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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这数学老师正上数学课的时候,他突然有感而发,说了这么一句话——渺沧海之一栗。这句话不注意的话看是看不出来问题的,可听的话问题就大了。因为这句话的原话是渺沧海之一粟(su)而不是渺沧海之一栗(li)。
文学上的东西先不谈,就说数学上的东西吧!貌似这粟米和板栗的体积差距也加几十倍的样子,虽说比之沧海也都还是小的可怜,可毕竟这样有悖数学这门严谨的学科不是?
强忍着笑意昏昏沉沉的上完了第一节课。等到第二节课的时候,张违虽然很想打起精神,但无奈确实是有太长的时间不曾上课了,不知不觉的就已经趴在了桌子上。也不知道这厮是不是变态,等到放学杨博两个叫他的时候,他竟然说趴在桌子上睡觉比躺在床上睡觉舒服多了。
其实大部分的学生都有这样的经历,在课堂上睡觉要远比在宿舍睡觉舒服。课堂上睡觉虽然条件不好,但心理上比较有优势。在对听课强烈排斥的心理下,人会自然而然的选择进入休眠状态,有时候想挡都挡不住。
相反,无事可做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睡觉的时候,人往往是睡不着的,并不是说没有瞌睡,而是在这个时候还可以做比睡觉更加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打游戏、玩电脑、泡妹妹……(呃!流风虽然是这么过来的,但还是希望广大的青少年好好读书)。
和张违的没精打采不同,杨博几个对于大学的第一天上课还是很亢奋的。整个午餐的时间都在抒发自己对大学生活的感慨。虽然别人都说文人骚客、文人骚客,可在张违看来,这三个家伙文人的本事一点都没有学到,标准的就是骚的不能再骚,而且还在发骚的骚客。
中午打了会牌,还没见怎么消磨呢,就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先从宿舍爬三层楼下来,然后走上二里地,再爬六层楼上去。张违身体素质大异常人,倒是感觉不到什么,杨博三个可就惨了,累的差点把舌头吐出来。
“第一节是什么课?”张违趴在桌子上,歪着个脑袋,一脸有气无力的神情。
杨博毕竟一个多月前还是好学生的,“恶习难改”,竟然还抄了课表,这行为在早上的时候被张违深深的鄙视了一把。不过这厮没心没肺的很,一方面鄙视别人,另一方面还要用自己鄙视的别人那一方面的能力。
“政治。”杨博正在和李乐神侃,只抽出那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回头给张违扔过来两个字。
“哦!”张违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听清楚,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声。
“上课。”一个让张违感觉稍微有点耳熟的女声传了进来。
坐在最后一排的好处多的很,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个就是上课之前班长喊起立的时候可以不用站起来。当然,这也不是说上边的老师就真看不见,而是被前边的人站起来一遮挡的话,不用心是看不到的。
有些老师就是看到了,也装作没有看见。毕竟坐在后边的都不是好学生这种观念已经算是深入人心了。有心宽的老师自然就有心窄的老师,这些老师不管自己课上的好不好,每次上课之前学生给他请安的这个程序都是必须要认真对待的。
很不幸,张违今天碰到的好像就是一个比较心窄的老师。
“后边的那位同学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以谢晓婷的能力她自然早就看到最后边坐着的就是那天调戏自己的流氓三人组。
“张违,张违。”杨博暗自着急,赶忙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张违两下。
之前杨博和李乐两个正在聊天,老师进来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停下。只是他们毕竟不是张违,在听到起立的时候,条件反射一样就站了起来。可眼睛却是连撇都没有往讲台上撇一下的,所以最开始还没有发现讲台上站的是谢晓婷。
等到谢晓婷首先发飙了以后,杨博两个才看清楚讲台上站着的是谁,这一下两人的脸一下就白了。那天调戏的是一个老师?这下问题可就大了。
“呃!什么事情?”张违迷迷糊糊的看了杨博一眼,因为对方是站着他是坐着,所以这一眼看的张违相当的难受,好像有点扭到脖子了。
“老师叫你呢!”杨博急的汗刷刷的往下淌。
这个时候张违才注意到,班上出奇的安静,套用一句很狗血的话——一根针落在地上可能都听得见。
这事情张违读高中的时候也经历过,心知此时说再多的话也是白搭,还是用行动表示一下比较好。所以张违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在张违看来,自己这么“给面子”那老师也应该见好就收,否则的话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弄的太过了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
“你是叫张违吧!”谢晓婷先问了一句,然后对着其他人说道:“大家都请坐,张违同学你就先站着吧!”
