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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别的话也就不说了,都在这酒里面,也不知道小董的酒量如何?”单部长微笑的看着董柏言。
“呵呵,单部长说话我敢不从命。”董柏言笑着回答,他明白虽然语义很隐晦,但对方在变相的向他道歉。总不能让堂堂正正的公安部第一副部长向自己低声下气的说对不起。
看到董柏言的态度,对方眼神里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豪爽的笑了笑,“那好我们就共饮此杯,希望下回小董来京城,到家里做客。”'网罗电子书:。WRbook。'
“一定一定。”
两个人在杯子清脆的碰撞声中,将手里的杯中酒一饮而尽。看见董柏言很痛快的喝下这杯酒,眼神中满意的神情更加浓厚。他明白董柏言在表明自己的态度,既然喝这杯酒以前的事情肯定不会再提。
两个人边吃边聊,依旧说着一些奇闻异事倒也令人耳目一新,总之这顿饭两个人在心目中,都给对方留下的印象不错。
时间差不多了,单部长笑着说道,“下午部里工作很多,咱们就到这里吧!”
董柏言连忙说道,“因为我浪费了单部长宝贵时间,实在该死。”
“呵呵,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请小董帮个忙。”单部长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到董柏言面前,“这个东西还请你交给应该交的人。”
董柏言沉吟了一下说道,“东西我肯定带到,至于对方收不收我就不敢打这个包票。”
单部长笑了笑没有说话,言下之意东西我给出去肯定不会收回,至于你能不能送去就是你的本事,我也不怕你拿了这个钱,但是你也得有拿这个钱的本事。
两个人起身走出了雅间,董柏言将对方送到车上,单部长临走的时候握了握他的手,表达出一种善意。董柏言笑着挥手直到汽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这时才感觉到浑身酸痛不堪。跟中央部委领导吃饭,比参加一个铁人三项赛还累,心中有些暗暗嘲笑自己没出息。其实他并不知道,单部长心中给他的评价还是蛮高的。
刘志军早早在车上等候,董柏言坐进车里,笑着说道,“志军咱们回家。”
“好嘞。”志军笑着回答,踩动油门快速的融进车流,很快的消失在京城的滚滚车流中。
至于那个说相声的,最终也没有拿到自己汽车的赔偿款,有心想跟人家打打官司,但是一听说对方的家室,最后无奈的打消自己不切实际的念头。于是将满腔的愤怒化为创作的动力,而且专门为这件事写了个段子叫《夜行记》,刚出来就一片大火,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
夜色慢慢降临,周围的景物逐渐变得模糊起来,韩庆功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向家的方向前行。就在刚才郭柏光将他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询问了最近一段时间监察室党办工作落实情况,而且啰啰嗦嗦一大堆,实在令自己不堪其扰。
好不容易对方说完,自己打算起身告辞,结果对方又扯到国内新闻上,好不容易国内的扯完,自己以为应该告一段落,谁知道对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又扯到国际形势。没有办法自己又不好直接提出要走,只好虚以尾蛇的敷衍对方,等到对方国内国际形势都扯完,已经是七点半多。
忍受着饥肠辘辘的折磨,笑着走出对方的办公室,嘴里暗暗骂了一句***真能瞎扯淡,对这番谈话做了最公正精辟的评价。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稍稍收拾了一下连忙下楼。在舍不得安电灯泡的车棚里,在黑暗中摸索了半天,终于凭着过人记忆力,忍受着周围自行车的碰撞,找到了自己的自行车。
他想到了一句诗最能体现此刻的心情,“黑色的夜给我黑色的眼睛,可是我却用它来寻找自行车。”
接下来费劲千辛万苦将自己的自行车推出来,匆匆骑上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韩庆功边骑边追忆以往有车的旧时光,那时候厂子效益好的时候,自己也有一辆桑塔纳,每天开车上下班方便之极。可是好日子没过多久,自己的座驾就被那个郭败光拉出去抵债,并且当初还向他信誓旦旦许诺,厂子的困难是暂时的,很快效益就会好起来,到时候直接将他的座驾升级变为桑两千。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厂子的效益越来越惨淡,桑两千就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楼,看得见却摸不着永远只是个幻影,而自己胯下的崭新飞鸽却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煎熬下,变成了老飞鸽。目前车子的状况用句话来形容,“除了铃不响其余哪都响”。所以每当自己骑上这个飞鸽,心中就对自己以前的桑塔纳怀念不已,顺便对郭柏光恨之入骨。
其实他并没有想到,郭柏光也做了好事,最起码韩庆功的小腹还是那么平坦,这一点绝对不能否认他痛恨的那个人,在里面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韩庆功回想起郭柏光与自己交谈的话语,实在弄不清对方到底有何意图,在他的理解范围内,肯定那个姓郭的会谈起自己暗暗调查张启义贪污受贿的事情。谁知道对方只字不提,只是和自己聊天。难道他在试探我的态度,等待着我向他主动交心?韩庆功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头,胯下的飞鸽车用其独有的方式,在给自己的主人伴奏加油。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韩庆功收拾起自己纷乱的思绪,将全部身心用在飞鸽车上,好能够快一点回家。路上的很黑,街灯已经被厂区那群精力旺盛但又无事可做的半大小子,作为锻炼自己扔石头靶子破坏殆尽,但是一直没人管,就这样一只黑着,反正安上新灯泡也没有电供它照明。
这时韩庆功听到有汽车发动的声音,然后一道强光直射而来,晃得自己睁不开眼,等到自己适应下来,发现那辆卡车已经离自己近在咫尺了,他终于明白郭柏光为什么找自己闲扯淡的原因了…。
(七千一大章,鼓励鼓励苹果吧!)
