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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第6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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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定没啥好事。
  柳啸龙叉开双腿,双肘抵住底盖,十根手指随意的交叉,偏头与女人对视:“此话怎讲?”
  “你是没收到我的短信,还是……?”这么不可一世的人,看到‘有种就一辈子都不要接’的话,都会冷战许久吧?这才多久?居然就来示好,不是不怀好意是什么?
  “我收到了!”男人点点头。
  砚青冷笑:“既然如此,你还找我做什么?”
  柳啸龙见女人不但不顺着台阶下,反而更加嚣张,只得退一步:“谁叫我没种?”
  “你你你……”砚青立刻抱住双臂,太肉麻了,是她无法承受的,万分惊恐的瞪着男人结结巴巴道:“柳啸龙,你他妈少来这一套,算了算了,直接切入重点,叫我做什么?”确定没病吗?还以为会什么绝情的话呢,都想好怎么接招了,居然自贬身价,太不正常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魂附体?其实他已经不是柳啸龙了?
  某柳再次掏出香烟点燃,继续望着愿望的乌云道:“你不是说和我在一起毫无浪漫可言吗?不管怎么说,这段感情来之不易……”说着说着,不动声色的垂眸,抬起右手,只见那掌心写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体,见女人看过来,立刻干咳一声,继续若无其事的望着天边道:“或许你可以洒脱而去,我却只能永远扎住在原地,因为你就像一股暖暖的春风,漾起了我心海里爱的波澜,你就像……”
  砚青木讷的望着麦地说不出来,颈子里的汗毛早已根根竖起,交织在一起的小手接近脱皮,牙关紧咬,努力克制着,这这这……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异?
  “你就像一片轻柔的云彩,缚获住我多情的视线,你是那样的美,美得像席慕容的一首抒情诗,你就像……”来不及念完,才发现已经念完,没办法,手掌空间有限,一扭头,同样愣了。
  某女只是实在受不了,却又一丝的窃喜,肉麻是肉麻过度了,可好歹终于听到了,但要阻止时,却看到了这么一幕,那手已经紧握成拳,挑眉道:“继续念啊,我就像什么?”
  “咳!没了!”大手尴尬的在大腿上蹭蹭,满脸的窘迫,也比这更丢人的事吗?
  砚青好笑的拍拍自己的胳膊:“我要是,直接抄手臂上,手心多小是不是?你怎么不干脆在膀子上都抄慢?要不也不会没东西念吧?”可恶,她就那么让人想不带美好的句子吗?
  柳啸龙同样心烦气躁:“我这不是不在行吗?”
  “那你对谷兰就在行了?对她说情话,怎么说得出的?”
  “我对她说什么情话了?”
  “你……我怎么知道?”确实不知道,烦死了。
  “你不要老是去和别人比,况且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是怎么和她相处的,你还念念不忘作甚?”
  某女立刻站了起来,瞪眼道:“以前的不说,就说后面发生的,我真的很想问问你,为什么你对谷兰就能玫瑰香槟,对我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送过我玫瑰花吗?说你不会讨女人欢心吧,我自己都没脸,对谷兰你就可以,我就不行吗?”
  柳啸龙也已起身,不可思议的反问:“你喜欢玫瑰?”
  “废话,哪个女人不喜欢?那就是爱情的象征!”双手环胸,撇开脸不再看,跟这种人在一起,定少活十年,气都气死了。
  男人那个恨啊,他要知道还用得找那么煞费苦心的自找麻烦吗?劝道:“那都是人们用烂了套路,不觉得很敷衍吗?你看是这样的,我送给你的每一件礼物……就拿那大王花来说吧,其实我一点都不反感它,又名霸王花,别看它不好闻,却是世界第一花,懂我的意思吗?”
  砚青拧起秀眉,有这个意思吗?还第一花呢,第一臭花吧?
