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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仪当然是不忍叫他难受的,便学着以前元昊做过的那样,含着那物吞吐起来。他虽无花巧,但元昊却似骤然得了开解,只是燥热不消,反而更甚,他放肆催促着:“川川,快进来!”
川仪虽心性纯粹,但这两年被元昊无孔不入的言传身教下来,对于这情丨事的步骤也知之甚详。便是不详,他那勃发的物事被对方握住往某处蹭去,他也什么都记起了。
元昊此刻正尽力在他身上上下磨蹭,左右扭动,那屁股摇摆不停,仿佛正在叫他玩弄。他下意识的就想抬起双手捉住那两瓣屁股揉捏,然而这一动念,又考量到对方鞭痕仍沾血,到底是收回手,只抚向那处穴口,轻轻揉压着膏脂。
那小嘴儿吞吞入入,竟能含弄自己的指头,川仪心下莫名燥热,粗喘起来,落在元昊手里的物事越发昂首两分,简直叫少年的手都圈握不住。
元昊与他缠绵了这许久,那身体上是完全放开了,又叫情草催得热汗淋漓,这便急得抬起右腿,露出股间沟壑来对准那物事,自己往后丨穴里戳了戳。若说之前川仪犹受得住理智与进退,那么这一戳,简直叫他下意识要尽根顶入了。
然而他还是不能不顾元昊的身子,生怕戳坏了对方,究竟是死死忍耐。那壮硕的物事叫他忍得微微颤抖,仿佛是无言控诉。
元昊多年来就喜爱此道,寻常就爱步入俗世里埋头钻研,四处观摩,更是没少缠着川仪厮混。但到底不曾做到最后一步,此时后方叫膏脂温出几分痒意,加之情草的烈性,他终于不管不顾,跨坐下去。
“嘶。”
虽是欲丨火冲动下为之,但这等刺激仍叫元昊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川仪胯间那物利剑一般的坚硬锐利,他不过轻一试探,那毫无气节的后丨穴便如同迎剑归鞘一般,给他砉然破开,径自插了进去。哪怕膏脂涂了厚厚一层,却也生出十分的痛来。
川仪虽头一次体会到这等快意,但更心疼元昊,他抚去对方额上的冷汗,安抚道:“不如缓一缓罢。”说话时,他的声音也极缓,若是不缓,只怕他都控制不住了。
“不要,这回绝不放过你!”
痛归痛,但元昊却不肯缓口气,身下那的小川川如同烧红剑刃,而他的穴口就像是凝结的脂膏,迎刃而化,虽是肿胀饱满得异样,却又丝毫不愿放松。
且他神智虽无那么清醒,却也将原本喜爱的事情记到了骨子里,那些春宫图、禁丨书还有倌馆的现场版,都在脑海里清晰的展现出来……他本就聪颖,很容易便学以致用,后丨穴已尝试着收缩吞吐起来。
他想要身下这个人的欲望如此强烈,使得那穴口犹如绽放着一朵食肉的花,一点一点艰难而又顺利的将川仪吞入进去。
齐根而入之后,川仪已是燥热难耐,那被挤压摩擦的快感已经全然淹没过了其他任何事来,粗粝的大手握住了身上少年的小腰身,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纤小的,他一手养大的小蘑菇,居然能将自己吞进去。实在神奇……又心疼,他一定很痛啊。
虽是心里都难受得卷成一团,但这次川仪却没阻止元昊的动作,甚至自己也忍不住顶入而上。他对自己说是为了给元昊解药性,但事实上他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控制不住自己去顶撞这具白皙纤细的身体,还有紧致小巧的穴口。
他并不想叫元昊痛,但他实在忍不住……不过,听元昊的声音那般痛苦,他又十分自责,忍不住按住对方停下来,问:“不如我们先休息休息?”
回应川仪的却是元昊转过头的一个深吻,还有对方牙尖嘴利的狠咬了他舌头,嘟囔抱怨了一句:“休息个孙子,快用力!”
“嗯,那就不休息罢。”
川仪想,这是蘑菇自己要求的,不休息,要用力……于是,他那双绿眸愈发深浓起来,深邃的五官也透出几丝危险的意味来,他的十根手指猛地抓住那两团棉花般的肉团中,再狠狠挺身,戳刺那肉臀中心格外令人垂涎的殷红穴口。
猛地加大了数倍的功率,元昊几乎大叫出声,也确实叫出声了。他有意引导那肉刃往自己的敏感处去,那些初入的痛楚便渐渐消失了踪迹,给他带来陌生得禁不住战栗的快感,浑身肌肤都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们正面交合,川仪看得见自己那物缓缓插入身上少年穴口的情状,也感觉得到元昊敏感愉悦得仿佛要哭泣尖叫,跳动不已的肌肤。虽缠绵嬉戏过太多次,但这一次仿佛格外不同,川仪紧紧盯着元昊的面颊,怎么也看不够。
就像是十余年来的点点滴滴,都不敌此时的亲密,或说,此时的亲密才是真真切切的亲密……川仪一腔满足与喜悦全部化为占有与顶入,扶着那物对准那紧窄的入口,一次次顶进,再一次次抽出。
两人的节奏时急时缓,急时撞得肉体相撞啪啪作响,缓时磨得肌肤婆娑有声。
迷醉注视对方时,他们心里想的也只有对方一人而已,身体也只有肉刃与后丨穴相互戳刺吞咽的碰触。这极少部分的接触,却反而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敏锐的感官,令他们舒服得只是喘息呻丨吟,把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川川,你跑不了了……”
“嗯……再来?”
“嗯!快……啊!唔……啊……”
“再来?”
“……嗯,快……”
“再来?”
“……嗯。”
“再来?”
