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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有人发觉了舞梦妍的不对劲,但是这根他们无关不是吗?不管怎么样,舞梦妍今日的行为已经彻底为她判下了“死刑”!
“滚!”龙钰鸿阴沉着脸,刚想给她一掌却见梦蝶含着泪焦急地跑了过来。
“安王殿下请恕罪!妹妹她是魔怔了,这这不是出自她本意的!”梦蝶绝美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梨花带雨的模样着实娇柔可人,看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惊慌失措,龙钰鸿不由自主地垂下了手臂。
“妹妹,妹妹你快醒醒,快给安王殿下赔罪啊!”梦蝶一边慌乱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为舞梦妍披上,一边焦急地唤着舞梦妍,谁想舞梦妍竟一把将梦蝶推倒在了地上。
“啊!”被舞梦妍推倒的梦蝶骤然惨叫一声,娇嫩白皙的小手上竟被蹭掉了一块皮,血肉模糊,挂着泪水的小脸更是痛苦地皱成了一团,泪水流的更加汹涌了。
见此,在场的人无不更加厌恶上了舞梦妍,标准的拿人好心当做驴肝肺!而见梦蝶那娇嫩的小手上淌着殷红的鲜血,不少人都对她怜惜不已,美人垂泪本就让人无从抵抗,何况还是这样一个绝美善良的美人呢?
“梦蝶姑娘!”龙钰清焦急地大喊了一声,抢先跑了过来想要扶起梦蝶,却被她偏过了身子,强忍着手掌的刺痛撑着地面自己站了起来。
“多谢庆王殿下。”这一举动,再次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原本因为舞梦妍的过失而要遭到连累的梦蝶此时却被人划分了开来,一个不知羞耻倒贴男人,一个忍痛却仍旧谨守礼教,简直是云泥之别!
冲龙钰清福了福身后,梦蝶也不顾自己受伤的手,再次捡起衣服为舞梦妍披上,谁知舞梦妍却是不管不顾,一旦感觉有人触碰了她,便伸手拍打推搡。
眼见舞梦妍的手掌就要落在了梦蝶的小脸上,龙钰鸿立即掐住了她的手腕冷声道:“舞梦妍,你休要太过分!”
“啪”的一声,舞梦妍应声而倒,而赏她这一巴掌的人却是险些被气炸了的左相。
“逆女!如此不知羞耻,丢尽了我左相府的颜面!我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说着,左相便冲上来接连狠踹了舞梦妍几脚,直踹得她冷汗淋漓,惨叫不断。
“老爷!老爷您饶命啊!妍儿她一定是着了魔了,求您饶她一命吧!”眼见女儿被打,二姨娘立即跌跌撞撞地哭喊着冲了上来,跪在地上抱住左相的腿不让他再施暴,却被羞愤中的左相给一脚踹到了边上。
“滚!都是你教的好女儿!你若再敢求情,本相连你一起打!”
二姨娘一听,登时蔫儿了,哭哭啼啼畏畏缩缩,愣是不敢再阻拦。她知道左相说一不二的个性,若是她再敢阻拦求情,他一定会一起教训她的,她堂堂左相府姨娘,还丢不起那个人!
“爹,您就饶了妹妹这一回吧!爹,女儿求您了,不要再动怒了”二姨娘沉寂了下来,梦蝶却是不怕死地上前挡在了舞梦妍的身前,流着泪悲戚地向左相求着情,相比之下,二姨娘这个亲生母亲就显得自私多了,让不少人都为之不屑。
左相虽是气急,但对梦蝶这个女儿却明显还有丝理智存着,说话语气也不是那么冲,只沉声道:“蝶儿,爹知道你心地善良,可你妹妹她今日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此放荡行为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你让开,爹今日一定要狠狠教训教训她!”
“爹,看在这么多贵客在场的份上,您就饶了妹妹这一回吧!”
左相闻言眼神一扫,看到在场不少人皆是一脸看好戏的神色,老脸顿时黑了一大半,对着三位王爷躬身道:“三位王爷请见谅,今日事发突然,请恕下官招呼不周,他日有机会一定向三位王爷赔罪!”
