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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
虽然在麒麟村,男男之间在一块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他却从来没想过和麒天佑在一起,这个事事没主见,连午膳吃什麽都得让他做主的男人,他才不稀罕。
原本以为,他和麒天佑的关系,也不过就是麒天佑像狗皮膏药那般粘着他,而他烦了就揍他,不烦就把他当空气,可没想到,他的父亲竟然会让他们一起去城里完成一个重要的任务。
麒麟一族因为雌性稀少,因此柳慕言的父亲一直致力於寻找让麒麟和其他族类交配,能够生产後代的可能性。经过不断的尝试,他发现人类中有一种雌雄同体之人,能够给麒麟产下後代。可是双性人数量及其稀少,想要寻找到更是大海捞针。不知因为何种原因,老祭司知道在离麒麟村不远的一个城镇里有他们需要寻找的对象。
他的身体已经是风烛残年,无法动身,唯有让柳慕言去,他知道这孩子虽然年轻,但是成熟稳重,又有麒天佑那孩子护着,断然不会有什麽问题。
将一切都交代清楚後,柳慕言和麒天佑就上路了。
比起柳慕言一言不发,地头赶路,麒天佑可显得兴奋多了。他们都是第一次出远门,麒天佑虽然比柳慕言还大上个三岁,却丝毫赶不上他的老成,一路上东看看西看看,见了什麽都觉得好奇。
一会听他嚷嚷:“慕言慕言,我采了一朵花,这花麒麟村都没有呢,真漂亮,送给你好不好?”
一会又听他说道:“慕言慕言,走了那麽久累了吧,要不要喝口水休息休息再走?”
柳慕言当是没听到,马不停蹄地往前走,他还不死心在後面叫唤:“要不我变身,你骑我吧,反正别人也认不出来我……”
柳慕言越走越青筋暴起,最後实在忍不住把他给揍了一顿,才让这个死话痨稍微消停了一下。虽然路过的村妇在那咋舌:“这弟弟怎麽如此殴打他哥哥,太残忍太暴力了!”
老祭司给的信息并不多,只说人会在渝州的西南边出现,这麽模糊的信息,到了渝州後,柳慕言和麒天佑就开始挨家挨户地打听寻找他们要找的人。
第一天找的并不顺利,麒天佑死乞白赖地说他再也走不动了,拉着柳慕言上了一个酒楼,点了一堆东西,还点了一坛成年佳酿女儿红,说人是铁饭是钢,得吃饱了晚膳明日才有力气继续找人。
柳慕言的意思是,他们随身带着干粮,随便吃一点行了。又不是出来享乐的,日子一好过,回头把正事都给忘了。
可麒天佑也不知道哪儿学来的,大爷一般,财大气粗地吩咐小二道:“把你们店里有名的都上来,末了还加了句,爷有的是银子。”
柳慕言简直想把这丢人的东西从二楼给摔下去。
既然点了那麽多菜,浪费总是不好的。柳慕言安静地吃,麒天佑却聒噪地不行,一会说这个好吃,一会说那个美味,恨不得每一筷子都夹到他的碗里,还不停哄他喝酒。
柳慕言不知道酒是什麽东西,听麒天佑一顿海吹说这酒可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还即兴吟唱了几句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敬酒诗,柳慕言没有防备,不知不觉就喝了不少下去。
直到头晕晕的被放到了床上,柳慕言才稍微有点意识,觉得自己好像是,传说中的饮醉了?虽然脑袋有些晃,但身子却轻飘飘的很舒服,面前的麒天佑那张脸,看着也不是多可憎了,反而觉得有些可爱。
“我这是……在哪儿?”他环顾四周,觉得非常陌生。
“这是客栈,咱今晚就睡这儿。”麒天佑发现柳慕言没有像往常那样把他推开,还让他紧紧地挨着他,大喜过望,心道这酒果真是好东西。
“哦……那你出去吧,我要睡了。”柳慕言见外面一片漆黑,想来也是该睡觉了,没料麒天佑却没有走,反而凑得他更近,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道:“我不走,我要和你睡觉。”
