有。”叶逢春说:“上回我去左州,开的龙山骑士大出风头。如果有四辆同行,带上十把这个枪,震憾力就强了。一枪过去,轰掉半间房。”
“呵呵!”陈维政说:“有猎物!”
说罢起身,准备去背披挂,似乎想起点什么,又坐了下来,把枪横在膝上,看了很久,不远处一只黄斑羊缓缓的走来,又缓缓的离去。肖光远和叶逢春知道陈维政在想问题,没有打断他,站起来,往不远处信步走走。
过了约半个小时,陈维政站起来,表情很轻松,掏出手机,拨通冯胜国的电话,告诉他,在龙山2015型突击枪托上增加一个重量不到100克的可充电小电池,并很形象的告诉冯胜国,最好可以象手机电池一样轻易拆装。电池的电力有限,为240V5AH,仅能提供100发单发的动力。冯胜国告诉陈维政,只要有这种电池,哪怕是增加枪身重量,增加枪身长度,甚至全新设计枪托部分也没有问题。因为把枪与背包脱离开,是这段时间他考虑最多的问题,如果动力只能支撑100发单发,可以考虑开发一种小弹夹,与小电池配套,用于执行特殊任务。听完冯胜国的话,陈维政很兴奋,冯胜国的举一反三能力,正是他所需要的。
看到陈维政的表情,叶逢春知道陈维政已经解决问题,提起枪,对准又一次来到附近的黄斑羊,这一回,叶旅长扣动了板机。
黄斑羊在往上一跳之后,重重的坠在地上。
叶逢春放下枪和背包,翻上山涧对面的山坡,不多一会,一条三十来斤的小黄斑羊被叶逢春拖了回来。肖光远和叶逢春仔细检查小黄斑羊的创伤情况,叶逢春的枪法不错,黄羊又走得不快,五粒实心弹全部打开小黄斑羊头上,有几颗子弹已经打入头骨,更多的则是在头骨外打成饼状。
陈维政把黄斑羊的肚子剥开,把整块羊皮取下,这块羊皮不错,又没有损伤,处理之后,送给叶老爷子冬天垫座不错。
“烤吧!”陈维政提议:“我们三个电池,焖肯定不够。”
“烤吧。”肖司令同意。
找来树枝柴火,就在平地上搭好烤架,太阳一西沉,烧烤正式开始。陈维政把羊头上的肉细细剔出,在水涧边找了一张蕉叶,包好,放在柴火烧后的灰堆里煨熟,四只羊蹄也像煨红薯一样煨在火灰里,羊杂配着中午的鱼,用电池熬着一锅汤。浓浓的鲜味远飘山野。
初夏的庆山,南风轻吹,月影初上,树影婆娑。远处的石山,把身姿倒影在天际,诡异而雄壮。或者听到翅膀拍打风声,那是晚归的夜鸟正在投林。大自然并没有因为多了他们三个人而变得与平时不同,也没有因为他们在这里烧烤而改变什么。一切,仍然是那么的自然,写意。
最先入口的是羊杂汤,鲜得差点没把舌头给咬下来!
一碗羊汤下肚,还未来得及回味,充满蕉香的羊头嫩肉出土,陈维政从包里拿出生抽红油,拌上,再加入新鲜紫苏香草,肖光远问:“维政带的酒够不够?我觉得我还能喝一斤!”陈维政说:“足够!”
叶逢春和肖光远没有注意,陈维政的酒壶就是一个没有底倒不完的宝瓶,从中午喝到现在,永远都还有大半壶。
“有人来了!”陈维政说:“估计是红河军区的弟兄不放心肖伯伯。”
果然,在远处,一溜电筒的光亮正由远而近。陈维政在枪里卡进一粒夜光弹,朝天打去,一时间,如大型烟花,把他们的营地周围照得清清楚楚。虽然持续的时间比常规夜光弹要短,可光亮度一点不差。
大约再过了二十分钟,电筒到了,果然是红河军区肖司令的警卫。看到三人在烧烤,警卫人员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快在三人的帐蓬周围再打了几个帐蓬,还弄了一个大帐蓬,把营地弄得像战地指挥所,然后架上餐具,准备晚餐。
陈维政问:“你们弄点饭,菜就吃羊肉,算是帮帮我们三个,我们三人,今天晚上要吃完这头羊,明天肯定撑得走不了路。”
警卫排长笑着说:“首长,这样好不好,你们三人进帐蓬去喝酒,烧烤工作交给我,看到你们这种烧烤水平,我实在不太敢恭维。”
听到这话,肖光远说:“行,我们进去,等你小子送好吃的上来,不好吃,看我不批你。”
看到肖司令听话的进了帐蓬,以排长为首的十来个人,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警卫排长厨艺水平不错,把火灰里弄得外焦里嫩的羊蹄弄干净,砍开,加入大料花椒红烧片刻,端上来,肖光远乐了:“这小崽子,水平不错!”
