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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想得到教主之位,而又不愿和轩辕景联手的苏写眉,自然也只能转而与江尤联手……
这么一番推测,苏梨袂也把真相揣摩了个七七八八,心里生恨,气呼呼地踹了苏司一脚。
江尤善解人意地装作没看见苏梨袂孩子气的举动,目光投向苏风觉,神情一肃:“这表示了我最大的诚意,所以……”
苏风觉淡淡颔首:“我会让我的人从你身边撤回来。”
听到这句话,先前还在愤愤的苏梨袂差点喷笑出来——
难怪江尤这么“诚意”,敢情苏风觉一早就不放心他,派了人去监视他,还故意让他发现。
想想吧,你在茅厕的时候发现没带厕纸,正在为难之际,旁边的人悄无声息地递上一卷厕纸……
你在青楼喝花酒时,正对着一群美人正眼花缭乱之际,旁边冷不丁冒出一个声音,阴恻恻地说道:“我看那红裙子的姑娘不错……”
你在和手下正鬼鬼祟祟地躲在某个角落,一脸阴险地商讨阴谋诡计时,旁边忽然冒出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们真是蠢死了,这样会失败的……”
……
真真真……真是太好笑了!
苏梨袂心里的小人打滚狂笑,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额上青筋暴起,江尤装作没看到苏梨袂忍俊不禁的模样,得到苏风觉的准信后终于如释重负,目光也放松地在屋内梭巡,很快就牢牢地定在了一个东西上,眼中流露出些许好奇——
“咦,这是……”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苏梨袂浑身一僵,先前的笑意瞬间烟消云散,转而代之的却是欲哭无泪的悲愤情绪——
为什么自己要把那个印着连日春…色的风筝带回来还恰好被江尤注意到?!
☆、55【晋江】钱串……钱串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是江尤一眨眼的功夫,就见苏梨袂已经灵机一动冲上前,在他遗憾的眼神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先把那风筝牢牢地抓在了手里,并藏在身后偷偷地“毁尸灭迹”。
江尤见此嘴角微微抽动,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惋惜的眼神,顺带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
皮糙肉厚的教主大人却对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怨念视若无睹;自以为不易察觉把手中的碎屑往身后偷偷一丢,然后如释重负地悄悄舒了口气;才对着他十分友好而热情地微微一笑,转移他注意力一般地说道:“江公子就放心在此住下吧。对了;不要靠近最东边的屋子,云晚歌住那里。”
转移注意力的结果是得到了,过程却有些意外。
听到“云晚歌”三字;江尤眉梢微动,脸上逐渐染上了凝重之色,语气有些怪异:“那位云姑娘……果真在这里?”
听出他语气的沉重,苏梨袂笑意一僵,略微意外地挑了挑眉,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果真?这是什么意思?”
问出的同时,她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对于这个问题,似乎,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果不其然,江尤接下来迟疑吐出的信息令她的猜想变为了现实。
“如果这样,恐怕你们麻烦就大了。近日似乎轩辕景已经找到了云晚歌的失踪和魔教有关,正在召集正教众人剿灭魔教,恐怕不日……”
轰!
那一瞬间,仿佛一道惊雷在苏梨袂脑中劈响,她脸色顿时大变,脑海中飞快地掠过自己当时兴高采烈写出剧情——
轩辕景率领正派众人,假称要剿灭魔教,实际是以公徇私,为了救出云晚歌以及报复情敌而进攻魔教。
事出突然,且敌我差距明显,魔教之人没有丝毫准备,很快就溃不成军,在这场几乎是一面倒的屠杀中伤亡惨重。
最后,只有武功高强的几大长老和苏梨袂在苦苦支撑。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关键时刻,苏司和苏写眉忽然反水,众长老猝不及防,身受重伤,而苏梨袂也在听说了苏写眉与她在一起的真相后心灰意冷,失神之下被万箭穿心而死,而苏风觉……
糟了,苏风觉这段时间哪里去了?
想起这段空白的时间段,莫名的,苏梨袂心里涌出了浓浓的不安,甚至顾不上先前冒出的那个想要抓住过去的自己一阵摇晃咆哮的念头。
她这一瞬才惊觉由于当时写文构思的不完善,很多角色设定都是一片空白,比如苏风觉。
与原文中那个简单的苏风觉截然不同,真实的苏风觉身负很多秘密,以致于那一段空白时间段无从揣度。
她自信自己不比原身,完全可以不受苏写眉的影响,就算不可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逃命也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苏风觉……
她清楚地记得,由于自己只顾着写几大主角的激情碰撞了,因此顾不上一干龙套,只在最后想起时草草交代了一下结局,所以在那场对于魔教来说,可谓是灭顶之灾的战争中,苏风觉中充其量就是个龙套的作用,而在文中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他的葬身之地——蛇窟!
到了那时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想到这里,苏梨袂心里又开始内牛满面,那个把过去的自己人道毁灭的冲动再一次呼之欲出。
自己这究竟是造什么孽啊?!不但把自己写死了,还把自己的相好,咳,也写死了……
见她脸色变幻莫测,无一例外的是都异常难看,苏风觉微微蹙眉,不着痕迹地使了个眼色,便有教众识趣地带江尤去住下,而他则目露关切地看向苏梨袂,迟疑半晌,轻轻地问道:“……教主?”
想到苏风觉最后葬身蛇窟的结局,苏梨袂心里闷闷的,一阵心烦意乱。
恰在此时,听见了苏风觉的轻唤,她如梦初醒一般,抬头恶狠狠地看着苏风觉,目露凶光。
苏风觉微惊,狐疑地观察着她的神色,不自然地蹙了蹙眉:“教……?!”