“还请左相务必管教好三小姐!”龙钰鸿阴沉着脸语气不善地说道。
左相老脸微红,连声道:“是,是,治家不严实乃下官之罪过,下官他日一定亲自带着不孝女去安王殿下府上赔罪!”
“赔罪倒不必了,只是切勿因一颗老鼠屎而坏了整锅粥才好!”龙钰鸿意味深长地瞥了梦蝶一眼,那双具有穿透力的眼睛直看得梦蝶心肝狂跳不止,背脊发凉。
“唉!实在是家门不幸啊!好在梦云梦蝶都还乖巧听话,否则下官真正得气死不可!”说着,左相还慈爱地看了梦蝶一眼,言行举止上都透露着他对梦蝶的满意和信任,还有那份独一无二的宠爱!
三位王爷见此眼底皆是一抹幽光闪过,谁也不知谁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看着梦蝶的目光愈发意味深长了。
“如此那本王便先告辞了!”
“左相大人,告辞!梦蝶姑娘,伤口还是及时清理医治的好。”龙钰清目露关切,对梦蝶柔声叮嘱到。
“就是啊,这么漂亮的小手,要是留下疤痕可就不好了。”骚包男龙钰然亦不甘寂寞地上前插上了一脚,那笑竟是说不出的暧昧,发人深思。
梦蝶盈盈一笑,恭谨地行了一礼柔声道:“梦蝶谢过两位王爷关心。”
“恭送三位王爷!”
三位王爷一走,其余众人自然也都不便多留了,纷纷起身告辞。
“今日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见谅,小妹昨晚伤寒发了高烧,今日难免有些糊涂,让诸位见笑了,他日有机会梦蝶一定代小妹向诸位赔过!”梦蝶恭谨地向众人行了一礼,落落大方地赔了罪,倒是又赚得了不少印象分。
今日之后,整个京城最大的话题恐怕就是舞梦妍和舞梦蝶这两个处在极端的姐妹了,两者一对比,谁是凤凰谁是鸡,世人自有定论。
“各位慢走,今日实在对不住了!”左相和三姨娘还有梦蝶和舞煜生一同客客气气地将众人送到了门口,不厌其烦地赔着笑脸,毕竟今日的大笑话的确是左相府的罪过,总要想点办法补救才是。
“哈哈哈哈左相,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临行前,右相一脸欠扁地嘲讽着,今日舞梦妍闹出的这个大笑话,终于让他得以好好“回敬”左相一番了,相信今日之后,左相府的名声威望一定会一落千丈,这叫他怎能不兴奋?
“你”左相被气得无言以对,老脸涨了个通红,早已将舞梦妍恨到了心坎儿里。
“爹,莫要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梦蝶体贴地为左相顺了顺气,柔声开解道。
见梦蝶如此乖巧懂事,左相才算是稍稍有了些安慰,然而有了梦蝶这个对比,他对舞梦妍的厌恶之情自然也是成倍地往上增。
“回去吧。”待人全部走光后,左相便怒气冲冲地转身回了府里,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惩治舞梦妍去了,想来二姨娘应该也逃脱不掉了。
“蝶儿,你的手”看着女儿血肉模糊的手掌,三姨娘不由眼泪汪汪。
“姨娘,我没事,擦点药膏就好了。”
“我这就去差人请大夫,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三姨娘担忧地蹙起了眉头,女儿家的身上若是留下了疤,将来难免会有些影响,由不得她不担心。
“不用了,姨娘你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了吗?放心吧,就算留下疤也没事的,又不是在脸上。”梦蝶无所谓地笑了笑,这点伤算得了什么?她所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算留下一点疤也值了!
舞梦妍不是想毁了她,让她被世人厌恶鄙夷吗?那她就偏要反其道而行,她不仅要毁了舞梦妍以做报复,更要让大家提起她舞梦蝶的时候都竖起大拇指!让那舞梦妍仔细瞧瞧,什么叫做云泥之别!她舞梦蝶会用行动告诉她,舞梦妍这辈子都只配做被人踩在脚底下的烂泥!
