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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兄弟俩年轻,又有最好的麒麟血统,养个几日应该没问题。柳慕言处理了他们的伤势,吊了三日的心总算舒了下来。
「慕言,你也去休息吧,三个孩子我看着。」麒天佑心疼柳慕言三天三夜都没睡过,连走路都有些摇晃,脸色更是疲累不堪。
「恩,你儿子们,还不错。」柳慕言难得听话地任麒天佑把自己带到了床上,他累得神智不清了,睡着前说了一句,可能是这辈子对麒天佑唯一的夸奖。
虽然是夸奖他的儿子的,但是儿子不错必须是老子也不错不是?麒天佑笑的像个傻瓜,在沈睡的柳慕言额头上印了一个小吻,本来想就亲个额头的,可是嘴巴不听自己使唤,从额头,亲到鼻梁,从鼻梁,亲到嘴角,亲着亲着,滚烫的泪水到了下来,滴在柳慕言光洁白皙的脸颊上,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柳宜生觉得自己睡了长长的一个觉,但在昨夜的梦里,已然没有那些乱七八糟骇人听闻的东西,反而很和煦,温暖,就仿佛那日睡在麒庚暖和的肚子上,枕着麒硕软软的脖子,一片鸟语花香,安静恬然。
他睁开双眼,使劲地凝聚了下心神,竟然看了好几眼都没有找到对他寸步不离的兄弟俩,床边的人,怎麽会是麒伯伯?
「小柳儿醒了啊,饿不饿?」麒天佑现在的任务就是给一家老小做饭,保证他们一起床就有热乎乎可口的食物,不至於饿肚子。
柳宜生摇了摇头,刚醒来还真不觉得饿。他望着麒天佑问:「麒伯伯,麒硕和麒庚呢?上哪儿去了?」
「叫爹啊,傻孩子。」麒天佑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道:「他们之前太累,睡下了,你不饿,爹告诉你你这次调皮捣蛋惹了多大的祸。」
他把从柳宜生昏迷开始发生的事情巨细靡遗地,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当然,添油加醋的地方是自己的儿子们如何担心他,又如何勇猛战斗,最後身负重伤的光荣事迹。
柳宜生听到他们浑身是血的回来,就已经红了眼眶要下床看人,却被麒天佑制止住了,他用从未有过的认真口气问:「小柳儿,先别忙着,我有话问你。你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麒硕和麒庚有多疼你爱你,想必不用爹说你也最清楚不过。他们之前是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了,可是现在他们为了你的身子,都能把命给送上,都这样了,你还不能原谅他们麽?」
柳宜生听了这话,眼泪就止不住了:「谁……谁要他们去送命了,两个大蠢蛋。我也没说不原谅他们啊,怎麽可能不原谅,我就是气顺不过来,折腾他们呢。」
「小柳儿不哭,那你告诉爹,是不是能接受和他们两个都在一块儿,做我们家的媳妇儿?」麒天佑打蛇随棍上,当爹的也要为儿子谋个福利。
柳宜生怔了下,还是红着脸点了下头。事到如今,他想不答应也做不到,两人待自己就如他们的生命般宝贵,抛下任何一个他都做不到。
「额……爹,我要去看看他们。」
***
也不知道柳慕言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把两人往严重处包扎,反正柳宜生看到他们的时候确实是吓了一跳。麒硕的胸前到肩膀处几乎全被绷带包了起来,而麒庚裸露的上身,几乎也没一块完好的部位,全是血痂伤痕,红红紫紫的每一道都像是鞭子抽在柳宜生的心口,他还没靠近人,眼泪就含在眼眶里打转,一时间竟踟蹰着不敢靠近细看了。
