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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26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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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黄汉祥的电冇话之后,陈太忠又呆坐那里,他足足沉默了十多分钟,才算彻底消化了这个消息——哥们儿这……是马上要走了,要去掺沙子了。
    唉,他轻叹一声,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哥们儿是革冇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只是,我对恒北省,一点感情都没有吖
    见他出声了,站在的服冇务员才小心翼翼地发问,“陈主冇任,可以点菜了吗?”
    “点什么点?人都来不了啦,”陈太忠苦笑一声,然后又一摆手,“你先出去一下,我再打个电冇话就走人了。”
    服冇务员闻言,赶紧退了出去,她知道陈主冇任是韩总的贵客,韩总都要没命巴结。
    组冇织决定是不能更改了,但是陈太忠也不可能就这么走了,该善后和处理的事情,他还是要办一下,下一刻他又拨通王启斌的电冇话,“不好意思启斌老哥,得让你违反一下原则了,这个柳昌当初……是上面点的,还是他自荐的?”
    “唉,”王启斌听得就是长叹一声,他太明白小陈是什么样的人了,一听这问题就想到了后果,下一刻,他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轻声安慰,“太忠,你尽快活动才是正理儿,那边都是快死的人了,你跟他叫什么的真儿?”
    “我就是想知道,”陈太忠很干脆地说,老王,我这可还是没走呢,你先是不来吃饭也就算了。连这么个小错都不肯犯,那你可得考虑清楚后果。
    “哎呀,人死为大嘛,”王启斌哭笑不得地叹口气,不过他原本就是重情意的主儿,别说不知道陈太忠能不能走,就算他知道小陈走定了,也做不出那些人走茶凉的事儿——戴复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但是陈主冇任都有点生气了。他也就不能再劝了,“这个柳昌是自荐的,他家在团省委家属院……不过太忠,考虑一下别人的观感,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那怎么可能?陈太忠面无表情地挂了电冇话。要是平日里,他自然不会去欺负一个癌症患者,但是他真要翻冇脸,就是荆以远说的那句话,“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陈某人做得出来。
    倒是这王启斌有冇意思,他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刚才还劝自己别叫真,下一刻就把家庭住址都报了出来。
    团省委的家属院的话,陈太忠找冇人就太方便了,他是我想去柳昌家走一趟,您知道他在几号楼几单元吗。
    “你找他有什么事儿,要不要我转告?”秦连成听得都有点纳闷。由此可见,王启斌泄冇露冇出来的消息有多么秘密,不过……黄汉祥随便打听一下,也就打听到了。
    “没事儿,个人的事情,您只当不知道我去团省委就好了,”陈太忠可不想把秦主冇任扯进来。要不然事情容易失控——味道也不纯正了。
    秦连成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有大事儿了,甚至他可能都不合适去问别人,柳昌家在哪里住,不过还好。他自己就知道,于是简单道出地址之后,他就挂了电冇话,没有再说什么。
    然而,这可不代冇表他一点不关心此事,恰恰相反,他心里异常地重视。
    秦主冇任在家里翻腾半天,终于从衣柜里找出一副望远镜,将家里的灯关掉,又拉住了窗帘,微微掀起一个小角,关注着那必经之路。
    他的爱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眼见老公如此行冇事,忍了好一阵,终于走上前问一句,“连成,你这是干什么呢?”
    “奇怪啊,”秦连成顾不得回答妻子,他放下望远镜,眉头紧皱,嘴里也是轻声嘀咕着,“他看柳昌,怎么还要带礼物呢?”
    陈太忠手里拎着两个纸袋,一看就知道是礼品,他依着秦主冇任的指点,大摇大摆来到一栋楼前,按响了对讲门铃,很快地,一个女声接起了对讲门铃,“谁呀?”
    “请问是柳处冇长家吗?”陈主冇任非常礼貌地发问。
    “是,你是谁?”女声问得一点都不客气,不过听得出来,这是个孩子。
    “我啊,我是文明办的陈太忠,听说柳处冇长最近身冇体不好,过来看一看,”陈太忠回答得还是很客气,“麻烦你给开一下门。”
    “爸,是一个叫陈太忠的,”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得遥远了,很显然,她是在请示自己的老爸,同时,她并没有打开门。
    然后,对讲门铃就静默了下来,陈太忠也不着急,就那么站在那里,过了两分钟,有人走过来开门进单元,陈主冇任施施然地就跟着走了进去,那位倒是比较警惕,扭头看他一眼,“你找谁?”
    “我找柳昌,”陈太忠笑眯眯地回答,那位一听,此人敢直呼柳处冇长的名字,就知道是个不含糊的主儿,倒也没多问,直接上楼了。
    柳昌家的位置不是很好,是六层楼的最顶端,陈主冇任爬上六楼,抬手轻叩房门。
    等了大约半分钟,他一抬手,正待再次叩门的时候,房门打开了,一个长着鱼泡眼的中年男人静静地站在门里看着他,此人身材高大,面色却是灰白,正是调研员柳昌,以前陈太忠见过此人,只不过是对不上号,眼下才搞明白。
    他在打量对方,对方何尝不是如此?柳昌沉默了几秒钟,面无表情地发话了,“非常感谢陈主冇任的关心,不过咱们不是很熟,请回吧,我的病有组冇织上关心。”
    “组冇织上也难免有关照不到的地方,”陈太忠似笑非笑地发话,他甚至已经扫到,对方的裤子口袋处,有一个明显的四四方方的凸起。这就是某人的警告:合适的话你说,不合适的话就免了吧,我这儿可是有录冇音呢。
    但是这怎么可能吓得住陈主冇任?他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方块,一点不掩饰眼中的轻蔑,“你确定要我回去吗?”
