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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现在,他只能狂揪着它的耳朵泄愤……何况,那白虎好像一点也不觉疼,任他又拉又扯,不动泰山,只低头轻轻舔着封绍的肚皮。
明明都已经被舔得一点不剩了,白虎还意犹未尽,眼冒绿光的看向封绍已经趴下的小宝贝。
封绍当然知道这畜生不怀好意,连忙握紧自己的家伙,努力想站起身躲开,但浑身根本不得力,那白虎也不理会他这点微弱的挣扎,再度舔了上去。
封绍恼火的很,泻了元阳,受那荆棘影响,竟叫自己虚弱成这样,再来一次,简直不敢想!他狠狠的抓住虎头,下力气砸他,抓他,双指插向它的大眼珠子,谁知对方飞快的一闭,丝毫无损。
但封绍自己却在对方的舔、弄下,又生了兴致,这不怪他,他没有这么饥不择食,但神识范围里还在演那3D动作片,声声入耳之际,先前那春香还残有威力,□又有这等撩拨,怎么忍经得住?何况这副身子还是个雏儿,便是才破了元阳,底子也受不得什么诱惑,不若封绍本人。
封绍忍得辛苦,终于受不了的小声呻丨吟起来,罢了,想要便要,得欢乐时且欢乐吧!
这么一想,原本阻滞的丹田反而舒缓了许多,本受荆棘辖制的筋脉与灵炁在那些细小的酥痒酸麻感的刺激下,丝丝缕缕地汇聚成小溪河流,渐渐布满四肢百骸,荆棘之威反而被挤压缩小……
这感觉通畅无比,舒服得无以言喻!
原来只要顺意而为,不仅可破除荆棘的辖制,还可以反辖制住荆棘,封绍若有所悟……或者说,只要顺意而为,不压抑心之所欲,自己的魔炁便会得融会贯通,自有力量抵挡荆棘侵蚀。
想来,魔修大多肆意妄为,也和修魔不能压制心性有关。
想通了这层,封绍是彻底放开了,哪怕现在他已能运起灵力,轻而易举便可将这头饿虎捏碎,但还是没有这么做。哪怕知晓对方是为了自己的元精,他也不和自己的欲望过不去了……既然的确舒服,那便好好享受吧,也算弥补了他做了十年的和尚。
不知这夜多少次郎,直到封绍真是累得要不了了,才一巴掌将白虎拍开。这巴掌用了灵力,白虎身躯再壮硕矫健也吃不消,被他拍了数米远。
白虎吃痛的嗷嗷直叫,在地上抱头翻滚了一圈,眼见封绍换上了一套新法袍,遮住了那肉肠,它顾不得疼痛连忙又凑了过去。
封绍哪里想到这灵兽居然有这样黏人的,明明后来那元精已经远没有初时那么补了,这畜生还纠缠个不休。他正要一脚踢开,却感觉到大腿处被那畜生某硬物连连蹭了一下。
一种不好的联想让他迅速低头看去,果不其然——那畜生居然起了兴致!
这不科学!
因为贪吃也就罢了,本来金丹修者的元阳之精就是不可多得的大补之物,难怪被这畜生闻香而来,但是,这畜生居然还贪色!
这畜生难道不知道,自己与它根本就不是一个品种吗?
封绍一个头两个大,被这白虎纠缠得简直要崩溃,虽然要拍死它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手一掐诀,却怎么也下不了手。脑子里尽回想着刚刚旖旎的片段,那畜生聪明,后来越来越好技巧,越来越灵巧的舌头,仿佛捕捉了他的敏感点一般……
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封绍连连摇头,却也是收回了手,心里既然不忍杀这畜生,那便不杀了。心念一定,他的心情反而平复了,被那白虎扑得不耐之余,又有几分好笑。
作者有话要说:
白虎默默的关注着自己在文中的英姿 (⊙□⊙)
神马!居然把我写得这么急色, (╯‵□′)╯︵┻━┻
亲爱的读者们,其实我吕明净大人的真实形象是这样的~霸气必须侧漏~╰(*°▽°*)╯
…………作者这样辛苦的做图,你忍心不留评吗→→→手里握着杀猪刀我会乱说吗?
