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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又接着说道:“日本茶道——和、敬、清、寂从唐代开始,中国的饮茶习俗就传入日本,到了宋代,日本开始种植茶树,制造茶叶。一直到明代,才真正形成独具特色的日本茶道,所以从根源上,日本茶还是得益于中国,这点我并不违背。
我日本国的茶道集大成者是千利休。他明确提出“和、敬、清、寂”为茶道的基本精神,要求人们通过茶室中的饮茶进行自我思想反省,彼此思想沟通,于清寂之中去掉自己内心的尘垢和彼此的芥蒂,以达到和敬的目的。“和、敬、清、寂”也被称之为日本“茶道四规”。和、敬是处理人际关系的准则,通过饮茶做到和睦相处、互相,以调节人际关系;清、寂是指环境气氛,要以幽雅清静的环境和古朴的陈设,造成一种空灵静寂的意境,给人以熏陶。他的话我是深深认同的,李先生以为如何呢?”
文风听完,微微一笑,手捧着茶杯回道:“中国茶自古就有道,但宗教色彩不浓,而是将儒、道、佛三家的思想溶在一起,给人们留下了选择和发挥的余地,各层面的人可以从不同角度根据自己的情况和爱好选择不同的茶艺形式和思想内容。和睦清心是茶文化的本质,也就是茶道的核心。手捧香茶,平心静气,有说有笑,其乐融融!茶道之大,也昭示着思想之大,不过,真正体会的又有几人,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呢。”
文风没有正面回答山本牧夫,而是巧妙在论道上,压过了他。山本牧夫听完,尤其是最后那几句,他的眼睛里异彩连闪,那眼神有惊讶,有赞叹,也有一些说不出的意味。文风却只是淡淡地笑着,视若不见!
第二百二十八章 … 庄园舞会
盛大的晚宴,在热烈的气氛开始了,山本牧夫隆重的介绍了文风,及贺启山等人,当然介绍的是他们的白道称谓,也就是旗下集团的名称。例如文风,就介绍的是天地集团总裁,还有远洋航运董事。而来的这些人多是一些商界名流,或者本地其他帮派的一些头目,自然对这些是知之甚详,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来的人之中,也有一些政界要人,但为数不多,都是日本人知道的与山口组关系非同一般的。
山本牧夫举行这样的宴会的目的,恐怕也是多重。一,即表示了自己重视三位来宾的心意,也向他们展现了自身在日本的影响力。二,也就是向本国内的人,宣扬自己在国外的势力。他没有介绍徐玉凤,毕竟徐的身份,在这样的场合不适于说出。
晚宴很丰盛,不禁有海鳗鸡骨汤,麻婆豆腐等日本传统名菜,也有名声满誉世界的中国名吃,喝的是日本特级清酒,酒的度数和啤酒差不多,日本清酒是借鉴中国黄酒的酿造法而发展起来的日本国酒。该酒色泽呈淡黄色或无色,清亮透明,芳香宜人,口味纯正,绵柔爽口,其酸、甜、苦、涩、辣诸味谐调,酒精含量在15%以上,含多种氨基酸、维生素,是营养丰富的饮料酒。千百年来,一直受到日本国民的喜爱,并且成为国粹。
