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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冥楼的众人在领首之人倒下之时,已产生退意。如今被这孤霜紫衣一取笑,退意已消个个成了恼羞成怒提剑就往孤霜紫衣冲来。只是还未碰到孤霜紫衣的半个衣角,就已被寒冥千陌一人一掌给打得口吐黑血。
剩下最后一名花冥楼的人眼见就要遭寒冥千陌的大掌之时,孤霜紫衣出声制止了:“且慢,花冥楼的你听着今日本医有幸识得灵隐谷两位道长,就暂且放你一马。只是,你回去跟你家楼主说让他带着花冥的解药前来见本医。若是你家楼主问起上回那颗解药之事,你就跟他说那解药本医已把它送予家父炼药去了。”
孤霜紫衣停顿了一下,望了眼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几个人继续说:“给你半个时辰,若是你家楼主不过来,就等着给地下的兄弟收尸吧。另外若是这灵隐谷的几位道长出了差错,怕是灵隐谷的灵隐真人不会放过你们花冥楼吧。想必你家楼主已有听闻,前些日子在江南一带已发现了灵隐真人的行踪,让你家楼主好自为之吧。”
寒冥千陌见孤霜紫衣把话说完,就双目一瞪冷声道:“紫衣之言,你可听清楚了?”
仅存的那人颤抖着双腿,结结巴巴地应道:“听……听清楚了。”
寒冥千陌一个旋转,身子一移又坐回了原来的位子上说:“滚!”
花冥楼那人就倒退着,一不小心被自己的脚给绊住跌倒在地,竟也不站起来颤着身子爬了出去,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孤霜紫衣叹了口气说:“唉,花花怎么收这种人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至此戏已落幕,大堂里面其他的食客刚才见寒冥庄的大少爷一人一掌就把花冥楼的人全部收拾了,这刻怕惹事上身都转身回去继续吃自己的饭喝自己的酒。这寒冥庄的人果真惹不得啊!
打发了人,看旁边再也没有扰事者。孤霜紫衣便对一旁边运功想逼毒的俩人说:“紫衣还劝二位道长莫要费力气了,花冥这毒比较霸气就算内力再强也无法逼出,除非吃了花楼主的独门解药否则一个时辰之内功力化尽,经脉断尽而身亡。”
二师兄虽然知道孤霜紫衣已让人去请了花冥楼的楼主,但还是一脸担心地问:“若是无内力之人,能否撑到一个时辰之后?”
孤霜紫衣笑了笑说:“花冥这药并不针对内力,哦不,也不全然内力好的人如你们就只会出现头晕之症却不会晕迷,如另两位小道长没内力就不同。不过请两位放心,在下与花冥楼的楼主有一定的交情,他必定会给我个人情的。”
二师兄点点头说:“多亏有二位在,救命之恩他日必报!”
孤霜紫衣摇了摇头说:“逸尘道长莫要客气,想起来灵隐真人还是在下的救命之人,况且今日在下与陌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实在不足道长放在心上啊。”
这厢俩人正在说着客套话,突然从大堂门口白光一闪,一个带着白纱巾一袭白衣之人就站在了孤霜紫衣跟前。大堂里有些人已认出来者何人,纷纷抽了口气心下想这神医果然不同凡响居然真的把向来唯我独尊的花楼主给请了来。有些不认识来者的人,眼里也闪着精光期待着另一场好戏的开场。
本来倒在地上的花冥楼的那几个人,一见来者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了。白衣人面纱下冷着张脸,深邃犀利的黑眸中锐光一闪厉声道:“来人,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带回楼去按楼规处置!”
这人话才刚落,从门口飞进几个同样带着白面纱穿着白衣的人,动作利落地扛起地上的那几个人,飞身出了客栈消失在众人视线内。
处理了地下的人,白衣人转身面向二师兄等人一挥手间手中多了个白色小瓶子和一个红色的令牌,开口说:“花某管教众下不力,对不住了。这瓶子中有四颗解药,你们每人服下一颗即可。作为补偿,日后你们只要持此令牌到我花冥楼来,我花某将无条件答应你们一件事,且事无轻重!”