    柳昌又呆呆地看了他有三秒钟,手向旁边一伸,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请进。”
    他刚才听女儿说。陈太忠来找,心里就是一沉,反应过来之后,一边给曹福泉拨电冇话,一边要女儿把听英语磁带的录冇音机拿过来。
    一家人手忙脚乱冇了几分钟。才把一切安顿好,就有人敲门,柳处冇长立刻脸色大变,他终于意识到,陈太忠要是想找他麻烦,一般防范外人的手段,防不住此人,比如说。同是体冇制中人,那个单元防盗门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省委里关于陈太忠的传说,真的是太多了,柳昌虽然身患癌症,却也不想冒什么风险,所以他索性将此人放进来,看他要说什么。
    陈太忠随手将房门一关,大喇喇地跟着走到客厅。将手里两个纸袋往茶几上一放,皮笑肉不笑地发话,“听说柳调你身冇体欠佳,过来问候你一声,没想到拎两盒保健品,就差点连门都进不来,柳调这高风亮节。真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这话说得,是要多阴阳怪气有多阴阳怪气了,尤其可恨的是,这家伙没进门的时候,喊的是柳处冇长。进了门之后,就是一口一个柳调——处冇长和调研员的区别,是个官冇员就知道,而且某调之类的称呼,都是该官冇员自称,别人这么叫,有轻慢的嫌疑。
    所以昔日吴言见了尚彩霞,也要叫个尚厅冇长,叫尚巡或者尚助巡,那真是不敬。
    “陈主冇任的赞扬,我受之有愧,”柳昌多年的正处,城府早就练出来了,不会轻易地被人激怒,而且他也不是可以轻侮的。
    所以在下一刻,柳调就出击了,他淡淡地发问,“不过有一点,我不是很理解,你刚才说,组冇织上也有关照不到我的地方,我这身冇体不好,脑瓜也迟钝了……”
    一边说,他一边从口袋里摸出录冇音机,若无其事地放到桌上——对方已经发现了,并且无视了这样的警告,那么眼下,他明确地摆出来,也是道具再利冇用了,能增长他的气势,“请陈主冇任你开导我一下,有哪些地方,是组冇织关照不到,需要你关照的?”
    你也就是这个境界了,陈太忠微微一笑,很和气地发话,“我的意思是说,听说你是肠癌……确诊了吗?”
    我当然确诊了,一个月前我就确诊了,柳昌嘴角扯动一下,“抢功的事常有,抢病的事我从来没听说过……陈主冇任你怀疑我欺冇骗组冇织?”
    “看你这话说得,”陈太忠哭笑不得地哼一声,又抬手指一指对方,“真是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是想说,我有治肠癌的偏方,这个……组冇织上肯定没有。”
    “偏方?”柳昌听得眉头一皱,他的肠癌发现得早,按说手术也能治,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才拖了十来天,但是癌症这个东西,就算发现得再早,谁就能保证挺得过去?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柳处冇长在确诊了之后,也并没有着急做手术,而是先做辅助治疗,在将病灶调冇查清楚的同时,将生理机能调整到相对比较完好的状态,之后才会考虑手术。
    所以,柳调有时间配合曹秘冇书长的计划,若是当天不手术,第二天癌细胞就有可能扩散的话,他也不可能那么高风亮节——劳资都要死了,你还让我拖两天再手术?
    3251章不仅仅是折腾(下)
    这些因果,陈太忠不可能全知情,但毫无疑问的是,偏方二字,真的是深深地冇震撼了柳昌,谁也不想死啊。
    不过柳调收拾一下心情,就反应过来,这个偏方大致应该是虚构的,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奇迹,而适用于其他人的奇迹,未必适用于他,倒是姓陈的此来,别有所图的可能性,要比奇迹的概率大得多。
    当然,他也不可能彻底放弃这个希望,于是只能微微一笑,“陈主冇任原来还懂医,这倒是我没想到的。真的很荣幸……这个偏方一定管用吗?”
    “未必一定管用,拿个针在你身上扎一扎……就是大家说的针灸,”陈太忠微笑着回答,劳资治得好你,也不会去帮你治,你算什么玩意儿嘛,不过他通冇过天眼观察,倒是能确定。对方的下腹部,确实存在吞噬性极强的肿块。
    然而陈某人从来就不是善人,更别指望他以德报怨了,他清一清嗓子,“我学过点中医。可能治得好,恶化的概率也很高,柳调你知道,我没有行医执照,要是让我治的话,你得先写个己方全责的声明……唉,其实我压力也很大,图了啥呢?”
    “你不用压力大了。这个偏方我敬谢不敏,”柳昌听到这里,实在有点受不了啦,你随便在我身上扎来扎去,其实我的压力……比你还大——你可以正当地谋杀了。
    他甚至不想再谈下去了,“感谢陈主冇任的关怀,心意我领了,东西你拿走。”
    “你觉得这两个盒子。可能有点问题,是吧?”陈太忠听得就笑了起来,接下来他站起身,拎起两个纸袋,就在柳昌的注视下,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纸袋里缓缓地流冇出了褐色的液冇体。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柳昌,“柳调研员,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儿,值得我在盒子里面塞人冇民币给你?”
    “陈……陈太忠你欺人太甚,”柳昌一口气没上来。好悬没晕过去,他哆里哆嗦地抬手指着对方,“你跑到我家里来,就是为了摔东西示冇威?”
    “我摔的是自己的东西,”陈太忠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我来看望你,你怀疑我的诚意,我就把东西摔了,告诉你里面没有人冇民币,录冇音机可以作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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