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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那中间没说出来的形容词是什么呢(#‵′)凸
“……你还是当成没听到吧。”苏梨袂面无表情地埋下脸,继续奋斗。
苏风觉唇角若有若无地弯了弯,垂下眼帘,语气似乎带着淡淡的落寞:“这是第一次有人陪我过生辰。”
“苏风觉……”苏梨袂吞下最后一口面时,恰巧听到这话,心里微动,偏头看向他,欲言又止。
“嗯?”苏风觉抬眸看向她,眸中意味不明。
“这种形象不适合你,实在太假,你还是比较适合邪佞狂妄型。”苏梨袂忍了又忍,见苏风觉依然一副“求安慰”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一拍桌,将心里话脱口而出,语气中不无鄙夷。
苏风觉神情讶然,似乎很是无辜。
苏梨袂没有理会他无辜的表情,摸着下巴,神情严肃地建议,言辞恳切:“下次你试试换种形象——比如你可以学一下右护法,啊,虽然他那种风格我实在有点接受无能,不过也许那样我就不会这样轻而易举地一眼看穿了……”
苏风觉眸底掠过一丝怔然之色,随即莞尔,弯起唇角,低低笑出声:“被发现了,教主果真……冰雪聪明。”
没有在意那带着淡淡笑意的“冰雪聪明”四字隐含着多少水分,苏梨袂权当是他真心诚意的赞扬,洋洋得意地抬起下巴,大言不惭地说道:“那是,本教主当然最是英明。”
她余光瞥见苏风觉依然面带促狭,难得地觉得早就皮糙肉厚的老脸忽然一阵燥热,假意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对了,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礼物?”
苏风觉目光落在手中的“礼物”上时,带着笑意的脸上笑意微敛,转为了一脸困惑。
没有察觉他神情有些古怪,苏梨袂一边慢吞吞地递上自己的礼物,一边喋喋不休地说道:“不用太感动,这是本教主应做的,唔,你只需要帮我多多充实金库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话虽透露出“区区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的味道,她的语气却很是骄傲,似乎对自己送出的礼物感到十分满意,苏风觉甚至隐约看到她身后似乎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骄傲地翘了起来。
微微垂头掩去抽搐的嘴角,苏风觉轻笑道:“那就……多谢教主了。”
不过……教主送的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夜半,魔教数教众被左护法大人紧急召唤。
一群人围着桌子,数双眼睛紧紧盯着桌上摆放的东西——一块金灿灿的破布——各自开动脑筋苦思冥想,努力地想要回答出左护法那以往听起来简单,在此刻却十分复杂的问题——
“这是什么?”
……这不就是块破布么?
大家心里不约而同冒出这个想法,但目光触及左护法威胁的眼神,这个脱口欲出的想法又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
众人神情各异地打量着面前的这块破布,开始充分地发挥想象力,进行各种天马行空的联想。
“难道,这是一块能够变出各种美食的餐布?”苏小七垂涎欲滴。
“难道……这是邪王妃的新内裤?”苏小八目露精光。
“难道……”
各种不靠谱的猜测令苏风觉额上青筋暴起,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冰冷气息直飙数米,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再提出各种古怪的想法。
最后,还是殷九九给出了一个听起来相当靠谱的答案:“教主说过,等到天气冷了她打算做一块座垫……”说到这里,殷九九肯定地点了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所以说,这一定就是教主做的座垫!”
难道是教主见天气渐冷,担心他受凉,所以特意送给他的?
苏风觉神情温柔地抚着那块破布,唇角不着痕迹地上扬了几分。
其余人见此,交换着眼神,一边腹诽一边适时表达了自己的“羡慕嫉妒恨”:
“哎呀教主真偏心,我怎么就没这待遇!”
——幸好没有!
“没错,上次我受了凉,至今风寒还没好呢,也不见教主这么关心我。”
——这种关心好可怕!
“哎哎,不愧是左护法,就是比我们要受宠啊!”
——左护法真是舍己为人!
……
众人一唱一和之间,苏风觉的唇角笑意加深,不过还是佯装不耐地寻了个理由,过河拆桥地把一行人赶走。
待到众人不满地嘀咕着离开他的院子,他才迫不及待地把“座垫”铺在了他常用的那张椅子上。
咳,虽然较之正常的座垫似乎太过单薄,不怎么结实,而且形状也很奇怪,但好歹胜在代表了教主一片真诚的心意嘛。
次日清晨,苏梨袂就迫不及待地早起,想要验收一下苏风觉收到礼物后的表现。
“教主,早。”
因那份贴心的礼物而心情愉悦,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的苏风觉开门,微笑。
苏梨袂窜进门,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半晌,才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吞吞吐吐地问道:“咦,我送你礼物,你怎么不穿啊?”
苏风觉一呆:“=口=穿……穿?那不是座……”
那不是……座垫吗?
他的心里忽然隐隐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
“坐什么?”苏梨袂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苏风觉赶紧说道。
好在苏梨袂不过随口问问,然而那意味着一种更糟糕的情形出现了——她的注意力忽然被那“座垫”吸引了:“咦,这是什么……怎么我看着有些眼熟啊?”
