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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苏风觉坐在纸片堆里飙冷气之时,苏梨袂正在读《十九两银子》。
这是一本完全由读者自己来写的杂志,作为第一期,里面刊登了一个精彩绝伦的小故事,是一个叫“冰雪玛丽”的读者写的。
【“吕姑娘……”盟主脸色潮红,清亮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
“盟主……”而他身下的绝色女子娇媚的脸上带着因情动而泛起的红晕,一双明眸如水,勾魂夺魄,雪白的玉臂软软地缠上盟主的脖颈,朱唇轻启,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无尽缠绵……
“啊……你们!”忽然,一个不敢置信的声音煞风景地响起,打断了意乱情迷的二人。
二人一惊,讶然地侧头望去,却见一袭白裙,宛若白莲仙子一般清纯圣洁的少女捂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
“晚歌……”如同被冷水迎头泼下,盟主一惊,有些心虚地喃喃。
“你们……你们真是太恶心了!”怜华仙子伤心欲绝地捂着脸泪奔而去。
看着那脆弱的背影,盟主心里一痛,连忙推开身上的女人,匆忙套上衣服就追了上去。
“晚歌,你听我解释……”衣冠不整的盟主几步追上哭哭啼啼的怜华仙子,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赶紧辩解道。
“我不听我不听!”怜华仙子泪流满面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晚歌,听我说,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晚歌,相信我,我爱的人只有你……” 看到怜华仙子脆弱的样子,盟主觉得心都要碎了,他拼命摇着她的肩膀,大声咆哮道。
“你好脏,你们都好脏……”怜华仙子呜咽道。
“不,晚歌,相信我,是她,是那个女人设计我,我也是受害者……”
“真的吗?”怜华仙子抬起小脸,泪眼朦胧地问道。
“没错,我的心里,我的脑海里满满地都是你,又怎么看得上那种女人!”盟主松了口气,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把她揉进怀里一般。
而在二人不远的地方,吕姑娘冷冷地看着云晚歌,一双美目中闪动着怨毒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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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华仙子,我们谈谈吧。”吕姑娘倨傲地扬起下颔,冷冷地说道。
“你是……你是上次那个……”怜华仙子柔美的小脸上带上了些许害怕的神情,她怯生生地在吕姑娘不屑的目光中往后缩了缩,握着小拳头鼓起勇气说道,“阿盟,阿盟爱的人是我……你,你为什么要设计他?”
“设计他?”吕姑娘冷哼了一声,美目黯淡了短短的一瞬方才恢复,语气却带着不变的高傲,“哼,男人的话你也信,你可知道他是在骗你?他爱的人是我。”
怜华仙子小脸煞白:“你,你胡说!”
吕姑娘挺起胸,轻蔑地说道:“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阿盟可曾碰过你?哼,没有吧?他告诉过我,他只是看你可怜罢了,你也不看看自己这身材……”
被这犀利的人身攻击戳中痛处,怜华仙子眼泪汪汪,一时说不出话来。
吕姑娘看着她那受气包的样子,越看越恨,愤愤地说道:“我为了他不惜自宫修行菊花宝典,你能吗?你能吗?!你除了哭哭啼啼还会做什么?你配不上他!我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我……”怜华仙子小脸上一行清泪无声划落。
“哼,只会哭,真是没用,若我是你,就早早得离开他,免得拖累于他!”吕姑娘眼中轻蔑更甚,冷冷地说道。
怜华仙子哭得梨花带雨,无助地说道:“我,我知道了,我这就离开……”
看着那个黯然离去的背影,吕姑娘娇媚的脸上挂上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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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对晚歌说了什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盟主气急败坏地指着吕姑娘,愤怒地咆哮道。
“我……我没有。”吕姑娘脸色苍白。
“你还敢否认,你这个无耻的女人!要是找不到晚歌,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愤怒地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盟主拂袖离去。
“盟主大人,你可知道,尽管我是个男人,我也会有一颗少女一般怀春的玻璃心?”吕姑娘伸手取下置于胸口的两个白面馒头,望着盟主决然离开的背影,幽幽地说道,无限凄楚……】
“哈哈哈这是谁写的哈哈哈!”苏梨袂笑得直打滚,殷九九也开始热络地为她介绍起这个后起之秀。
而苏风觉却凝神侧耳听了听,默不作声地走到门边,拉开。
门外贴耳偷听的两人猝不及防,连滚带爬地扑了进来。
“咦……小八,苏尔,你们怎么……?”苏梨袂见到二人,终于勉强止住笑,疑惑地问道。
“我们,我们才不是在偷窥教主和左护法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苏小八对上屋内三人的目光,一挺胸,理直气壮地说道。
苏风觉:“……”
苏梨袂:“……”
殷九九:“……”
苏尔:“……”
“咳咳,”见势不妙,苏尔暗中瞪了不争气的苏小八一眼,捋了捋胡子,赶紧转移话题,“接下来,可有什么安排?”
“唔,听说美食大会即将举行,不如我们……”
正在一行人摩拳擦掌地琢磨着接下来去玩什么的时候,一封信使他们的一切想法尽数化为乌有。
信是大长老写的,不过寥寥几字,字里行间却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杀气
——玩够了就该回来了!