花楼冥说完这些把两件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欲离开。孤霜紫衣伸手想抓住花楼冥的衣袖,被花楼冥一个回旋躲了开去。孤霜紫衣只好噘着嘴说:“喂,花花老友相见,不留下来叙叙旧情么?”
花楼冥嘴皮子一动,轻轻哼了声说:“哼,若不是见你救了小楼的份上,花某今日还不来了。若不是因你小楼那日怎能如此反常,这账我还没跟你算呢!日后,我花冥楼你紫衣还是少来为好。”
花楼冥说完这几句话一甩长袖,身子一闪就消失在大堂之中。
孤霜紫衣扁了扁嘴,口中嘀咕着:“哎,这花花真小气,这么久的事情还记恨着呢!”
寒冥千陌笑了笑说:“你又教那小楼做了什么,竟然让花楼主气了这么久?”
孤霜紫衣用手掩了掩口,用只有这桌子的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也没什么,就是小楼不是说花花向来都不碰他么,我那天想起我新炼制出来的药就让小楼试试。嘿嘿,大概是他们俩人那日已生米煮成熟饭了吧。不过,奇怪了这花花怎么如此生气啊?难道那日主动的人是小楼?小楼才是相公?”
寒冥千陌手扶额头说不出话来,而一边的二师兄与大师兄一边吞着解药一边听着孤霜紫衣的话差点把口中的解药吐了出来。世人口中历来所称誉的救人无数的紫衣神医,私下竟然如此童心未泯!
大师兄把解药喂给晕迷中的小道士时,心中想道:看来一这路上要防着这紫衣才行,莫要让他教坏了我的果果。
而二师兄在喂影歌解药时,心想道:嗯,这紫衣也是个有趣之人,若是一路同行小影应该不会陪感无趣吧。
影歌与小道士在被喂下解药不到半刻钟就醒了过来,由于刚醒俩人都没什么神气趴在桌子上不说话。等缓过气来,小道士不解地问道:“大师兄,二师兄,为什么我们一路上已经很低调了,怎么还有人要害我们啊?”
大师兄与二师兄没出声,倒是一边的孤霜紫衣开了口说:“哈哈,要怪就怪你们坐错了桌子!”
“为什么呢?”小道士又问。
“武林盟主之位早已成为大家的眼中肉,历年来灵隐谷与寒冥山庄从不参与此事。而今年,不但我们来了连逸清逸尘道长也来了。因此有好事者传言灵隐谷与寒冥山庄皆来争夺这盟主之位,而方才你们与我们坐在一桌来。于是到了花冥楼那几个眼中,我们就等同于一伙。这于他们来说威胁就大了,这自然要除而后快了。”
影歌听完,张着张大口说不出话来。原来这江湖还真是险恶啊!原来这话可以乱说,饭可以乱吃,桌子不可以乱坐。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毒死的!
第四十四章:赶鸭子上架
到了午后果真有两间上等房空了出来,因为影歌与小道士身上的毒刚解又全无内力需要歇息,房间刚空出来这俩人就被大师兄赶到床上去睡觉去了。
直到俩人美美地睡上一觉醒来,走出房间竟然碰见了孤霜紫衣与寒冥千陌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影歌傻傻一笑说:“神医,这么巧啊?”
孤霜紫衣桃眼眨,移步上前抓过影歌的手探了探有点失望地说:“唉,你这小子很讨人喜!只可惜……不是个成医的好苗子,否则本医就收你为徒了,也就不会被那人小看了!唉……”
影歌不懂得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神医,这会儿就在这里唉声叹气起来。倒是一边的寒冥千陌开了口:“小衣,说到底你还是在饮恨当年父亲他弃你而走啊。父亲当年的苦衷你又不是不知晓,你这又是何必呢?”