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来宾和主人都表现地彬彬有礼。来的人里面也有不少带着夫人,或者年轻漂亮的女人的。那些女人看到文风时,都露出一阵痴迷之色,年纪大些的还好,看几眼就赶紧守礼地低下头去,这些大多数是穿着和服的。而那些年轻的,穿着时尚晚礼裙的妙龄女子则不然,她们很大胆地用眼神挑逗着文风,异常火辣。而徐玉凤则故意亲密地靠近着文风,为他夹菜,笑带柔情。看的那些女子一阵大恨。而一些男人却露出失望的表情,相对于少女,徐玉凤的丰腴之姿显然更加成熟,也更加诱惑。
主桌上另外有两个女人,受到宴会大厅里男人目光的追捧,其中一个自然是红遍港澳,名声也在日本响起的火辣天后纪红轩,尽管她神色略有些安然,但强自撑起的欢颜,也足以震慑群芳。另外一位是一个身穿职业女装的日本女子,头发齐肩,下摆微微卷起,身材修长,脸稍长,但眸子明净温馨,弯眉浓而不过,面色白皙玉润,红唇若樱桃一般,长相极为漂亮,隐隐有无声动人之感。只是她脸上的笑意似乎有些冷。
通过山本牧夫刚才的介绍,文风等人已经知道她是日本著名的女优松岛菜子,在日本的声势不若于纪红轩在台湾。只是这两人一个时尚火辣,一个却看上去文文静静,有着日本传统女子的风范,尤其身着正装,让人觉得有些肃穆感。
松岛菜子上桌后,仅仅是在山本牧夫的介绍下,和文风等人礼貌地说了句话,她说的是英语,声音很动人,清脆又不乏柔感,只是她的眼神很淡漠,似乎对一切都无动于衷。文风看着这个女子也有些好奇,更奇怪的是山本牧夫对她好象很客气,有些像长辈对后辈的关爱。一个女优能让山本牧夫这样重视,不能不叫人惊讶。但文风也没有深想,对眼前的这个日本天后,也没太在意。
徐玉凤当然很满意他这样的态度,虽然在容貌上,徐玉凤不输于纪红轩和松岛菜子任何一人,但女人的心理,尤其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就会变得善感,让她觉得自卑的是自己的年纪,让她所累的是自己的声名。尽管文风没有明确的表示会喜欢她,但文风已经答应陪她回金三角,这就足够让她高兴的了。
这次的回归之途,对她很重要,也很棘手,甚至是没有希望的一次回归。正当她无可奈何之际,山口组联系上了她,要她帮忙联系天地盟的高层,她突然想到一个人,一人在几个月的时光里,有时会让自己迷惘的人,不光他的成绩,他的外表,还有那次在玉兰酒店的对语。
在时光里,有些感觉是会不知不觉地根植下去的,这点很奇怪,很莫名的就生成在心理。于是,她自己主动飞到了香港,联系上小泉一郎,知道了文风去日本的航班,又通过小泉购买了与文风相邻的座次。小泉一郎知道她的身份,自然是不敢怠慢,立刻就把事情安排好了,这才有了飞机上的那一幕。
宴会进行了大概两个半小时,时间将近九点,但这才是真正的娱乐开始。山本牧夫的庄园确实很大,宴会大厅和舞厅都是单独的。但这次的舞会安排在了花园式的大院内,紧挨着波光粼粼的游泳池,白色的坐椅和白色的圆桌,环绕着中间的舞池,一曲TheMoonlight(月光)在明媚的夜色,和柔适的灯光之下,静静地响起,优美的旋律如同阵阵轻风,在把人的身心轻抚。人们放下酒杯,纷纷带着女伴涌入了舞池,舒缓而轻柔地跳起了舞步。
文风和徐玉凤坐在一张圆桌前,冷血和追命没有出现,这样的场合,没必要叫他们跟来,那样,倒显地小气了。徐玉凤看着舞池里跳舞的人们,不禁回头看向文风,目光里露出晶莹的渴望。文风淡淡一笑,正要开口相邀。这时,坐在旁边一张桌子上的哈立德突然走了过去,绅士地行了礼,便对徐玉凤说道:“徐小姐,是否能赏脸和在下跳支舞?”
