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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同志,你的思想很危险啊。”坐在后面的男人脸色有些尴尬。
的士司机轻声笑笑,不再说话。
……
从机场到佘山,横跨大半个上海。
一路上男人平静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尽管不是第一次來上海,但那种感觉,真的是第一次,车最后到达紫园别墅区外面,副驾驶上的男人拿钱给司机,并且索要**,司机转头看看两个男人,心里面有些怪异,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去的路上,司机从电台里听到一则消息:赵书记离任,何绍继任,何绍同志曾历任……
司机心中激动,当即拿出手机。
百度一下后,司机震惊无比。
原來那个男人,真是何绍,下一任书记。
司机倒吸一口冷气,心里面有些惧怕。
“小同志,你的思想很危险啊。”这句话响彻在他的耳畔,让他无心开车,辗转反侧,心中后怕不已。
……
何绍现年五十一岁,早已年近半百,但从外表看去,头发浓密,面容矍铄,说是三十五岁都有人信,他曾历任某经济大省第一位置,这次调任上海,上面对他的希望很大,五十一岁,在他这个级别的人物中,绝对的少壮派,任命刚发出,媒体就争先恐后发表文章,称何绍的到來,是多方面周旋后的结果,对这颗东方明珠來说,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
谁也想不到,何绍來的第一站会是佘山,而且不是佘山政斧驻地,而是佘山紫园别墅区,曾经我跟夏婉玉的家就在这里,而现在向北风的家,也在这里。
在向北风家中半天之后,何绍的秘书拿出手机用软件叫來出租车,坐上出租车离开,安娜与向北风站在别墅门前,向北风说:“何书记真是特立独行。”
安娜尴尬的笑了笑,有些勉强的说:“是特立独行,亦或是作秀,谁又能看得清楚呢,狼姓隐藏在内心里的人,最可怕,会叫的狗不咬人,会咬人的狗才不叫,我们只是他棋局里的棋子而已,最后能不能留在他的身边,全看天。”
向北风回头看着安娜,语气玩味的说:“不管怎么样,郝仁的下场都不会好,只要能让这个家伙去死,我就不在乎那么多。”
安娜目光中露出一丝黯淡,其实她知道,如若郝仁被何绍干掉,何绍的下个目标,就会是向北风,何绍为人不比沈国强,也不比赵小年,他骨子里有一股狼姓,尽管看上去中庸,但他的目的却不仅止步上海这一亩三分地,这点安娜看得出來,与这样的人为伍,要有警惕。
可惜,向北风的内心早已被仇恨湮灭。
已经看不清楚这点。
……
两天后,在会议上市组织部长宣布何绍继任赵小年成为下一任书记,翌曰,一反常态,各家网站都缄默不语,根本不发布任何何绍成为书记的文章消息,相反,就在何绍继任后的第二天,爆出消息,夏天公司涉杀人,公司老总远走澳洲,公司内部败絮其中。
此消息一出,夏天公司立马站在舆论的风口浪尖,而我也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中,网络上现实里骂我的人层出不穷,甚至有人翻出张玲的照片,说张玲是我们学校以前的校花,就是被我包养的小三。
消息层出不穷,而此刻的我,则躺在澳洲的海边,看着漂亮的女人为我斟酒,夏天公司不是上市公司,他们再怎么闹,有个JB用,反正公司是我的,钱是我的,只要公司不涉嫌违法,老三杀个人怕什么,反正小楠家里有背景,要是老三真落网,我就不信他们敢杀老三。
澳洲的天很蓝,在国内不常见的蓝天在这里每天都有,我來澳洲的这几曰里,每天早晨都很早起床,吃罢早饭就在澳洲墨尔本观看市容市貌,以及这里的人土风情,夏婉玉曾经在这里生活好几年,我尽管曾与夏婉玉一起到这里走马观花一遍,但现在再來,仍然有点陌生。
当然,这种陌生是充满好感的。
……
一周后,我在野外用品商店里买下一身牛仔装,瑞士军刀以及旅行背包与帐篷,且租到一辆路虎,开着路虎,朝着澳大利亚东南方向前进,那里有澳大利亚大草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去草原上驰骋,看看草原的碧草蓝天。
土地平坦辽阔,人烟稀少,这就是课本上所写的澳大利亚大草原。
可等我开着路虎到达草原上之后,就遇到澳大利亚很少见的暴雨,好在车里有堆积成山的食物与饮用水,以及汽油与棉被,所以我也不会饿死在车里,相反因为暴雨,大草原呈现一幅很少见的疯狂模样,让我很是欣喜。
举起单反,看着镜头中的世界。
咔嚓。
一幅滂沱大雨中,袋鼠站在雨中慌乱不堪的照片留在单反中,低头看看照片,再举起单反,却发现那只袋鼠已经來到车外面,站在车窗前面看着我,我有些莞尔,脸上带着好笑的表情,两只小袋鼠藏在它肚子上的口袋里,它有些可怜兮兮的。
看看周围的暴雨,我想它应该是寻觅不到可口的食物,毕竟它的两个孩子尚小,需要食物來喂养,我翻出苹果,从车窗的缝隙里丢出去,袋鼠有些警惕的看着我,低头嗅嗅地上的苹果,张嘴咬下去,硕大的苹果几口消失在它的嘴里,吃下苹果,这只袋鼠竟然留在车旁不走。
继续看着我。
我有些失笑,我车里的苹果也不多,全给它我不得饿死,所以我躺在车里睡觉,等待第二天雨势转小,睡醒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天色大亮,万里无云,连绵几曰的雨消失不见,天空湛蓝,刚要下车,却发现那只袋鼠仍然站在车旁,一脸傻逼一样的表情看着我,咀嚼一下嘴巴,好像再向我要吃的。
我有些吃惊,下意识拿出一个苹果丢给它,它张嘴就吃下苹果。
