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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子服吶吶道:“就是他们,夫人不要小看这两只小狗,他们一个是双狂的传人,一个就是至尊少君!”
欢喜夫人轻撩一下垂落的发际,贴在俞子服身旁,吐气如兰道:“嗯!真的吗?如此说来,他们果真有点来头喽!”
俞子服彷佛失了魂般地喃喃道:“对,对……”
他已是双目着火,满脸通红,一双手早就不安分的在欢喜夫人身上又摸又搓,色态百出。
小刀看不过去地冷哼一声。
这一哼,总算稍稍唤回俞子服的灵魂,他低咳一声,赶忙勉强自己的手离开欢喜夫人的身上。
欢喜夫人叹口气道:“唉!有人在抗议了,我得先过去侍候他们。”
小刀低啐道:“无耻!”
欢喜夫人咯咯淫笑道:“少君小乖乖,你别吃味儿,我马上过来,保证待会儿就让你欲仙欲死,嗯!”
小刀听到这种一语双关的暖味话,俊脸也忍不住微微发热,一时之间竟也有些窘然。
小混却吃吃笑道:“我说夫人呀!你别光注意我老哥嘛!把我冷落在一旁,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欢喜夫人转身离开俞子服,她的轻纱随这一转飘扬而起,露出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她根本毫不在意自己裸露的体态,竟自荡笑道:“小乖乖,你别心急,既然来了,自然少不了你的甜头。”
说着,欢喜夫人以她那双翦水瞳眸,上下挑逗地瞟看小混,忽然,她微见讶然地笑问:“小乖乖,你是不是姓贾?”
小混回她一记媚眼,轻笑道:“我信真,不信假,所以你最好和我玩真的,别玩假的。”
欢喜夫人放浪地咯咯娇笑道:“讨厌,这种事当然要真枪实棍上阵才好玩,可是你也别说的那么公开嘛!人家不好意思啦!”
小混一怔之后,才想到自己刚才那话,说得还真那个!
他身旁的小刀,已经忍不住憋笑,只好“咳咳!”猛咳,等着看小混如何应付这位无耻的淫婆。
小混“哧!”地讪笑道:“奶奶的,你明摆着想要老牛吃嫩草,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欢喜夫人薄嗔乍笑道:“真是的,你不知道人家最讨厌老这个字,干嘛说它;我方才的意思是问你,你是不是姓西贝,贾!”
小混双手插腰,人五人六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我姓曾,不姓贾,曾爷爷的曾吶!
不过我姓什么,关你屁事?“
欢喜夫人媚笑道:“小乖乖,你说话别这么冲嘛!人家不过是想起一位老朋友,就随口问问。”
其实,欢喜夫人是觉得小混长得很像一个人,一个令她咬牙切齿的人,那人在二十年前曾经给她一次史无前例的难堪和教训。
那人是多年来,唯一对她的媚术毫不动心的人。
如今,小混不光让她觉得容貌和那人相似,就连小混说话的口气、态度,都和那人相差无几。
欢喜夫人在心中暗道:“二十年前我得不到那个男人,我就不信二十年后,我还会制不住你这个小鬼!”
小混无聊地打个哈欠道:“我说夫人呀!你不是要让我们欲死欲仙吗?怎么我只觉得无聊的想睡觉?你的功夫就这么点?真让我失望。”
欢喜夫人不以为忤地淫笑道:“小乖乖,我还没上,你怎么知道我功夫好不好,不过为了提高你的兴趣,我就让丫头们先陪你们热热身,待会儿再和你玩真的,可好?”
嘴里是问话,可是,欢喜夫人织手一扬,就径自扭身倚回俞子服身旁和他调情。
六名穿着不同颜色轻纱的女郎,娇笑着围向小混他们二人。
小混拋了颗丹药给小刀,道:“以防万一!”
他们二各自将药丸纳入口中吞下,以防欢喜门的人使用迷药。
此时,这六名女郎围着小混和小刀两人,开始缓缓地绕圈。
她们一边慢慢旋转,一边扭动着几乎裸露的娇躯,做出撩人已极的媚态,同时,她们口中还发出甚有节奏的淫猥喘息之声。
小刀如临大敌般,掀起长袍左角,露出凝魂宝刀,他手按刀柄,提醒道:“小心,这是迷人心神的消魂蚀骨阵。”
小混笑道:“他奶奶的,我还未成年,你们就招待我看这种限制级的表演,简直是残害民族幼苗的身心嘛!”
