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慢着~!”
“怎么?你害怕了,哼!已经晚了。”
“害怕?呵呵,没有人告诉过大叔炼金术士经过的地方不可以随便乱走的吗?你还是低头看看自己的脚下吧。”
‘炼金术士?’克罗布在心中一惊,连忙低头去看,果然,在他的脚下已经浮现出一个土黄色的法阵。这也正是晴阳平时最为熟练的法阵之一‘土灵束缚’。这使得克罗布隐约间想起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老师似乎和你讲过,炼金术士是人偶师的天敌,有一天如果他遭遇到真正的炼金术士的话,要他立刻有多远跑多远。
可是,当时他年轻气盛,对老师的忠告并不以为然。因为,整个大陆无人不知,炼金术士这个职业早就已经没落了。那些所谓的炼金术士就如同过街老鼠一样,并没有人重视过他们,更加不会想到去防范他们。
可是今天,想到老师当初的忠告,有看到脚下律动的法阵,心中不由开始懊悔不已。
“土与风互相克制,你是炼金术士又能怎么样,这种程度的法阵,又能困住我几秒钟呢。”
“大叔可以自己实验一下啊。”
克罗布对于‘土灵束缚’的不屑反映,晴阳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反而笑眯眯的看着克罗布,等待他给出的答案。
“什么,这是……我的魔力用不出来了,这究竟是……你到底对我动了什么手脚?快说!”就当克罗布刚想用精神力催动风元素,好把脚下这个可恶的‘土灵束缚’撑~破时,令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无论他怎么调集魔法力,周围的风元素都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调集。因此,克罗布也就没有办法使用魔法的力量了。克罗布自然不会连是谁搞的鬼都不知道,所以,怒吼着向晴阳质问道。
可是,却见晴阳一脸无辜的回答道:“这又不关我的事儿,是大叔你自己主动冲过来打我的,不过,我之前确实在那里不小心弄撒了一些‘风静草’的粉末在地上,大叔不信的话,可以自己低头仔细看看啊。”
当‘风静草’三个字从晴阳口中平静的说出时,落入克罗布的耳中,便好像听到炸雷一般,让他的身体不由的一抖。于是,他赶忙低下头来观察,刚刚只顾及到脚下的魔法阵了,没有注意到地下那些细小的颗粒。克罗布用手指甲捏了一点放在手掌上仔细的观察起来,最后确定,那的确就是‘风静草’的粉末。
‘风静草’一词,在整个幻武大陆,都是如雷贯耳的。那是一种只生长在泰勒帝国的草,主要分为青色和白色两种,长成的风静草长度可以达到两米。由于此草天生对风元素具有很强的排斥性,因此,就算被狂风直接掠过,这种草也只是轻轻摆动两下,并不会为风而折腰。遇风不动,风静草因此而得名。
位于泰勒帝国南部的哈格图大草原,就是一个百分之八十由风静草构成的草原。因此,那里也被成为风的禁地,任何与风有关的魔法或者斗气,甚至是魔导器,在那里都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好小子,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花招,不过,你好像已经忘记了,我身上不仅有风系魔法和斗气而已。”说罢,克罗布随之一声大喝。身上的红色光芒炸起,眼看着‘土灵束缚’的阵壁上开始出现一条条龟裂的痕迹。晴阳嘴角上扬的幅度越发明显。
“喂,晴阳,你想什么呢,笑的这么猥琐。”
“靠,你才猥琐呢。”正当晴阳一脸坏笑的想象着克罗布中招时的惨状时,却突然从他背后传来米尔的声音,所以晴阳顺势回头给了米尔一脚笑骂道。
“嘿嘿,怎么?难道你又给那位大叔准备了什么惊喜吗?话说回来,你刚才那声惨叫装的还真像呢……‘啊~~’”米尔夸张的模仿着晴阳惨叫时的样子,却又招来晴阳狠狠的一脚。
“滚,谁像你一样只会淫~叫。你小子是不是又皮痒了?”说着,晴阳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环状的东西,带在右手的中指上,冲着米尔阴阴的笑道。
“呃,老大,你怎么把它也带来了,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看到晴阳手中的东西,米尔整个人想被电猛击一样,说话也立刻软了下来。
“哼,算你识相,想知道为什么的话,仔细往下看就好了。”晴阳的话刚说完,那边困住克罗布的‘土灵束缚’便“轰”的一声炸裂了。
可是,还没等克罗布来得及高兴,却又从他脚下亮起了另一个红色的法阵。
“我靠,晴阳,没搞错吧?那个不是‘炎光波动’吗?你还嫌他的斗气不够强,要帮他加持一下,然后来扁你吗?”米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
“白痴,你当我是自虐狂吗?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等着看好了。”晴阳白了米尔一眼,便不再做任何解释了。
与此同时,克罗布的火焰斗气爬升至了一个可怕的位置,甚至随时有越级的可能,可作为释放斗气的主体,克罗布的感觉并不是强大而是煎熬。此时此刻,他发现他的全身都被火元素严严的包围着,不仅如此,他的斗气仿佛是受到某种召唤一样,即使他想强行停止都做不到。
第十一章 爆破!人偶师的陨落
克罗布澎湃的火焰斗气,如红色熔岩一般喷涌不息。这些斗气所产生的压力,自然也令晴阳和米尔感到越来越不舒服。
“真的没问题吧?晴阳?”米尔担心的问道。