“……”
“……那当你默认了。”
不知何时解除了药性,也不知何时结束了欢好,总之元昊与川仪再醒过神来时,已是东方既白,之所以会醒,还是因为有人走进了禁制。
川仪眼疾手快的为怀里的人拢上衣裳,迎面封白已经脸色复杂的走了过来。他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元昊脖颈上露出的红色痕迹仍是眼皮发跳,只是见到元昊并无其他受伤的样子,总算松了口气。
他不愿元昊受伤,也更不愿封绍为此担心。
封白将一瓶何鸾专门制作的滋养膏递给川仪,道:“昨晚委屈你了。”
川仪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元昊一眼,正要开口,元昊却掐了他一把,打断他的话头。
封白心思不在此处,并没看出端倪,只沉吟着向元昊道:“昨晚的事,就不要让你爹知晓了。”
元昊虽然不解,但仍是点点头,道:“免得叫我爹担心了……”
“不是这一桩。”封白摇头,道:“昨晚你听到的,就不要让你爹知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上白化的反派与黑化的主角神马的,绝对是真命题o(*////▽////*)q
※小剧场
※封小绍:蘑小菇,我们需要谈谈。
※蘑小菇:⊙﹏⊙b
※封小绍:这个你怎么解释(滋养膏、润滑膏、玉势、春宫图……
※蘑小菇:爹,我是无辜的……
※封小绍:我说过多少次你不要欺负川仪了!!!!
※蘑小菇:我果然不是亲生的吗╥﹏╥。。。
120
“师傅;青阳先前说;我体内的并非是普通的混元荆棘?”
“是也不是。”
须弥见封绍不解;他也不解起来:“早三十年前;我一察觉了不是让青阳给你带信么?他没同你解释?”
封绍摇头,那青阳;或说是张养清;只怕巴不得自己死,这种攸关性命的消息能通知自己就怪了。
须弥瞅了他几眼,回过味来;嘿嘿的笑了:“看来你两是有仇;那小东西和我一样;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你遭他手里了。”见封绍面露苦笑,他一咂嘴,又道:“你又不是打不过他,回头报复回去解气便是!”
封绍知道须弥喜怒无常,并不敢跟对方深究,他现在只在乎体内的是个什么东西。好在须弥也并没多言,直接解释给他听。
“荆棘的确是普通的混元荆棘,只是那荆棘被我收了上千年,不曾想,居然早寄生了血萝进去。你可知道血萝?”须弥问。
封绍虽自认勤力,但也不比封白那样阅遍群籍,只好道:“还请师傅详解。”
须弥接着道:“血萝是妖兽中的寄生妖虫,非是奇珍植物还不寄生,按道理应该绝迹了才对,但没想到我这混元荆棘居然还真被寄生了。”他语气轻松,又道:“这血萝是好东西,它不仅能强力激生宿主的丹田,发挥十倍百倍的功效,只要用的好,你与青阳的修为提升要容易得多。”
“若用得不好呢?”封绍却没有这么乐观。
须弥啧了一声,道:“这世上当然没有白来的好事,血萝既然叫血萝,当然对血的需求极大。修为越高的人的血气,就越能激发血萝的活力,使得宿主的丹田呈井喷状态。小东西,你想想,丹田处于这种状态下,修行还不是事半功倍,资质再好也敌不过你。”
“那青阳被我用荆棘重塑不过三四十年,你看他如今已是金丹后期,九州谁出其右?何况他资质大不如你,不还是这个血萝的功劳?”须弥挑眉,“若你早些利用它,现在只怕早结婴了。”
难道这就是青阳,还有原剧中青城尊者杀这么多人的原因?
是因为被血萝寄生,为了利用血萝来激发丹田提升修炼质素,于是青城尊者不仅动辄灭门,还对四宗动手,甚至血洗自己出身的昆仑?
修者为了追求更高阶的修为,的确是不择手段,何况是魔修,综上的理由完全解释得通,不仅解释了原剧剧情,也解释了封绍之前几十年的困惑。但他仍是不敢相信——难道这一切只是如此简单,根本扯不上须弥老祖,也扯不上什么阴谋阳谋?
封绍试图将头脑中的纷乱思绪理出眉目,终于捕捉到两点,一点是之前青阳将上古魔器埋伏到昆仑灵脉,一点则是须弥老祖所说的“两千年前一模一样”,都与昆仑脱不开关系。
虽然疑窦未消,但封绍并没有继续试探,比起摸不着头绪的阴谋阳谋,他对眼下的自身安危更为重视。
“若是没有足够的血供应血萝呢?”封绍皱起眉。
须弥言简意赅的答道:“那它就只能吃宿主的血了。”
封绍脑袋嗡地一下,难道他也要变成青城尊者那样的杀魔不成?
偏偏须弥并没注意到封绍复杂的脸色,还不忘补上一句:“它一饿,不仅会吸食宿主的血气,还会吞纳宿主元神,若宿主不满足血萝,迟早也要叫血萝操控得去自寻食物。”
虽在来见须弥之前,封绍早为自己做过不少心理建设,但骤然听到这样的结果,他的思绪瞬间乱了起来。他强自稳定心神,道:“但我这几十年都不曾感受到血萝的存在,对血气也没有渴望,元神也还是我自己的,难道是我之前吃了一株七星灵耳的缘故?会不会是血萝也叫它净化了?”
“血萝是妖虫,又不是魔物,何来净化一说?”须弥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你没知觉,估计是这血萝的妖性叫什么给阻住了,不过你别担心,今晚是什么日子?今晚是庚申夜,有帝流浆的滋养,这些血萝全都得冒头,这也是老祖为什么叫你们这时候来……”
话音未落,后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封绍转过头去,正见血池里爬出一个玄衣男子,面容惨白,眼神阴鸷,不是青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