  “大王花是不容人歧视的,它值得所有生物去尊崇,我并没有特意要贬低你的意思,要知道把它从热带雨林完好无损的带到中国,也并不容易,如果我真的不在乎你,花店随处可见,随便买一束,你觉得你更希望得到的是平凡的玫瑰,还是难以得手的奇花?”女人的短暂迷茫,令某柳弯起了唇,眼底闪过罕见的温柔,仿佛一位世间最完美的爱念之神,正情真意切的注视着自己的心仪之人。
  某女抓抓后脑,口气不屑:“我才不懂这些,再说了,我又不是生物学家!”
  “现在知道了?当时那一巴掌,打得够狠的!”说完就伸手摸着俊颜咂舌:“晕头转向!”
  “谁叫你自己不早说?”砚青白了一眼,心中满满一罐子的气,泄了那么一滴滴,确实,按这么说,任何人都会选择喜欢的人精挑细选的吧?打破沉默:“那你每年给谷兰送那些……”
  柳啸龙有一丝的失望,怎么着也该说声对不起吧?无所谓的回道:“那都是手下们准备的,我们能不要再说她吗?上学时期,别告诉我你从小就没喜欢过哪个男孩子!”
  “我当然有!”
  男人黑了脸:“现在呢?”
  砚青噗哧一声乐了:“你也知道这滋味不好受呢?真难得,不过那是我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女生都比较喜欢班长!”
  “不生气了?”弯腰倾身拉近距离,小声问。
  笑容敛去,怎么一说二说,就中计了?板起脸催促道:“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说,到底想干嘛?”
  “不是想要浪漫的感觉吗?一会包君满意。”凤眼瞅向高空,仿佛在问‘到底还要多久?’
  浪漫的感觉……听起来是不错,这人啊,得寸进尺也是得有个限度的,那晚错的也是她,如今这么多台阶,不下就有些无理取闹了,扬眉道:“那就给你个机会!”
  “喏,丑话我可说在这儿,往后说话都注意点分寸,否则我得多难堪?”
  砚青白了一眼,叉腰揶揄:“你也知道什么叫难堪?这些年,你有想过我多难堪吗?有想过我面对记者时,心里多压抑吗?知道人们都说什么吗?说我看重你的钱家世了,死赖着不走,甚至警局里有挑衅的,都这么说,那时候你怎么不说让你自己注意点?”
  柳啸龙仿佛看到了女人强装的外表下,那脆弱的心灵早已遍体鳞伤,鼻子微微发酸,缓缓抓起了妻子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部位:“以前我确实自以为是的以为,事情迟早会过去,到时候好好哄哄你,总会过去,没想到那时你会那么尴尬,我想我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倘若再犯,你就冲这里开枪,我准许你这么做!”
  漂亮的眼中,瞬间蒙上一层水雾,最终狠狠闭目,两颗泪滑落,大力抽回手:“我才没那么傻,杀了你,我不也要偿命吗?再说了,你以后怎样,也与我无关!”
  “砚青,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可我不会放手,打从你抓我那一天开始,就注定这一生你都摆脱不了我!”大手抹去一条水线,仿佛这就是他的所有物。
  “你威胁我?”某女立刻横眉竖眼。
  “我们就重新开始,就当看在孩子面上,给我一个机会好吗?”神情突然认真起来。
  砚青在心里嘀咕道‘不是早就说过给机会了么?’,理性的点点头:“其实就算没有谷兰,我想我也不会和你和和美美,你这人太木了,与我理想的丈夫相差甚远,虽然这张脸比较合格,性格嘛,不敢恭维,不瞒你说,这几年,我这心里,大大小小,累积了一罐子的气儿,你若能给放没了,我就跟你走!”