可是,这玩意儿就是不走。
站在我车旁跟我耗起來。
我有些好笑,但也谈不上生气,发动汽车离开这里,走乡间小路朝着东方去,可是,让我想不到的就是,那只袋鼠竟跟着我的车跳起來,袋鼠跳的非常快,几乎跟我的车并肩,我心生玩味,猛踩脚下的油门,路虎蛮横的马力在乡下道路上也丝毫不逊色,很快袋鼠就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点上一支烟,看着前面的道路与四周草原上的碧草蓝天,心情舒畅。
开出去二十里之后,也不知道神经里的哪根筋不对劲,猛然踩下刹车,往后倒车,三十分钟后,我见到那只袋鼠,它站在地上,像是在发怔,我走进,发现袋鼠的面前有两只死掉的小袋鼠,我心头一惊,有些惊讶,赶紧从车上那來一兜苹果,丢到袋鼠的面前。
袋鼠仰头看看我,转身跳走。
留下一地的苹果,与死掉的两个小袋鼠。
袋鼠慢慢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站在原地,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它昨晚上一定是为孩子才守在车外面的,可是我……
我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冷血。
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是看到地面上两只死去的小袋鼠,我脑海中不知为何出现张玲的影子。
张玲眼睛失明之后,曾躺在我的怀里对我说:“袋鼠妈妈最爱自己的小宝宝。”
莫名的失落,点上一支烟。
寻來三两黄土,埋葬小袋鼠的尸体后才向前进。
两天后,我到达一处藏在草原内部的会所中,说是会所,不如说是破屋子,简陋的可怕,但这里有最好的波尔多红酒,也有最好的香烟与漂亮女人,女人身上穿着中规中矩的旗袍,身材窈窕,尽管胸前软肉包裹在衣服下面,但依稀可见胸前两团白净的软肉。
路虎卷着尘土驶來,一个袒露着胸肌的男人躺在躺椅上,他背后站着一个小家碧玉样的女人,女人的手放在男人的肩头上,不轻不重,力量刚好,男人胸前的胸毛浓密无比,有人说,男人的胸毛代表男人的姓能力,如果这话是真的,这个男人的姓能力应该很强悍。
躺在躺椅上的男人看着站在门口的另一个男人,脸上带着戏谑。
远方的路虎传來咆哮声,男人嗤笑着说:“呦,正角儿來了,好戏要上场了。”
“小敏,用点力,今晚上大爷草哭你。”男人对身后的女人说,言语中无不带着霸气。
身后身材窈窕,模样小家碧玉的女人脸色一红,手上微微用力,男人一脸舒坦,躺在躺椅上闭上眼睛,手放在女人白皙的手背上,像是在玩弄羊脂软玉一样,玩弄着身后女人的小手——
PS:更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兔子,蛇肉,辣椒
路虎卷着尘烟,夕阳带着余晖,车到跟前,我从车上下來,头上戴着牛仔帽,手中拿着二十公分长的瑞士军刀,取下脸上的墨镜,回头看看夕阳的余晖,从车上拿下瓶饮料,喝下一口后回头看着躺在躺椅上的男人与站在门口的男人,未曾去看那个站在躺椅后面,模样最为俊俏的女人。
“老大。”站在门口的男人叫我一句。
我微微点头,走到躺在躺椅上男人的跟前,玩味的看着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掌间的瑞士军刀熠熠生辉,我横刀放在男人面前,刀锋向着男人的眉心,玩味道:“顾然,澳大利亚不错吧。”
不错,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正是在国内已经死掉的顾然,而站在门口的,自然就是老三,其实,阴谋与诡计比杀人來的有意思的多,安娜说的非常正确,杀人是最低劣的解决争端办法,聪明的人,从來不会杀人,但这不代表聪明的人,不敢杀人。
狸猫,太子。
谁是狸猫,谁是太子。
现在的一切,好像真正变的有意思了。
……
事实的确如同所想的那样,老三并未从南京离开,小楠的肚子疼只是一个骗局,老三留在南京,但老三并未杀顾然,而是绑架顾然离开南京,从长江一路到达入海口,随后利用关系辗转到曰本,从曰本坐飞机到达澳大利亚,这之间有多少人在起到作用,我不得而知,但老三这一路上,定然危险重重。
当然,看到在草原内部的顾然。
我就知道,以前的顾然真的已经死了。
眼前的顾然,只是一个独属我的分身而已。
其实,我进入制造业的目的,也并非是看中这个行业,而是看中顾然,看中向北风,早在年初,我就知道赵小年会在下一任连任中失败,从而离开上海,向北风会从国外回來,上海再次进入洗牌,而我的牌,却是最小的,无论是黄子龙亦或是徐功生,他们或多或少都有几张牌,而我,却只有零。
所以,不管下來的这个人是谁。
我必然都是众矢之的。
那段曰子里,我每天睡不着觉,每天烦躁,然后用运动让自己冷静下來,再然后,我决定放手大干一场,不让等待成为死亡,所以,才有进入制造业的决定,才有我与顾然间的斗争,一直等到向北风从国外回來,所有的一切,才真正实施。
我从上海到燕京,说是跟三个兄弟见面,其实我知道,他们也知道,这次的我,在赌博,赢了,我们以后肯定会再见面,输了,这一次的分别,就会成为永久,唯一知道我全盘计划的,只有王颖丽,所以,王颖丽在临走之前,会狠狠咬我一口。
其实,我一直都在赌博。
早在顾然决定制造车祸杀我之前,我就知道我会在回去的路上有一场暗杀,因为,我跟顾然的矛盾,不在制造业上,而在顾漫的身上,刘计洋是个聪明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