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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我还动什么脑子。”魏青辕不以为然地说道。
“青辕,你已经三十岁了,到了而立之年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混迹江湖了,如果找不到一个好的靠山,那咱姐俩这辈子恐怕都得浪迹天涯了。”魏青红一脸担心地说道。
魏青辕的脸沉了下去,他满脸自责地看着魏青红的双腿,道:“姐,都怪我,要不是我……”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再说咱俩是姐弟,没什么怪不怪之说。我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不希望你下半生都靠‘躲’来生活。你的名气太大,仇家太多,一般人根本不敢收你,敢收你的就肯定不是一般人,这一点你一定要记住。是骡子是马,总得牵出来溜溜才能知道。看看叶初九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吧,如果处理的好,那咱们可以留下来帮他。如果不好,欠陈阳的情以后再还,不然的话,你的存在,会害人害己。”
恨,咬牙切齿的恨。
每次魏青红在魏青辕的面前,表现出那种智者才有的智慧时,魏青辕都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年少轻狂,这四个字,完美诠释了魏青辕的少年时期。
最终,因为他的狂妄,他惹了不该惹的人,如果不是陈阳救了他,恐怕他就不是被人打个半死那么简单了。
由于他竖敌太多,一得知魏青辕短时间内没有办法行动,他的仇家也纷纷蹬上了他们的家门。
被姐姐用绳子捆着、用抹布堵住嘴巴的他,眼睁睁地暗室里看着那群畜生用非人的手段折磨魏青红。最后,他们竟然还挑断了魏青红的脚筋。
那一年,魏青红才十七。
正是因为那一次的事故,才让魏青辕养成了现在的习惯,要么不出手,出手必杀人,他绝对不能再给姐姐发生意外的机会。那一年,魏青辕十六,过了没多久,他就有了那双拳擎西苍的名号,
阳光海岸,在这片威市房价最高的别墅区内,却住着一群内心无比肮脏的人。
陈阳趴在一栋别墅的房顶,静静地注视着对面房间里的一切。
不知道那马四方是故意不关窗还是忘了关窗,他正在屋子里边对那个年纪绝对超不过十五岁女孩所做的一切,全部被陈阳看在了眼里。
“畜生!”
“咔嚓!”
这已经是第七块因为愤怒而被他捏碎的红瓦。
而就在三层的房间里,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妇,也正在和马四方的儿子上演着激情澎湃的大戏。
这个少妇,不是别人,正是马四方的老婆,也就是他儿子的继母。
马四方共结过四次婚,第一和第二次均是以无子而告终,直到第三次,在他四十岁的时候,才生下了马强。
也就是说,马强今年也才十五周岁。
马四方正在二楼玩着别人的女儿,而在三楼他的儿子就在受着一个如狼似虎女人摧残,不知道,这是不是算报应。
陈阳将一块红瓦竖在脸前,用来挡住火苗和香烟燃烧时候的红点。
对面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虽然令他感到愤怒,但是也让他感到了一阵鸡动。
“***,这一家子,都他妈变态。”陈阳愤愤地骂道。
心中的冲动,让他不得不转过脸去,如果再继续看下去,他的小陈阳非得被那瓦片硌坏了不可。
看着璀璨的星空,陈阳的心里边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空虚。
他已经三十三岁了,却依然像那浮萍一样,随波逐流。
在一觉醒来的时候,陈阳常常问自己一句:“我到底是在做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只是不想让自己闲下来,因为一旦闲着,他的脑子里边会出现更多令他感到寂寞的画面。
每每感到空虚的时候,陈阳的脑海中都会浮现出一副画面,一个邋遢的小孩,蹲在寺庙门口,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喇嘛。因为这里是个晒太阳的好地方,所以年幼的陈阳没事就爱在那里蹲着。
他忘了自己在那里蹲了多久,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也许更久,直到有一天,那个不曾出过庙门一步的主持将他领进庙内,他才没有再在那块石头上蹲过。
在没有遇到叶初九之前的陈阳,就像小时候的他一样,漫无目的地蹲在那块石头上。他不知道为什么蹲在那里,只是习惯性地蹲下而已。因为,除了那样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干什么。
叶初九的出现,救了陈阳。
让他不再觉着自己是那么空虚,那么寂寞。如果不是叶初九,陈阳恐怕还在看守所里呆着,就算不会永远呆在看守所里,他这辈子恐怕也会被自己的心牢所困。
抬头仰望着星空,一脸忐忑地说道:“初九,我这辈子的希望,就赌在你身上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失望?不,司徒清风根本没有过希望哪来的失望。
从十六年前,被八千岁一句话定死在威市那一天起,司徒清风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完了。
扑克脸,是他的标致。
可曾经的他,并不是这般无趣,只不过过了太多无趣的日子,他整个人才变的无趣起来。
写日记,是司徒清风这些年来唯一能够用来打发一下时间的事情。
别人写日记,写个百十来字就差不多了,撑死也就是几百字。而他,一写可以写一宿。
他甚至都能无聊到,花上三千多字去写一个被他亲手火化了的人。
可今天,已经提起笔来的他,却是不知道如何去下笔。
犹豫了半天,司徒清风才在笔记本上写了起来。
“魏青辕,这个曾经用双拳擎起了西苍的男人,像传说中的那么骄傲,只不过这个骄傲的男人,现在就像一只过街老鼠一样,只能在黑暗中苟活。就如同那低价的二锅头一样,除了生性极烈之外,再无其它。”
“陈阳,我不知道他算不算喇嘛,虽然乍看上去他身上那副大威德金刚像还是吓人,但实际上,那只不过是陈阳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一个装饰而已。他就像那廉价的啤酒一样,除了能在视觉上给人点冲击之外,剩下的就是那么会事,胸无点墨、囊无分文,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厚着脸皮活到今天的。”
“叶初九,这个小子是个有趣的人,懒散的外表下面掩饰着一颗所有人都无法看透的心,他给我的感觉我形容不出来,就像那市面上常见的大众白酒一样,虽种类繁多,但真是能够说得上来的却并没有几种。这个看似平淡的男人,未必没有那会当凌绝顶的抱负。我想,他这种瓶酒,只有他身边的女人才真正的懂吧。”
“我,司徒清风,谦虚点说,我觉着自己像红酒,特别是高端进口红酒,在酒瓶里边的时候就透着一股子优雅,倒在酒杯里边之后散发着泌人的清香,喝在口中之后有着极佳的口感。我就像那瓶被掩藏在地下的百年红酒一样,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欣赏!”
