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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么您以为该如何呢?”丹东大先知用他那仿佛可以看透人心底秘密的目光看着比蒙皇斯特鲁。
“这……”兽皇斯喃喃了半天没说出来。
“大先知啊,如果那个人类真的像您说的那样对俺兽族这么重要的话,干脆将他绑回去算了。”牛族族长蛮斯粗声道,末了还小声嘀咕道:
“这小个子走就走吧,最可恶的是还把俺梦中的女神给带走,要不是大先知和陛下他们在的话,俺一定掐断他的脖子!”
弄得四周的众兽族领袖摇头苦笑。
“他会回来的,等他回来的时候,就是我们兽族期盼了数万年的兴盛机会!”丹东打先知望着消失在夜雾中的那道白影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撤兵吧。按照和他的协议,在这建立一个什么……自由贸易区吧。”兽皇斯特鲁淡淡的说道。
“陛下,那我们就这样放弃这里吗?”牛族族长蛮斯不甘的问道。
“蛮斯,作为一个领袖,你要学会将目光放长远点,只顾着眼前利益的话,那么你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兽皇斯特鲁瞥了一眼满脸不甘的蛮斯道。
“传令下去,明日上午,全军回师,这里,就作为我们兽人和大秦的贸易城市吧。”
“是!陛下!”
清冷的月光洒在冰凉的夜雾上,平添一分荒凉的寂寥。
一阵“蹄踏~~蹄踏~~~~”的马蹄声踏碎了夜的宁静。
月光下,薄雾间,一匹雪白的骏马似电光一般的行进着。马背上,一名银甲白袍的骑士一手轻环着一名身披白纱的女子,另一手却提着一个酒袋往嘴里灌着酒。
“爱妮,这一路很危险,怕吗?”秦风看着怀中的兽族美女轻声道,生怕。
“有公子在,爱妮不怕。”怀中的美人柔声道。
有种东西叫宿命,它左右着世间一切,无论神或人都无法躲避,也无法更改。
凝视着眼前这张三分冷漠,七分霸气的脸,爱妮痴了,这个人或许就是自己这一辈子的依靠。
五年前,当贵为兽族大先知的爷爷找到自己,并告之自己已经有了一个从未见面的丈夫时,自己就和那个人注定要纠缠一辈子了。
五年来,自己拼命的按照爷爷的要求努力去学习,为的就是将来能够好好的伺候这个自己的男人。或许他不知道,在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将他视为丈夫的女孩每天都在盼望着他的来到。
“唰”的一下将自己的披风解下,包着怀中略微颤抖的美人,秦风运起苍穹诀将四周三尺之内的寒气都挡住了。
“好点了吗?”
“恩。”
马儿继续跑着,两人又陷入了一种暧昧的安静。
“殿下!是殿下!殿下回来了!”值夜的燕云卫发现了踏着夜色归来的秦风,忍不住激动,向营地内的兄弟们喊道。
“什么?殿下回来了?”在自己营帐内修炼的雷门一听猛的从自己的营帐内窜了出来。
一时间整个燕云卫的营地灯火通明。
不过当他们看清马背上还多了个人,而且是个大美人的时候,这帮以冷血著称的士兵都看着宛若天仙的爱妮楞了神。
“恭迎殿下和夫人!”半晌,雷门那粗大的嗓门将那群痴呆的士兵唤回了魂。
“雷门,速度整军,全军连夜赶路,回王城!”秦风不待他们多说,命令道。
“是,殿下!”
夜,无月,无风。
大秦王城陷入了一片黑暗。
猛然,在一片漆黑中,出现了一道道宛若幽灵般的身影。
大秦王宫东门,守夜的士兵来回巡视着。忽然,一道黑影以一种常人不可能达到的角度从一个黑暗的角落窜了上城墙,跟在了一队巡逻小队的身后。
十分钟后,那道黑影朝城墙下学了三声夜枭后,从城墙下又窜上了二十多黑影,用手语和前一个黑影交流着什么。
就在这二十多条黑影准备分开行动之时,突然,整个城墙全部亮起了灯火。
开头那个黑影用一阵鸟语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句后,就消失在了黑夜。
一大片的箭雨从城墙四周射向了那些黑影所站立的地方。
这些黑影慌忙向四周逃去,可是位于城墙上的那方显然算好了这群黑衣人的举动,将他们周围十丈范围内都用箭雨覆盖。
这群黑衣人无法,只好拔出腰间的小太刀,左支右挡的抵挡着随时可能带走自己生命的箭雨。
“啊~~~~”终于,一名黑衣人没能完全挡住蜂拥迩来的箭支,被射了个对穿,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在静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随着这名黑衣人临死前的惨叫,那些还在拼死抵抗的黑衣人原本还算紧密的阵型立刻宣告破散,再继续抵抗了数十息后,二十多个黑衣人全部被射死在墙头上。
刺鼻的血腥味在夜空中飘了很远,暗红色的血迹将墙头染成了红色。
一个注定不平静的夜晚在血色中拉开了帷幕。
第二卷 大秦风云 第九十四章 夜乱
大秦王城东区。
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往王宫赶去。为首的正是穿戴整齐的大秦左相索利图。
“左相大人!”负责王宫守夜的禁卫军将领看见这一行人中开头的那人连忙上前打招呼道。
“免礼!”左相索利图道:“奉大王旨意,老夫得马上进宫,这位将军请马路。”
“哦,左相大人要进宫?可是我们没有收到消息啊?”那名禁卫军将领疑问道。
“难道这位大人还怀疑本相不成?”左相索利图怒道,神色中透着一股莫名的焦急。
“卑职不敢!”禁卫军将领低头道,可是身子却没半点让开的意思。
“你是诚心和本相过不去是不是?”左相怒责道,同时向身后的那群人做了一个隐秘是手势。
“我再问你一次,让还是不让?”左相索利图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不过那森森的杀意却让人不寒而愫。
“末将王命在身,恕难从命!”禁卫军将领倔强的朝左相道。
局势即刻间变得剑拔弩张。
“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去死吧。”随着左相的话落音,夜空中陡然出现了几把闪着寒光的小太刀向以阻拦左相前进的禁卫军的咽喉割去。