烤得油亮亮的羊脊肉,切成片,放上椒盐。光滑结实的后腿肉,切成块,点上红油,肖光远大叫:“这都能赶上星级饭店了!弄三双筷子进来,这个东西实在不适合手抓。”
叶逢春和陈维政看到肖司令的样子觉得好笑,这老家伙本来想出来找点自由,才半天,又被警卫排逮到。逮到后还不能生气,还要帮作轻松,制造气氛,这领导做得,更像偷吃的小媳妇。
第二二九章 领导打炮
第二二九章领导打炮
中央军政会的领导,组成一个考察团,在六月中旬来到庆山军事实验区。
专机在潭城机场降落,五辆风临天泽很低调的出现在潭城开往古宜的高速公路上,既没有随从前呼后拥,更没有警车咿哩哇拉,在古宜高速路口处,还规矩的交费,看得一众领导不太习惯。
翟中将说:“红河军区肖光远规定,在红河,军警特车辆可以享受特殊对待,但是每一次享受特殊对待后,必须向上级书面汇报,明确说明特殊情况。现在在红河,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尽量不享受特殊待遇,因为解释起来比交钱还累。”
“你们就不担心中途会有意外情况出现吗?这种方式太草率太不负责任!”一个胖胖的领导说。这是总政教部的副主任,姓黄,很不满意庆山军事实验区的接待,认为接待不到位,安全得不到保障。
“如果担心中途会有意外情况出现的,我们马上送到古宜军分区驻地,由军分区派遣特种部队和礼宾车辆护送,其它人继续前进。请问除了黄副主任,还有哪位领导下车?”翟中将提出。
没有一个人下车,连总政教部的黄副主任把尾巴缩住,屁股夹上。
车子经过庆山县城时,遇到两个红灯,车队很规矩的等待红灯,还很礼貌的让一辆正在执行任务的救护车先行。这一举动,让坐在第二辆车的军政会副主席郭上将点点头表示满意。
车子来到庆山军事实验区,值班军士要求登记检查,大家都看着翟中将,发现翟中将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一副希望领导配合的表情。郭上将带头把自己的证件交给值班军士,军士检查登记后,放行。
坐在第一辆车上的总政教部的黄副主任实在忍无可忍,拒绝登记及检查,要求同车的翟中将予以证明,翟中将并未证明,而是带着随身行李,与其它几个检查登记的人下了车,登上另一辆汽车。第一辆车里,只留下傲气冲天的黄副主任。司机把车开到一边,停下,几个值班人员立即围过来,实枪荷弹将黄副主任困在车内。这一举动,让气急败坏的黄副主任破口大骂,言辞犀利。
军事实验区办公楼门口,陈维政一行在楼下迎接。
二十人的领导团,居然还有陈维政的熟悉人,那是总物资部的贺征西少将,一个升官后口口声声要请陈维政喝酒的人。
翟中将向双方互相介绍,陈维政一看,没有一个是将军以下军衔,只好见一个敬一个礼,二十个礼敬下来,手臂都酸。
作为常务副主任,陈维政负责介绍军事实验区的进展情况。
陈维政的汇报很多余,没有一点新意。这十来天,上面已经把情况弄得烂熟,而且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很多回合,有些东西,比陈维政研究得还深入三分。但是,领导们听取汇报时仍然很认真,做好笔记,真正的做到人到笔到心到,好象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东西,真是中国特色。幸好之后出场的政委刘明荃少将很懂得会议的精髓,在随后的会议中,把一些超级无聊的工作说得头头是道,妙处横生,生动有趣,会场时居然传出了阵阵笑声和掌声。
把无聊的事搞得很有聊,这就是功夫,陈维政自问,自己很缺少这种功夫。
不算短暂的第一次会议结束,历时一个小时多一点,将近90分钟。会议结束后,真正的工作才开始。
政委刘明荃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到军营大门处理总政教部的黄副主任。这个有才的黄副主任还真是没有带工作证,按照他的说法就是这玩意从来就没有带过,也没有想到还会有人在这方面跟他较劲。在气急败坏之后,黄副主任打了几个电话给军政会领导,开始还想投诉,后来发现投诉无门,情况不对,转而求领导协调,讲情,让他能够进庆山实验区军营。领导打电话给带队的郭上将,郭上将问:如果无证人员进入造成实验区军事机密外泄,对方能不能担保,承担责任。对方立即收声。
刘明荃来到门口,再次请对方出示证件被对方拒绝后,以假冒军人,派纠察送到古宜军分区。
散会后,首先纠住陈维政的是贺征西少将,勾肩搭背把陈维政拉到一边,说:“带我去打枪,打爆炸弹。”
陈维政苦着脸说:“你在上面来的这一帮里不是老大,我在实验区也不是老大,现在我们俩跑出去打枪,等着挨批吧!等会自由活动,让你打个够。”
贺中校说:“你那个龙山2015,太酷了!这回老翟带了一把回去,总共就打了八粒子弹,就把整个军政会给打出了*。”
陈维政对这个很感兴趣,忙问其详。
第一发子弹,是打赌打出去的,跟翟中将对赌的是武器专家,认为这种哔叭弹威力有限,要求在100米距离把一棵白桦树打穿。赌注是午餐,谁输谁请客。翟中将抬枪就射,无声击发,有声回应,一点轻烟之后就是爆炸声,伴随着爆炸声,白桦树被拦腰炸断。就在大家认为相当不错翟中将赢得非常漂亮时,对方要求翟中将信守诺言,中午请客。理由很充分,题目要求在100米距离把一棵白桦树打穿,而不是打断。在场一位炮兵领导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