一页纸,破了司徒清风日记最低数字的记录。
仔细的检查着自己刚刚写过的东西,他的眉头不由就是紧皱了起来,有些怅然若失地喃喃自语道:“让我这高贵、优雅的红酒和他们这些烈性白酒在一块,真是……暴殄天物啊!”
第105章 贱妇
洗澡,洗澡,洗澡。
这是李小曼每天在家中,做的最多的事情。
尽管她那雪白的肌肤已经被澡巾搓的通红,但是她还是咬牙切齿地在那里搓着。
胸口、大腿还有屁股,是她搓的重点部位。
她猛烈地搓洗,不是为了让自己得到那久违的酥麻感,而是为了让自己的心里边不至于那么恶心。
“砰!”
当洗手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的时候,李小曼表现平静的令陈阳感到不可思议。
昨夜隔着窗户欣赏了她半天表演的陈阳,一看到李小曼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时,脑海中不自觉就想起了她昨天在马强的身上起起落落的画面。
李小曼面色平静地打量着穿着短裤、背心和布鞋的陈阳,看到他那身上那被热爆的皮屑时,用一种近乎挑衅地口吻说道:“外面很热吧?要不要洗个澡凉快一下?”
陈阳惊讶地看着李小曼,心中很想对她说一句:“大姐,我是来绑架你的,你好歹给点情绪行不行?”
李小曼的双手放在了小腹上,满脸挑逗地说道:“怎么,不敢?放心好了,马四方白天不会回来。”
陈阳干咽了一口唾沫,不解地问道:“你不害怕?”
“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李小曼不以为然地说道。
“呃……”陈阳一阵无语,和大多数女人都是靠金钱来维持关系的陈阳,被这个不按套路出出牌的女人给弄蒙了。
“你到底敢不敢一起洗?要是不敢的话,那你就等着,有什么事等我洗完了再说。”李小曼不耐烦地瞥了陈阳一眼,就像是个没事人似的,扭过头去继续用澡巾搓洗着自己的大腿。
陈阳愣在了原地,这种画面,他只在一些少儿不宜的电影里边看到过,他直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陈阳有些情不自禁地,也有些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大步迈进了那不怎么宽敞的淋浴间里。
陈阳庞大的身躯一进去,这淋浴间就显的有些狭窄起来。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是彻底贴在了一起。
感觉到李小曼那弹性十足的身体时,陈阳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亲我!”
谁知道,李小曼却是一把搂住了他,直接将他的脑袋埋在了自己胸前。
在这种时候,恐怕任何一个男人的大脑,都会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将眼前这个女人就地正法。
陈阳也是这么想的,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狭窄的洗澡间变成了两个人的战场,陈阳的威猛让李小曼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而李小曼娴熟的技术也让陈阳得到了最大的释放。
四十多分钟之后,这一场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战争才结束。
双腿发抖的陈阳看着蜷缩在地上打着哆嗦的李小曼,已经将心里边的**发泄出来的他,大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沉声说道:“赶紧洗一下,穿上衣服跟我走吧。”
李小曼面带自嘲地笑了笑,道:“如果,你是想拿我来威胁马四方的话,那恐怕会让你失望了。因为这个人,除了他最关心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他儿子,我只不过是他的玩偶而已。”
陈阳眉头不由一紧,道:“那你也得跟我走一趟。”
李小曼缓缓起身,拿起莲蓬头小心翼翼地替陈阳打扫着刚刚才吐了一口浓痰的小陈阳。
她那轻柔的动作,令陈阳感到了一阵电流袭身,正当陈阳陶醉在这种感觉中的时候,她的手掌突然一攥,一种特别的舒适感觉涌上了陈阳的心头。
李小曼眼神满含挑逗地看着陈阳,柔声在他耳边说道:“我看你与其打马四方的主意,还不如打我的。”
“够了。”也许是因为已经有过一次,这一次陈阳抑制住了心中的冲动。
他一把关掉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小曼说道:“我告诉你,你不要跟我玩美人计这一套,你拖延时间没有用!”
“拖延时间?呵呵,真是好笑,我有那个必要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想动马四方,就算是我的朋友,为朋友做点什么,难道不是应该的吗?”李小曼右手轻轻捏了捏。
陈阳舒服的就差没有叫出声来,他连忙把李小曼推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