他这一生里没有一刻如此的痛恨自己,用悔的肠子都青了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因为自己的任性,差点把腹中骨肉折腾没了不说,连麒硕麒庚都差点为了救他而送命。在他眼里,麒硕和麒庚一直是无比强大的存在,他们武功高强,一直把他保护的好好的;他们对他宠溺无度,就算他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们都想办法给他摘下来;他们几乎无所不能,又温柔体贴到了极致,只会宠着自己哄着自己,即使自己再无理取闹,也不会责怪自己半分。
可如今,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两个人却为了他,遍体鳞伤地躺在床上。柳宜生想象不到他们具体遭遇了什麽程度的恶斗,才能把自己伤成这样,这和上次兄弟俩斗气互殴的程度简直是天壤之别,他连想都不能想,一想就心一阵抽疼,喘不上气来。
「小柳儿,你怎麽下床了?好些没有?还会腹痛麽?」麒庚麒硕其实一早就醒了,但是祭司大人有命,他们三日之内必须静躺,地都不能下,过了三日才可以起身活动。
柳宜生站在门口颤抖他们又怎麽会发现不了,要不是不能动,早把人搂进怀里了。
「宝贝,过来。」麒硕声音显得有气无力,想来失血过多又疲劳过度,要像之前那样生龙活虎声如洪锺是不可能的。
柳宜生怔怔坐到他们床边,含了半天的眼泪就停不住往下掉了。
「小傻瓜怎麽哭鼻子了?你是嫌我们还不够疼,故意还要让我们更心疼是吧?」麒庚低低地咒了一句,让心肝宝贝那麽伤心,自己真是无能透了!
「都是……都是我不好……害的你们身受重伤……」柳宜生哭起来就没完了,眼泪跟不费银子似的淌到兄弟俩衣襟上,他是又悔又恨,自己这麽坏,怎麽受苦的却是这两个人?老天有眼,就应该让他去上刀山下油锅,而不是惩罚这麽疼爱自己的人。
「不是小柳儿的错,你莫要再哭鼻子了,回头我们一着急,伤更重了怎麽办?」麒硕说得温柔,边抬起手,用指腹揩去他的眼泪,满心柔软不已的爱怜。
「我,我不哭了。」柳宜生怕他们着急,忙囫囵着把眼泪鼻涕都收回去。那鼻子眼睛都红成兔子的小模样说多惹人就有多惹人,他整理了下情绪,咬了咬唇,认真意味十足,又有些羞怯地说道:「我以後都听你们的话,你们不让的事情我都不做了,我知道之前我天天欺负你们,可是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先把我给欺负了,我气不过才对你们又打又骂的……我……我心里是喜欢你们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快快好起来,没你们照顾我,回头我又要吃什麽都吐,就没力气为你们生宝宝了。」
(12鲜币)40。亲手喂药
柳宜生刁蛮起来不是人能受的了的,可是他现在心有悔意,语气自然又柔又软,吐出来的情话也那麽可爱动听的话,兄弟俩虽然身体不怎麽能动,但是那个地方却开始蠢蠢欲动。真是要命了,这个时候有了感觉,别说抒解了,连泡冷水都不行,实在是太不是时候了!
可是他们是正常的雄性,自己心爱的宝贝这麽深情的表白,那含羞带怯的延伸,那就算是不好意思也勉强自己说出来的爱语,他们这辈子就没听过那麽动听的话,更不提那简直把他们的心尖都撩拨起来的尾音。
「是不是以後真的听我们的话?我们说什麽你就做什麽?」麒硕声音也有一丝沙哑,显然正在强忍着情欲。
柳宜生急着点头如捣蒜,因为这次的意外,他满心满眼的都是想做出些什麽事补偿两人受的苦,现在让他为两兄弟做什麽都是愿意的,况且他相信两人总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又哪里会提出难为他的要求。
「口说无凭,小柳儿要如何证明?」麒庚如何不知麒硕打的是什麽算盘,双胞胎的默契让他都不需要考虑就加入了诱拐心上人的行列。
「这……如何证明?」柳宜生疑惑地看着他们,他是真的不知道现在做什麽可以证明自己忏悔的诚意。难道他们是想报复自己之前那麽为难他们,也要他三更半夜去弄吃的麽?他的手艺不好啊,回头伤没好,还吃坏了肚子岂不是伤上加伤?
