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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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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会就是这样的。两个长相差不多;身材差不多;人品差不多的男人;哪个有钱当然更受女孩欢迎。这关道德;关势利;甚至与品德关。也不能因此评断这个女孩儿见钱眼开;拜金虚荣。除了极个别存在真爱的女人会挑那个穷矮搓;剩下有高帅富不要挑穷矮搓的女孩要么是给猪油蒙了心。要么是想剑走偏锋证明自己不虚荣不拜金。但想证明这个证明那个的心态其实还是被猪油蒙了心。
  谁规定女孩挑个年少多金的男人就是拜金就是虚荣?当然;这种人肯定大有人在;但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选好的;拒绝差的;这基本属于人类趋利避害的简单本能。再正常不过。
  所以这年头的男xìng牲口哪个不是掰命往上爬;图个啥?除了一拨思想境界达到凡人触及不到;也捉摸不透的顶级大亨;大部分图个权;图个钱;不管是单独图其中一样还是两样都图的雄xìng牲口到了最后;全都殊途同归地图一样最原始的东西;女人。
  把护士调戏得局促不安的林泽颇有几分得意;正yù再飚两句荤段子逗逗她;半掩的房门被推开;韩家大姐轻巧地敲了敲房门;娇滴滴问道:“林大爷;您这是想玩儿制服诱惑么?”
  “哪有。”林泽缩回身子;半窝在床上嘟哝道。“我正跟这位护士姐讨论怎样才能加快恢复。”
  “我敢跟你打包票;恢复的法子肯定没哪样能让你裤裆那只脏东西勃*起。”韩家大姐颇为霸道地道。
  护士见气焰嚣张的韩家大姐大摇大摆进来;心慌神乱地迈着步子退出去;还很乖巧地拉上房门。
  “护士姐;明儿别忘记拿两瓶BB油过来;你答应给我油推来活血祛瘀的!”林哥冲着房门喊了一嗓子。门外急匆匆远去的护士猛一听见这话;登时腿一软;险些一个跟头扑在柔软的地毯上。
  “推油?”韩艺慢悠悠地坐在床边;很母仪天下地翘起二郎腿;脆生生问道:“确定不是胸*推?”
  “我是那种龌龊的人吗?”林泽吧唧了一口香烟;不悦道。“你可以侮辱我的身体;但别侮辱我的人格。”
  “其实看那护士的单纯模样;估摸着是个良家软妹子。人家哪儿能满足你的变态要求。你要憋的慌;我让桃姐给你挑几个胸大臀翘的熟女;就算你再花丛老手;也保管伺候得你下不来床。”韩艺促狭地道。
  “滚;我喜欢萝莉。”林泽喷出一口浓烟。
  “萝莉?”韩家大姐闻言;娇滴滴地旋转一圈;故作柔媚道。“我这种上了年纪的老萝莉对你胃口不?”
  林哥心脏一抽;紧跟着嘴角一抽;很含糊其辞道:“还行。”顿了顿;他那双漆黑眸子盯着韩家大姐的胸膛;坦诚道。“除开尺码了点;基本符合我意*yín的标准。”
  “啧啧——”韩艺像只勾魂夺魄的狐狸风情万种地爬上床;粉嫩舌头在唇上转了一圈;脆生生道。“我尺码是了点;但你不是一直挺看得上我屁股么?怎么;给你来个臀*推?”
  “——”林泽鼻头一热;很想翻身下床逃出卧室。这丫头摆出这造型;显然是处于发飙边缘。奈林哥除了局部地区发硬;浑身都软绵绵;颤巍巍的;哪儿有力气爬下床?