一起睡觉?耳朵被吹得红红的柳慕言因为酒精显得有些迟钝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麽回事,人就被麒天佑放倒了。
“慕言,慕言。”麒天佑轻轻地压着他,在他耳边继续一字一字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眨了眨眼,不知为何觉得麒天佑叫的十分好听,什麽时候他的声音变得如此的性感低沈,不聒噪,不浮躁,好像他的名字里包含着千言万语,柔情似水。
“慕言,我爱你。”男人火热的唇吻上了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所到之处,无一不烫热一片。
柳慕言其实身子晕,但头脑挺清醒的。此刻他却不那麽肯定了,明明是自己那麽讨厌的人,怎麽就允许他压着自己亲自己呢?一定有哪里不对,他想不出,反而身子和心都软成一片。
他还没有完全想明白呢,唇就被身上的男人擒住了。瞬间天旋地转,天昏地暗。
唇齿相缠的感觉太过销魂,令人不敢置信的酥麻烫热从彼此的唇边传递着,辗转反复的碾,体贴周到的舔,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打开了牙关让男人长驱直入的,只知道他的舌在男人的嘴里被纠缠到无助的颤抖,连从来没发出过的呻吟之声也不自觉地逸了出来。
“慕言你真好,真好。”麒天佑好像十分激动,压在他身上的雄壮躯体竟然自控不了地震动着,他发出巨兽一般的呜咽,低头舔过他的下巴,喉结,舔得他麻痒一片,跟着他的震动也颤了起来。
“唔……”柳慕言觉得自己要被他吃掉了,那种完完整整的,拆吃入腹般的鲸吞蚕食。他摇着头抵抗,却被麒天佑固定住了两只试图反抗的手。
“慕言,我要你。”柳慕言发誓这辈子这懦弱的混蛋都没用这种口气对自己命令过。谁叫他说这种话的?还是在床上?可没来由的,心彻底地软了下来。被他放开的手像是有了自我主张,圈上了那人的脖子。
爱了那麽久的人,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眉眼如丝地看着自己,还热情如火地默认了自己的侵犯,麒天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是的,只有梦中他的慕言才会任由他为所欲为,和每个晚上的梦一样。
既然是梦中,那他如何做都是没有关系的吧?
柳慕言只见麒天佑眼神一暗,雄性的气息扑天盖地地扑面而来。衣物不知何时被剥离,散乱在了地上,抱着他的那个人肌体火烫,雄壮有力,手一碰就能碰到硬邦邦的肌肉,黝黑的肌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柳慕言觉得自己嗓子眼有些干渴。
麒天佑比他还干渴,不,他比他干渴一百倍,一千倍!毫不客气地从他细嫩的脖子处开始舔起,像是在虔诚地品尝这世上最精致美好的食物。
“唔……”柳慕言已经阻止不了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了,他怎麽能舔自己的那个地方?男人的这里又有什麽好舔的?可是这种奇奇怪怪的酥麻感是怎麽回事?男人的乳珠也会那麽敏感的麽?
可怜的从未被人品过的乳尖在麒天佑的嘴里悄悄地绽放,微黄的烛光之下,闪烁着莹莹点点的淫靡水渍,从干瘪的样子被男人嘬到挺立起来,从软软可欺的样子,被男人吸允到坚硬,连颜色都从粉嫩变为艳红。
麒天佑喜欢死了,今天的梦怎麽那麽美好,这乳头比往常梦里的还要敏感和骚浪。他食髓知味,又吸又舔,直到柳慕言恩恩求饶,才转移了新的目标--光洁可爱的玉臀。
作家的话:
说好的免费番外…
求留言求票票,你们的热情决定可怜的麒爹爹硬的时间…囧
番外:父亲们的第一次(下)
柳慕言简直无法想象那地方怎麽可以被人如此调戏玩弄,可麒天佑却是如获至宝一般,这边嘬两口他粉红的玉茎,那边舔几下下边羞涩的小穴,柳慕言受不住似的拼命地逃,跨部却被力大无穷的双手制住,只有往他嘴里送的份,哪有逃出升天的可能?