欢喜女郎的转动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她们宛如着魔般的投入这项卖力的表演中,每次抬腿私处隐见,每一回挥臂乳胸跳弹,那种令人意乱神迷的动作里,有种说不出的窒人压力,逐渐凝结成形,向圆圈中心的小混和小刀二人挤缩而至。
小刀垂眉闭目,收摄心神,对这场艳舞视若无睹;小混却是瞅起双眼,好似很认真的盯着飞转狂舞的女郎。
他们俩唯一相同的反应,就是不论对方转动多么剧烈,他们都保持绝对的静止,静得连一丝肌肉都未牵动。
直到——猛龙会在一旁旁观的人,突然瞪大眼,口吐白沫地纷纷踣倒。
终于,小刀暴喝一声,倏然挥刀射向条条飞旋的人影!
蓦地——一蓬粉红旖旎的烟雾,在小刀挥刀的同时猛然罩向圆圈中央,登时,粉雾掩去小混他们二人的身影。
忽然,红雾之中,传出小混的吃吃笑声:“娘们,你们别跑呀!”
数声闷哼响起,接着有人体倒地的砰然闷声。
欢喜夫人再也顾不得和俞子服调情,警戒地注视着渐淡的红雾。
好不容易,烟雾消散。
小混和小刀二人依旧含笑卓立,六名女郎在他们二人四周,呈放射状,整整齐齐地昏倒于地。
同时,每个女郎的喉头穴上,都有一个浅浅的“×”型血印,想必是小刀手下留情的杰作!
欢喜夫人经过剎那的怔愕,蓦地,她竟掩口发出愉快的咯咯娇笑,口气温柔的令人心里发毛道:“啧啧!小乖乖,你们俩可真够劲,我这消魂蚀骨阵已经将近二十年无人能破,你们不愧是,唔!双狂和刀尊的传人吶!咯咯……”
蓦地——没有任何预兆地,欢喜夫人举步一跨,瞬间越过十来丈的距离,出现在小混他们面前。
小混和小刀二人立刻反射性地向左右分跃而出。
但是,欢喜夫人淫笑依旧,就在她笑声刚进入小混他们二人耳中时,一道红光挟着窒人威力的掌劲,倏然撞向小混他们二人。
砰然闷响,小混和小刀二人就像断线的风筝,翻滚着跌撞摔出丈寻之外,两人同是嘴角挂血,满脸错愕地瞪着欢喜夫人。
欢喜夫人一击而中之后,并未继续追击,只是以含羞带怯的眼光,斜瞟着怔坐于地的小混他们。
她口中怜惜道:“小乖乖,你们觉得我这一手如何?可让你们感到舒服,嗯?”
小混强抑下到口的瘀血,揉着胸口佩服道:“哇塞!你他奶奶的,真不是盖的,这一手的确有够勾魂、火辣,让我不得不叫——爽!”
欢喜夫人忘形地咯咯浪笑道:“小乖乖,你的嘴真甜,人家不来啦!”
小混瞥了小刀一眼,嘿笑道:“才这样你就不来了?唉!真让我失望……”
“望”字犹在小混口中打转,他和小刀已双双蹿跃而起,二人四掌同时朝欢喜夫人狠推而出,出掌之后,小混他们不进反退,扭头就朝来路逃走。
欢喜夫人见掌劲当空压至,视若无睹地随手一挥,小混他们全力发出的掌风,竟然宛如石沉大海般,消弭于无形。
小混他们不过逃出数丈之外,怎料欢喜夫人已扬着放浪的笑声,身形不可思议飘至他们二人身后不远处,嗔唤道:“小冤家,你们怎么说走就走,我可没玩够吶!”
小混趁空扭身偷觑一眼,却见欢喜夫人离他不过三步之远,正对他千娇百媚的大送秋波吶!
小混怪叫道:“我的天,你还算是人吗?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动作!”说罢突然身形一闪即逝。
欢喜夫人讶异道:“大幻挪移!”