  “不用;我就随便开个玩笑。”林泽吞了口唾沫。
  “真不用?”韩家大姐已经爬到他大腿上了。
  “真不用。”林泽顽强地摇头。
  “唉;真可惜。”韩家大姐迷死人不偿命的娇媚脸蛋上浮现一抹狡猾的味道。“坦白;本姐还你这次给我出头付出了不的代价;打算豁出去了报答你一回。别臀推;就算你让老娘用嘴伺候你那玩意;老娘要是皱一下就不是韩艺。你看——”
  韩家大姐呵一口气;一股芬香扑鼻而来;撩得林泽热血沸腾:“我都专门刷牙洗漱了来的;多有诚意?多给你面子。可惜啊;你居然拒绝了本姐的好意;放心;你不用;我肯定不会强人所难逼迫你。”
  林泽死死盯着韩艺那张娇俏鲜嫩的脸蛋足足一分钟;确定她头先那番话不是开玩笑;心头登时悔恨交织;咬牙切齿老半天;怨恨滔天地骂道:“草;你给老子滚;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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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晚上还有两章。另外;求几个盖章;要是能把封面给屠了更佳。本来以老写手的经验来看;卡在高*cháo情节求支持效果肯定更好。但那样总觉得有点不太厚道。嗯;不管如何;求几个盖章。给肥肥来点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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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把我的捎上!
      陈逸飞是一个人前人后;包括吃饭散步都会面带温尔雅暖笑的美男子。
  从没人见他发过脾气;即便他的妹妹陈雪琴;他的父亲陈老爷子;都不曾见陈逸飞做出过激举动;出现剧烈的情绪波动。
  又或者当初跟林泽起争执;他也保持着足够的风度;没有大发雷霆;更没摔椅子捶桌子。
  他就像一个完美到没有缺陷的男子;不论是做人还是做事;他都能做到极致。
  在许多长辈来看;这是一个前途不可限量;优秀到足以与薛家姑姑媲美的第三代领军人物。在为人上;他对任何长辈都恭谦有礼;不管这位长辈是否与陈家有利益上的来往;又或者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太过谦和地对待对方;他都将姿态放到一个不高不低的微妙层面。不作践自己;不作践别人。
  在做事上;不管陈老爷子交给他多么简单或是艰涩到连老爷子亲自出马也不一定能完成的任务;他都能轻松搞定;交给老爷子一份足够漂亮的成绩单。
  除能力之外;他还是继二十年前韩镇北拿到燕京头号美男的称号后;第二个被冠以燕京第一美男的男人。
  他头顶上有数光环;多到连陈雪琴这个做妹妹的也对他产生了畸形的爱慕。
  但试问;哪个女人跟这样一个完美到不像人的男人朝夕相处;会没点心灵悸动;没点可怕念头呢?
  再陈雪琴本就是一个伦理常的女人;私生活泛滥到换男友如换衣服不提;连爬上过她大床的貌美鸭子也不胜枚举。这样一个女人;能指望她对伦理报以多大敬畏;多少忌惮?
  往夸张点方向;只要陈逸飞不介意;她能立马脱光光爬进对方的大床;连安全措施都可以不做。
  但这个世界真的有完美到没有缺陷的人吗?
  答案是没有。
  即便有;完美本身已经是一种缺憾;又何谈完美?
  不管有多少男人女人觉得这是一个完美到可以挑剔的男人;但是否完美;是否真如外界的评价那般;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时此刻;陈逸飞那张俊朗到换身女装;立马能把数女xìng羡慕到吐血的脸庞上yīn霾满布;背负着双臂;神sè清冷地盯着角落yīn影位置;嗓音磁xìng;但语调充满愠sè:“一个被打到要住院半年。另一个直接被打到崩溃?”
  “是。”黑暗之中;几乎瞧不见人影的位置传来一个虚缥缈的声音。听不出高兴还是不悦;分辨不出男人还是女人。那声音宛若幽灵;又仿佛来自地狱;初听之下;估摸着多数人会不寒而栗。
  得到肯定;陈逸飞轻叹一声;那双星辰般的眸子跳跃着一抹诡谲之sè。温婉道:“我趁着开学前的空挡跑了一趟欧洲;没想到满载而归的同时;得到这样一个消息;还错过了一场好戏。”他垂着头;盯着脚尖停顿良久;又是缓缓抬头道。“两人联手又会如何?”
