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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院子里停的那一黑一红两辆私车太过扎眼的关系,今天上郝水根家门槛的人格外的多。上午十点,一盘棋,唐安柏和郝水根才各自把车马炮动了动位置,这门帘就被掀起个没完了。
“郝叔,听说你外孙女婿来了,我姆妈特意嘱咐我过来看一眼。”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岁不到的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双颊被风吹得红扑扑的小女娃一进来就对坐在椅子上举着个“炮”正要下的唐安柏产生了兴趣,伸出两只胖胖的小胳膊就往他脖子上抱。
“这位就是外岁女婿了吧,人长的果然不错,我说郝叔啊,我孙女除了见到电视里的陈建斌时才这么兴奋外,我可没见第二个了。哎哎,秀芹,别翻人家口袋啊,多没礼貌……”男人说是劝阻,实际也就是虚使了些力,其直接后果就是:力大无比的秀芹“小姐”不仅扒住了唐二爷的脖子,小手也成功的蹭到了二爷胸口的第三块胸肌。
“嘿嘿。”郝水根一手拿着大烟袋,在鞋底磕打了两下,抬头对唐安柏说:“秀芹是在问你要压岁钱呢……”
已经被“摸的”六神无主的唐二听了这话,连忙掏出钱包,歘的就是一沓,嘴里忙不迭的说,“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看着孙女手里那厚厚的一沓,男人哪里还听得到唐安柏澄清自己身份的说辞,嘴里只是朝郝老头恭维着:你老好福气,孙女婿如何出息之类的。
好容易打发走了第一位,唐安柏刚想松口气,却紧接着被郝老汉一句话打回了霜茄子的原型:“第一个就给那么多,之后的……”
看着一个个、一户户、一家家的人来人往,马鸣心里算是撒开了欢:二哥啊二哥,你也有今天,这就是报应啊,谁要你和花姐一聊就是一通宵,外带咯咯笑,再加点床上运动。
报应啊!
马老四想想,就起身甩着袖子朝屋外走去。
趁着功夫,补个觉先。他美美的想着之余,又对老大的临时出门大大的鞠躬感谢了一番。
梦中,马鸣的翻身农奴把歌唱刚刚响起第三遍音乐,院子里的嘈杂声就一片高过一片的冲进马少爷的耳朵里。他翻了个身,试图把那恼人的声音压在身下,可声音并没因为马鸣这个举动而递减一分。相反却是愈演愈烈。
马鸣捂着枕头,反复折腾了几个跟头后,最终还是没忍住,扑腾一声坐起身。
有点硬的荞麦枕头在马少爷怀里,正成功的朝“囧”字变形……
“囧”字被马鸣一路抱到门口,就在门槛那里悲剧的被抛物线抛出了。
“这是怎么了!”傻愣愣站了三秒钟的马鸣看着眉头皱紧,被从叶晴肩膀往别人身上移的韩震,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
市立第一医院是N市市区最好的医院,从郝水根家住的乡下开车到那,快车也足足开了一个小时。
加上拍片、照相的时间,韩震安稳的躺到床上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了。
右腿骨震荡,医生的影像诊断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换句话说,震荡的深一步就是骨折。
手攥着诊断,坐在床边的叶晴耷拉着头,眼光晃晃的,似乎随时会落下东西一样。
整个房间,包括和韩震关系最好的唐安柏都不知道,怎么好端端的,韩震和叶晴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这样了。
而刚刚在郝家大院,马鸣只不过就问了一句,就被脸色苍白的韩震打发留在郝家照顾王子和雷碧,可怜傻乎乎的马鸣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发配在乡下做起了老妈子。
似乎关于韩震如何受伤的话题,一时间成了禁忌。
做了伤处处理的韩震虽然脸色还不是很好,至少没刚被送来时那么差了。他刚想对唐二他们说些什么,咚咚咚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这里是第一医院最好的一家高级病房,无论医生护士进门都是先敲门的。几声门响,一个端着药品托盘的小护士就走了进来。
“韩先生,狂犬疫苗的药……”
唐安柏已经很久没见到韩震露出这种眼神了,他手握成拳掩着口轻咳一声,“老三,年过的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
说完这句,他揽着夏花就往外走。
陆凡双手插兜,跟在两人后面走向门口,眼睛划过针剂上的花纹字母时,眼间闪过一丝说不出的味道。
走到电梯口时,唐安柏回头,“三儿,先走了。”
陆凡挥挥手,慢悠悠的继续朝楼梯方向走去。
夏花跟着唐安柏进了电梯,疑惑,“陆凡为什么不一起?非要走电梯呢?”
“管别人那么多干嘛。”唐安柏把夏花紧往怀里一搂,转移话题时趁机就想偷香。
没得到答案的夏女王也不气,她朝唐安柏眯眼一笑,手肘却悄悄弯了起来。
“那你这个别人也离我远点。”一肘子把唐二疼到电梯角落的夏花表情丝毫没变,还是一副甜蜜的样子,说的话却要唐安柏有种任重道远的感觉。恐怕只有天知道自己遇到夏花是老天给他安排的克星,除了第一晚之外,他就碰过她一次啊!
