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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去问什么问!?他说没休息好,我能怀疑吗!?”
有一个说:“你就不会再套套话?什么都没问着你就回来了!”
那军官不服气:“有本事你自己去问,不知道刚刚是谁硬喊我去的!”
那人不吭声了。
那军官回过头,冲张恕笑,张恕回给他一个笑脸,这一桌的忙都回个笑,看着似乎气氛不错,可嘴里说的却不是那么回事:
“你们说,为什么外面的妖魔来了,老板手下的妖魔一个都不帮忙呢?”
“别是内部有矛盾吧……”
“他打那么吃力!甲甬那些妖魔还不帮忙,这说明什么?”
“会不会是甲甬叫来的,他们可都是妖魔!”
“还以为妖魔是好的,这下好了,说不定哪天人类就灭绝了。”
……
很多猜测和议论,可真实情况比这些猜测更糟糕。
张恕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人心,听了会,把茶水喝完就回去了。
不用找曾茂说,曾茂比他接触下面人机会多,军官们有什么话都会先跟曾茂讲,恐怕曾茂早就听了不少了,只是没在他面前提起。
张恕心事重重地回到六区屋里,云鸠刚刚吃完,雷翔在收拾碗筷,几盘菜全被扫光了,云鸠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训斥雷翔:
“味道差了!明天还是你做来。”
吃这么干净,偏还嫌味道不好……
雷翔把头点得像装了弹簧,嘴巴一张一张的,死活挤不出声。
张恕帮了雷翔一把,雷翔急慌慌地抬着托盘跑出去,临出门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云鸠,不知道他下去后该怎么折腾准备明天那顿饭,看现在的样子,明天就是抬一桌菜来张恕都不会奇怪。
张恕一坐下,云鸠笑眯眯地凑过来:“吃醋了?”
张恕没觉得有拉长脸,怎么就被看出来了,干咳一声说:“什么吃醋?刚刚在食堂听见人说话,他们有点怀疑我的能力了。”
“哦?不是吃醋啊……”
云鸠一脸装出来的真诚,眉梢挑一边,怎么看怎么挫。
张恕只好当没看见,把在食堂听到的内容大概说了一下。
云鸠挨着他坐下,一只胳膊搂过来:“没说要造反的话吧?”
张恕斜眼:“怎么可能!”
“那就让他们说,没关系,”云鸠舔笑着,鼻息喷在张恕耳朵上,“即便你成了元婴,下面的怀疑也不会消失,总有人喜欢杞人忧天,他们爱想便让他们想,不做坏事便了。”
话一说完,咬住张恕的手指。
本来要咬的是耳垂,张恕防着,突然把手捂上来,云鸠就咬在了张恕手指上,咬错了地方,还厚着脸皮继续咬下去,好像没吃饱,把张恕当成美味一样。
张恕叹气:“要不要再叫雷翔做点吃的过来?”早知道先前就让雷翔连带着饭一起端来。
云鸠松开嘴来说话:“不用,吃了你便是了。”
“你……”
这一侧头,耳朵是无虞了,却把嘴巴送了过去,被云鸠绵绵密密地吻住,搂着张恕的手还在后面摩挲,没半分钟就把张恕弄得全身酥麻,腰都挺不直了。
云鸠手底下感觉出来,身体往张恕那边一倾,手下托稳,张恕只能顺着倒在椅子里,他呼吸一急促,胸膛起伏剧烈,算不上多厚实,但并不缺乏力度的线条格外诱人起来。
云鸠一手放在上面慢慢往下摸,溺得死人的两泓清泉倒映着张恕越来越红的脸。
仔细说起来,离上一次并不久,所有感觉上位远离,即使隔着层衣服,也跟肌肤直接相触一样,而且比第一次的时候带来更多反应,毕竟第一次很紧张,顾不上太多感觉,现在知道后面会如何,身体已经自主地进入状态,云鸠的手还没到,可张恕全身上下仿佛都在云鸠掌中被摩挲着,热度越来越高。
张恕一丝一毫的变化,自然都落在云鸠眼里,只觉得张恕更诱人了,就连滚动着的喉结也是美味的,更别提其他地方。
修炼讲究个清心寡欲,凡事要节制,可看云鸠的样子,这等事情早忘到天边去了。
折腾了一通,“吃饱”了,云鸠才正经起来:
“明天一早,我们便离开此地,所以下头的人如何想都不要紧,我们一走,自然不会有妖魔再来进攻此处,到时候人心自有计较,是同我们一起对付妖魔,还是没有妖魔去面对丧尸。”
张恕吃惊,坐起来问:“走?去哪?”
