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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躲藏了将近三四分钟,一个身着黑衣黑裤带着黑色头罩的身影出现在了血罗恩的视线,血罗恩并没有急于出手,而是悄然的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嘴角,同时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而全身的肌肉块也调整到最佳的状态也,随时准备跑出去配合库布特给予那个黑衣人猛烈一击,血罗恩虽然是个斗魔废材,但并不代表他的实力很差,事实上,如果血罗恩使出他施毒的功夫,基本上拿下斗师魔导师以下实力的人,还是不成问题的。毕竟他学的杀人技巧实在太多了,而且是通过与魔兽的厮杀锻炼出来的……
黑影四下探望了一会儿之后,跑到了甘奇诺马车的旁边,探听虚实之后,从腰间拔出了一柄长剑,然后高举长剑,原本黝黑的长剑突然之间变得光华流亮起来,在月光的映衬下(奇*书*网^。^整*理*提*供),更加显得诡异。
“杀!”血罗恩怒吼一声,然后迅速的跑了出去,这个时候黑影明显的颤动一下,然后转过身来……
就在黑影转身的那一刹那,马车下面的库布特瞅准机会突然跳出,然后使劲全力,狠狠的一刀劈向黑影的背部,黑影立即闪动,但是,弯刀终究还是砍在了他的肩胛骨上面,虽然他的头部依靠敏锐的反应躲过了致命一击,但是代价是右肩胛骨部被砍进去半把弯刀之深。
吼!受伤的黑影尖锐着嗓子怒吼一声,猛的一发劲,便将库布特连人带刀震出了背后,狠狠的摔在马车辕上,哼哼唧唧个不停,同时鲜血也从他的嘴部不断的往外溢出……
虽然黑影甩开了库布特,但是血罗恩却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在黑影怒吼的那一刹那,举起手中寒气逼人的匕首,猛的一下甩过去……
啊!黑影再次惨叫一声,因为他的左脚已经被血罗恩用匕首扎穿,此时的黑影被连续两下狠击之后并没有因为而萎靡下去,而是怒吼一声,猛的一挺右臂伸出长剑,硬撑着一口气,对着血罗恩狠狠的刺去……
血罗恩眼看长剑离自己越来越近,手腕再是一抖,一股白雾撒了过去,黑影暗嗔一句不好,连忙伸出左手去捂自己的口鼻,但是终究还是吸进去了一些,吸进去之后,顿时黑影的脚步就轻浮了下来,再加上右肩胛骨受伤,原本凭借着最后一口气支撑的手臂也终于垂落了下去,等他接着冲劲跑到血罗恩面前之后,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除了给血罗恩一记犀利充满仇恨的眼神之外,他没有任何手段攻击血罗恩。
砰!不消一会儿,黑影便重重的倒在了血罗恩脚下。由于刚刚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很快几乎所有的人都醒了过来,呃,除了天下第一猎户以及圣地亚科。
“怎么回事?”
“刚刚怎么了?”
“有人来偷袭么?”