——完——
☆、43【晋江】钱串……钱串
“可惜啊可惜……”望着那封信;几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异口同声地说道。
殷九九闷闷不乐地戳了戳怀中的小蛇,乌眸中的光彩仿佛都黯淡了几分。
——我还有好多八卦没发掘出来呢。
苏梨袂怨念满满地瞪着那封信,仿佛那封信和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我还有好多银子没赚到手呢。
苏尔也不满地看着那封信,暗自唾弃这封信来得不是时候。
——我还有好多红线没牵呢。
……
那边几人愁肠百结,唯有苏风觉一人脸上没有丝毫讶然之色;在众人愤恨的目光中平静地将信叠好收起,沉声说道:“休息一夜;明日就出发,尽快赶回魔教。”
眼见事情已成定局;苏尔惋惜地叹了口气,脸上的遗憾情绪一瞬已是消失得一干二净,转而化为了凝重之色:“这时候来信……”他沉吟了片刻;目中精光闪过,“是右护法那方有所察觉?”
苏风觉瞟了眼依旧怏怏不乐的苏梨袂,颔首淡淡道:“虽然苏写眉离教时带走了大半亲信,留在教中的我们也有所防范,可是难免走漏风声,苏写眉似乎已经有所怀疑,多次暗中派人来探访……毕竟,并没有亲自看到教主的……”
听到事情和自己有关,苏梨袂从神游中回来,分神去留意他们的话,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苏写眉怀疑我没死?”
苏尔点了点头:“苏写眉也不是没脑子,一日找不到教主尸身就一日放不下心。”
“为什么不找一具相似的……”听到“教主尸身”四字怎么都觉得很毛骨悚然,苏梨袂打了个寒颤,摸了摸下巴疑惑地问道。
苏尔冷哼一声:“没必要,教中大部分势力都掌握在我们手中,又何必因他一人迫使堂堂教主躲躲藏藏?”
这理由……很牵强啊。
苏梨袂皱起眉。
“教主,根据老教主定下的教规,若是现任教主意外身亡,下一任便由护法之一担任。”一直抱着逗玩着小蛇没有参与几人谈话的殷九九仿佛察觉到了她的疑惑之情,凑上前悄悄说道。
“这就难怪了……”一旦得知了她确切的死亡消息,苏写眉一定会大肆宣扬,并且不惜一切手段夺得教主之位,不过……
苏梨袂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似乎在思考什么,沉默不语的苏风觉,带了一丝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复杂。
左右两个护法,右护法苏写眉为得到教主之位不惜用尽一切手段,甚至派人暗杀她导致原身身死,而他……也想得到吗?
这个念头不过在脑中一闪而过,苏梨袂自己笑了起来,似是苦涩似是自嘲。
要是他想要这个位置,何必这般兜圈子?自己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次日一早,一行人就开始赶路。
接连赶了几天路,行至一半,殷九九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拍拍额:“呀,教主,我忽然想起我还有要事需办,你们先行一步,办完事我直接回教中。”
办什么“要事”还需要带着纸笔?
苏梨袂怀疑的目光一直尾随着殷九九,直至她消失在视线中。
待到她收回视线,却发现原本该坐在马车外的苏风觉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她身边。
她一惊之后,连忙推了推他,义正言辞地说道:“苏风觉,你怎么忍心让二长老这个老人家驾车,快去快去……”
还未等苏风觉为自己辩解,车外的苏尔就抢先说道:“教主,其实属下最爱的事就是赶车,教主怎么忍心剥夺属下这个小小的爱好……当然,如果教主想对左护法做些什么,关键时刻属下会什么都听不到的……”
“喂!”苏梨袂脸一热,明知苏尔看不到还是忍不住瞪了他的方向一眼。
这个为老不尊的……
“原来,教主对属下早就图谋不轨?”苏风觉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
苏梨袂习以为常地瞪了他一眼,怔然半晌,竟发现不知如何反驳,她郁卒地抿了抿嘴,索性挪到马车另一边,睡觉。
大概是起得太早了睡眠不足,不过短短的时间,苏梨袂就成功地与周公勾搭上了。
察觉她许久不曾出声,苏风觉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不知何时已经熟睡,不由莞尔。
正欲收回视线之际,却见一缕浅金色的阳光透过车帘缝隙落在她的脸上,染上了温暖气息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阳光也随之跃动一般。
苏风觉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将她的头靠到自己肩上,换了个坐姿让她睡得舒服些。
舒服地在新“抱枕”上蹭了蹭,苏梨袂换了个姿势,依旧睡得天昏地暗。
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一个声音低低问道:“教主之位……教主很在意吗?”
“在意又如何,不在意又如何?如果连教主之位都失去了,在这个世界,我就更什么也不是了吧……”迷迷糊糊地把怀中的“抱枕”抱紧了几分,她不耐烦地说道。
良久,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此后,再无动静。
到了魔教之后,苏尔就立刻去和其余长老议事,而无所事事的苏梨袂和同样无所事事的苏风觉则开始……闲逛。
本打算杀苏写眉一个措手不及的,但当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苏梨袂视线中时,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嘴角翘起邪恶的弧度。
好像比起苏写眉看到她还活着惊慌失措的脸来说,眼前有一件更有趣的事……
“云姑娘。”苏梨袂笑眯眯地凑上前,挡在云晚歌面前,十分热络地打着招呼,若是忽略她眼中那隐约的森寒,旁人说不定会认为她对曾经被对方多次坑自己银子一事没有丝毫介怀。
一直觉得自己拿钱去做好事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云晚歌没有丝毫内疚,自然也不知自己曾经得罪过苏梨袂,此刻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见到故人,心里不由涌出一阵惊喜,然而她也不是没长脑子,伴随着惊喜而来的却是一阵怀疑:“苏姑娘,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