他的眸子在夜色中黑漆漆的,干净又明亮。柔和的烛火印着他还挂着泪痕的精致脸蛋,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像挠到他们的心里似的,下身更是不可控制地一柱擎天了。
「宝贝帮我们摸摸,就像上回在麒麟洞里摸的那样,好不好?」受伤了还色欲熏心的兄弟俩一人拉着柳宜生的一只手,覆到了衣裤下,心潮澎湃的阳具上。
柳宜生的这才明白他们所说的证明是什麽意思。手像被高温的东西烫到一样,热意从手传到心里,又一路传到了脸上,连耳朵尖都烫透了。
这……这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要摸这个地方,不是只有变身的时候才需要摸这大东西麽?而且他为什麽只是隔着衣裤摸到了就那麽羞?上次摸他们兽形下的阳具,还比这个粗壮呢,也没有这种感觉,仿佛心被小小地轻捏了一下,又甜又酸,覆着他们阳具的手不住颤抖,又不敢拿开,生怕把两个刚清醒的雄狮惊到似的,呆呆傻傻地放那儿不敢动了。
「为什麽要摸这里?」说起来,柳宜生虽然都已经怀上了孩子,但正正经经的,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教导夫妻床上那些事的机会却一次也没有,因为身体已经被开发过,体会过被两个强壮的雄兽狠狠占有的销魂滋味,所以会有些本能的反应和羞耻,可是从意识上来讲,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是十分了解,更妄论男人们的身体了。
「哥哥们这儿最疼,你帮我们揉揉,好不好?」麒硕即使孽根要爆炸了,仍然说的不紧不慢,就怕把人吓跑了,福利都没有。
「很疼麽?要怎麽揉?隔着裤子会不会不舒服,伸进去揉比较好吧?」单纯如柳宜生一听他们说疼,羞也顾不上了,紧张地对两个雄根轻抚起来,又怕他们不舒服,提出了更动人的提议。
「伸进去更好!最好还能吹吹!」麒庚忙不迭地迎合,想到宝贝柔嫩的小手会主动地套弄伺候他的阳具,鼻血又快止不住了。
「好,那我先帮你们把裤子脱了。」柳宜生信以为真,当真脱了鞋爬上床尾,认真地脱了他们的亵裤,被两根迫不及待跳出来与他打招呼的大东西吓怔了。他们的,怎麽那麽大,而且和自己的不一样……
「你们,怎麽长的那麽奇怪,是因为受伤了麽?」也不怪他单纯,长那麽大就没有人教过他雄性和雌性器官的不同,他一直以为雄性都是长成自己这样的。上回看到兄弟俩赤裸裸的阳物的时候,还是他们兽形的时候,当然不会联想到他们的人形竟然只有两根巨根,比自己大上好几倍,粗粗壮壮的不说,连下面包含着阳具的花唇都没有,却比他多了两个圆圆沈沈的球体,看得他好生好奇。
「宝贝,你是能给我们生宝宝的身体,当然和我们不一样了。」
「小柳儿,不如你也脱了,哥哥教你究竟如何和我们不一样。」
「麒硕说的对,上回都没有机会好好教你,是我们没尽到为人相公的责任。」
「反正你浑身上下我们哪儿都看过了,没有什麽好羞的了。宝贝乖,你看我们上下也就手能动,都这样了也没办法欺负你对不对?」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地煽动单纯的宝贝和他们裸呈相见,柳宜生本来是不愿意的,就算再不懂,也知道脱了衣物给两人看身体是多不要脸的事情了。可是他们说的话却像是有魔力似的诱惑着他,他既好奇自己的身体为何和他们的不一样,又想着反正也已经交配过了,确实是没什麽好羞愧,更何况两人的阳物还在自己手里,简直是最好的「人质」,哪里还需要怕他们作怪。於是颤着声音道:「那你们如果敢欺负我,我就让你们疼着,不帮你们摸了。」
说着便烫着耳朵慢慢解开了衣衫。
烛光闪烁间,少年清丽的身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