  这一天,是以前不敢想的,既然来了,就得好好利用,这叫什么?咸鱼大翻身?也享受一把被一个枭雄追求的滋味。
  “懂事了嘛,那请问砚警官,能把手给我吗?”眼见雨水就要倾盆,退后一步,将右手贴服心口,行了一个英国皇室般的绅士礼。
  心里形成的那个透明玻璃罐子内,确实装满了黑色的气体,好似一瓶可乐,短短半个小时,已经下去了小半瓶,既然都说开了,再扭捏,得多矫情?无所谓的将手送进了大掌中,感受着被包裹住的温度,心跳加速,真是奇怪了。
  相识五个年头,这个男人居然能用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撩拨那颗平静的心,真的是爱了以后,不论对方做什么,都会满心欢喜么?可又有人说,夫妻在一起,热恋也不过就那么三个年头,过了后便是亲人。
  为何她从不这么觉得?牵手而已,整张脸都开始发烫,其实吧,也可以这么理解,要想感情一生一世都像最初那般热烈,要做到并不难,只要今后的路上起伏跌宕就可,就看是否可以经营得好。
  虽说谷兰的出现,确实令她痛哭涕淋的无数次,更是五年里都没和这男人有过好脸色,最后不还是牢牢抓在了手中吗?这道坎过了,她相信不会再有下一次,因为就算有,她也会毫不留情的如他所说,一枪给毙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为了云逸会,她相信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当然,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有这个自信,这个男人不会再将她陷入绝境,这算是多年来对他的了解吧。
  正心里美滋滋的,手牵手一同往回走呢,‘哗啦啦’的豆大雨点扑面而来,焦急道:“我就说这天一定会下雨的,柳啸龙,你说的浪漫感觉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啊?”
  柳啸龙看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烦闷的咬牙,都这样了,还不浪漫吗?没关系,漫步一会,自然就明白了,咳嗽道:“还有一会,包你满意!”
  “可是……”下雨了啊……算了,难得这男人开窍一回,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等,难道是雨后彩虹?亦或者是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东西?忍住忍住,不就是下雨吗?为了后面的一系列,值得。
  等啊等啊,十分钟后,大地掀起了层层浓雾,倾盆大雨发疯了似地冲刷着无边际的麦田,本就是泥土地,此刻更是溅起了沾满土壤的水花,墨蓝色的裤腿彻底被染指,砚青尖叫着甩开了男人的手,弯腰快速将裤腿挽高。
  柳啸龙同样有些沉不住气了,似乎想不到这到底有什么浪漫可言。
  “该死的,柳啸龙,都是你,全都脏了呸呸呸!”喷掉自脑门落下的水份,恨不得跳脚,完了,衣服也湿透了,情急之下脱掉外套护在怀中,雨势过大,完全无法仰头,甚至连眼睛都无法睁开,更要命的是……
  ‘砰砰!’
  脑门传来火辣辣的疼,尖叫道:“啊,下雹子了,柳啸龙,你他妈的到底在搞什么啊?”好痛,不管护哪里,一颗颗尖锐的冰雹都砸得身体仿佛置身八角钉的王国,刺痛刺痛的,真是要命了。
  柳啸龙也没料到这种天会下这玩意,赶紧脱下外套撑开护在了女人的头顶,四下又无藏身之处,只能弯腰强行将女人拉进那口水井旁,大力将石板推开,里面还在刚刚施工,并未挖通,仅仅只有两米的高度,大声道:“快下去!”
  “啊?啊!”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大力推下,整个人倒栽葱,翻身坐在泥坑里,她的警服啊,双手颤抖着捧起外套,肩膀上的徽章早已不知去向,且甚至感觉头发上都粘满了黄泥,连嘴巴里都是泥沙,即便待会再怎么浪漫,她也不想要了,最宝贝的服装,平时弄点褶子都舍不得,可现在,算是完全报废一样,眼泪都跟着滑了下来。
  等男人跳下后,费力的将井盖封死,这才呼出口气,‘噼噼啪啪’的凶器落在石板散发出了惊悚的巨响,喘息道:“砚青,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受伤?伸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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