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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过拔毛,人过留评!!!你懂的p(# ̄▽ ̄#)o
98
昆仑大禁制的中心地带并非是谁都可以进入的,哪怕是宗中大能亦或是长老;就是守护禁制的弟子中也只有掌事的林从之有符令权限。
不过既然顾淮一同来了;他手里的昆仑令自然有一切权限。
封绍、泰寅、顾淮三人的突然进入;杀了林从之一个措手不及;他掐诀的手指忽然停滞,浩瀚如烟云的禁制中有两团炽亮如同紫火的虚洞;虚洞之外则是一柄两尺大的八卦紫英杵。
“孽徒;你果然是私欲熏心;居然接着守护禁制为名来做这等邪法!”泰寅怒骂;扬手一抬,林从之下意识想拦,但如何能拦住返虚期真君;只听得“铿”的一声;那八卦紫英杵便从被吸纳的虚洞中应声而落。
不过个中因由是什么,这一幕落在泰寅与顾淮的眼里,林从之干扰利用禁制的罪名是跑不了。封绍眉头微扬,却并没掉以轻心,而是默吟魔咒。
林从之脸色骤变,很快目光便做在了顾淮身后的封绍身上。
他阴沉着脸正欲开口,忽然一道火红霸道的剑光闪来,封绍就已扑了过来,将正要躲闪的他一推。那暴怒的剑光轰然崩碎十丈远的地面,林从之心惊之余,却猛然感觉一丝不对,一抬头便对上封绍目光中那丝阴狠的光芒。
但他还来不及应对,封绍就已转身朝泰寅拜道:“师尊息怒,念在师兄是一时鬼迷心切……”
然而话音未落,泰寅瞳孔猛地收缩,道:“哪里来的魔气!”
林从之当然知道是哪里来的,就是刚刚封绍推过来的那只手!但那道魔气已经推过来,却又没有完全入体,此时溢出,便是他长了八百张嘴也无法解释。
果然,泰寅很快捕捉到来源,盯住林从之:“孽徒,你一心固寿而非正道,可知道心已不纯?便是用这些邪魔歪道的法门固寿了又如何,你也非要走入心魔桎梏不可,境界不可能再提升。”他侧开目光,太息一声:“六百年师徒,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此话一出,林从之便直觉到灭顶之危,他目光闪过一丝阴鸷,就在第二道剑光飞来之时,他毫不躲闪,而是在最后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抓过身侧的封绍做挡箭牌。
在对方那只手伸到自己胸前时,封绍的唇角牵起一丝讥讽的笑容,场面虽惊心动魄,手中却是飞快掐诀。
返虚期剑修的一剑,岂是封绍一个金丹色身便能抵挡的,哪怕泰寅急急收剑,然而却也不及救驾,仍是叫三成的剑芒落在了封绍左臂肩身之上,洞穿血溅……
“绍儿!”泰寅急得眼中发赤,连忙上前扶过,顾淮亦是神情撼动,当即祭出黄阶护元灯,不断打入灵力,维持法器运转。
“我是孽徒,那你看看你的爱徒是个什么?”林从之大笑,手里握住了刚扯落的玉玦,这枚玉玦他也有,师傅所赐,他当然知道作用是什么。敢自作聪明坏他大事,那师傅吩咐要保密身份他也顾不得了,他就是要看看封绍如何步他后尘!
