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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我就说我们去跟她道歉嘛!再说,我们只是想加点油!”
“到底怎么回事?晋杰,你怎么大小声的?出一趟国回来,就可以凶爷爷、奶奶?”
处于状况外的宋希修跟魏咏真火气也被挑起,因为他们已经问了吵成一团的三人好多遍,但就是没人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
“不用道歉,我知道她在气头上,我会跟她说清楚的,但下回请爷爷、奶奶别再当小说家了!”
宋晋杰脸色铁青的吼了两老,一转身,才看到林军富的身边站着一脸紧绷的赖絮伟。
“你怎么来了?你姊她没事吧?”他一脸关心。
赖絮伟僵硬的扯扯嘴角,“她好凶,说我害死她了,宋大哥,你究竟做了什么?你知道我最挺你的,但你害她哭,我就不能接受,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欺侮我姊姊?”
他苦笑,“我是欺侮了她,但她也欺侮了我,莫名其妙的给我扣个帽子——”他突地一顿,“等一等,你说她在哭?”
“对啊,哭得好伤心。”
江璇立刻走向前,“乖孙啊,她在哭,代表她在意啊!你就跟她去说清楚,说你爱她,一切都会没事了。”
“这么简单?就那三个字?”他才不信。
赖絮伟这下子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儿了,“宋大哥,你怎么这么瞎?女人都爱听这句话啦!别看我姊那么凶,她也是女人。”
看着爷爷奶奶还有赖絮伟三人眸中的鼓舞眸光,他笑了,“我懂了,我马上过去。”
“等一等,儿子——”魏咏真想叫住他,但他已冲到门外,开车走人了。
她一脸困惑的看着也同样摸不着头绪的丈夫,再看看笑嘻嘻的公婆,“爸、妈,你们谁能告诉我,晋杰从哪儿冒出了一个他爱的女人?还有你——”她看向赖絮伟,“你叫夏絮伟吧!你又哪里来的姊姊?我婆婆明明——”
“谁叫夏絮伟,我姓赖好不好?”他不怎么开心的打断她的话,“虽然我对这个姓也挺不爽的,但说到我姊,她是全天下最好的姊姊,什么叫哪里来的?宋伯母,妳这样说很不够意思。”
魏咏真一脸尴尬,但更不明白,“你有姊姊还姓赖?可是妈,妳明明说——”
“呃,我要去睡觉了,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江璇作势晕了一下,还作呕。
“我也是,人老了就是不中用。”宋吉晨也抚着额头,轻咳两声。
“我、我要去买菜,我也出门了。”林军富自知也算知情不报,闪了。
于是,逃的逃、躲的躲,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赖絮伟就被扣留了,不过,他并没有遭到精明干练的宋家夫妻严刑逼供,而是大大的赚了一笔外快。
而宋希修夫妇在付出好几十张的千元大钞后,总算知道他姊跟他们儿子的冤家情史,当然,也意外的帮赖维刚找到了一双儿女,所以这笔费用,当然要从他老子的身上讨回来。
宋晋杰因为有赖家的钥匙,所以要进赖家门很容易,但要进赖絮涵的房门却难了,因为她上了锁,又不愿意开门。
“出来,我们好好谈一谈。”宋晋杰边叫边敲门。
“不用谈了,没什么好谈的,你走!”门里传来她气呼呼的吼声。
拒绝见他?“妳是不是要我把这扇碍事的门给踢坏?!”他火冒三丈的吼了回去。
“你敢!”门马上打开了,而她也正如她弟所说的,双眼哭得红肿,眸中仍见泪光,脸上也有泪痕,而他狂飙的怒火也因这张可怜兮兮的小脸熄灭了,“妳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是错误的!”
她转身走回床上坐下,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他走近她,“什么事是错误的?出国的事?还是我们上床的事?”
她咬着下唇不语。
“还是妳爱上我的事?”
“胡说!”她瞪他一眼。
“胡说?那妳为什么跟我上床?”