后面的几字尚未来得及吐出,他就受到极大的惊吓一般地睁大了眼睛——因为苏梨袂忽然扑上去凶猛地咬住了他的唇:“苏风觉,好死不如赖活着,不许死!”
不过短短的怔愣后,感受到唇上传来的刺痛,苏风觉眼波微动,从善如流地化被动为主动。
与她毫无章法的吻不同,苏风觉的回吻温柔缱倦:“放心,我舍不得死……”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
与那边的或喜或忧不同,云晚歌所在之处,总是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上一次撞树撞晕的事故,并没有带给云晚歌太深刻的教训,对于“净化苏姑娘堕落的灵魂”一事,她依然不肯死心,不遗余力地做着努力。
休养了几天后,她就迫不及待地冲下床,因为她忽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毁掉苏梨袂的药不过是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根除只有两条路可走——不是从苏梨袂身上下手,就是从那些药材上下手!
没错就是这样!
云晚歌为自己的冰雪聪明而暗喜不已。
只要自己去把药园破坏掉,苏梨袂就没办法制药了!
她当即打定主意,以一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悲壮心理,气势汹汹地冲向药园。
可与她的计划相违背的是……她居然被拦在了药园门口。
云晚歌眨巴着眼睛站在药园门口,生气地看着那两个“冷酷无情”的教众,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自己明明是为了做好事呀,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严防死守呢?
事实上,说起来这“严防死守”还得归结到苏梨袂身上。
她刚来魔教时,用她那“神奇”的鞭法对药园进行了一番破坏后,苏风觉花了很大的时间才把药园慢慢调理好,自那以后,药园就从一个“狗不能进入”的地方变为了“对教主和闲杂人等严防死守”的地方,就连苏梨袂炼药的那些药材,也是苏风觉吩咐教众专门为她送到药房里的。
而云晚歌自然不知道这么多内情,此时,她气呼呼地站在药园,热血沸腾地为自己打着气。
每一个英雄的诞生,都伴随着无数的挫折和磨难,这一定是上天对她的考验!
正在此时,不远处一个游手好闲的熟悉人影忽然进入了她的视线,云晚歌眼睛一亮,瞬间便破涕为笑了,躲在守着药园的教众视线死角之处,悄悄地对着他招了招手。
看着眼圈红红跟只小兔子似的云晚歌,恰巧路过的苏小七心都酥了,先是不着痕迹地整理了一下衣领和头发,满意地确认自己此刻一定是风流倜傥后,才上前把她拉到一边,柔声细语地问道:“云姑娘,这是怎么了?”
云晚歌眨了眨眼睛,水汪汪的眼睛未语先红:“我想进药园……他们不让我进。”
“进药园?”涉及凶名在外的左护法大人,苏小七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但不经意瞟见云晚歌小脸上满满的期待,心中顿时豪情澎湃,“小事一桩,就交给我吧!”
他深吸了口气,在心里暗自鼓舞了自己一番后,视死如归地向那几个教众走去,那萧瑟的背影颇有几分悲壮的意味。
“嘿,哥们,这么紧张干什么?平时不也就左护法来么?”苏小七偷偷冲云晚歌挤了挤眼睛,大大咧咧地把胳膊搭在那两教众肩上,特意不着痕迹地把他们整个人转了个方向,背对云晚歌。
对上熟人,那二人也不再露出对云晚歌的那副冷漠不可侵犯的样子,而是开始小声抱怨。
“左护法还真是……也太过度宝贝这些药材了吧,不就是教主毁了一次么?这回左护法一发话谁还敢这么做?”
“就是,平素里哪个龟孙子敢没事溜进去,触犯左护法啊?”
“哈哈,呵呵……”想起刚才溜进去的云晚歌,苏小七脸一僵,只得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两声。
虽说雄心满满,可是究竟怎么毁,云晚歌还真没几分头绪——总不能一把火烧了吧?
她认真地想了想,决定把那些价值最高的都毁掉。
凭借一身医术,云晚歌一番挑挑捡捡,很快就发现——咦,居然没有毒药?
这怎么可能?!
云晚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恰在此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引起了云晚歌的注意力,不为别的,正是因为那些草药她居然都不认识!
然而这结论不但没有令云晚歌失望,反而令她如同醍醐灌顶一般——
她就说呀,魔教怎么可能没有毒药,果然是因为苏姑娘对这些药做了一番伪装!
苏姑娘真狡猾,不过自己更胜一筹。
云晚歌沾沾自喜地想。
“咳咳,咳咳咳……”
就在此时,忽然有越来越响的咳嗽声传入耳中,云晚歌知道,这是苏小七在提醒自己,她连忙飞快地毁了那种陌生的草药,然后匆匆忙忙地逃了出来。
在苏小七的掩护之下,云晚歌很轻松地就跑了出来,然后乖乖地躺回床上继续装病人。
几乎是她刚做好准备的同时,苏写眉就进门来,一进门顿了顿足,然后满脸狐疑地闻了闻:“这是什么味道?”
呀,那草药味道居然这么浓烈!
云晚歌连忙心虚地把沾了些草药的手缩进被子里,却不妨苏写眉竟然忽然凑上来在她身上闻了闻。
云晚歌顿时脸红心跳,却愕然地看到苏写眉的脸上忽然阴云密布,一字一顿地说道:“云晚歌,你居然又对我下药?!”
“我……我没有……”想起上次的事件,云晚歌小脸一白。
令她意外的是,未等她结结巴巴地找出理由为自己辩驳,原本神情阴冷的苏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