正文 第六十一章 援手
随着马达的轰鸣声,韩庆功眼看着汽车就向自己冲过来,想要闪避可能由于心情紧张,腿脚感觉发软使不上劲,只听得的哗啦一声,整个连人带车倒在了路上。手忙脚乱的想往起爬,但是脚软的感觉似乎感染了胳膊,只是徒劳的来回挥舞着手臂,就像一只无助的螳螂,想要阻挡前进的车轮。他已经能看见车窗上印出的一张狰狞的脸庞,他正在对自己恶狠狠地笑着,嘴里的牙齿在车灯的反射下,闪烁着寒光。
看着车轮越来越近,韩庆功好不容易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自行车,手撑住地脚底使劲想脱离危险的区域,可是一阵钻心的刺痛,从自己右脚掌直接传向脑部神经,浑身好不容易提起的那点力气,就在疼痛的干扰下消失殆尽。
完了,这些全完了,千百个的念头蜂拥而至自己的脑海,但又是那么条理清晰,甚至他都能想起自己儿时的梦想。缓缓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时刻…。
郭柏光在办公室里焦灼的等待着,他今天将韩庆功叫到办公室来,未必没有给对方一个主动投诚的机会,但是他失望了。韩庆功并没有在他臆想中的那样痛哭流涕,抱着自己的大腿承认自己的“错误”,反而跟他虚以尾蛇的谈天论地。对方这样的态度挑战了自己的骄傲和底线,终于再临别的时候,做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将自己充满寒意的目光投向韩庆功的身影,拿起了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冷冷的说道,“按照原定计划执行。”然后合上手机,阴鹜的目光看着不久之前刚刚关上的门。
董柏言刚刚走进家门,看着离别时间有一段时间的晓冉和自己的女儿,笑着走过去将她们抱在怀里,心中感觉到无比安宁,还是在家里好,他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感慨。一大一小的女人偎依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彼此感觉着他身上传来的体温和熟悉的味道。
过了好久三个人分开,董柏言发现女儿长高了长胖了,前后两个月没有见面变化竟然有这么大。低下头欣喜地看着女儿,带着温情抚摸着她的头顶。
“爸爸,时间不回家,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女儿不满意的翘起鼻子,嘴里不高兴地说道。
“乖女儿竟说傻话,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吗?”伸出手揪了揪女儿的鼻子,感觉不过瘾又揪了揪耳朵,还是不太过瘾在揪了揪头上的两个小辫。 最后在女人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两口这才罢休。
囡囡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在自己的脸蛋上抹了抹,“爸爸大坏蛋,一回来就欺负囡囡。”然后将手在董柏言的衣服上使劲摸了摸。
夫妻两个人看着女儿的动作,高兴的笑了起来。
“一路上累了吧!”晓冉温柔的问道。
“呵呵,还成就是想你们想得厉害,很不得早一点回家见到你们。”董柏言笑着说道。
“饭已经做好了,还热着呢!待一会儿吃完饭洗个澡,早点上床休息吧!”晓冉温柔的一笑,接过丈夫递过的衣服挂在门口的衣帽钩上。”囡囡笑着说道。
“傻女儿,爸爸已经很久没吃过妈妈做的菜了,前些天做梦好梦见了,结果在梦里吃着吃着就疼醒了,你知道为什么吗?”董柏言逗着女儿。
“是不是吃不上心疼醒的?”女儿歪起脑袋好奇的看着爸爸。
“呵呵,不是,是因为爸爸咬了自己的舌头。”董柏言笑着说道。
女儿也被逗笑了,笑的前仰后合乐不可支,过了一会看着自己的爸爸,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知道了爸爸是个大馋猫。”说完眨了眨眼睛,继续笑了起来。
董柏言没想到女儿会下这么个评语,愣了一下看了看晓冉,三个人同时笑了起来,就这样晚饭在其乐融融温暖的氛围中结束了。
韩庆功闭上眼睛等待着降临自己身上最终的命运,忽然觉得一股大力揪住自己脖领子,身体不由自主随着这股力道向后退去,就在电闪火石之间,伴随着自行车被碾过的声响,车轮贴着自己的脚面呼啸而过。他呆住了,过了好半晌,才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还不太相信,又用手使劲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疼!看来这腿还在自己的身上。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死神擦肩而过,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脚,愣愣的发呆。
卡车红色的尾灯逐渐消失在夜色中,周围的一切又重新笼罩在黑暗中,将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掩盖的不留一点痕迹。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好像破旧的风箱发出嘶嘶的响声,“能不能起来?”
韩庆功愕然的望向声音的主人,只见一个身材消瘦的人隐藏在浓重的夜色中,借着微弱的月光这个人似乎穿着一身旧军装,身板挺得很直,但是面目却瞅的不是很真切,唯一能让他感觉到就是对方的眼神很凌厉,就像一把出鞘的匕首。
“我的脚崴了,你帮我一把!”韩庆功试探地问道。
对方没有说话,直接伸出一只手。他迟疑了一下,探出自己的右手抓住了这个人的手。很凉,一股寒意直透心底,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看见对方的眼睛里,透露出一股嘲讽的意味,似乎在嘲笑他的懦弱。
心中有些生气,像个孩子一般甩开对方的援手,双手撑地想让自己站起来。但是脚上的刺骨的疼痛提醒他,这是一个并不可能任务,徒劳得使了半天劲,但结果只是屁股在地上蹭来蹭去,身体还是停留在地面上。
“看来你的脚真的有些不合适。”那个独特的声音再一次在他的耳边响起。那个人蹲下来很认真地看着他,“如果你现在走不了,也许还有一次你想不到的危险,会再次降临。我想任何一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