“当然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晴阳自信的笑道。但实际上晴阳也是第一次用‘三阵连环’的方式来和敌人战斗。因此,他也有种心里没底的感觉。只是出于自尊,所以晴阳并没在米尔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反观克罗布,此时的他斗气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了。只得用毅力拼命的压制斗气增长的速度,以求不会被斗气弄得爆体而亡。
“晴阳,我有些弄不明白,照理来说‘焰灵波动’这个法阵,不是没有阵壁的吗?为什么那个家伙他不走出来呢?”米尔疑惑道。晴阳没有回头,只是笑了笑说道:“你说得对,‘焰灵波动’确实不能给人带来任何束缚,它只是用来增幅斗气时用的。可是,有时候人们往往会忽略一个特性。那就是,作为‘焰灵波动’这种火系法阵,他同样会对其他的火元素产生共鸣。就是因为这种共鸣的存在,才会对克罗布产生前所未有的牵制力。使他暂时无法从法阵中脱身……”
“那然后呢,他还不是早晚要脱身吗?”没等晴阳说完,米尔又立刻接着问道。
“呵呵,这就是接下来要上演的一幕,你等着看好了。”晴阳笑了笑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沿着‘焰灵波动’的阵脉,快速的延伸出了第三个法阵。当法阵结成之后,猛然间白色而刺眼的光暴涨开来,把克罗布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捂耳朵!”随着晴阳大喝一声,两人则同时捂住了耳朵。然后,就在白光开始收敛一些的同时。一声如惊雷一般的巨响瞬间爆发而出。强烈的震荡感,使得地面都在不停地颤动。就连城墙那边一直很喧闹的人们,也突然间静了下来。
可是,这一切并没有因此而完结,就当白光收缩为一点的时候,“轰”的一声,又一声巨响传来。和上一次激荡音波不同,这一次可是实实在在的爆炸。只是爆炸的场景明显不如刚才那么壮观罢了。
少时过后,当余震完全结束时,黑烟慢慢消散了,只留下焦黑的一片地面而已。
“靠,晴阳,你搞什么飞机啊?”米尔不住的揉着耳朵抱怨道。由于第二声巨响让米尔完全没有准备的缘故。使他感到自己的耳膜险些要裂开来似的。
“走,去看看他怎么样了。”晴阳没理会米尔的抱怨,而是径直的来到浑身冒烟的克罗布身边。
“这家伙应该炸死了吧?”米尔边揉着耳朵边问道,就在此时,他依然能感觉到来自耳膜的疼痛感。而给他带来疼痛感的却是刚才的第一声巨响,他不敢想像,如果晴阳没有提醒他捂耳朵的话,他的耳膜大概已经被震坏了。那样的话,即使他身上有虚无之力的治愈能力。伤在这种特殊的部位,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治愈的。
“不,他并没有死,这种程度的爆炸还无法真正伤害到他。现在,他只不过是被震昏过去罢了。不过,法阵的阵壁挡住了九成五的震荡波外露,而且阵壁的本身又有增幅震荡波的作用。我看这下子,即使克罗布能够再醒过来,也应该变成白痴了才对。”晴阳说着,走到人偶可多利亚的傍边,仔细的查看起这个人偶来。
事实上,在克罗布被‘土灵束缚’包围的同时,他就已经失去了对可多利亚的控制。所以,第八个人偶也就在失去控制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地上。
“果然……”当晴阳仔细过后,嘴唇轻起隐隐突出了这两个字。
“怎么了?晴阳,发现了什么吗?”发现晴阳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米尔不由问道。
“你自己过来摸摸看。”晴阳严肃的表情,将米尔想要开玩笑心情都消除了。米尔只好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去碰触可多利亚的脸。一种肉肉的感觉从手指处传来。
“不会吧!?这……”米尔不敢相信这种如真人皮肤一般的感觉是真实的,于是,他又去探查可多利亚的鼻息。当他同样感觉到有微弱呼吸时,他的手便和触电一般,急忙缩了回来。
“怎……怎么会!?就算是真人,但是,他却还没有死?”米尔惊呼道。
“不,他的确已经死了,不过,你也可以把他当作是,大脑已经死亡,但心脏跳动着仍旧维持身体新陈代谢的活死人。”晴阳摇了摇头解释道。
说着,他又强行掰开了可多利亚的嘴,又道:“果然是高明的改造,嘴里明明有机关,却没有把最碍事的舌头割掉,而是巧妙的绕过舌头和咽喉,在舌头的下方开了个小口。如果使用一些光系治疗魔法的话,或许有可能会愈合也不一定。”
“靠,这么变态的东西,别用那种很欣赏的口吻说他,我都快要吐了。……那个死变态,干嘛没事儿找个活人来当人偶,这样的人赶紧解决掉算了。”米尔做呕吐状愤愤道。
“嗯,你说的没错,刚才他说要屠杀全城人的时候,我已经这么决定了。”说着,晴阳起身向克罗布走去,当他和米尔擦身而过时,还顺手捞出了米尔的佩剑。
“为什么用我的剑?你不是有匕首吗?”米尔不由喊道。对于一直以骑士自居的米尔来说,爱护他的佩剑对骑士而言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况且,之前活人偶给米尔的印象太过于另类。所以,作为人偶的主人,克罗布身上自然也就被他打上变态的烙印了。
“我的匕首太短了,而且上边沾上血迹不好弄掉。你的这把剑是我设计的,上边有血槽,所以我先借来用用。”
“切,借口,想杀掉一个昏迷不醒的人,用得到动剑吗?”米尔小声嘟囔着跟在晴阳身后来到克罗布身前。
“这种结束的方法似乎有些便宜你了,但,一切也该结束了。”晴阳举剑向克罗布刺去,可就在这时两道红色的光从不同的方位同时向晴阳飞来。一道红光挡住了晴阳剑的去势,一道则直飞晴阳的后背。
“哼!”晴阳则一声冷哼,手上的剑略微停顿了一下,而背后的攻击,自然是被这把剑的自动防御挡住了。
“不要,求你,不要杀他!”一个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