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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想什么呢?”见叶初九一双小眼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胸部,沐红樱的脸禁不住就红了。
“还能想什么,在想怎么给你上药呗,你这么怕疼,要不就贴个创可贴得了!”行迹败露的叶初九连忙假装无奈地翻找起了药箱。
“哥,别了,别贴创可贴了,消消毒、止了血就行了。”沐红樱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叶初九的建议。
“哦,那你忍着点啊。”
“嗯!”
沐红樱使劲挺直了腰杆、抻长了脖子、扬起了脑袋。
她这一系列的动作一做完,直接就导致三分之二的大白兔进入了叶初九的视线当中。
“哥,快点啊!”双拳紧攥的沐红樱紧张地叫道。
“嗯,这就好了。”叶初九咽了口唾沫,连忙给她上起了药。
高度已经足够,但叶大官人的脚尖却依旧翘了起来,他的眼神也根本没有在沐红樱的伤口上,而是在那个正微微跳动着的大白兔子。
“看不出来,这个丫头还挺旺盛的啊!”看到两只大白兔脑袋上的青筋时,叶初九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古语没有错说的,这女人的大白兔缠满青藤,那是典型能在床上跟人大战三天三夜的主儿。
可这沐红樱,里里外外看上去都不像是一个放纵自己的丫头啊。
“哥,你擦着我眼了。”
“哦……”
“哥,你戳着我眼了。”
“哦……”
精神恍惚的叶初九根本没有心思给沐红樱上药,那心里边全是在琢磨这古人说的话到底对还是不对。
沐红樱偷偷瞄眼打量着叶初九,发现他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衣领时,她的心跳直接就从高速变成了超高速,速度快的她都有种想窒息的感觉。
两个人的心里边都在胡思乱想,但是谁也没有翻越雷池,都只是在脑子里边琢磨着各种与两人身份不符的事情。
一个西瓜籽大小的伤口,叶大官人愣是上了四十多分钟的药。
等他上完药的时候,沐红樱都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真该死,我到底在想什么呢!”叶初九愤愤地骂了自己一句,连忙小心翼翼地将沐红樱放倒在了沙发上,从屋子里边拿出被子给她盖上后,便是悄悄退出了房间。
人虽然已经到了门外,但是这心却还在门里边,他甚至都有种将那没关紧的门推开的冲动。
“啪啦……”
叶初九脑子里边的小黑人和小白人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呢,何琼的房间里边又响起了打砸的声音。
叶初九二话不说连忙跑过去砸起了房门。
“咣当……”一身酒气的何琼十分暴力的拽开了房门。
“姐,你嘛呢,这刚多大会儿工夫你就喝成这样?”叶初九一脸不可思议地叫道,这才四十来分钟,就整出了一副喝了四个多小时的副样,这得是跟酒有多大的仇啊!
“你个混蛋,不准抢我儿子!”何琼举手就朝着叶初九的脸抓了过来。
叶初九一把攥住了何琼的双手,着急地叫道:“何姐,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你是谁,你就是个混蛋,把我儿子还给我,我求求你把我儿子还给我……呜呜呜……”骂着骂着何琼直接跑倒在了叶初九面前哭了起来。
见到有不少人都将脑袋从门里边抻出来的时候,叶初九赶紧将何琼扶进了屋内。
“呕……”叶初九一勒何琼的胳膊,直接导致她那到了嗓子眼的酒全部溢了出来。
这时叶初九才注意到,房间的客厅里边已经是一片狼籍。再看看那酒架,早已经被何琼砸了个稀烂,至于地上的酒,也分不清是被何琼砸烂的空瓶子还是整瓶了。
将何琼扔到床上后,叶初九就赶紧跑进了洗手间整了条湿毛巾出来。
当他再次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傻眼了,只见何琼此时竟然已经脱掉了裙子,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啪啪啪……”何琼猛力地拍着自己的屁股,她那挺俏的屁股随着她的拍打而死命的颤动起来。
“你不是喜欢玩女人这里吗?来,我给你玩,我今天让你玩,只要你把儿子还给我,你想怎么玩都行!”
醉熏熏的何琼用脑袋顶着床,右手死命的拍打着屁股,左手则是使劲拉扯着那条紫色的丁字裤。
“今天晚上这是要干嘛啊!”看着那白花花的屁股和被挤压变形的大白兔,叶初九直有种想哭的冲动。
先是沈钟毓,然后又是沐红樱,现在又是何琼,老天爷今天是想要把他心里边那把火给撩拨旺了怎么着?
叶初九大步上前,一把将何琼翻放在了床上,一边用毛巾擦着她脖子上的呕吐物,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道:“男人要是不想要你了,你就算是把命给他都没用。堂堂赌王的女儿,竟然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也不嫌给你们何家丢人。”
“卟嗵……”
何琼猛然翻身,直接骑在了叶初九的身上,二话不说就伸手解起了叶初九的裤链。
叶初九慌张地叫道:“何姐,你嘛啊!我是初九!”
早已经醉得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何琼哪还知道谁是初九,何琼动作十分粗鲁的撕开了裤链,张嘴就朝着早就爆棚的小叶同志咬了过去。
“啊……”
在极度膨胀的情况下被人来了这么一口,叶初九登时就发出了杀猪般地嚎叫声。
何琼呜呜嚷嚷地指着叶初九的脸说道:“你给不给我儿子,你要是不把儿子还给我,我就吃了它!”
“何姐,我是初九啊……啊……救命啊……”
第826章 吃不死他我就改姓!