唐狐狸这次遇到的猎手,太过高明了……
陆凡还没到楼梯口,远远就看到一个身量很高的男人从楼梯口上来,拿着张照片挨个房间趴门看着。由于还是春节假期,医院里除了重症病人,很少的人。走廊里,甚至护士来回走动的声音都十分的少,因此,并没有人发现这位歪着头,走路姿势有点奇怪的男人。
陆凡开始并没在意,只是两人错身之间,男人手里一闪而过的照片要他无意间看到了。
男人依旧在一间间查看,丝毫没发现他身后的人拿出手机,对着他的背影,一声咔嚓……
韩震怕打针的事足足要叶晴从年初三一直笑到大年初八,害韩震被麻子家狗咬外加险些骨折的内疚感也随之渐行远去。
年假过去,返回医院的人也多了起来,但韩震住的是高级病房,所以环境很好,四周并不吵。
这天傍晚,叶晴去医生办公室问好了韩震的病情后,折返病房。
进门前,不用想她也猜得到韩震肯定是抱着他的笔记本在工作。
有时候,叶晴真很受不了韩震的工作狂,你见过住院当天就折腾朋友跑个大长途去给他拿电脑的吗?更要叶晴接受不能的是,来送电脑的唐安柏竟然一点不生气,笑妍妍放下电脑后,走人。
哎……她叹口气,推门就要进去,突然觉得脖子一刺,回头,身后却一个人也没有。
叶晴歪头站了一会儿,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休息一会儿吧,大夫不是要你多休息吗……”随着自动闭拢的灰白色门板,女声也被紧锁在门后。
半天,自走廊转角墙垛的背后,探出一颗头来,他看着叶晴刚进去的那扇门,渐渐笑了。
韩震的伤并不十分重,只是出于伤筋动骨一百天,小伤筋动骨也要躺十天的念想,他硬是被叶晴压在医院里躺了快一个星期了。
E计划的实验稿基本就绪,就等着竞标验收,工作上面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可这几天,韩先生看叶晴的眼神却越发不对。
认识他这么久,男人脑子里想的那些事她怎么可能想不出,每次韩先生拿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时候,叶晴总一副公事公办的说:“等你伤好了的再说。”
就像现在这样。
住院第七天晚上,叶晴给韩震压好了被角,反身就准备关门到陪护床去睡觉。可才朝门口走两步,身后的韩先生就突然闷哼了一声。
大夫说,伤处到了这几天正是愈合的关键时期,一旦有任何异常,都可能影响今后。所以韩先生这一哼,叶晴马上就紧张起来。
“怎么了,是伤口疼了?还是痒了?”她拉开被子,就着灯光查看着裹着纱布和小硬板的右小腿,“到底什么感觉?”叶晴边问边思量着去找值班医生。
啪一声,灯突然熄了。
黑暗中,叶晴听到韩震哑哑的嗓音说着:“疼,这里疼……”
“哪里?”她不明白正看伤呢,韩震好好的干嘛熄灯。但是她很快就明白了……
“这里疼……”大手牵引着她抚上那根壮伟时,叶晴的脸腾的红起来。
她被手里的东西烧的不行,言语开始不流畅,“不、不行,你还伤着呢。”
“我现在伤的是腿,但这日子再过几天,我就不保证伤的是哪里了。”
有人说,妖媚的女人好比麻药,男人碰到,中毒一时,却能终身免疫。
叶晴第一次知道,正经惯了的男人耍起流氓来,比麻药的功力强的不是一点点。所以直到最后,叶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一个“病人”给骗上床了。
还是以这种姿势。
跨坐在韩震腰上的叶晴羞赧无比,她挣扎着就要往床下爬,但一切动作却止步于韩先生的一句话,韩先生说:下去可以,除非你不介意我的伤势再加重点。
男人急色,叶晴见识了;威逼利诱,叶晴也见识了。
而威逼利诱得手之后如此深吻的韩震,叶晴更是见识的彻彻底底。
“伤真的不要紧吗?”叶晴后脑勺被韩震扣着,只能两手支在他胸口前挤出这么点点的空间问这句。
“当然……”韩震说。
黑暗中,男人的眸子亮的出奇,闪烁烁的像天上的星星,谜一样的把叶晴催眠掉,连自己的衣服何时被除去的都不知道。
等她发现时,胸前早就一片坦诚了。
叶晴双手护着胸,却遮住了这,遮不住那儿,一急之下,干脆整个人躲进了韩震的怀里。
这就是传说中的掩耳盗铃吧,韩先生的笑意还没存续3秒钟,意志力就遭到了第一次的挑衅。
由于姿势问题,叶晴现在属于弓腰趴在韩震身上。而翘翘的小屁股此时恰好不偏不倚刚好对着韩震的那个。
小女人害羞的扭动着身体,却无意间在韩先生身上打了无数次的“擦边球”。
打擦边球不要钱,却足够要了某个男人的命!
韩震倒抽一口气,就势拉起叶晴的手。
大手握着小手,一路向下,划过叶晴半裸的臀部,探进男人病号服时,叶晴的脸彻底的烧了起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脸埋进韩震脖颈扮起了鸵鸟。
小女人的反应总是要韩震觉得可爱,但有些时候,他更希望她能主动一些。
手被韩震拉着握住那东西时,叶晴几乎能感觉到皮肤下血管内的热情正随时准备喷张的冲向她。把脸又往枕头里面埋了埋,叶晴瓮声说,“真的非要不可吗?”
韩震没说话,只是侧脸亲了亲她发烧的耳朵。
以前,夏花的确说过,男人的那个忍久了是对身体不好的。自从年初一开始,到现在十几天的时间,他也是忍久了,叶晴咬着唇,半天说了一句:“我没做过。”
韩先生对叶小姐的话多少几分哭笑不得,这句话还要说吗,他是她第一个男人,无论是拿手还是体。位问题,她的经验不全是他给的。
韩震轻笑一声:“没关系,我教你。”
经历一个女人从青涩到成熟,从懵懂无知到性感妩媚的全过程,恐怕是现在社会的男人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当拉着叶晴的手缓缓移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