本来还脸带笑容的孤霜紫衣此时脸上已笑意全无,哼了声有点阴阳怪气地说:“哼,当年就算娘亲有错,他却不顾还年幼的亲生孩儿苦苦哀求跟着那男人而去。那天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像只狗一般扔在路上的情景,本医怎能说忘就忘!并且,他宁愿捡别人的孩子当孩儿,也不愿要自己的亲生骨肉,这种父亲本医还理会他作甚?”
“唉,罢了罢了,你心结难解,父亲那边我们暂且不提也罢。只不过,我是怕你日后会后悔今日之所纠结。子欲养而亲不待……希望你莫要走我后路才好啊!”寒冥千陌说此话时,带着那深深的痛楚让影歌也有点不忍。
只是孤霜紫衣不领情把被寒冥千陌紧握着的手一把甩开,不耐烦地说道:“哼,谁要你假好心啊,那人生死与我们无关!”说完这话,孤霜紫衣不再理会寒冥千陌自己一个人大步往楼下走去。
寒冥千陌望着孤霜紫衣那气冲冲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对一边的影歌说:“让小道长见了笑,小衣他自幼历尽坎坷因此有了些小性子。但是他这人向来都是嘴硬心软之人,他是个很好的人!”
本来这是别人的家务事并不关影歌的事,但现在寒冥千陌居然向自己这么一个局外人开口解释。影歌有被重视的感觉,于是有点激动地说:“呵呵,大少爷你还是叫我影歌吧,叫小道长实在担当不起呢。”
寒冥千陌也不纠结这称呼,笑了笑说:“那么我就跟了逸尘道长叫你小影吧,你也莫叫我大少爷了叫我千陌大哥吧。对了,小影如今是要下楼去进食么,不如我们一道吧?”
寒冥千陌这人给影歌的感觉就像邻家大哥一样,能遇到如此不排外的人实在是自己的幸运。于是,影歌十分高兴蹦着说:“好啊好啊,千陌大哥我们一起吃饭去。”
等俩人起步要往下走的时候,俩人身后传来小道士迷迷糊糊的声音:“哎呀,你们都不理我就走了么?”
糟糕!居然把跟在身后的小道士给忘记了。影歌满脸讨好地笑着过去拉小道士的手说:“谁……谁说不理你啊,我这不是以为你要等大师兄一道下楼么。”
小道士揉了揉没睡醒的双眼,更不满地说道:“哼,小兔你就骗我!大师兄去找祖爷爷去了,房间里只有我们跟二师兄在,何来的与大师兄一道下楼啊?”
这次影歌脸红了,尴尬了!本想趁小道士刚睡醒有点迷糊,就想把他糊弄过去。没想到小道士却突然精明起来,影歌只得尴尬地咧着嘴要笑不笑。
“为何不下楼,都站在这里做什?”从房里出来的二师兄见三人站在走廊上,就问道。
小道士仿佛找到说理的人,粘了上去脸鼓鼓的以示他的气愤说:“二师兄,你看小兔他跟那人在这里称兄道弟之后,就把我给忘一边去了。他……”
“师弟你住口!”小道士的话没说完,就被二师兄打断了。
二师兄见小道士不再出言之后,拱手对寒冥千陌歉意地说:“失礼了,三师弟他人小不识言,希望大少爷勿怪才好!”
寒冥千陌马上还以礼说:“道长客气了,叫我千陌就行。再说了,所谓童言无忌么,我一介成人这道理还是懂的。”
眼看又一场推来推去的客套话场合,影歌只得揉着肚子叫:“哎哟,我说千陌大哥和二师兄,你们能不能吃了饭再讨论这些啊,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寒冥千陌与二师兄相对一笑,也便不再多说拉着两个小的就下楼去。
下到楼,就见到孤霜紫衣向楼梯这边招手。影歌与小道士见那桌子上满满一桌的好吃的,都争先恐后地往那边跑去。等影歌与小道士落了坐,孤霜紫衣从盘子里抓起两只鸡腿给影歌和小道士一人碗里放一个,催促着说:“来来来,你们尝尝这土鸡,这江南