因为刚刚睡觉的时候可能是姿势没有摆好,压到了眼睛,张违这会看远处有点模糊,因此并没有认出谢晓婷。
“是,老师。”貌似老师前边的讲桌上时有一张教室坐位的平面示意图的,坐在哪里的哪个学生叫什么名字上边是有标注的,所以张违也不奇怪这新老师知道他的名字。
谢晓婷看着那厮神态自若的揉着自己惺忪的睡眼,心知这是个老油条了。不过她并不生气,反而隐约有点高兴。
“张违同学,你大学之前的老师没有教过你么?上课之前给老师问好,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吗?”谢晓婷刚一开口,一顶没礼貌的大帽子就扣了过来。
“对不起,老师。昨天晚上看书看的太晚,睡眠不足,所以老师进来的时候我没有听见。”张违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顺口啊!毕竟高中的三年时间里,同样的话他说了可有数十回了。你用礼貌压我,我就用勤奋顶回去,谁也不能说我不对。
什么叫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就叫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班上六十多号同学的六十多双眼睛都齐齐的看着张违,这中间有好笑的,更多的则是佩服。
现在才是开学的第一天,虽然课本是军训之前就已经发了的,但因为大家都是刚刚经历了惨无人道的高三生活,现在到了大学,那一口气都泄了,再说老师连一节课都还没有上过,就不知道张违所谓的看书是看的什么书了。
谢晓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张违同学,你能给我说一下你昨晚看的是什么书么?”
张违这会眼睛已经已经恢复了一点,但因为坐在最后,离老师的讲台实在是太远,对于上边的人还是看的不是很清楚,只隐约的感觉到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性。
“语文书。”张违话刚说完,就感觉旁边的杨博又用脚踢了他一下,回头刚一看,就见一张纸被推到了自己的桌子上,上边写着——那天你调戏的是咱们的政治老师。
张违真切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汗流浃背。再一抬头,谢晓婷正好笑的看着自己,那心跳的速度是直线的往上升啊!
“老师我保证,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了。”张违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说道。
“这位同学请坐,下不为例啊!”谢晓婷也不想耽搁太多上课的时间,见在第一次的交锋中对方服了软,她也是见好就收。
说实话,政治课真没有什么好上的,基本上就是照本宣科。把书上的章节读完,再东拉西扯一些其他的东西,和学生讨论个把没有什么标准答案的问题,这一节课的时间基本上也就消磨完了。
本来张违还想和杨博两个讨论一下应对之策,但谢晓婷一堂课的时间,眼睛除了书本上就盯着他们看,害的他们连交头接耳都不敢。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一节下课,等谢晓婷一出去,杨博便迫不及待的说道:“老大,这下完了,她是老师啊!咱们惨了。”
说实话,张违这会也心慌啊!那要是个学生,最多也就是找人过来真人PK一把!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以现在张违的身体素质,谁来他也不怵!可这是老师就难办了,众所周知,大学的考试,老师的印象分可是占到了30%,有些地方甚至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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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约的事情已经弄完了,大家不必担心太监的事情。无论如何,这书肯定是要写完的。
第十九章 惨无人道(四更之二)
经过一堂课的深思熟虑张违也算是找到了对策了,不就是一门课过不了的问题么!这多大点事情啊!过不了,最多就不过了呗!
“多大点事儿啊!看你那点出息。”虽然之前张违也曾经心慌过,不过这个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以后该上课了上课,我就不信她还能找出什么事情出来。”
一个星期的时间,张违和谢晓婷之间算是相安无事。慢慢的,张违也就不太把这事情放在心上了。毕竟一个星期才两节政治课,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其实大学的生活确实没有什么意思,绝大多数的学生都是三分钟的热度,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有了最开始的新鲜劲,逃课的人大把大把的是。
老师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是熟视无睹了,自顾自的就如同上班一样,每天例行公事的在上边讲课,至于下边坐了多少人,很少有人会去关注这个。
其他的课张违现在已经基本上不上了,就是每次有政治课的时候,他都会准时的到场。不管听不听,哪怕是坐在那里神游天外,但人却是每次都到的。
什么事情都有个极限,因为其他的课早就已经不太上了,所以到了第二个星期的第二节政治课的时候,张违实在是忍不住了,虽然心中一个劲的叮嘱自己要打起精神,无奈眼皮实在是不配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张违,张违。”终于逮到了机会,谢晓婷自然不会错过,张违才刚趴下没有两分钟,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政治课实在是太无聊了一点,杨博和李乐两个这会也在捣蒜。不过他们毕竟没有张违的胆大,终究没有真趴在桌子上。
“啊!”张违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老师,什么事情?”
“请你注意一下,现在是上课时间。”谢晓婷也没有多说,“你坐下吧!”
这瞌睡来了,想要挡过去实在是有点难。尤其还有一个人在你耳边不停的念叨着一些莫名其妙如同经文一样的话。
张违实在是扛不住了,一堂课就被谢晓婷叫醒了四五次,这罪受的啊!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别提有多难受了。
好像古代专门就有一种刑罚,就是让犯人几天几夜不需睡觉,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抗不过去这个的。可想而知张违西安在有多难受。
两个星期一过,张违是说什么都不去上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吸食的蒋超群的血肉已经全部消化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张违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所以他平时也就上上网,看看书,然后和自己的指甲交流一下感情,并没有如同之前一样去市里的人工湖去锻炼。
“老大,政治老师今天问你来着,说你下一堂课要是还不去的话,这个学期的政治就别想过了。”杨博现在也不太上别的课了,但政治课还是每一节都去的。
张违躺在床上,叼杆烟,气愤的说道:“不过?不让过老子就不过了,看她谢晓婷还有什么招。惹毛了!老子晚上去奸了她!”
“真的?”李乐调侃道:“不去怎么办?”
“煮的!”张违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日子该怎么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