女人有一口漂亮的牙齿,哪怕她并不是那么漂亮,也不会让人觉着难看到哪里去。
叶初九像其他男人一样,在欣赏女人的时候,不光只是盯着胸和腚,还有那一口玉牙。
他喜欢牙齿整齐的女人,特别是在亲吻的时候,舌头滑过那平整而光滑的牙面时,会给他带来一种特别的兴奋。这算是种怪癖,谁还没有点儿怪癖。
从小到大,叶初九还没有这么恨过女人的牙齿,他甚至都有种给何琼把牙全敲掉的冲动。
何琼已经睡着了,可她的玉牙使终在紧咬着不放。
大的时候拿不出来,这一会儿小了应该能拿出来了吧?
可含着小叶的何琼的舌头在呼吸的时候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叶初九的内裤,这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控制。
这种被人一下下撩拨的感觉虽然很难受,但是也比被咬着的时候舒服多了。
随着内裤的越来越湿,随着何琼的呼吸节奏越来越快,叶初九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隐约发觉自己的内裤要更加湿了。
禁不住,他抬眼看向了将脑袋扎在他裤裆里的何琼,内衣已经只是象征xing的耷拉在她身上而已,她那微微有些变形的胸部在叶初九的腿上挤压变形。酒气和已为人母的女人身体特有的奶香气浑在了一起,那是一种既让人感到热血沸腾、又让人禁不住在心中对自己进行着道德批判的气息。
她是个母亲!
叶初九一次又一次的在心里边重复着这句话。
每一次重复,并没有帮助他沸腾的热血冷却,反倒是让他愈加的想要尝尝那禁果。
正当经虫上脑的叶初九准备大为动作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裤子有一点湿,低眼看去,只见那被何琼胸部压着的地方,竟然湿了一大片。
“不是吧,还有奶!”
一看到奶水,叶初九身体的冲动渐渐被感动所取代。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能够为自己的孩子付出一切,哪怕是她最讨厌、最厌恶的事情,她也可以去做。
禁不住的,叶初九想到了从未见过面的妈妈。
她为了龙炎,失去了自己。
她为了叶初九,丢掉了生命。
杨红花恨过龙炎,但是却不曾恨过叶初九,因为在那种情况下,她也会那么做。
母爱,叶初九不曾体会过。但是,叶初九却是因为母爱才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念及此处,再看着何琼的时候,叶初九已经没有了冲动,而是无比的敬佩和自责。
“我特娘的想什么呢!”叶初九恨恨地骂了自己一句。
大脑冷静下来了,小叶也渐渐从柴火棍变成了火柴杆,叶初九轻松的逃出了何琼的虎口。
拾起地上的毛巾,给何琼擦了擦身体之后,叶初九便是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了被子。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了地上的手机尸体,毫不犹豫地将它拾了起来。
天已大亮,但是在窗外却看不到明媚的阳光,站在走廊窗前放眼看出去,皆是一层层黄雾。
当看到楼下有一个母亲在帮孩子整理衣服的时候,叶初九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就在那一刻,叶初九心中的包袱全部抛了出去。
他有一个叶芷慧那样的妈妈,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叶初九虽然该死,不过他也算是为咱们做了件好事儿。要不是他整垮了拓跋家,我也不能这么快就来到京城!”站在天古大酒店窗前的杭景天,脸上挂着的尽是兴奋和得意。
袁菲莞尔一笑:“景天哥站在这里,只是时间的问题,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杭景天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做人嘛,得有感恩的心,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叶初九的出现,让我最起码早来了三年。菲菲,你安排一下,今天中午我要请这四九城里边的老少爷们吃饭!”
袁菲眉头不觉一皱:“景天哥,老爷子们都说让你来了就去见他们!您要是先请别人吃饭,这是不是有点……”
杭景天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目光阴森地看着远处的鸟巢说道:“以前,只能我等他们。可是现在,他们得等我了。对了,把叶初九和拓跋圣哲也请上。”
“请他俩干嘛?”袁菲不解地问道。
杭景天阴险地笑道:“照我说的去做,我心里边有数!”
有人欢喜有人忧,与春风得意的杭景天比起来,拓跋圣哲的情况有些惨不忍睹。
从出事到现在,他连一个慰问的电话都没有收到。别说是他了,平常都是一天到晚开电话会议的拓跋家的一干人等,也纷纷像是电话停机了一般,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此时,偌大个拓跋家里边,除了拓跋正之外,只有拓跋圣灵在坐着,其他人皆是面色深沉地站在那里。
“圣灵,我听说,你准备跟叶家老二结婚了?”拓跋正声音无比和蔼地问道。
“还没定呢,我们准备等九哥和钟毓姐结完再说。”拓跋圣灵羞涩地说道。
拓跋正微笑着说道:“这种事,早定下来早好。这样吧,今天让你大哥跟着你去叶家,商量商量这事,把日子早点定下来。年前最好,明年是寡妇年,不适合办事了。”
拓跋圣灵的小脸瞬间就红成了个苹果:“爷爷,我们还没到年龄呢……”
拓跋正不以为然地说道:“像咱们这种人家,仪式比证重要。好了,快去吧。圣哲,去的时候,去书房挑几件像样的东西,不能让人说咱们不懂礼数。”
“明白了。”拓跋圣哲默默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不管他愿不愿意,能够保住拓跋家的都只有那个他曾经根本瞧不上的叶初九了。
千里送鹅毛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拓跋这种家族身上,在他们身上能发生的,只有落井下石。这一点,从安静了一天的电话就可以看出来。
拓跋圣哲几乎连想都没想,就将乾隆帝的玉扳指、张大千的画、明朝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