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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殴打持续了十几分钟,我猛地飞腿,将门踢开。
“住手——!!!”响亮的呼嚎凌空炸起。
四个侍卫顿时停住了,看向我。
我一个箭步飞上前,左腿一瞪——跌跌撞撞快要靠到墙的大布袋顿时被飞踹上床。
啧啧,好脚法!
“让你们住手听不到吗?!”我一声呼喝,再度冲上前,蹦上床,接着使出黄金右脚——
“砰!”的一声重响,里面传来的声音已由闷哼接近呜咽。
“还来还来!我靠!!都不把我这个副指挥使放在眼里啊?!!”我吼叫着揪起那个布袋,对准脸的位置,重磅出击!
一记左勾拳,惹毛我的人有危险!
一记右勾拳,萧晓报仇五天不晚!
“反了呀都!!我让你们住手没听到吗——?!!”
萧式回旋十八踢———哟————!!!
屋内的将士全都站立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花样百出边打边嚎。
“混账混账!!一群混账!!连伦家的话都敢不听!!”
我踩!我踹!我揍!
同志们,十八般武器之首,乃腿脚也!
……哎哟,不行了,肚子疼!
靠,饭后果然不宜剧烈运动,尤其是在暴饮暴食之后……
肚子一阵转气般的疼,我歇了歇,又狠狠补上一脚,才意犹未尽的退到一边,喘着粗气道,“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啊,总算是停手了……是不是想连我也打啊?反了,简直都反了,回头看我不给你们降职减薪……”
“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我忍着肚子痛看向他们狠狠道。
几人忙不迭退了出去。
须臾,我上前小心翼翼的解开了那个麻袋。
此时,出现在我眼前的……已经是一只惨不忍睹的黄鸭子……
整张脸青青绿绿,嘴角鲜血还在下流……
她撑开虚弱的眼皮看向我,身体无力的倒在我的手臂中。
我扯下她口中的布团,还有绑缚着双手的绳子,眼含热泪,痛心疾首道,“茹茹姐啊,都是伦家不好!伦家来晚了!伦家身为代堂主,竟没有照顾好你,有罪啊!”
我敢确定,丫当时被揍得晕头转向,绝对辨不出动手与动口的乃是同一个人。
她那布满血丝的眼里似乎涌动着万千情绪,最后垂下了头,默不作声。
我小心的将她放到一边,“茹茹姐,你等着,我先去把那些侍卫放倒。”
我走到门前,对着外面吹迷烟,几个人应声倒地。回过身,强忍着肚子痛,将黄毛鸭扶起,带出小监房。
这一路走的很是艰难啊,一个半残不死的,一个痛的绞胃的,可想而知……
“你……怎么了……”虽然我很想掩饰的没事般,但还是被她察觉出了。
“刚刚为了拦那群混蛋,不小心被踢了,很难受……”我苦着脸道。
她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发出声音。
好不容易总算是走到树林了,我小心的放开她,道,“茹茹姐啊,我得回去了,不然将军会起疑心的。你就这么向前走吧,穿过这片树林,他们就在后面的山头等着你。”
她看着我,咬住犹自淌血的唇。终究是一言不发,踉跄着离去了。
我反身往回走了没几步,就跌坐在地,按着自己的肚子不想起来。
作孽啊,不就是揍了下人么……需要受这种折磨吗……呜呜呜呜……而且我现在还不能马上回去休息。
黄毛鸭呀黄毛鸭,姑奶奶陪你一起受罪,你也算是殊荣了。
我在树下坐了坐,然后忍痛站起,又转身向刚刚那条路折去。
才走不久,前方传来了叫声。
“住手……淫贼……住手……”那求救的声音听起来都已变得无力,但却透出无比的惊慌和惶恐。
“小妞,让爷几个爽爽吧……”
“这妞好生白嫩啊……”
布锦撕裂声在暗夜的空气中响起。
“淫贼……淫贼……你们不得好死……”女人的声音已近绝望,怕是到了崩溃边缘。
我揉了揉肚子,挑起一根木头,快步冲上前。
“无耻的东西!看招!!”我猛地跳出,对准那几个人的背部连接重重击下。
其中几个顿时倒了下去,还有几个没被我敲到,无法倒下,于是马上反身站起,迎着我接下来的当头一棒,便也利索的脚尖向上了。
转眼间,四下就只有我一个人是站立着的了,我将木头一扔,威风凛凛道,“玉面小飞侠在此,谁个敢作恶——”
夜风带起我飘逸的发丝,月光如银纱般笼罩着我,哎,这造型,这气场,太有感觉了。
自恋完后,发现某人还伏在地面上哭的死去活来,我马上快步上前扶住她,柔声哄道,“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果然,即使是江湖中人,只要是女性就难以承受这种事情,从古至今皆如此。
我的计划就是让黄毛鸭经受身体凌虐后,再饱受心里摧残。我们的口号是:身心都不再健康!
看看她胸前破开的衣衫,啧啧,那些人演戏怎么那么敬业,还是真想趁机揩油?