“别看!”苏风觉大惊失色地阻止道,同时脚下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欲挡在她面前。
然而他的话还是晚了一步,苏梨袂已经冲进门把那“座垫”拎了起来,并且当目光落在它原先所在的位置上时,自动脑补了苏风觉先前没有说完的话,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红。
“教主……”苏风觉一边不着痕迹地试图夺回“座垫”,一边忐忑不安地观察着她的脸色,总觉得现在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不其然,变幻莫测的神情不过持续了短短的时间,很快,就凝固在了一种名为“勃然大怒”的表情上,随之而来的是苏梨袂的一声怒喝以及被重重扔到他怀中的“座垫”:“混蛋!居然把我送你的衣服拿来当座垫!哼,我再也不理你了!”
苏风觉:“=口=衣……服?!”
☆、48【晋江】钱串……钱串
口胡;这种东西哪里像衣服了?!
没等无辜的左护法大人为自己辩解一番,苏梨袂已经气呼呼地摔门而去。
可怜的苏风觉只好看着那破布一般的“衣服”,苦笑了一下。
这时候或许穿上衣服带着诚意请罪是最明智的选择,奈何苏风觉认真地翻了半天,还是无法从这团分不清头和尾的破布中找到依稀像是衣袖和领口的地方,因此他还是怎么也狠不下心穿出门。
挣扎踌躇了一番;他终究只能不顾那可怕的后果,把它小心地放进了衣柜里。
好在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他多久;因为一个变故忽然出现了。
——“左护法,那位云姑娘失踪了!”
伴随着一个没有波动的声音;一个面容普通到足以在人群中瞬间湮没的黑衣男子单膝跪地,恭敬地禀告道。
若是苏梨袂在此,定然会心中暗惊——她和苏风觉在一起那么久;却从来没见过这么一个人。
“苏林,云姑娘是谁?”苏风觉神情冷淡,对这个在他看来无比陌生的名字提出了质疑。
苏林差点没被他的话噎死,平心静气了一瞬,才继续恭恭敬敬地汇报:“就是前几日那位白衣的姑娘云晚歌,也是右护法带来的客人。”
苏风觉蹙了蹙眉,隐约记起了有这么一个人,不过片刻,他面上笑容微敛,淡淡地说道,“与我何干?”
尽管早已是意料之中,苏林还是被苏风觉光棍的态度打击到,纵然如此,由于事关重大,他还是再接再厉地说完了剩下的话: “可是,似乎那位云姑娘闯入了禁地,而且还被禁地里的‘那位’抓住了。”
“什么?”当“禁地”二字入耳的那一瞬,苏风觉脸上原先懒散的神情瞬间烟消云散,转而化作冷酷肃杀,危险眯起的黑眸中流动的是不容错辨的杀意。
与此同时,魔教的另一个角落也发生着同样的事。
“什么?晚歌她失踪了?”苏写眉听到这个消息那一瞬,简直惊呆了。
想到他那柔弱美丽的晚歌此刻可能会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遭受着折磨,他就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极度的担忧之下,他的理智全失,问出了一句很没大脑的话,“她哪里去了?”
话音落下那一刻,不但属下脸上露出了极端诧异的表情,苏写眉自己也是哑然,只能归结于自己关心则乱。
一遇上这个宛如仙子一般圣洁美好的少女,自己的理智就似乎就在她面前全然崩溃,宛如一个从未接触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一般手足无措。
按理说,自己不比苏风觉向来的清心寡欲,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
无论是高贵还是纯洁或是妩媚,都不过在自己心里留下浅浅的痕迹,转瞬即逝,偏偏是一个长相美艳不足清秀有余的云晚歌,牢牢地占据了他心里的一角。
原以为自己只是一时兴趣作祟,可什么时候,她在一向心狠手辣的自己心里竟然有了这么重的份量?
直至这时,苏写眉才恍然惊觉,自己早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纯洁天真的少女。
或许,早在人群中看到她的第一眼,那个少女就使他平静多年的心湖泛起了阵阵涟漪。
“右护法,不过是一个女人,若是被左护法发觉了您的弱点……”那边苏写眉正在明媚忧伤,这边,手下却是不识趣地打断了他的思路,喋喋不休地劝说道。
“你懂什么?”然而刚明白了自己心意的苏写眉自然压根听不进去,此言传入耳中,他只觉得自己纯洁的感情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立刻毫不留情地呵斥道,“晚歌可是你们未来的右护法夫人,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自己下去领罚!”
属下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眸中一闪而过隐忍的愤怒,但迫于苏写眉威胁的眼神,还是不得不恭敬地行礼告退。
而被留在屋内的苏写眉丝毫没有留意属下不满的情绪,全副身心都被失踪的云晚歌占据了。他只觉心急如焚,左思冥想,却还是对云晚歌的去处没有丝毫头绪。
尽管吩咐了众多手下赶紧出发去找云晚歌,他依然忐忑不安地在屋内来回踱着步。
晚歌,晚歌,你为什么会失踪呢?
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心甘情愿地要离开我呢?
若是前者固然不妙,若是后者,则令他心里更是忐忑——若是因为看到了那一幕,云晚歌误会了离开,或许是在她自己不曾发觉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悄然滋生了对他的好感;可若是因为她依然对轩辕景念念不忘,不惜激怒他也要离开……
想到这个可能,苏写眉呼吸一窒。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的晚歌。
“小女娃,你怎么会在魔教?”
与此同时,魔教的某个人迹罕至的角落。
云晚歌并没有如苏写眉所想的那样受苦受难,而是和“绑架者”和谐友好地交谈着。
原本被绑架的那一瞬,云晚歌也是惊慌失措的,没想到这个人告诉她他只是误闯魔教,受了重伤且腹中饥饿,恳求她给予他一些吃的。
云晚歌顿时善心大发,不但把身上的食物全部给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