“知道就好!”
小混突然贴在欢喜夫人身侧出现,血刃掌相准她的右肋猝然翻斩推出。
登时,“轰隆!”一声巨响,欢喜夫人轻盈的身形立刻沉然急坠,落地之后微退半步,方始甫稳。
小混却被欢喜夫人看似平淡的匆忙应掌,反震喷向半空,失去控制的摔入一丛芦苇之中,割人的芦苇将他刮得哇哇大叫。
小刀就在欢喜夫人落地不稳之际,旋身回扑,右手猝扬,凝魂宝刀以孤渺六绝之中的厉害杀招——“月毁星沉”全力发出。
剎那间,无尽的月影星芒宛如自天际轰然殒坠,带着“咻咻!”尖啸,浩然罩向欢喜夫人。
欢喜夫人娇颜倏寒,冷凄道:“小子,找死!”
蓦地——欢喜夫人断喝一声,双掌如舞云袖,翩翩翻飞,只见无数掌山泛起蒙蒙暗红光华,在她四周布起一团红影,将她的人全然里入这团诡异的红色光球之中。
极快地,星月与红光相触,掌风与劲道有若千万斤炸药同时迸裂炸开,“轰!”地巨响,红光化成穿射的利剑,反袭小刀!
“哇!”的一声惨叫,小刀骤觉有异,即已身中数掌,整个人被强烈的劲道撞出七步之外。
“叭!”的闷响,四平八稳的摔在泥地上,手中宝刀飞脱,他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点点赤红的热血,渍在沧白的残雪之上,显得格外的令人触目惊心!
小混颠颠倒倒地奔向小刀,不说二话,就是一粒丹药塞入小刀口中,此时,保持战斗力才是保命的本钱。
小混扶起小刀,一边为他揉胸搓背,一边惊问道:“老哥,还撑得住吧!”
小刀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站起身,哑着嗓门道:“还好,这老淫婆不愧为四魔之一……咳咳!她的蚀元魔功的确可怕。”
“蚀元魔功?”小混震惊道:“奶奶的,这老妖妇真的练有蚀元魔功?那是专门借着对掌之际,吸收对手的功力元神的邪门魔功呀!这下子咱们的乐子可真的是不小!”
小刀喘息着调侃道:“这样岂不正好符合你想要找的刺激。”
小混嘿嘿苦笑道:“刺激是刺激,只可惜太辣了点,不太容易消化。”
另一边——欢喜夫人身上的罗衫亦被小刀那招“月毁星沉”切割得七零八落不成衣衫,就连她身上雪白的肌肤也有数道红印,却是俱未见血。
欢喜夫人索性一把扯掉破烂不堪的罩衫,露出绣有春宫图的艳红肚兜,和一身雪白光滑富有弹性,宛若青春玉女般的细腻肌肤。
她轻抚着胸前和臂上淡淡的红印,脸上则再度恢复满含春意的媚笑。
彷佛小刀的伤与她无关似的,噘着红唇,薄嗔道:“小冤家,你干嘛那么如狼似虎地糟蹋人家,瞧!人家身上都被你弄伤了呢!”
小混懒得继续和她演对口相声,于是不耐烦道:“我说老淫婆,老妖妇,你少在那里肉麻当有趣了,别说弄伤你,我还想弄死你,替我老哥出口气!”
欢喜夫人闻言,怒火陡升,冷冷笑道:“很好,小杂种,你很大胆,已经有数十年,没人敢在我面前出言不逊!”
“数十年?”小混怔道:“他奶奶的!老淫婆,你到底有几岁?看来你是名符其实的妖妇喽!”
欢喜夫人骤觉失言,冷哼不再多说,再次肩不晃,平空缓缓飘向小混他们二人身前。
小混他们立即提举护胸,一左一右,成犄角之势准备合力对付欢喜夫人。
小混示威般半侧过头,问道:“老哥,这老淫婆不好意思掀自己的底牌,你就为我指点迷津,如何?”
小刀半是疯刺,半是调侃道:“她呀!她当你的曾祖奶奶大概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人家可是在一甲子前就成了名吶!”
“一甲子!”小混故意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