云鸠笑:“找地方让你熟练剑诀。”
张恕更吃惊:“魔王那些手下……”
话没说完张恕就自以为明白了云鸠的意思:魔王已经知道他们的位置,外面搜索的妖魔就会被集中起来进攻H镇,所以现在外头只要不是北方那一个方向,把稳一点的话,往南方走,肯定没什么妖魔。
而H镇这没有了目标,魔王急着找出云鸠,顶多逼问一下下落,应该不会花多少力气专门来对付这里的人类——按理是这样,可万一魔王一个恼怒,下令杀人怎么办?他们不在这,曾茂就没什么反击的能力了。
什么都写在脸上,被云鸠看出来,云鸠在张恕头发上落下一吻,认真地说:“不是逃,是去找魔王,敢么?”
张恕怔了几秒,然后说:“一波波的妖魔来打,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就算我们撑到最后,魔王也会自己来,他能来,还不如我们去找他。”他张恕是没云鸠那么胆大妄为,可不代表他是个怂人。
云鸠大笑:“就这个意思。”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一辆改装的越野穿行在覆盖着厚雪长出野草的JZ高速路上,车辆前部是越野车不错,但后部接了一辆依维柯房车的兜,房车的轮胎也换过,看样子即使路况恶劣这辆改装得挺古怪的车也跑得过去。
可是在这一段路面平整的高速路上,隔不多远就有一、两辆,甚至三、四辆车废弃搁置着,所以越野的车速还是很慢。
两边的山体不高,植被很少,大部分还被积雪覆盖着,三月底马上快四月,仍像寒冬腊月里一样冷,车子轮胎上沾满了雪,像裹了椰蓉的冰淇淋球,这还算好走的,要是不走高速,其他路积雪更厚不说,有垮塌什么的还看不出来,不定什么时候就陷下去了。
呼号的寒风一刮过路面,大中午的能见度就降低下来,比浓雾还厉害,雪粒子穿过钢筋条打在玻璃上,“嗒嗒”响个不停。
越野车里坐着三个人,一人开车,两人在后排,后排座椅改成了单人的,中间空出三、四十厘米的过道通向后面房车。
“什么都看不见,这鬼天气!!”
“右转!”后排一个人忽然出声说。
司机没怀疑,一打方向盘,车子向右转过去,左侧车窗外一辆重卡锈蚀的车头跟他们险险擦过。
司机有点生气:“我说张恕!你别走神啊!就差两厘米!你看见没,就两厘米!敢早点说吗?”
这三个人就是离开了H镇的张恕、古青华和墨虺。
还有个云鸠,在后面打坐。
因为是风季,南方雪化的时候北方还在下,一起风经常什么都看不见,古青华这个唯一会开车的开得满腹怨言,张恕和墨虺轮班指出前方障碍。
古青华一嚷嚷,歪在座位里睡觉的墨虺被吵醒了,睁开眼睛问:“几点了?”
古青华收了声,歪头看了看当做地图的手机:“一点过七分。”
张恕说:“左拐,下面两公里贴着隔离带直行。”
墨虺坐直起来,抬手擦了擦玻璃上的水汽朝外看,白茫茫的,除了路上废弃的车辆什么都看不见,回头说:“张恕你去后面吧!过了吃饭的点了,弄点吃的给菇菇降降火。”
张恕一下子笑出声,古青华在后视镜里对他翻个白眼:“墨虺!来,我教你开车!”
