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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叶初九慢步走到了吧台前,看着田蜜脸上的五指红印问道:“没事吧?”
田蜜强颜欢笑地摇了摇头,客气地说道:“没事。杨老师,事情弄清楚了吗?”
“嗯,弄清楚了,是个误会。那什么,我走的急,我的房卡忘拿了,麻烦你帮我开一下门吧。”叶初九客气地说道。
“好的,您稍等一会。一会我们经理回来了,我再上去帮您开门,可以吗?”田蜜一脸为难地问道。
“好。”叶初九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大大方方地坐到了陈树对面的沙发上。
虽然穿着西服和衬衣,但是从他那稚嫩的脸可以看出来,这个陈树的年纪最多不超过十六岁。
西服的商标和沐红樱给叶初九买的一样,手上戴着的手表虽然商标不一样但是样子却和沐红樱给叶初九那块差不多,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眼神到动作,这个陈树都流露出了一种子纨绔子弟的气质。
这时候,简单大叔拖拖拉拉地走出了电梯,瞥了一眼陈树,又看了看田蜜,默不作声地走进了自己的监控室里。
原以为简单能帮自己做点什么,哪怕是什么都不做陪着自己站在这也好的田蜜,看到简单直接进屋的时候,脸上不由就是流露出了沮丧的神情。
“陈树啊,你要来住你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啊,我也好和下面人说说啊!”
“韩一呜,你架子够大的啊!你们的服务员这是几个意思?是不是听着我不是金陵口音就故意刁难我?”
韩一鸣人还没有站稳,陈树就劈头盖脸地指着他的鼻子骂了起来。
一个四十好几的中年人,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指着鼻子骂,还不能生气,这情景,甭提多让人窝火了。
韩一鸣挤了个笑脸出来,很是谦卑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新来的,她不知道你。”
陈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指着田蜜叫道:“不知道就不用让她知道了,赶紧让她滚蛋,老子看着她就烦!”
“好好好,回头我就让她走……”
“不是回头,是现在!”
陈树根本不给韩一鸣把事糊弄过去的机会,不依不饶地咆哮着。
韩一鸣一脸为难地说道:“陈树啊,你不要为难你韩叔行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里苦作的员工,都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她们能来这里,都是学校批准的,要炒了她们,也得由学校同意才行啊!”
陈树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道:“我不管,反正要么她滚,要么你滚,你自己看着办!”
“这……田蜜,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跟陈少道歉!”韩一鸣无奈之下,只得是朝着田蜜发起难来。
任谁都能看出来,韩一鸣这完全是在转移视线,给陈树个台阶下。
“我没有做错!”令叶初九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在这个时候的眼睛里边却是流露出了异常坚毅的眼神。
“瞧见了吧?你瞧见了吧?特妈的到现在嘴还硬呢!我不管,马上让她给我滚蛋。要是你不让她从这里滚蛋,我直接让她从学校里边滚蛋!”陈树恶狠狠地叫道。
韩一鸣拼命地朝着田蜜使着眼神,可是田蜜却完全视他的暗示于无物,她面色平静地看着陈树说道:“第一,我是按照招待所的规矩办事。第二,我到金陵学府上学是楚校长亲批的,开不开除我,你说的不算。”
田蜜微笑着服务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微笑,那谦卑的身姿此时也变得坚挺起来。
这是叶初九想不到的,也是韩一鸣想不到的,更是陈树想不到的。
“你特妈……”
“还有,请你说话干净点。我父母已经去世了,我不希望有人侮辱他们!你在问候别人父母的同时,别人脸上不敢说但是心里边却是在百倍恶毒的问候着你的父母。”陈树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田蜜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我次奥你妈的,我特妈的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陈!”陈树被田蜜说的面红耳赤,抄起眼前的大烟灰缸就朝着田蜜扔了过去。
“啪!”叶初九猛然起身,将烟灰缸稳稳地拿在了手里边。
“我次奥你妈的,你是谁啊!你特妈想死啊!”陈树恶狠狠地指着叶初九骂道。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瞥了陈树一眼,慢步走到了吧台前,轻声说道:“你们经理回来了,现在可以帮我打开房门了吗?”
“韩经理,我可以先去帮杨老师开一下房门吗?”田蜜在面对韩一鸣的时候,脸上再次洋溢起了那不怎么迷人的笑容,不过在这个时候,她那对噙着泪花的月牙,看上去是那么的招人疼怜。
“次奥,我以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特妈的老师啊!喂,孙子,你特妈的想当出头鸟是不是?信不信老子让你和他一块滚蛋?”陈树一听田蜜叫叶初九老师,登时就来了劲头。
“杨老师?武学社的杨老师?”韩一鸣故意将叶初九是武学社老师的身份说了出来,武学社的事情今天闹的可谓是人尽皆知,连金陵学府的小魔女都给降伏了,还有什么事是他办不到的?
陈树满不在乎的大手一挥,厉声骂道:“去特妈的武学社,他就算是科学社的,老子也能让他滚蛋!姓杨的,你特妈的最好马上给我把烟灰缸扔到她的头上,不然的话,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韩一鸣的脸色登时变白,一脸尴尬地看了叶初九一眼后,便是识趣地退到了一旁。
“呼……”
“啪啦!”