她还是倔强的不说,但泪水跌落得更急了。
“那好,”他吸了一口长气,拿了一把椅子拉到她面前坐下,“为了公平起见,我先说我为什么跟妳上床好了。”
她一愣,眨眨泪眼,看着眸中突然出现笑意的宋晋杰。
“很简单,咳,就只有三个字。”他这辈子没跟女人说过这三个字,而真要说时,发现自己竟脸红了。
她看见了,也因此更好奇了。这个老是欺侮她的男人居然会脸红?!
“咳!”他再一次清清喉咙,“我爱妳。”
她惊愕的瞪大了双眸,一脸的难以置信。
那是什么表情?他眉头一皱,“我说我爱妳,妳听到了没有?妳又变成哑巴啦?!回个什么话吧!”
“不可能的,”她眼眶泛红,泪水再次凝聚,“你家世好、人又英俊、又有钱、学历也好,我样样不如你,你怎么可能会爱上我?”
他笑了出来,“很高兴从妳口中听到我这么多的优点,这让我的紧张全不见了。”
“宋晋杰,我是说真的。”她哽咽的说着,泪水又落下来了。
他不舍的将她拥入怀中,“老天爷,我该拿妳怎么办呢?”他轻轻的啄了她的唇一下,再微笑的凝睇着她,“妳听好了,我爱妳的坚强、我爱妳的孤傲,我爱妳对妳弟的那一份心,我更爱妳跟我斗嘴、生气时的怒目相向、落泪时的无助委屈、开心时的灿烂笑颜,我爱妳,就爱这样子的妳、爱妳……非常非常的爱妳。”
赖絮涵泪如雨下,任由他将自己紧紧的抱在怀中。她太开心了,开心得说不出任何话来,模糊的泪眼在此时不经意的瞥到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半颗雷公蛋。
她喜极而泣。她相信,一定是它施了魔法,所以她这个灰姑娘才能找到她的白马王子,一个深爱她的王子……
正文尾声两个月后
在一片蔚蓝无云的天空下,一场美丽的婚礼在一片绿意盎然的宋家别墅前,闪闪发光的举行了。
说闪闪发光,是因为新娘子贵气逼人,头上的公主皇冠、身上的钻饰,还有那袭订作的碎钻白纱礼服,全都闪闪发亮。
新娘子是美丽的,新郎更是英俊,尤其那双含笑的迷人黑眸看来春风得意。
前来观礼的来宾不少,除了双方亲友外,重量级的媒人公朱成熹专程从纽约飞来,而媒人婆则是这对新人从“元气招情铺”请来的后藤莎,她的店是这对新人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自然意义非凡。
而在宴会进行到一半时,赖絮涵在宋晋杰的陪伴下,回到新房换上一套淡紫色的礼服,这时她老弟突然一脸正经的走进来,她不解的看着他。
赖絮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再看了她身后新上任的姊夫一眼,“姊,这是妳的娘家给妳的嫁妆。”
她好奇的接手,竟是一本存折,打开一看,她愣住了,里面居然有上百万元。
赖絮伟的眼眶泛红,他真的舍不得她嫁人。
“妈她——她要妳答应她一定要栽培我读完大学,但她觉得很对不起妳,说她把她应付的责任丢到妳身上,”他深吸口气,“她说我是家里唯一的男生,日后,我就是妳可以倚靠的娘家,如果姊出嫁时没有附上嫁妆是会被婆家看不起的,所以,她要我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帮妳准备嫁妆……”他哽咽一声,眼中已泛起泪光。
赖絮涵捣住嘴,泪如雨下的看着他,她知道弟弟这些钱是怎么赚来的,而她过去不明白,居然老是念他、骂他,甚至打他。
“真的对不起,姊,我一直想打工,但妳总是不让我去,自己一工作起来就不顾身体,所以,我只好帮妳过滤一些不错的人选,至少妳陪他们去吃饭、看电影,还能休息一下……”泪水滚落了眼眶,他赶忙擦掉,眸中带泪的笑道:“我常常让妳生气,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弟弟,但宋大哥人很好,他一定会让妳幸福的,如果他没有,妳回来,我一定会让妳靠的。”
“絮伟……”她哭得像个泪人儿。
宋晋杰拥着她,再看着也哭得浙沥哗啦的赖絮伟,“我不是说了,以后你就来跟我们同住?”