墨虺哀叫——连法器法宝都觉得很为难的妖魔怎么可能搞得懂汽车!?要知道法器法宝和现今人类机械产物的物理结构差距简直就像计算器和计算机的差距!
古青华伸手到后面来拽这条蛇,张恕笑着钻到后面房车。
房车车顶高,走过来就可以站直身了,他左手边的门旁是洗手池和一个小餐台,右边一个简单的餐坐,能坐四个人,再往后是卫生间和床,云鸠终于习惯了牛仔裤,穿着条灰色牛仔裤和深蓝的长袖T恤,垫着枕头靠在板壁上,两条长腿坦坦地伸着,玩收音机,右手边的床垫上放着一堆工具,什么老虎钳、平口起、铜线等等。
“没打坐?”
云鸠抬起眼,眸子里像闪过水光,清亮无比,尽管没特意对张恕露出笑容,但眼睛里满是温柔。
“你的灵气跟我一样,拿过来本就勿需再炼,早上打坐仅是出于习惯。”
昨天下午过了一个城市,城市不大可丧尸不少,张恕得了不少灵气,炼化后大部分给了云鸠,云鸠也不客气,张恕给多少他拿多少。
这些灵气补给元婴,多少可以压制一下魔化的趋势,一压制下去没那么危险了,云鸠早上就又炼化了一颗妖丹,当然不会告诉张恕。
这一路上有时候布好法阵才杀丧尸,有时候周围没有妖魔,就放开了杀,也曾经招来几次妖魔,张恕的青冥剑诀在一次次战斗里熟悉起来,昨天那一战已经能很自如地控制二十四把剑意飞剑驰骋出六、七公里远,他一个结丹需要的灵气实在不多,就算是普通结丹的三倍——他有三颗金丹,也用不了那么多灵气,自然在炼化后给云鸠。
云鸠不动手,所以张恕没发现云鸠有入魔的倾向。
他们用地球人类的交通工具,车上温水缸里泡着石蛋,石蛋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吃”了两个妖丹,修为提升得很快,把整辆车笼罩在它的“气场”里毫不费力,有了石蛋,说句不那么夸张的,只要没碰到魔王,就算从上空或者地面下过去妖魔,都不会知道这车里有妖魔,还有修仙者,从外面怎么看怎么查探,都只是普通人类的逃难车辆。
鹰四蹲在壁架上,挤在一堆书籍和光碟之间当摆设,不干什么活,可他也分到两个妖丹,神通是能用了,就是还不能化形,得等下次天劫后才能变出人样来。
听到张恕和云鸠说话,这只鹰眯眼瞅瞅,然后爪子动动,转过身面壁:前几天不小心看到点不该看的,害师兄羞愤地跑出去虐杀丧尸,师父为了给师兄报仇,拔了他尾巴上两根毛当书签……因此鹰四坚定了,以后师父不叫他,他就是个摆设,师兄一进来,眼皮子一定要关起来。
石蛋这一点就做得比较好,水缸底下有沙,他把头一扎到沙里就行了。
这会张恕还想得起给石蛋投点龟粮,至于鹰四,那不是摆设吗?吃什么东西!
张恕用电饭锅煮上米,开了三个自家机构里产的蔬菜罐头,用酒精炉加热一下,拌上意大利辣椒酱,再翻一袋四川泡菜,前后十几分钟一顿简单的饭菜就好了,要他做复杂的他也不会,哪怕云鸠喜欢美食,可酱菜下饭也照样能吃得很满足。
饭刚好,还没叫前头两个,车停下来了,古青华装着一副憔悴得要死的样子爬到后面来,赶紧在餐桌边坐下等着开饭。
墨虺很勤快,洗完手帮张恕添饭,云鸠忽然跳起来说:“你们吃,我去开车!”
张恕一勺饭扣在墨虺手里,墨虺被烫得边跳边喊:“菇菇!拦住前辈!”
古青华不坠空军威名,身手敏捷地从座位里扑出来,就跟弹射一样,瞬间把过道堵死。
云鸠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