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醒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阳光刺眼,神态慵懒,就仿佛午后小憩时睡醒一样,微风和煦,碧草清澈,天空湛蓝,令人心旷神怡,一支洁白的栀子花从天空中飘落下來,落在我的鼻窦处,花瓣清新,花蕊芳香,草原的碧草蓝天,天空的一览无余,耳旁的微弱风声,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梦境一样,不真实。
不真实的让我知道这是一个梦。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明白着,陶醉着。
我感觉到眼前有些绰绰约约,原本让人眼睛感觉到温暖的阳光,似乎被什么东西阻碍了,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女人的长发上带着一股兰花的味道,蕙心兰质,如空谷幽兰一般宁静,女人趴在我的身上,长发垂鬓,我的瞳孔再次聚焦,看到了女人的真面目。
是她。
是她。
真的是她。
孙晓青。
离开我多年的孙晓青。
她趴在我的身上,我感受着她发鬓的芳香,她不说话,翻过身躺在我的身边,手放在我的手边,天空湛蓝的像一面镜子,将我们两个映照其中,我闭上眼睛,微风吹拂,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昨天经历过的一样,我问她:“为什么离开。”
她呵气如兰,微微说道:“我从未走过。”
我缓缓睁开眼睛,眼角溢出泪花。
太阳光十分刺眼,草原上的微风吹拂,让人沉醉,我沉默着,沉默着,良久良久之后,我转过身,将她抱在怀中,我对她说:“从未离开过。”
她抱着我,轻轻呵了一声,对我说:“一直都在你心里。”
我松开她,看着她的面庞。
一阵微风吹过,她头上的青丝慢慢飘动,像是草原上的碧草一样,如梦如幻,风在吹拂,她头上的三千青丝,变成了草原上的碧草, 离开她的头皮,飘落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光头的孙晓青,她依旧漂亮,但是却失去了那带着兰花味道的三千青丝。
阳光刺眼,我不自觉的感觉到眼睛里有些泪水。
她对我说:“这才是真实的我。”
我不说话,只是点头。
孙晓青原本饱满的体态与容貌,慢慢开始变的有些病态,原本红润的嘴唇变的苍白无力,原本有神的双眼开始变的带着些痛苦,原本丰腴的身体,开始变的有些瘦弱,她又对我说:“这才是真实的我。”
我又点了点头。
孙晓青贴在我的耳旁,抱着我对我说:“这才是最真实的自我。”
我睁开眼,看到了一个屹立在草地上的墓碑,墓碑上面刻着,‘郝仁妻子之墓’,我疯狂的冲上去,趴在墓碑前面,发现后面是一座小坟包,我叫喊着孙晓青,却听不到孙晓青的声音,我震惊,我震惊无比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感觉到了天旋地转,天空中的太阳像是烈火一样炙热,烤的我喘不过來气。
……
我猛然坐起,发现自己依旧是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的身上全部都是冷汗,手边放着餐盘,上面是我刚才吃剩下的食物,食物还留有温度,我有些难以置信,我坐在那里,想着刚才的一切,感受着餐盘上的温度,我似乎只睡了几分钟,梦境中的一切,让我有些狂躁,这时,门开了,远处出现一道亮光,他们将我带出去,让我坐在椅子上面,我面对的是刺眼的白炽灯,灯光大亮,让我感觉到十分刺眼与炙热,对面传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那个声音问我:“你到底做过什么错事,如实说出來。”
我怔在原地,脑海中还未缓过來。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化为孙晓青的墓碑。
我想着墓碑上的刻着的东西,想着郝仁妻子之墓这一句话,想着这一切,我一下子站了起來,我朝着那白炽灯走了过去,周围几个穿黑西装带黑超墨镜的人冲上來,想要阻止我,被我两拳干翻,我走过去将白炽灯转向审问我的人,却发现在那里,只有一个麦克风,我愤怒的毁了麦克风,拿着白炽灯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朝着门口就走过去。
走到门口之后,我见到了那曰我见到的院子。
以及周围超过八米的围墙,以及围墙四米以上的电网,周围冲过來几个狱警,他们手中拿着枪,我冲上去将他们手中的枪夺过來,反手一枪杀了他,再击毙另一个狱警,我手里拿着两支枪,前方出现上百个狱警,我就好像是CS与CF游戏中的开了G的人物一样,见神杀神,见佛诛佛。
狱警倒了一地,我拿着手枪冲到监狱门口,冲进门口的保安亭,冲进去枪杀了保安,寻到大门的电动开关,我将监狱的大门开开,我拿着两支枪,冲了出去,我回头一望,原本血流成河的画面,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整个监狱崩塌成一座废墟,就好像是好莱坞大片中,英雄主人公毁灭了邪恶势力的老巢,牛逼哄哄的归來一样。
可是我总感觉,这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PS:终于可以偿还欠大家的更新,这一更是补的,也是为了偿还鬼见愁,顾然,小土豆以及今天给了票票的裤裆里的爱情等兄弟朋友的,这几天应该会连续有补更,补上这一更,原本欠二十五章,现在还剩下二十四章,人品是要靠自己一点点努力的,馒头不再废话,但凡是补更馒头就在后面计算一下还剩下多少,希望大家都能监督。
第四百一十二章:心中的梦靥
监狱外面是一个并不宽阔的柏油路,柏油路很狭窄,像极了我老家村子里哪一支,我沿着道路往前面走,道路慢慢宽阔起來,我手里拿着两只枪,朝着上海方向走去,身后是一片看不清楚真实的烈火,在宽阔五十米的道路旁边,有一个公交车站,我走到哪里等了好久,一辆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公交车驶來,公交车自动停在我的面前,自动开门。