方型的玻璃烟灰缸直接砸在了陈树的嘴上,玻璃碎了一地的同时,鲜血也染红了陈树那鲜亮的衣衫。
“我次奥你妈……”眼泪都已经因为那阵阵又酸又痛的感觉涌了出来,可陈大少还是不知道收敛的在那里骂着。
“田蜜刚刚没有说全,那就是在你次奥别人母亲的时候,别人很有可能会次奥你!”叶初九慢步朝着陈树走了过来。
陈树捂着嘴猛然起身,怒声叫道:“你特妈知道我爸是谁吗?”
“这得问你妈,反正肯定不是我!”叶初九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次奥你妈的,你……”
“啪!”
陈树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头晕目眩地转起圈来。
“杨老师,别打了,再打会出事的。”韩一鸣见陈树有点要晕的意思,连忙上前拦住了叶初九。
叶初九信心十足地说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我擦,你有分寸,我不能没有不是?你要守着我的面打他,我还不拦着,我这怎么跟他爹妈交待?”韩一鸣一脸蛋疼地看着叶初九,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将自己心里边的话悉数表达了出来。
“好,给你个面子。”叶初九很是神奇地读懂了韩一鸣的眼神。
“喂,哥,我被人打了,在学校的招待所里边,被一个老师打的!”电话一打完,陈树脸上的表情更加丰富了:“我次奥你妈的,你死定了,你今天死定了,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陈!”
【作者题外话】:274章有点小失误,应该是脱了裤子。在这里向大家声明一下,为了表示歉意,特此加更一章。
第277章 人的名,树的影
稚嫩脸庞上狰狞的神情,让叶初九想到了自己。
他在这般年纪的时候,何偿不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打老师、骂校长这种事他也没有少干,当时觉着威风八面,现在想起来真是傻。逼透顶,把传授你学业和为你解决人生困惑的人给得罪了,你在学校里边还能学到什么?
同情,除了同情之外还有那么点小小的自嘲。
“跟个小孩子较什么劲啊!”叶初九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老子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一会不让你给老子跪下舔鞋,老子就不姓陈!”陈树怒不可遏地指着叶初九咆哮着,他明明都已经疼的咬牙切齿了,可在他的眼睛里边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恐惧,凶残,是他眼睛里的一切。
“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嘴硬到了不知死活的程度吗?”叶初九禁不住地看着一旁的韩一鸣问了起来。
韩一鸣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杨老师,这里是金陵学府。”
“金陵学府怎么了?金陵学府不也是学校嘛,不也是传道授业的地方嘛,怎么着,听你这意思,这里的学生就特殊了?”叶初九满脸的不爽。
“这个……呵呵,您以后就知道了。”韩一鸣无话可说,他不知道怎么去给叶初九解释这个问题,这个让从小学校到大学的所有老师都无比头疼的问题。
“轰轰……”高性能发动机特有的轰鸣声令人不由自主地驻足相望。
鲜红色的法拉利458和亮银色的保时捷911携带着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发动机轰鸣声停在了招待所的门前。
两辆超级跑车的尾喉所发出来的咆哮,不光让招待所里的灯光亮了起来,也让那与招待所只有百步之遥的大学生宿舍区亮起了灯光。
车门打开,身穿亮黑色质地西装的男孩和穿着浅灰色休闲装的男孩分别从法拉利和保时捷的车里边钻了出来。
两个男孩虽然都是二十岁往下十**岁的样子。但是脸上的神情与气质,却是与他们的年龄十分不符,有着成功男人们特有的那藐视苍生、睥睨天下的王者风范。
“哥!”陈树兴奋地捂着嘴朝着西装男孩跑了过去。
“杨老师,开法拉利的叫陈耀,是陈树的堂哥,他们是金陵军区陈副司令员的孙子。开保时捷的叫萧锋,是金陵军区总令部萧参谋长的孙子。”韩一鸣借着陈树跑出去的时机,连忙向叶初九介绍了一下来人的情况。
看着这二人,叶初九禁不住想起了青市的太子爷们。他们也玩车,为了避免给家里惹麻烦,他们都是买低价车然后花高价改装。可眼前的两人,似乎根本不在乎这种所谓的麻烦,那两辆车就像两个人的作派一样,尽显张扬。
陈耀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陈树耻高气昂的紧随其后,萧锋则是一脸轻松地靠在保时捷发动机上抽起了烟。
“哥,就是这个孙子打的我!”陈树进门指着叶初九就叫了起来。
陈耀双目中尽是不屑地看了叶初九一眼,平静地坐到了沙发上,不急不慢地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陈少,刚刚我跟他介绍过了。”韩一鸣苦笑着说道。
陈耀满意地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说道:“知道就好。小树,给我打。”
“好嘞!”陈树兴奋地狂叫一声,二话不说就朝着叶初九走了过去。
“砰!”陈树刚刚走到叶初九身前,别说是动手了,连那狠话还没有来的急说,就被叶初九一记直蹬给蹬飞了出去。
惊,绝对的震惊。
陈耀没有想到有人敢守着自己打陈树,韩一鸣也没有想到有人敢在知道陈树的身份后还动手。
“阿耀,不知道你是什么脾气,反正要是有人敢守着我打萧家人,我肯定会让他在金陵消失。”萧锋不急不慢地从门外走了进来,阴阳怪气地笑着。
陈树痛苦地爬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道:“哥,帮我打死他!”
叶初九歪着脑袋斜着眼,不屑一顾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看看你们俩的操行就知道,你们家的梁都特妈快竖起来了!”
“啧啧啧,这下有热闹看了。”萧锋阴阳怪气地笑了笑,兴致盎然地站到一旁看起了热闹
“你笑个屁啊,我说的是你们俩!”叶初九没好气地指着萧锋和陈耀叫道。
“你找死!”萧锋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