……一时之间,血罗恩的周围亮起了大量的火把,同时带着睡意的各种询问声也此起彼伏,血罗恩并没有理会那些询问的人们,鄙夷的望了他们一眼,直接从黑影的脚上拔出早已经将黑影左腿洞穿的匕首,在拔出匕首的那一刻,黑影嘴里吐出一声清脆的嘤鸣。血罗恩并没有在意,只是将匕首收好,然后走向马车边,扶起躺在马车辕上不断的往外吐着血的库布特,然后对从马车里爬出来的甘奇诺说道:“人已经抓到,要杀要刮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之后,血罗恩便扶着嘴里不断往外涌血的库布特去了自己的马车…………
二十三:帝都霸王花
将深受重伤的库布特扛到马车上之后,刚想要施救,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惊呼声,而此起彼伏的惊呼声都围绕着这么两个关键词——女人,美丽。
血罗恩眉头稍微皱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出去,而是马车的帘子放下,然后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嘴里嘟囔一声‘算你小子好运气’,然后打开盒子,顿时整个马车里香气四溢,让人神清气爽。血罗恩犹豫了一会儿,从盒子中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来,透过外面的火把以及高照的月亮,我们可以清晰的看见,盒子里只有两颗药丸了。
“如果老杂种知道我给了一颗药丸给一个雇佣兵吃,他一定会骂死我的,不过如果老杂碎知道了,他一定会称赞我的,因为我救的是一名弗吉尼亚人。”血罗恩没来由的嘀咕一声,然后将药丸塞进库布特的嘴巴里,接着又将小盒子贴身藏好。
药丸送入库布特的嘴巴里面之后,原本慢慢的向外流出的血液渐渐的停止了下来,再接下来,库布特原本不断起伏的胸膛也变得逐渐的缓慢了起来,而他呼吸也从刚开始的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变得平稳起来,甚至非常的悠长。
血罗恩见此,并没有在看他,只是用脚将他挪开一点,动作非常的粗鲁,丝毫也没有顾及库布特还是一名伤者。事实上,库布特也并没有血罗恩的粗鲁而变得有什么问题,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下,而血罗恩在将库布特移开一些之后,也睡在了旁边,尽管此时外面吵闹不已,但是这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休息。
…………
“罗恩大人!罗恩大人!我怎么会在这儿……”第二天早晨,血罗恩被一阵仓促的叫声叫醒。半咪开紧闭的眼帘,库布特一脸迷茫的表情映入眼帘。
“哦,昨晚你被打伤了,然后我就将你扶到我车上休息,是的,事情就是这样的。”血罗恩一拍脑袋淡淡的说道,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
“我好像记得……我昨天晚上好像伤得很重,那个刺客的本领非常的高,起码达到了六级大斗师的水平……被打狠狠的击中之后……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呃,我的意思是说,是大人您救了我吗……”库布特摸着脑袋迷糊的说道,在他心中,被一个斗师全力击中之后还能活下来简直是一个奇迹,毕竟六级大斗师全力一拳起码有二千斤的力道,小小一个二级斗士(斗者))哪里挨得住。事实上,被那个黑衣人击中之后他就已经放弃了求生的欲望。
“呃,也许是你自己命大吧!”血罗恩嘴角弯起一抹弧线,然后自顾自的走出了宽大的马车,到马车外面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命大?我的命应该没有大到能经受住斗师猛烈一击的程度吧,创世神保佑,想来一定是罗恩大人救了我,嗯,不过既然他不肯明说,那我还是不要死死纠缠吧,反正这条命早就是他的了……”马车内的库布特如是想到,豁然开朗,不再追问自己为何没死的问题。
“嘿,蓉儿……哦,不,首席护棍先生,请问昨晚是你击败了帝都霸王花吗?”马车下面的圣地亚科对着站在马车上的血罗恩谄媚的问道。
“帝都霸王花?什么东西?”血罗恩嘀咕一声,然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然后对圣地亚科说道:“什么霸王花?”
“就是你昨天晚上捉住的那个女刺客啊!”圣地亚科见血罗恩跳了下来,连忙将他原本仰视的头颅低了下来,颇有点讨好的意味,通过他肩膀上的露水,可以看出,他今天早上应该等了不久了。
“哦,是我跟库布特两人联手抓到的。”血罗恩如是说道,说完之后不由的又多问了一句:“那人杀死了吗?”
“什么?杀死……杀死霸王花?天啊,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具有创意以及挑战性的想法,让我告诉你吧,她是圣罗桐柴尔德斗气学校的导师,要知道,这个学校可是整个拜占庭帝国唯一两个不卖王公大臣面子的学校之一,而且他们出了名的护短,谁敢杀她!”圣地亚科立即尖锐着嗓子大声说道,试图用他的语气来震慑住血罗恩杀人的念头。
“那又怎么样?”