17出身
这白虎若站立起来,比他这少年身躯要威猛高壮得多,便是此时趴在他脚下,也足够到了封绍的大腿处。它经历方才几下扑腾,没有占到便宜,像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便把它偌大一只虎头学猫咪似的在他的腿上磨来磨去,喉咙里低低咕噜着,仿佛是恳求。
见它如此,封绍好笑之余,倒是有些不忍了,一咬牙,暗道:罢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
他蹲□,一手摸向白虎那处,直觉烫得惊人。刚触上时还觉得刺刺的,想来那儿也生了倒刺,但他的手掌一沉下,那倒刺它便全部收服了,弓起来变作许多疙疙瘩瘩的凸起。
随着封绍的动作起伏,白虎喉中逐渐发出沉沉的吼声,整个壮硕的虎身都趋向身边的少年……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封绍没想到有一天会和只老虎互撸。
真是人生何处不销魂。
虽然是满头黑线,但他看着自己掌心的那一滩白浊,忽觉一丝美味的芬芳扑鼻而来。
他心中一动,这白虎可不是普通的白虎,它与吕春秋身边那只玄武同属四大圣兽,是一只五阶的灵兽。虽然实力比同阶的妖兽劣了起码三两等,但五阶也是返虚期级别,劣了三两等也有筑基或结丹的修为。
而且这元精无污无垢,灵气纯净,实在不可多得……
丹田魔炁波动,馋虫作祟了。
虽不知一只灵兽怎么有如此上等的元精,但封绍也不及多想,只下意识遵从自己的食欲,化开精元,一手覆盖到自己的小腹处,通关引气,运精补灵。
如此灵物,对魔修来说最是大补,竟是弥补了他方才的放纵所失,还有余。这元精中蕴含的元气居然如此厚重……
采补之后,封绍从趴睡着的白虎身边离开,也不顾它上前来蹭,便御剑而起。
白虎眼巴巴的在下面追逐着天上的飞剑,只是那人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它是怎么也追不上了,只怒得放声长啸,威震山林。
这一晚的离奇经历,叫封绍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好在他不是个纠结的人,一回到吕家的群宅,泡了个澡,又与小何鸾玩闹了一阵,便也放下了此事,只当是做了一场怪诞的春梦。
除了不再是元阳之身,好像也没多大损失……唔,好像那日的化食的元精,还格外丰盈,远胜于前一次在黄家时那许多次采补所得,简直叫他吃了个大饱。
在黄家还是有意来采补,对那只老虎不过是兴之所至,居然那个筑基弟子还不如这只灵兽?哪怕那白虎是五阶,但实力只怕也只有筑基期啊……
封绍百思不得其解,便也不想了,反正没亏还赚了,理应高兴。
由于择选弟子一事已接近尾声,之后两日,封绍为了不显得自己对搜寻圣兽之体的冷淡,便也参与了进去。
这才知道,原来自上古时期结束后,此前数万年间,整个九州也只出现过渺渺几个。其中除了散乙老祖是四大圣兽之一的朱雀之体,其他前辈都是次一级的圣兽。但即使如此,拥有此体的,九成都飞升上界,余下的也俱修成大能。
正是由于稀少,所以记载也少,可供了解的就更少。
于是封绍的几位师兄都是借对吕氏那些记载散乙老祖经历的玉简,来摸索着,看这一批幼童里是否有可能会是圣兽之体。
封绍也借机扫了那些玉简,虽然距离电影里他与吕明净第一次会面还有二十年,但谁也不能保证这二十年他就一定不会和吕明净撞上。万一他所有的事情都部署周密,就因没认出对方是主角而又结下什么新的仇怨,那就是天要亡他了。
“吕族长,这玉简上说散乙老祖幼时曾现过朱雀之身,那族里有幼童有这个异象吗?”罗胜对这些也颇为好奇,忍不住问道。
吕春秋摇了摇头,捋须道:“除了这个特征,圣兽之体的灵气还十分厚重,资质拔尖,纯净无垢……”
正说着,忽然一吕氏侍童急急进来禀:“族长,有一筑基修士领着大着肚子凡人妇女找上门来了,说是大公子他……”
“又是这孽子!”吕春秋低斥一声,又想起身边还有封绍、罗胜两个,连忙解释一句:“叫来使见笑,贫道那逆子尽闯祸事,还待贫道去收这烂摊子,两位自便。”说完,便略有急切的御剑去了。
封绍莫名其妙,一时没从那侍童的话里听出什么,转头却见罗胜一脸鄙夷,不由疑惑:“是怎么回事?”