  “如意外;一死一残。”黑影毫犹豫;飘出一个让陈逸飞并不满意的答复。
  “他呢?”陈逸飞问道。
  这一次;黑影犹豫了。足足一分钟后;他似乎放弃思考;飘出两个字:“不知。”
  陈逸飞闻言;俊美异常的脸庞上掠过一丝异sè;那双星辰般的眸子则是深深地扫了一眼黑暗处;似乎想问一个他并不期望得到答案的问题。所以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摆了摆手道:“走吧。”
  黑影消失在视线中;陈逸飞俊美的脸庞上则是从容地浮现一抹温尔雅的和煦微笑。
  这个世界;只有‘暗影’能见到他不太友善的一面。一是他有资格;二是——没人真的可以完美到没有缺陷。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宣泄口;他会疯掉。
  他转过身;徐步往特护病房行去。那儿住着他台面上的两大王牌;而事实上;这两个在数豪门看来属于可遇不可求的强者也的确帮他做了不少事儿。陈逸飞不能不去探望;也没有理由不去。
  他推开病房大门;脸上挂着绝非老板对下属应该流露的亲和态度。不是不能;而是哪怕再会演戏的老板;也法将这份诚挚的微笑演绎到极致。
  首先注意到陈逸飞的是躺在左侧的黑袍;他的伤势与白袍差不多。但他要比白袍的jīng神面貌好很多;因为他没jīng神崩溃;也没有对自己失去信心。
  败;不可怕。可怕的是败了之后站不起来。
  黑袍微微坐起身;陈逸飞忙行至床边;动作轻柔地压住他的肩膀;和煦地笑道:“好好休息;不用起身。”
  “陈少;对不住。”黑袍一脸黯然。
  “没关系。”陈逸飞轻轻摇头;慰问道。“人没事就好。”
  他言罢;目光挪至蜷缩在被褥中;连头也不肯探出来的白袍。低声询问黑袍:“你哥心情怎么样?”
  “前所未有的低cháo。”黑袍担忧地扫了一眼蜷缩在病床上的白袍。“我很担心他再也爬不起来。”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你哥。”陈逸飞罢;轻轻扶着黑袍躺下;然后动作jīng细地帮这个yīn寒冷冽的男子盖上被褥;满面关怀。
  他转身时;黑袍男的眼眸中透着一股深刻的悸动。在内心做了一个注定要左右他一生的决定。
  陈逸飞缓步行至床边;见蜷缩在被褥中的白袍瑟瑟发抖;像一个承受着尽痛苦折磨的jīng神病患者。陈逸飞没作声;只是手一伸;粗暴地将被褥扯开;扔在了地上。
  “唔——”
  白袍男身躯上的抖动更为剧烈;像一只惊慌失措的白兔;哪儿还有半分绝世强者的风姿?哪儿还有与林泽打斗前的老僧入定?
  “看着我!”陈逸飞一把扯起他的衣领;沉声道。
  白袍扭动着;抽搐着;像一只助的野猫。双掌捂住脸庞;遮住视线。仿佛病房内柔和微弱的光芒也能刺痛他原本神采飞扬的双眸。他挣扎着;想从陈逸飞的束缚中脱离出来。但他好像彻底失去了强者的姿态;连陈逸飞这个以兴趣的心态练了一年泰拳;两年空手道的俊美男子也抵挡不住。
  “看你像什么?病呻吟的老狗?心智脆弱的婆娘?还是被家长抢走心爱玩具的三岁男孩?”陈逸飞极尽嘲讽道。
  白袍依旧挣扎着;没被陈逸飞那番刺耳诛心的言论拉回思绪。
  啪!
  陈逸飞一巴掌抽在他脸庞上;也许是力道过大的原因;他那挣扎扭曲的身躯总算安静少许。但双掌仍是捂住脸庞;仿佛打算一辈子不再去看这个丑陋而可怕的世界。
  “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你对我的那句话吗?”陈逸飞自言自语道。“你;‘有我在;全球能伤害我的不超过十个。整个华夏能逼近我的不超过一只手’。那时的你;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现在呢?成了什么?一条狗?一个躲在闺房;含羞待嫁的黄花闺女?”
  陈逸飞松开他的衣领;从口袋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但没放进嘴里;而是搁在床头柜上;任由那股青烟缭绕;他只是轻轻述:“这次你的确输了;输的很惨。连我都替你丢人。但有什么关系;你死了吗?残了吗?被人废了双手还是双脚?”
  “没有。你只是受了伤;一点关紧要不痛不痒的伤。你觉得丢了自尊;没了脸面;伤了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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