我走上车,发现车上空无一人,连司机都洠в小
我坐在最后面的位置上,车慢慢启动,往前面驶去,周围的泊油路慢慢发生变化,宽阔五十米的道路慢慢变成正在高速行驶着的列车,车速很快,我心中很着急,正在这个时候,列车里发出声音,上海站到了,请旅客做好准备下车,感谢您乘坐此次列车,祝您旅途愉快。
我走下列车,偌大繁忙的上海火车站空无一人,四周的小贩也都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地的狼藉与周围可以随便进去拿东西的店铺,我手里拿着两支枪,枪口弩张着,我在害怕,害怕周围的静谧,眼前的色调变的很冷,就好像是恐怖片中的那样,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什么,但是我离开了车站。
去往市中心的公交车上依旧空无一人,我坐在最后面,公交车自动行驶着,我看到了周围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看到了上海的繁华,我瞻仰着这一切时,公交车却停了,我四周看了看,发现依旧空无一人,可是公交车却不前进,我走下车,站在站台上面。
后面传來一个声音:“郝仁。”
我转过头,发现孙晓青带着一个小男孩站在我的对面,我瞳孔一缩,当即冲了上去,激动的看着孙晓青,却不敢抱她们,我哽咽着对她们说:“你……”
我脑海中依旧还残留着草原上的碧海蓝天,以及那一道孙晓青的墓碑,站在我面前的孙晓青似乎知道我想问她什么,她对我说:“是的,我还活着,那个死去的墓碑,不是我的。”
我激动的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孙晓青三千青丝上的兰花味道,我热泪盈眶,我对她说:“我再也不会放你走,再也不会。”
孙晓青吮吸着我身上的味道,贴在我的胸膛上对我说:“我再也不走。”
犇犇仰起脸,看着我叫:“爸爸。”
我蹲下來,将犇犇抱在怀中,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小家伙冲我做了个鬼脸说:“呸呸呸,爸爸的嘴好臭,还是妈妈好闻。”
说着,是一个小不点的犇犇就往孙晓青怀里钻,孙晓青抱着孩子,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说:“咱们回家吧。”
我点了点头,兴奋的跟着孙晓青回家,家依旧是我们以前的那个小区,小区中空荡荡的,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大地之上只有我们一家三口的场景,我不再恐惧,我拖着孙晓青的手,兴奋的往家里走,我对孙晓青说:“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
孙晓青笑着说我是个傻瓜。
我们回到家里,打开家门,餐桌上有着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有犇犇最爱吃的排骨,有孙晓青最爱吃的鱼,还有一锅……夏婉玉最爱喝的汤,我瞳孔一缩,扛着大肚子的夏婉玉就从一旁走出來,她脸上全部都是母爱的笑容,她笑盈盈的看着我说:“老公,回來了,饭做好了,咱们吃吧,今天宝宝又踢我了呢,这个小坏蛋,真调皮。”
我怔在原地,回过头去看站在门口的孙晓青与犇犇,又转过头去看扛着大肚子做好一桌子饭菜的夏婉玉,我很难相信桌子上的饭菜是夏婉玉做的,因为她根本不会做菜,我感觉脑子很乱,她们两个都笑盈盈的看着我,仿佛她们两个根本看不到对方一样。
“好香的饭菜,爸爸,我能吃吗。”孙晓青身旁的犇犇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说:“能吃。”
孙晓青带着犇犇走进來,她们两个坐在我与夏婉玉的对面,孙晓青与夏婉玉坐在一个桌子上面吃饭,她们就好像是当对方是空气一样,孙晓青跟我说话的时候,夏婉玉绝对不吭声,夏婉玉对我说话的时候,孙晓青绝对不发音,一切都相得益彰,正在吃饭的时候,夏婉玉忽然叫喊着肚子疼,她肚子里的孩子要出生了,她痛苦的大叫着,嘶喊着,脸上全部都是汗水。
孩子生产很快,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到了临盆的时候,一旁是突兀出现的热水与剪刀,以及包孩子的毯子,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夏婉玉难产大出血,她吼叫着,痛喊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关键时刻,一直站在一旁将夏婉玉当成空气的孙晓青像是反应过來一样,冲上去一脚踹在夏婉玉的肚子上面,手往夏婉玉的下面一伸,就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拖出來。
犇犇冲上去,用牙齿咬掉孩子的脐带。
满嘴都是鲜血,像樱桃红一样恐怖。
冷色调的世界中,第一次出现了颜色。
犇犇看着我,我看着他嘴上的鲜血,他叫了我一声:“爸爸。”
我转过头,却发现周围的景色变成了别墅。
夏婉玉身上穿着睡衣,身材妖娆,在纱制裙子下面,是若隐若现的丰腴肉体,在她胸前的两团肉包子上面,趴着一个八个月大的孩子,孩子口里正在叫着:“粑粑,粑粑。”
我惊愕在原地,夏婉玉将孩子抱过去,将八个月大的孩子放在地上,已经八个月大的夏天,就已经学会走路,夏婉玉穿上衣服,眨眼之间全身上下举手皱眉间都带着精致女人的优雅,夏婉玉大叫一声:“郝夏天。”
正在那里玩的夏天四肢趴在地上,一蹦一跳爬过來,夏婉玉点了点头,夏天的肚脐上面出现一根像是链子一样的脐带,夏婉玉牵着脐带,夏天四肢爬在地上跳跃着,不时还叫两声,像一只小狗那样,被夏婉玉带着,我刚想说话,夏婉玉就转过头看了看我,对我说:“老公,我们今天不是要去见那个贱人吗。”
夏婉玉刚说完,我们就出现在东方明珠塔下面。
在明珠塔下,夏婉玉牵着郝夏天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