罗胜性子憨厚,少有这等憋气模样,他如倒谷子一般的说出来:“这族长倒还人好,偏有个这么人渣的儿子,师兄你高洁良善,自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等可耻之人!咱们来着半月,已经是第二个大肚子女人上门来找了。”
封绍挑眉,心里颇为对方那句“高洁良善”而沾沾自喜,自以为演技毫无生疏之余,更大有精进。
“毫无廉耻,专淫人丨妻女,选的全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凡女,这下年下来,也不知道多少可怜的女人栽在他手里,多少无辜的孩儿降世。那个大公子亏得是个修者,亏得是族长之子,若是俗世里,只怕早被抓了见官,以采花贼罪论处了!”罗胜越说越是气愤填膺。
“哪有什么采花贼罪?”封绍好笑,笑完又看了罗胜一眼,似是随意的问:“你什么时候对俗世里的事知晓这么多了,还知道见官?是你那……”
他顿了顿,自然而然的将“炉鼎”二字变作“侍妾”,“是你那侍妾与你说的?”
罗胜听得师兄将自己收用的炉鼎唤作侍妾,面上微微一红,声音和缓了许多:“是芳云与我闲话时说起的,她也是心善,不耻这大公子的禽兽之举。”
那芳云能成为唯一跟着走的炉鼎,倒是真有两分心术。还晓得用这大公子的禽兽做派来从旁侧击罗胜,好叫罗胜对她更生怜意,不要学了那等无情无义、喜新厌旧。
封绍笑了笑,并没想心里话说出来,只转而问:“那吕族长不是多了许多孙儿?”
罗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芳云讲,凡女与修者生下的孩子少具灵根,若没有灵根,吕族长怎么收进这洞天福地里来?便是勉强收了,也不过折损孩子福缘,早早夭折罢了。”
封绍点点头,忽然灵光一闪,问:“那这些孩子便都被养在福地之外了?”
罗胜略有同情,道:“说是打发了些俗世的钱财给那些女人罢。”
“原来是这样,果然如此。”封绍的目光中带有一丝异样,轻轻自语了一声,电影里明净什么身世也没细说,反正是惨的。
这么看来,也难怪吕明净的体质没被人吕家发现,反而流落在外,引发出缠绵悱恻的爱恋与跌宕起伏的剧情了。
罗胜不解其意,正待要问,却见方长信牵着个小姑娘进来了,正是穿着身花衣裳的何鸾。
他一见那丫头,刚刚那些气愤之情便扫去一半,走上前去摸她的头,道:“阿鸾,今日跟你方师叔学了什么?可要来跟你罗师叔学些本事?罗师叔能教你叫那些花花草草全盛开了给你戴哦。”
何鸾护住头上的双丫,笑嘻嘻的躲到了封绍怀里,脆生生道:“师尊,阿鸾今日学会感知丹田与灵炁了,云片糕……”
罗胜那边听了,却是气笑了:“小阿鸾,为了云片糕连你罗师叔都不理了?”
封绍捏了捏何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