“不行!我不可以当姊的拖油瓶,我答应妈的,虽然我真的好舍不得姊,没人跟我吵架我会无聊,没人敲我的头我一定也不习惯……呜呜呜……”一个俊秀的大男孩居然愈哭愈伤心。
“傻瓜!傻瓜!”赖絮涵抱着弟弟痛哭出声。
房间内的三人都没有人发现宋吉晨跟江璇就站在门外偷听,他们是因为看到小家伙一脸正经的离席,才好奇的跟过来,没想到会看到这么感人的一幕。
江璇的眼中也有泪,她走进去,拍拍他的肩膀,“絮伟,没人当你是拖油瓶,有了你,这个家会更热闹,我们欢迎都来不及了,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抢手货呢——”
“老婆!”宋吉晨忙擦擦泪眼提醒她。还不能说啊!
“没关系,我忍不住了啦,不然,你听得下去吗?小家伙那么可怜,还真以为他没人要呢。”
“什么事?”赖絮伟觉得两老的表情好怪。
“他还没到吗?飞机在误什么点啊?连他女儿的婚礼都迟到了……”
“来了!来了!”林军富突然在外面大喊,房间里的几人全往外看,这才看到宋希修跟魏咏真领着一名两鬓灰白的中年男子走上楼来。
赖絮伟一见到来人,不禁瞪大眼的喊出声,“怎么这个人跟我长得这么像?”
赖维刚眼眶泛红,看着两名已经长大的子女,久久说不出话来。
赖絮伟看着姊惊愕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但可能吗?
他倒抽了口泺气,怔怔的瞪着眼前西装笔挺、跟自己一般高,五官也跟他像到不能再像的男人。
“我先说明一件事,”朱成熹也跑上楼来了,“赖先生在近二十年前回到美国时出了一场车祸,撞到了头部,也因此得了失忆症,他对在台湾生活一事完全想不起来,再加上当时他尚未跟家人提及他在台湾生活的一切,所以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已在台湾成家,有妻子及一双儿女……”
他歇了口气又道:“一直到一年前,他恢复了记忆,便开始寻找你们的下落,但因为你们四处搬家,加上年代久远,他完全没有任何线索,正考虑要登报时,我受宋家两老所托,找到了他……”
赖家一家三口仍对望着,没人说话。
“这件事,宋爷爷、宋奶奶都认为要一再查证,确定这件意外是真的,如此一来,赖家姊弟才有可能重新接受他,知道他并不是真的遗弃了他们的母亲,所以,我又找了很多资料、问了不少相关的人,这才通知他来见你们……”
赖家姊弟都哭了,赖维刚更是老泪纵横,哽咽道——
“这些年让你们辛苦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更对不起你们死去的母亲……”
三个人霎时哭成一团,就连一旁的人也忍不住哽咽了。
但江璇马上擦擦泪眼回过神来,“不能哭,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全是喜事,别哭了,要笑……要笑啊。”
于是,宋晋杰拥着妻子,温柔的为她拭去脸上的热泪,赖维刚则紧紧的拥抱儿子,并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宋吉晨跟江璇两人也欢喜拥抱,虽然最后的结果赖絮涵并不是真正的灰姑娘,但这的确是一场美丽的相遇。
而这股喜悦也感染了那对老是硬邦邦的夫妇,宋希修跟老婆也亲密相拥,朱成熹看着也走上楼来的后藤莎,却不好意思跟她要个抱抱,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跟林军富互拍肩膀。
后藤莎愉快的看着这一幕,然后,她看到了,那半颗月牙形的雷公蛋已经合成一个心形,就摆在喜气洋洋的新人床头柜上呢!
她粲然一笑,果然圆圆满满。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