口中的呻吟只有靠着咬紧嘴唇才能稍加抑制,身体内部的快乐却是如何都无所遁形的。柳慕言为人情淡自傲,性器如此污浊不堪,别说被别人玩弄了,连自己都从未自渎过。雏的坏处就是被人随便一弄就敏感的不行,即使麒天佑也不过是个生手,却把他弄得几乎一塌糊涂。
可怜的未经认识的性器被火热的口腔包裹,热辣辣的酥涨感通过敏感头部传递到小腹,整个身子都软热不堪,柳慕言本能地小幅度摆动着腰抽插起来,似乎在他嘴里磨蹭能让自己不那麽难耐。麒天佑照单全收,听着他想叫又不敢叫,捂住嘴还是溢了出来的叫床声,又舔又允,把那香甜的玉露全吸进了嘴里,整个伺候的妥妥贴贴,周周到到。
柳慕言都被这过分的快感弄的要哭出来,他不敢看在他身下忙活的那个人,好像看他一眼自己的心就跳的不成样子。怎麽会这样的呢?这个人卖力伺候他的样子怎麽在此刻一点都不让人延误,反而生出了不少又软又烫的喜欢,好像把身子交给他,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因为他会把自己如珠似玉地疼着,永远都不会让自己不高兴上一分半分。
“啊……”柳慕言再也忍不住了,他只觉得两个囊袋涨到要爆了一样,一股激流从下体传到了心里,激灵一下便两眼花白,被麒天佑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阳精。
身体火辣辣的,还酥软地享受着出精的愉悦,臀部却被托了起来,那个粗大灼热的东西抵住了另人羞耻不堪的地方,头部还湿哒哒,粘腻腻的。它没有一举进入,而是细细的,像挑逗又像玩弄一般磨来磨去。
柳慕言都要被磨得羞死了,手紧紧地抓住被单,好像这样才能分些心,不去感受那种明显的,在被侵犯前还要被翻来覆去揉弄的淫靡感。
穴口却被蹭出了感觉,亲昵地松软了下来,里边还冒出了痒意,明明应该害怕的,那麽大的东西……
“不怕啊慕言,我把你的蜜汁都涂我的雄根上了,不会弄疼你。”麒天佑知道他紧张,低下身子含住了他的一个乳珠,在他注意力被转移轻哼一声的同时一举入侵那日思夜想的地方,意志坚定,势如破竹。
“啊啊……”柳慕言再也忍不住大叫出声,那麽大那麽硬的东西突然楔入软嫩的谷道,柳慕言疼得冷汗都流出来了,那个地方把麒天佑的东西夹得就快要断掉,内部涩涩的,又紧又烫。
“乖啊忍忍,一会就好了。”麒天佑忍着不动,不住亲吻他,直到接合处慢慢地有些松软下的迹象,才开始抽动起来。
下面的活塞运动如火如荼,麒天佑巨大的孽根在肖想已久的宝地里前钻後顶,无所不用其极地占有和享用他的热情,敏感的肠壁被刮骚到滚烫,连紧紧收缩起来的自由都没有,因为一紧缩,就会被硕大的龟头撞开。
水声渐渐清晰了起来,伴随着大力的抽插,扑哧扑哧的份外淫靡。柳慕言却根本没机会去体会这种羞人,因为麒天佑就没放过他的唇舌,饥渴之际地长驱直入,可怜他上下两个嘴,没一个有自由,全被这禽兽占了便宜去,只能任他毫无技巧地侵占,却一点不觉得不舒服,反而越来越酸涩,异样的快感从尾椎起,顺着背脊弥漫到整个身子。
“唔……”柳慕言也不知道被这禽兽采到了何处,谷道突然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这种感觉又羞又舒畅,仿佛被体内的大东西直直得撞进了心窝,撞得人酣畅淋漓,情难自己。
手臂又一次缠上了这个大块头,就是想与他贴的近些,再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