想了想,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
我正要扶起黄毛鸭,她突然扑进我怀里,抱着我更加凶猛的鬼哭狼嚎起来,撕心裂肺之极可谓惊天动地。
而我的心里,竟也被如此近距离的嚎啕大哭,震出了一丝丝的愧疚。是的,肯定是哭声太近了,干扰性大。
我伸手抚上她的背,轻轻的缓缓的安抚着她。突然间,又觉得这个场景是如此的熟悉……
……二皇子。
第一次与二皇子见面时,我看都没看就直接扑到了他怀里,哭的那叫一个凶猛,模样那叫狼狈丢脸。
而他就像现在的我这样,轻轻抚着我的背。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温润如玉的容颜,心弦仿佛蓦然被撩动。出宫后就没再见到他了,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如果他身边有哪个笨蛋跟我一样不会研磨,他也会那么教她吗……
他是不是对每个人都会那么温温柔柔的笑,瞬间仿佛春回大地……
在我犹自走神时,黄毛鸭已经抬起了头,泪光闪闪的看着我。
我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道,“都是我不好,居然先行离去了。你现在身体这般弱,很容易遭人迫害。还好我又折了回来。”
虽然说的是谎话,可莫名的,我心里很柔软,所以听起来也当真是情真意切。我想,我现在的眼神一定很温柔吧,就像某个人一样。
她微微垂下脸,哽咽着喉咙道,“谢谢……”
“不,是我不好。”
“以前,我……”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来,我扶你起来。”我伸手将她抱住,扶起,她眼波流转间闪过阵阵羞涩。
其实我的肚子真的很疼啊啊啊啊啊啊————可是,我现在是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怎能不拿出点样子来。
哎,如果不是现在不能得罪圣教,我才不需要这么暗地整人。
我刚当他们的代堂主,想必很多人心里不服气。我需要的是收买人心,而不是让更多人对我不满。所以,即使要报仇,也只能阴着来了。
待能看到远处那群人的身影,我放开黄毛鸭,道,“好了,他们就在前面,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将视线别到一边,期期艾艾道,“你……要走了吗……”
“是啊。”我报以微笑,“还得回去复命和善后。那么,告辞了。”
她又抬起眼看向我,但再度飞速低下头,声音轻若蚊蝇,“告辞……”
站立原地休息兼目送她与那群人会合后,我就自个儿往回走了。
总算是唱完了这出戏。╮(╯▽╰)╭虽说是为了整人报仇,可自己也没少折腾啊……
走着走着,胃里越来越难受了,我按着肚子蹲下,再也不想挪动一步了。
“怎么了?”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扭过头,只见齐钰正蹙眉蹲在我身边。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诧异道。
“知道他们被抓后,就料到你会想办法救人。于是潜进这里,正巧遇着了,叶姑娘刚刚说你好像不舒服……”
“是啊!”我马上歪到他身上,扁着嘴嗲声嗲气道,“人家可不舒服了……呜呜呜呜……”
“到底是怎么了?”他扶住我,眉头蹙的更深了。
“肚子疼……”我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就这里,好疼哦,帮我揉揉!”
他的手僵硬了片刻后,还是在我的肚子上揉了起来,月色下隐隐可见那张白皙的脸庞透出晕红。
揉了会儿,又觉得总呆在这里不是个事,便让他背着我往回走。
“还好小钰钰来了,不然我可难受死了……”我趴在他背上,有气无力道。但是,我的魔爪有意无意的往他前胸延伸着。
他的身体僵了僵,依然默不作声的前行。
摸着摸着觉得不过瘾,我又将魔爪探入了衣服里。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他猛地顿住步,低喝,“再如此,我便将你丢下去!”
我马上哭了起来,声音凄凄切切的,“小钰钰好凶啊……人家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对人家发火……”
“是吗?”他冷笑,咬牙道,“难受还有心情做如此下流之举?”
“本来就难受……”我继续哭,“你欺负病人……你没良心……你不是人……”
“你明明知道人家好色嘛……难受的时候来点男色抚慰,肯定会减轻不少痛苦的……结果,你不但不帮我,居然还训我……”哭着,我又将淫爪在他胸前肆虐了几圈,哽咽道,“你难道不知道么,这样摸着你,简直就是最好的镇痛剂啊……”
“你……无耻!”他脸色阵红阵白,低骂了句,抬步便走。
当然,我依然趴在他背上,没有被甩下来。
“哪里无耻了……”我嘴里依然振振有词,“我只不过在为自己缓解疼痛罢了……所谓趋利避害,人之天性也……”
他抿着唇,没再理我。但看那脸色,怕是心里把我骂了个遍吧,啧。
四下的虫鸣将这夜衬得越发宁静了,仰头看去,深蓝色的夜空里繁星点点,林间挂满了银白色的月光,落下一地斑驳的月影。
我们两的倒影在满地的星芒中交叠着,以一种密不可分的姿态穿行在林间……看着看着,心中莫名的涌起了暖流,我收起自己不安分的爪子,只牢牢攀着他的脖子,将脑袋贴在他的肩上。
这种感觉……真不错,就像家人一般,踏实,舒心。
妖孽显性
第二日,部队就开始加速度行进。马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