泰寅这次已理会不得再去发怒,因为他清晰的感受到了怀里徒儿身上弥漫而出的魔气,还有惨白的脸色之上,原本和煦如春风的眉眼光色,此时也染上了薄薄的邪色,将本该是丰神脱俗的五官衬托得格外鬼魅。
“你……你居然……”泰寅不敢置信,语气都破天荒的断断续续了。
虽然一切都在算计之中,但终于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这一刻,封绍仍是心绪难平,毕竟面对的是待自己有如亲子的师尊。
借着这不安,还有色身的剧痛,他更夸大了几分表露在脸上,惊愧道:“师尊,徒儿已铸成大错,不求师尊原谅,但快些……快些阻止那魔器!”说着,他努力抬起左手,虚弱的指了过去。
感受到魔气的八卦紫英杵正在翻腾着,死死黑气萦绕左右,像是获得了力量一般,它竟然自发涌去大禁制中心的虚洞……
说话时,封绍已经挣扎着起身,义无反顾的扑身上去,不仅挡住虚洞,更将运起魔炁化力,黑气忽起,化作一道黑幕将狠狠往虚洞中深入的八卦紫英杵拦阻在外。
这亏得封绍是天生魔体,对魔器、魔植等物的领悟,融合,天生比其他魔修来得不凡。若是普通的金丹魔修,非得叫这上古魔器破体而入,但他却死挡一时。
林从之都震惊异常,他甚至不知道为何这个魔器会忽然发作,正在他要助魔器一臂之力时,抬手刚掐诀,一道锐利的剑意便狠准袭来。眨眼之间,那道锐利金芒便从他胸口破出……林从之虽然感知不到痛,但也知又死一回,这具躯体是再无用处了。
而同一时间,泰寅也顾不得爱徒修魔这一打击,因为他更受不得封绍在他眼前生命垂危。虽然不知道魔器、吸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本能的就一剑斩向那诡异的八卦紫英杵!
到底是上古魔器,便是返虚期的一剑,它居然也无震碎,只是嗡嗡一声,垂落下去了几尺。泰寅恼恨归恼恨,但也没有与那法器纠缠,当即一掌拍开黑幕,将几乎废了大半身魔力的封绍抓了回来。
没了黑幕,八卦紫英杵又抖擞了几分,再度浮起,正要涌向虚洞之际,顾淮手持昆仑令,掐诀翻飞,一道浩大的剑纹威压了过去,霎时将虚洞禁闭。八卦紫英杵无门得入,跐溜一声,跌落在地。
“你这个蠢货,多大点事,谁叫你自己去挡?”泰寅口气暴躁,但揽着自己徒儿的手势却是稳重。
封绍当然听得出这骂语里的关怀,心中温暖之余,他面上更作出了十分的惭愧与不悔,虚弱的道:“那是上古魔器,一旦安入宗脉,非得吸光脉灵。横竖徒儿已叫人变作魔修,无颜面对师尊,无颜面对昆仑,若能以身阻挡那些敢动我昆仑的阴谋,便也值得了。”
“这说的是什么屁话?”泰寅恨不得一巴掌打醒自己的徒弟,但封绍的色身、法身俱是虚疲得不成样子,被他剑伤的肩身更是血肉模糊,叫他听了这混账话,竟也下不去手。
“师尊……原谅徒儿好么……”封绍努力打起精神,这次他伤得不假,为求一击必中,他是真的舍了一身剐。所以不论是本意,还是身体情况,他说完这句话也不等泰寅的回答,便体力不支的昏厥过去了。
“师弟他是魔修,那……”顾淮擎着护元灯过来,眉宇中有隐隐的愁色。
泰寅骤然有些失控地,愠怒和狂乱地大声叱道:“魔修又如何?不也是我徒弟?都这地步了,还傻得只顾虑这些屁事,赤诚愚蠢到如此地步……究竟是什么人算计了我徒儿?竟将他算计进那魔道里去了!”