敏感地发觉梦蝶的神色有些冷凝,舞煜生直觉好似有什么事发生了,于是便对三姨娘安慰地笑道:“三姨娘且放心,赶明儿我去寻瓶生肌膏来给蝶儿,自然就不会留下疤痕了。三姨娘还是快些去看看父亲吧,父亲今日着实被气得不轻,千万不可让他再受刺激了。还有老太太那边也要麻烦三姨娘照料了,如今母亲禁足,二姨娘又府里也就只有您能主事了。”
“无碍,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你们兄妹俩且先回院子吧。”
对于舞煜生,三姨娘也一直当做是亲生儿子对待,感情非常要好,舞煜生也早说过在他面前就不用自称“贱妾”了,是以三姨娘才敢这么随意地跟他说话,心里对舞煜生倒也愈发关爱了,那份母爱甚至不必梦蝶这个亲生女儿少。三姨娘所在意的并不是能够得到嫡子尊敬的这份殊荣有多大,而是舞煜生身为晚辈对她的一份真心,赤子之心往往最能打动人心。
“可是祖母那边”梦蝶犹疑地蹙起了眉头,老太太如今昏迷不醒,作为晚辈虽不一定要守在床前,但怎么说这也是一片心意不是?老太太本就不待见她,若是她真就这么自己回了院子,岂不是给捏住了把柄?
梦蝶的顾虑,舞煜生自然十分清楚,当即便道:“这你大可放心,你的手受伤了需要及时处理,相信祖母不会说什么的,再说不是还有大哥在呢吗?不怕。”
虽然梦蝶并不是真的怕了老太太,但听到舞煜生这么说,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有人护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念及此,梦蝶暖暖一笑,与舞煜生一同回到了雨花阁。虽然男女十岁开始便要设防,但舞煜生与梦蝶毕竟是兄妹,且今日府内因为舞梦妍的事都要乱成一团了,倒也不用担心有谁盯着他们,是以兄妹二人也没什么顾忌,索性将奴才都遣了出去,以免他们的谈话被人泄了出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哥,刚刚舞梦妍挨打,你为何没反应呢?”梦蝶手里在忙活着为自己清理伤口,头也没抬随意问了一句,看不到表情,也不知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的事,与我何干?”舞煜生淡然地品着茶水,无所谓地说道,脸上是一如既往温和的笑意,却是说不出的凉薄。
梦蝶微微一愣,笑道:“她不也是你妹妹吗?妹妹出丑挨打,当哥哥的无动于衷可怎么也说不过去哦。”
舞煜生无谓地笑了,语气中颇有些讽刺的意味:“除了我的嫡亲妹妹舞梦云以外,我只有你这一个妹妹,她又算哪门子的妹妹?况且今日本就是她丢了我舞家的脸面在先,就算他被父亲打残打死了我也不会管,为她浪费精力不值得。”
“听你这么说好像很讨厌她?”梦蝶有些迷惑了,这样凉薄无情的舞煜生有些陌生,但是她并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有些理所当然,因为他与她似乎是同一类人,只对自己在意的人尽心温柔呵护,至于其他,是死是活有何关系呢?
“虚伪不安分的女子没有谁会喜欢。”
或许整个左相府的人都被那对虚伪的母女蒙蔽了,但是舞煜生却是个少有的明眼人,虽不至于完全能猜到她们的心思,但却知道她们并不如表面那么简单。只不过她们隐藏得太深了,光是他凭嘴说又有谁会相信呢?再者她们并未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内院的这些麻烦事能免则免吧。
显然,舞煜生并不知道他最疼爱的妹妹以往遭的罪有大部分是来自她们的挑拨,否则他怕是要恨死了自己的纵容了!
梦蝶略一沉吟,淡笑道:“大哥倒是看得清楚。”
“你不惊讶吗?”舞煜生有些讶然地问道,毕竟那对母女隐藏得极深,大多数认识她们的人都只看到了表面,若是他与其他人这么说的话,别人指不定会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