徐玉凤闻言,有些局促,无奈地看看文风,文风笑着点了点头,她看向哈立德,站起来礼貌地回道:“哈立德先生,当然可以了!”她嘴角洋溢着笑,但谁都能感觉地出这笑容的做作,几乎没有表情。
哈立德闻言,面露喜色,伸出手去托徐玉凤,徐玉凤伸出白皙的玉手,在对方的牵引下,走向舞池。她的眸子回望时,却露出淡淡的歉意。文风一直笑着,直到她和哈立德舞步开始。
文风收回目光,向四周看去。只见不远处,山本牧夫举着酒杯正和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热络地交谈着,而贺启山和纪红轩正在舞池里跳舞,但是后者的眼神则有意无意地撇向文风。这时,有几个时尚的日本女子,来向文风邀舞,文风婉言谢绝了,那些女子露出失望的神色,无奈离开了。文风嘴角含笑,轻轻地看着舞池和站着说话的人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先生,我可以邀请您跳支舞吗?”就在这时,一个清脆而含带柔感的动人声音,在文风身后响起。这女子说的是英语,但声音很熟悉。
文风笑着回头,眸子却不禁一亮,他显然知道站在身后的是谁,但看清这女子的打扮,仍然有些惊讶了。只见眼前的日本女子,身穿一袭黑色的晚礼裙,衬托着她修长曼妙的身材,她的身材不但修长,而且玲珑丰腴,胸前傲人地高耸,真可谓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在加上她白皙的皮肤,黑白相间,形成一道极美的风景。尤其她的嘴角洋溢着轻笑,没有刚才的淡漠。来人正是日本天后松岛菜子。
“能被美丽的天后邀请,我不胜荣幸!”文风放下手里的酒杯,站了起来。
松岛菜子笑得温柔,她轻轻伸出了玉润纤细的手,文风也笑着托起,只觉得入手温热,很柔嫩,很光滑。他们两人开始向舞池走去,顿时,引来一阵注目。刚才的时候,松岛菜子没有直接来舞池,可能是去换衣服了,此番出来,自然是惊艳异常。
徐玉凤也看到了他们,眼神明显地不自然起来。另一边的纪红轩也是一般摸样。而不远处的山本牧夫,嘴角却流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的眼睛里也闪过一道微笑的色彩,不过,这微笑,似乎有些高深莫测的感觉。舞池里,无论男人女人都露出了羡慕和妒忌的目光,有的男士,也冲着文风露出了狠色。
文风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他和松岛菜子几乎毫无阻拦地走到了舞池中央,随着月光的钢琴曲,文风轻搂着松岛菜子纤细的腰,移动起步子来。松岛菜子用一种温情的眼神注目着文风,那眼神就像天上如水的月光一样,似乎是很自然地流露。文风也看着她绝色的脸庞,并没有避讳,但文风眼神里露出的,却只是欣赏的神色,极度的欣赏。
名贵的钻石饰品,在松岛菜子身上盈盈闪亮,更为她增添了动人的色泽,她的眸子也如同那钻石一样,晶莹流转,她唇上的红晕似乎会动一般,散发出纯净的诱惑。他们两人,一个穿黑色裙子,一个身穿浅色休闲西装,男的英俊,女的美丽,身材修长,面色都那么温和,他们的身形是那么的切合。这一刻,天上的月亮似乎都笑着,那数都数不清的星星,似乎都是它笑开颜的花朵,点缀着天地,点缀着世间的动人之处!
第二百二十九章 … 惊人举动
钢琴声渐渐落下,一曲已终,人们渐渐散去,或者等待新曲的奏响。贺启山和纪红轩回到了座位,两人都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文风,一个阴恻恻的,一个则是隐含凄怨。徐玉凤和哈立德分开后,重新坐了回去,又有几个男士过去邀请她,她都礼貌地回拒了,而是眼睛平淡地看着文风。
文风回头间,自然也看到了她这样的眼神,虽然并没有喜欢上她,但看在心里,也不是滋味。这种平淡的目光,比凄怨还要凄怨,像是含带着话语,在无声地诉说。文风松开搂着松岛菜子的手,看着她正要开口。松岛菜子却先开口了,只见她眼露乞求之色,柔声问道:“可以再陪我跳一支吗?”
文风听见她用英文说的话语,看到她楚楚动人的眼神,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便点了点头。松岛菜子见他答应,脸上泛起喜悦的神采,她回头看向年轻的钢琴师,轻轻抬了抬手。钢琴师会意,手指轻轻抬落间,舒缓的乐曲再度响起。而此次的乐曲音调低沉,隐隐地充满了哀伤,如水如月一般的哀伤,这曲子正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