顾淮不语,默默的看了昏睡的封绍,然后道:“此事与师兄脱不了干系,还需等师弟醒转才能得知内情。”
泰寅怒意不减的点点头,看了看伏地不起的那具尸首,抬手便飞出一道赤火,将其烧成灰烬。
剧本设定对反派君的优待,在修道方面是体现不出多少的,尤其还有主角珠玉在侧来无情对比。但若是修魔,封绍的天生魔体便是他能在原剧中成为将吕明净整得死去活来的根本。
封绍舍了血本,下了重手,若是旁的魔修,没有天生魔体加持,便是再资质佳好,只怕也去了半条命,折损一个境界的修为不可。
而他却无伤到道基,只是的确伤得可怖。
色身上的伤与丹田魔炁损耗都能靠时间养回来,靠丹药补回来,靠法器护回来,甚至靠元精……
这种熟悉的气息……封绍从混沌中感知到了一二,原本恢复得极为缓慢的丹田此时一时快速起来,吸入补足的元气叫他勉强多了几分精神。点燃神识的同时,他丝丝吸纳,终于比预想的更先一步醒过来。
“你……”封绍简直言语不能,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映入眼帘的便是封白那小畜生,还有那小畜生的硬鸟。而且对方手居然握在那勃发之物上不停动作……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病患撸管,这是人干的事吗?
封绍有心要骂人,但有气无力,只够他翻个白眼,而这个白眼几乎叫他把自己翻晕过去。足见之前那一仗挺下来,他也是真的消耗太过了。
“叔叔。”封白感知到身下人的微弱反应,一手不停,另一手则是安抚似的摸了摸封绍苍白的面颊,语气温柔:“不必急着醒,好好休息。”
你在眼前撸管,我能好好休息吗?
封绍没劲说这么一长句,于是只好骂了句“操。”
“叔叔声音有些哑。”封白一笑,从锦囊袋里取出一葫芦灵泉水来,自行饮了一口,便俯身过去堵住了封绍的嘴,将泉水渡了过去。
润了润喉,封绍也感觉嘴里舒服了一些,然而对方完成任务的口舌却不收回,而是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竟是火热至极。
别说大伤初愈,就是好好的,此时这种情况封绍也没有亲热的兴致。于是他使出全力,狠狠的咬住了那乱窜的长舌。
于封绍来说是狠咬,但对封白而言不过是撒娇似的轻啃,反而叫他手下因动作太过任务式而不肯喷薄的勃发受到撩拨,挺立得溢出液渍来。
封白越发吻得深入,手也抚摸到了对方的胸乳,腰身等处,感受那结实流畅的躯体,俱化作无边无际的索求……终于他低吼了一声。
封绍对这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多少次午夜梦回,这一声就是他解脱的号角。
但此时听到这么一声,封绍实在不知该作何表情,对着一个病怏怏的人撸管,不过是亲了几口,摸了两下,就吡了出来……他深深的怀疑这小畜生是不是脑子里就只有吡这一件事。
封白一手将自己的精元化入对方的丹田,余光掠过床榻上的封绍,见其面容纠结,还当是欲求不满,于是宽慰道:“叔叔别急,等你完全养好了,咱们再干不迟。”
封绍一口老血堵在心头,却是一脸高贵冷艳:“干你娘。”
“我不是说过,叔叔这辈子只能被我干了么。”封白不轻不重的道,一手探了探对方的腹下,感受到那些微的僵硬后,他的眼底深处便有笑意浮起:“叔叔总不说真话,还是这里最老实。”
封绍别过头,心中悲愤,演技在高也控制不了腹下那个猪队友,又叫这畜生占了上风。
好在封白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撸归撸,但目的却是十分明确,就是给封绍来采补。若是寻常恢复,便是丹药、法器都是顶好的,只怕也要养个三两年。但有了封白的元精助益,到底是圣兽之体的纯净元气,使得封绍恢复的速度大幅提升。
在封绍看了四个月的撸戏,还有情趣互动后,他终于恢复了大半。
“以后不要这样冒险了。”封白伸手抱住了刚下床的封绍,挣了一下,然后还是把头靠在他肩上,嘴里只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封白的下巴正好抵在对方的额上,道:“孩子倒也罢了,叔叔拿自己冒险,便是套住了狼也一点都不值。”
“话虽如此,但哪有毫无风险的好事?狼得险中求。”封绍挑了挑眉,虽然是有几分冒险,但他并非全凭意气与运气。这一环套一环下来,他甚至还推测了青阳会有的几种反应,来做不同的应付。好在先前几次接触下来,又明了了身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