“好吧,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她是圣罗桐柴尔德斗学校校长的孙女,事实上,在二十年前我就听过她的名字,因为她在七岁那年杀死了她的后母。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降世妖女当年最宠爱的小跟班。”圣地亚科倒抽着冷气说道,通过他骇然的表情,血罗恩得知,这件事情大条了。
“你这么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血罗恩一挑眉毛,一脸玩味的问道。
“是的,我必须告诉你这个事实,让你有思想准备,要知道,我能否东山再起就全靠你了。”圣地亚科谨慎的说道。
“你真的认为我能让你东山再起?”血罗恩笑道,他对这个问题感到非常非常的滑稽,哪怕圣地亚科说的非常认真,事实上,圣地亚科说的越认真,血罗恩就觉得越滑稽。
“当然,我坚信不疑。”圣地亚科一脸毅然的说道。
血罗恩深深的望了圣地亚科一眼,然后轻笑道:“呵呵,其实你只需要一个心理暗示而已!”,说完之后,血罗恩也没有理会出神的圣地亚科,而是冲从马车里爬出来的库布特说道:“走,我们去看看我们昨晚抓起来的刺客。”
“是,罗恩大人!”库布特连忙应道,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甘奇诺的马车那边走去……
二十四:回生丹
来到甘奇诺马车那一边之后,血罗恩发现上马车旁边摆了一个非常柔软的床垫,仔细一看,赫然便是从甘奇诺马车上面拆下来的。而此时一个叫做戈登达的雇佣兵正在那边用汤匙慢慢的往脸色苍白的女郎嘴里喂热汤。
从脸色苍白的女郎的衣服上看来,完全看不出她是昨晚那个英气逼人的黑衣人,因为她的衣服上早已经是血迹斑斑,大半个黑色衣服都被染红了,而且她脸上更是没有半分血色,看来昨天晚上库布特的那一刀确实够重。
“甘奇诺呢?”血罗恩瞥了躺在软垫上的黑衣女郎一眼,然后慢悠悠的对戈登达问道。
“回首席护棍先生,甘奇诺大人昨天晚上就出去了,说是去找药材。”戈登达毕恭毕敬的回道。
“找药材?找什么药材,救她么?”血罗恩一脸怪异的问道。
“是的,甘奇诺大人说我们一定要将她治好,不然以后会有很大的麻烦。”戈登达神色黯然的回道,想来昨天晚上甘奇诺一定对他撂狠话了。
“哦!”血罗恩轻声应了一声然后转头朝另一边走去,虽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却对甘奇诺痛骂不已,在他看来,既然捉住了,就应该毫不犹豫杀死,否则就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事实上,关于这一点,血罗恩是有深刻教训的,在他十二岁的那一年,抓住了一只金素欢鸠,见它长的非常的可爱,于是没有杀它,心想多养几天。但是就在他将它的伤治好之后,那只金素欢鸠却狠狠的在他胸膛咬了一口,然后逃出了血罗恩的洞穴,如果不是老疯子发现的及时的话,估计血罗恩早已经中鸠毒身亡了,所以自此之后血罗恩对任何敌人的手段都是杀无赦,雷厉风行,绝不姑息。这就是为什么那个格朗特必死的原因。
走到另一边,此时商队的厨师刚好将早餐煮好,血罗恩倒也不客气,端起食物便吃了起来,与库布特吃完早餐之后,甘奇诺回来了,带着满身的露水以及一大把各式各样的花草。
血罗恩顺势瞥了一眼甘奇诺手中的那些花草,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居然吓了一跳,因为甘奇诺摘得是鳖木草、夹桃竹、醉心花等一系列的疗伤药材,这些东西血罗恩从小就在老疯子那边看惯了,自然认识。
“库布特,你没事了??”甘奇诺掸了掸衣服上的露水,看见库布特正坐在旁边一副安然自得的抹着嘴巴,不由的呆了。昨天晚上他也观看过库布特的伤势,基本上已经是回天无望了的症状,毕竟五脏六腑都已经震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