那些毫无准备的禁卫军突然间被攻击时,大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割断了喉咙。
“结防御队型,吹警报!”那名原先阻拦左相的禁卫军将领命令道。那些原本因为被暗杀的禁卫军一听,马上像找到主心骨了似的开始排列防御队型。
可惜——
一把暗淡无光的刀出现在了那名禁卫军将领咽喉前一寸的地方,没带动一丝风,就好象拉小提琴一样轻轻一拉,顿时,那名禁卫军将领的咽喉给拉开一道深达数寸的口子,鲜红的血液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
“额……你……”被割破喉咙的禁卫军将领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咽喉,指着忽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个黑衣人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轰然倒下。
“龟田君,马上解决战斗,否则时间拖了越久对我们越不利!”左相看着舔着刀刃上血迹的那名杀死禁卫军将领道。
“哈依!”黑衣人随即又消失在夜空里。
而原本结成防御队型的禁卫军刚要吹响警报,就被原本隐匿在空气中的那些倭族忍者给偷袭,又准又狠地切过他们的咽喉。
由于有黑夜的掩护,这群黑衣人就宛若如鱼得水般,加上他们精于忍术和偷袭,手脚非常的利索,往往一击即退,所以,不一会儿,三百多名禁卫军就给杀了一半,有些想吹响警报的禁卫军刚一拿出哨子,就给割开了咽喉。
较其他黑影更加迅速,更加诡异,更加凶残的黑影穿梭于禁卫军中,肆意绞杀那些想吹响报警哨子的士兵。
终于,拼死抵抗的禁卫军被屠戮的干净。
“快走,等大队人马来的话,就来不及了!”左相朝身后的人道,说罢就朝宫内走去。
就在左相他们离开不一会儿,一大队兵甲齐备的禁卫军赶到。不过在这群禁卫军最前面的赫然是右相玉天阳!
“右相,我们是不是要上前将他们杀个干净?”领头的那名禁卫军统领朝右相问道。
“不,让他们这帮笨蛋开路吧,我们跟着就可以了,还省事,等最后再出手,给他们这群倭国白痴们一个惊喜!”右相淡淡道,说罢,右相带头向前走去。
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就在王宫东门发生血案的同时,大秦王城的西门此刻也已经灯火通明。
城墙下,五千身着火红色盔甲,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士肃然的立在城下,那只有经历过沙场才会具有的森然之气,像海浪一样冲击着西门墙头上的那些留守的将士。
尽管天气很凉快,但是他们的额头上还是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由于法蒂尔大军侵略,负责拱卫王城的十万精锐城卫军被抽调去了前线,如今王城每座城墙上都只有区区两千人马在负责防御。
负责西门的守将此刻甚至连自己都可以发现自己的双脚在打颤。
“城墙上的听着,我们是朱雀军团的凤喙骑士团,奉命进京,马上打开城门!”一个男声从城墙下传来,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响亮。
“这……”守城的将领一阵迟疑,却又不敢直接拒绝。
“小泉君,再过了这道门就是他们大秦的内宫了,大秦的武士简直是不堪一击,我们只要干掉他们的国王,那么,你的外孙就可以做上国王的宝座了。”可能是被一路过来的顺利所麻痹,那名被称为龟田君的忍者忍不住和满脸春风的左相说道。
“哈哈,那是,这一切还多亏了龟田君啊!”右相恭维道。
“哟西,不过大秦的花姑娘大大的美丽,听说这个王宫里面的都是整个大秦最漂亮的花姑娘,小泉君,能不能……”
“哈哈,只要消灭了那个窝囊国王,这宫里面的女人都可以尽由龟田君你享用!”
“哟西……哈哈……”
就在他们大笑的时候,从他们身后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
“左相大人,哦,应该称为小泉阁下,你们似乎高兴的太早了点吧。”
等他们转过身来,只见右相玉天阳和三名打扮神秘的武士以及一名笼罩在黑斗篷里的神秘人在一众禁卫军的保护下,走到了左相前面。
“哎呀,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说我的衣服干吗两三个月以后就得换一次,否则就恶臭熏天啊,原来我们大秦的左相居然是个连狗屁都不是以臭闻名的倭族人!哎,可怜我居然和他站在同一个朝堂上整整二十年!”右相故意捏着自己的鼻子夸张道。
而被右相讽刺的左相此刻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讽刺自己的家伙,一张脸气的发白,咬牙切齿道:
“你和我不是一样,不都是妄想夺取王权的乱臣贼子,我是倭族又怎么了,你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第二卷 大秦风云 第九十五章 绞杀倭贼
“非也,非也,我承认,我是一个乱臣贼子,可是,不要忘了,我是个大秦人!大秦人懂吗?就算最后江山落在了我的手里,这片万里江山也最终是我们大秦的!而你这个倭贼就不同了,无论你洗刷多少次,无论你穿戴的多么整齐,无论你将大秦语说的如何标准,你都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倭狗!”右相轻蔑的看着左相道。
“你……”给右相说的毫无反口之力的左相此刻脸已经给气的惨白,指着右相说不出话来。
“这场宫变,我胜可以,老头子胜也可以,惟独你胜不行,因为我和老头子怎么斗都是我们大秦一族的内事,而你们倭族这群杂碎是不配也不可能主宰我大秦的疆土的!”右相丝毫不给左相任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